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我的驸马是Alpha
不过这真的不能怪厉君,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中的歪脖梨树,她当年的观念里男的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而穿越后,在她功名成就时,也不是没有Omega看上过她,可是那是男的!!而且一想到一上床,那就是永远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就彻底接受不能,而且Omega可比现代的女性敏感多了,她也安慰不来那么多,再看看这未来世界的性别观念,能接受自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还能再去找个男性Omega?
她唯一一次上过的男性就是那位Beta大哥,而那一次也彻底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之后的生活,她就算是去嫖也是去找女的,可惜真没有遇到过所谓的真爱。
回忆到此结束,耳畔一个少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思,她回过头,用生硬的官话问:“你在说什么?”
兴许是她的口音太怪了,而且一身对本地人来说颇为怪异的奇装异服让她在这群皆穿长裙并在如此天气中将自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女人中间显得怪异,并没有人来上前和她交流。
那少女见她转过头看自己,手指禁不住瑟缩一下:“姐姐,我……我想问一下,我们……我们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厉君皱着眉头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少女在说什么,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少女,却见这少女的头发如凌乱的麻线纠缠成一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来还是蛮可爱的,可惜脸上全是污垢,身上的衣服估摸有几个月没洗了,那股味道足够将一头牛熏晕。
她一脸嫌弃的挪动屁股,离那少女远一点,随后面无表情的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啊。”
旁边骤然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他们抓我们来还用说吗,定是要将我们充作军妓。”
厉君抬头看向那女人,看来有二十来岁的模样,姿容秀丽,看来就像可持家的古代女人一般,只是眉宇间净是强势,将她那点柔美破坏得一干二净。
一听女人的话语,大多数人都哭泣起来,一时间本已渐渐消沉下去的哭泣声此起彼伏,刺得厉君耳膜发疼,她最受不得这些哭哭啼啼的生物,此时已面露不耐:“别哭了!再哭我揍你们!”
说完这话,厉君一巴掌拍在干燥的地面上,直震得地面上尘土飞扬,一个深深的掌印印在上面,直接吓得周围的女子彻底噤声,唯恐惹了这脾气暴躁的女子不开心而挨打。
在这一片压抑住的哭泣声中,那开口说话的女子声音听来有些突兀,但见她冷笑道:“你看来也是练家子的,都落到如此田地了,如今也不过是会欺辱一些弱女子,遇到那些强人不也没有反抗就被抓来了。”
厉君看过去,但见那坐在对面的女子毫无惧意的对上她的视线,一脸鄙夷不屑,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自己是地上的一团污泥。
你个长舌妇
她对上女子的眼睛,又上下打量她一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随后双手靠着胳膊,悠然自得的躺下,安安逸逸的闭上了双眼。
可惜那女人并不识趣,她嘲讽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了,你心虚了!只会在弱者面前逞能,遇到这些兵痞子,你和我们,不也是一样被抓来这里逃不出去?!”
厉君头又开始犯疼了,除了当初帮助她基因改造的那位Beta科学家安吉丽娜小姐,从来没人在她耳边这么念叨过,本来几个小时前还在驾驶机甲格斗,几个小时后流落到着原始社会已经够倒霉的了,现在还得接受一个唠叨程度赛过大话西游里唐僧的女人。
她更换个体位,蓦地从躺下变为坐下,一脸冷意的盯着这个废话太多的女人,慢悠悠的伸出一根手指:“第一,这条路本该人迹罕至,可是现在却有数千人在此安营扎寨,不过帐篷简陋,八成是想找机会去偷袭其他军队,至于抓我们的原因,应该是为防泄露消息。”
女人嗤笑一声,看她的眼神依然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厉君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平日里一本正经,本质上却是个兵痞子,毒舌起来也足够让人巴不得剁了她,最坑爹的一次曾经让最有修养的儒雅教官拔出激光剑追着她狂砍了十八条街,如今火力开启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她伸出第二根手指:“这些士兵并非你所说的兵痞子,我观他们军纪严明,行动间井然有序,并非流民组建的乌合之众,要是他们实在想要你做军妓,早就拉着你白日宣淫,将你‘轮流处死’了,哪还会让你在这废话这么多?”
女人被厉君三言两语弄得羞愤不已,她双颊涨红,想来过去从未遇到如此没皮没脸的人,手指着她,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显然是气急了。
就在营帐中的女子面面相觑的时刻,外面传来士兵毫不客气的声音:“吃饭了!”
随后有士兵抬进一个小锅,里面是些熬化了的粗粮,旁边放了二十来个碗,他抬起勺子道:“一人一碗,不准多领,以后一日一顿饭,听明白吗?”
