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错什么了GL
梁越合上门,靠着休息了片刻,才稍稍褪掉了脸上热度。
定定神走去拉好窗帘,又在衣柜里翻找到了要换的衣服,慢慢脱下身上的。
安静熟悉的环境让人心神安定,梁越好心情地放松下来。
反手去解内衣环扣,猛听背后门锁咔嗒,黑暗中一个影子鬼魅般闪身进来,瞬息间再次落了锁。
“呀!”
“是我是我,吓着了吗,来胡撸胡撸瓢儿呦,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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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也知道是谁。
“你怎么回事,我都锁门了。”梁越只略吃惊就转了声调,故意带着冷淡斥责。
外面许多客人,这怎么像话。
“我有钥匙啊。”
梁越无语,这驴是要完全地不要脸了。
“呦,这么黑,我都看不见你了。”
一个声音拖长了,全是装出来的埋怨,话音未落,一双手已经环上梁越的腰。
看不见你还不老实点,怎么能抱地这么准确。
休息日,吕宁半天没见梁越,这时似有读心术般,一张大脸埋进美人肩窝上的凉凉长发上,深吸一口,才慢悠悠说:“嗯,好香哦。没有视觉,我还可以靠闻的。”
吕宁这番满足的叹息却让梁越很是受用,不再骂她不请直入,只是挣动着要去扣好解到一半的内衣。
刚把吕宁推开半分,那小驴就明白了梁越意图。
黑暗中坏笑一声,抬手握住梁越手腕,自己低头下去,再抬头时,梁老师才惊觉自己胸前一空。
“吕安宁!”
“嘘……”
“你,放肆。”
“小人不敢,陛下息怒。”
哈哈哈。吕宁憋着笑,抱着梁越肩膀不住抖动,生怕冻着她,赶快拉过薄被裹一圈搂在怀里,拉她在床边坐好。
“半天没见,特别想你。”
“那就可以毛手毛脚了吗。”梁越在吕宁怀里靠得舒服,觉得自己语气太锋利,只好再补一句,“不分场合时机。”
“是是是,我下次分,细细地分。”
吕宁也体会到梁越不是真生气,继续调皮,“我没有毛手毛脚,我用的是嘴巴。”
“你!”
“好好好,毛嘴也不行,该打该打。”
吕宁抱着蚕宝宝一样的梁越,哄幼儿般地前后摇晃,等到那青竹般挺直的后背再次软软靠进来,才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看你上午为我奔波劳累,你虽然嘴上不说,我都知道的。”
这次轮到梁越傲娇,俏皮歪头不接话。
“你奔走来回,动用关系给许姨转到Z大附医,给找最好的病房,又垫了那么医药费用。别人不知道,但是你瞒不过安然呀。”吕宁的语气里满是感激和怜惜,把怀里的年轻教授搂得更紧了些。
“都是我不费力就能做的,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梁越叹口气,“许姨一家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能有今天这么可爱热血善良,都要感谢她和安然。”
“哎伊呀呀,梁老师你别这样,夸得人家不好意思,脸红心跳了。”吕宁微微用力将梁越放倒在床上,大脸凑上去顺势埋在人家胸前。
作者有话要说: 谁都躲我 你不动地儿
来陪我解闷儿~
第67章 (没车)负重给人安全感
“你怎么就这么会过滤信息啊, ”梁越食指拇指用力, 拈起一只驴耳朵, 将吕宁从自己怀里扯出来, “专挑自己喜欢的听,臭自恋。”
梁越并没有用力, 吕宁当然也不惊慌,还顺着她手上的力道摇头晃脑, 很享受的样子, “不瞒你说, 我的超能力,那是多了去了, 都是非常实用非常个性鲜明的, 你接受一下。”
“就是厚脸皮嘛,不羞。”梁越眼睛微微眯起来,刮她的鼻子。
吕宁笑笑, 顺势把脸扬起来,闭目咧嘴, 极其配合的样子, 这到让梁越不好再继续羞她, 气愤愤收回手。
“梁老师,你有没有认识过那么一种人,”吕宁脸上笑容淡了,顺势从梁越身上翻下去,大喇喇仰面瞪着天花板。
“这样人每天兴高采烈意气风发, 出门局气有范儿,处事懂礼不臭拿着劲儿。回家或者见朋友就是另一面儿,嘬一口瓷瓶酸奶,就能一口气讲十七八个笑话,改行去天桥下头说书她都饿不死,嗯,见过吗。”
梁越察觉吕宁语气不对,也不太欺负她了,不情不愿回答,“你这不是在说自己吗。”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嘛一副我强迫你承认的样儿啊。”
吕宁似笑非笑,牵过梁越一只手,扣在左胸前,“你嫌我俗气直白自恋,我带你见识见识这个乐观底下是什么样的。”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甜的东西,见天儿捧着糖火烧,从换乳牙,一直吃到长定根牙,啊就是智齿。
为什么呢,因为从耳朵里进去的东西,都太苦。
所以我本能地自救,吃东西说话就奔着一个甜去。
从小到大,基本上安然做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读书弹琴画画。
她发烧打个点滴,我都在胳膊上画个胶布,然后郑重地靠她旁边,演绎气若游丝同甘共苦。
梁老师您猜猜,我为什么这么黏着她呢。
您再猜猜,其余的家里大人们,对这个又是怎么个说法呢。
梁越从没见过吕宁这副欲诉无言的样子。
你猜不到吧,可别为难哈,其实连安然也不能。
因为你们本身吧,就像那个质量非常有级别的恒星,自己发光发热,自己兜悠自己的,单纯干净到不需要见识脚底下尘埃里面的龌龊。
我黏着安然,因为她不在的时候,那个情势,就会变得特别不妙。
有亲戚来家里,有些个人呢,特别愿意求安然到琴房弹一曲。
安然哪有那功夫呢,于是大家自然就盯着我。
去吗,去吧,你不是安然,有什么好端着的呢。
一曲终了,满座亲朋相视而笑,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甭管听没听过安然手艺的,都要撇起嘴,说声:到底是差些,不够。
哪不够呢,鬼知道。
我合上钢琴盖子,照样在这议论纷纷里笑成个花朵。
高兴啥呢,因为我的特异功能,让我能从这个牙缝里读出点别的来,差点儿的意思呢,就是本身还是有高度的,不至于是盆地对珠峰那种差。
上次带你去我们家,我跟安然小时候住的那屋,开始被我妈贴的全是奖状。
当然那都是安然的基本上,她自己不在意,但是别人聊到兴致好,都特别爱进来赏鉴赏鉴。
里面单独有张科技建模的竞赛奖状,写的是:吕安宁同学。
就一份,安然没有。因为她小时候对理科就是应付考试,不特别上心,所以才有了那个考前一个月弃理转文照样中状元的神话。
但凡看见我这奖章的人,都得像排练好的一样,把全套的惊诧莫名演完,最后高瞻远瞩补上一句,中高考才是大道,不能让课外活动这些不上台的东西耽误了正经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