(将军在上同人)老钟的梦生
“赵玉瑾”
赵玉瑾满脸茫然,看她:“怎么?”
“听狐狸说你方才一直在念惜音的出招”
“…”胡青捂着嘴,赵玉瑾瞪过来他就瞪回去。
“说说都说不得了?”
“说得,不过看你如此厉害,便来亲自试试吧”
赵玉瑾傻了眼:“什么意思?”
叶昭去看柳惜音:“嘴上耍功夫不算什么,打一架”
“我不和你打!你明摆着欺负人!”
赵玉瑾直跳脚,他不就说了柳惜音一嘴吗,怎么叶昭护她表妹护到这个份上?以强欺弱还要不要脸了?
“谁说我和你打?”
“那我和…”赵玉瑾说着,忽然感觉下巴要掉了“和惜音姑娘打???!”
胡青喷出口中含着的茶水,溅了一桌。
“不行不行,老子不欺负女人”
赵玉瑾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胡青擦去唇边水渍,一阵牙酸。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啧。
“少废话,要么当你认输,要么就别唧唧歪歪”
叶昭冷笑起来:“或者,我跟你过一过手”
“……”
赵玉瑾还能怎么着,硬着头皮和上前来的柳惜音见礼,然后摆开架势。
叶昭坐回去,瞅见桌上一片狼藉,踹胡青一脚:“做什么这是?”
“我还以为将军要亲自上呢”
“我抽他又没意思”
叶昭不敢靠着桌子,干脆侧过身子,端正坐好,胡青讪讪一笑,招来一旁的下人收拾桌面。
赵玉瑾发誓这和他想的不一样,柳惜音不是个身娇体柔的弱女子吗???怎么剑上传来的力道这么沉?
他一开始存着怜香惜玉的心还放松了力道,结果被打了个七荤八素。
柳惜音可不似他招招留情,她身法本就快,加上赵玉瑾傻子一样不设防备,还没走过二十招,赵玉瑾身上就让她用剑背抽了好几下。
赵玉瑾眼泪都要出来了。
柳惜音那剑和叶昭那柄皎龙剑虽然看起来一样,实质上相比起皎龙剑的厚重,称得上又利又薄,抽起人来的痛感胜了不止一两分。
他做什么要嘴贱啊,柳惜音当时对战的人可是叶昭,在场这几个谁在叶昭面前不是破绽百出?
赵玉瑾狼狈后退。
胡青在一边围观地直乐呵:“哈哈哈哈赵玉瑾这傻小子,活该!”
叶昭只盯着柳惜音,笑容满面。
“将军,虽说是这小子自找的,但是你这样也有点…”
“有点什么?”
有点什么你心里没数吗?这惜音姑娘可是看赵玉瑾不顺眼好久了,赵玉瑾自己蠢,还以为她是个楚楚可怜的姑娘家。
活该让人抽地满练武场跑。
“他自己多嘴,惜音教训他理所当然,有我什么事”
胡青不跟他争辩。
赵玉瑾一开始便低估了柳惜音导致全盘溃败,根本无法招架柳惜音的攻势,最后剑被打飞不说,还让柳惜音一剑拍在了那张俊俏的小脸蛋儿上,他难以置信地捂着侧脸被胡青揪出场,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哭哭哭,哭什么哭”
胡青一脸嫌弃。
“我的脸!我要破相了!”
“破相你个头,就是红了一片,哭个鸟蛋”
叶昭忍俊不禁,装作没听到郡王爷的哭号,柳惜音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的抱住她臂膀,这才笑盈盈的向赵玉瑾致歉。
“一时收手不及,望郡王爷不要怪罪惜音”
怪罪?他哪敢怪罪?叶昭在一边站着,他脸上还隐隐作痛,怪罪?他要不要命了?
“没…没事……”
赵玉瑾嘶嘶吸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胡青还要去戳他脸上受伤的地方:“活该吧,惜音姑娘从前就练过武,叫你要惹人家…”
赵玉瑾狠狠拍开胡青的手。
这个女人从前习武他怎么知道,看着弱柳扶风的!
惜音姑娘从前就练过武……
柳惜音听得胡青这么刺赵玉瑾脸色一变,急忙侧头去看叶昭,叶昭脸上全无意外之色,似是早就知晓。
“阿昭”
这一声里有熟悉的惶然不安。
叶昭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手上的蛇形戒指。
“嗯,这样很好”
她没头没脑说了句。
“惜音,这样很好”
胡青去调查过她,阿昭也知道了,她的表妹,并非看起来如此温柔纯良。
可她说,惜音,这样很好。
柳惜音紧紧抓住叶昭的手。
叶昭虽然卸任天下兵马大元帅一职,也将叶家军主将一职交予赵玉瑾,但军中稍大的事务,胡青还是会谴人来一一汇报。
所以今日秋老虎来寻她的时候叶昭并未觉得反常。
“将军,狐狸请你过去一趟”
“嗯?”叶昭诧异抬头“什么事要让我去一趟”
“新入职的小队长郭有德先是行凶打死一名新兵,后又动手打伤老兵,这会儿要请军法,处置涉事一干人等”
“赵玉瑾主持?”
她沉吟一会,说道:“秋老虎,你去取玄铁鞭,先回校场交与赵玉瑾,我随后到,让狐狸看紧一点,军法威严,不容任何动摇”
秋老虎领命退走。
叶昭转身去寻柳惜音。
校场此时鼓声震天。
赵玉瑾按着剑,站在数列跪着的人面前,领头跪着的人正是郭有德,他一脸不屑,似是笃定赵玉瑾不敢动他。
胡青走上来,递过秋老虎从叶昭那取来的玄铁鞭,高声说道:“宣读□□留下的十七条军法!”
两边鼓声骤急。
“□□铁令”
“闻鼓不进,闻金不止,举旗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他扬手,十几名侩子手便从两旁鱼贯而入。
“郭有德,你可有话说?”
赵玉瑾沉声发问。
“郡王爷,好威风啊”
秋老虎从旁踹他肩头一脚,赵玉瑾面无表情应道:“的确威风”
“那请威风的郡王爷手下留情,我过后便去道歉,抚恤死去新兵的家人”
郭有德仰头,眼中是满满的挑衅。
赵玉瑾握紧手里的玄铁鞭,抬手,狠狠在他身上抽了一下,那玄铁鞭以玄铁制成,又重又沉,落在身上连着皮肉筋骨一起捶打,能痛的人满地打滚。
郭有德不料赵玉瑾会来这么一手,他平日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何时受过这种打,当即栽倒在地,痛到满脸发白。
“我问你,听完□□十七条军令,你可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