稀稀拉拉的应和声中,厉君随手拿起一个碗,慢悠悠的排在后面,很快她就打到了一碗粥,低头看着里面几乎可以照出自己模样的清水粥,厉君顿时就没胃口了,一个时辰前她才吃了一块烤肉,现在看着这没有多少营养的粥更是没兴趣。
原始星球果然连饮食都差到都让人想哭。
厉君见对面那女人也领了一碗粥,可没有直接喝,她皱着眉头看着碗里的食物,厉君一看,恍然大悟,只见那碗粥里面,一只绿头苍蝇悬浮在其中,让一般人都倒尽胃口,更何况是这位一看便是来历不凡的大家闺秀。
察觉到厉君在看着她,女人狠狠的瞪了厉君一眼,换来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
厉君对那女人也不感兴趣,移开视线后,端着粥发呆。
来这里不到半天,她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个鬼地方的一些方面和华夏国古代有惊人的相似,这个时代很有可能是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封建时代。
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交通工具估摸就是马,这东西跑得还没她快,她曾经纵横于星际,就连在虫族中都流传着她的名字,她曾经和战友一起并肩作战,将荣耀的旗帜插在敌军的堡垒上,可她最初只是一个爱打架的学生。
好不容易终于习惯了那个世界的生活规则,现如今发现很有可能回不去了,即使是厉君这样强大的人也不由感到迷茫。
她是被一道毫不掩饰的视线拉回现实的。
她身边,那个一开始忐忑不安问她问题的少女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她。
准确的来说,是望着她手里的清水粥。
她一下子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你想喝?”
少女馋巴巴的望着:“姐姐你也没吃东西,你吃吧。”
少女像只小猫一样低下头,眼角余光却一直盯着她手里的清粥。
这玩意儿对一位需要高热量、高脂肪、高蛋白食物补充能量的Alpha来说没有多少用,而且她经过基因改造后,只需要饱餐一顿就可以坚持三四天不吃任何东西,眼看少女可怜兮兮的盯着却不敢开口来求的小模样,厉君原本刚硬的心软了一点。
她长臂一伸,大方的将手里的碗塞在她的手里:“吃吧,大爷我不饿。”
少女眼睛一亮,那一碗清粥其实根本就不顶饱,看着递到她面前的食物,她小心的看了看这位脾气不大好的姐姐一眼,见她双目清明,并没有刚才吼人的戾气,自己也饿得狠了,于是接过她的粥,忽闪着眼睛,最后问了一次:“姐姐你不吃吗?”
厉君撇撇嘴,两眼一瞪,不感兴趣的转过头,慢吞吞的说:“你不吃就倒掉吧。”
少女瞟了厉君一眼,小心的将清粥护在怀里,她轻轻说:“姐姐,谢谢你。”
厉君笑笑,条件反射想摸摸少女的脑袋,随后意识到她估摸有几个月没洗头了,一脸嫌弃的转过头,表示不能忍。
就在少女小口小口喝粥的时刻,对面的女人冷笑一声,开口讽刺:“伪善!”
厉君转过头,面色隐有不耐,但口气却很温柔:“这位大婶,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提前变老,不过看你这个样子,不是被你丈夫……休了,就是有病,得治!”
话音落下,女人手里的一碗粥劈头盖脸全朝着她的头上泼去。
清粥残余的一点米粒从额头上流下来,她坐在地上躲过了大半,可还是被擦过的粥溅了一脸。
原本分散在周围喝粥的其他人都停住了动作,僵硬的望着这个被冒犯的凶恶女子会怎么对待这个一直在挑衅她的女人。
厉君的表情变得有点难以琢磨,她从额头上擦下一点汤汁,然后塞进口中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既然这位真君子姑娘这么率真,就继续再饿一天吧。”
而后,厉君就见身边脏兮兮的少女手里拿着喝了一半的粥碗,朝着女人脸上准确一扣。
那一天的混乱终结于守在外面的士兵进来之后,在武器的威胁下所有人都噤了声,而被少女抓得钗环凌乱的女人也只得恨恨坐在地上敢怒不敢言。
这一次折腾过后厉君倒头一睡,就不管任何事情。
迷糊间感到肩膀上传来不一样的触感。
她侧头一看,是那个脏兮兮的少女,少女小心的靠在她的肩膀上,双手轻轻的抓着她手臂上的衣服,整个人缩成一团,虽然还是挺嫌弃她的,可这一刻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她也就没把她推开,想起她将粥扣在那女人头上的样子,厉君就想笑。
在将半碗粥全扣在女人脸上后,小小的少女叉着腰,作出一个茶壶的造型,指着女人骂道:“不准你这样说姐姐,你个长舌妇!死女人!”
虽然厉君并不需要她的维护,可那一刻娇小的少女站在她前面,张牙舞爪的扑上去的样子,出乎意料的……可爱。
营帐里并未用明火,兴许是为了隐藏踪迹,整个营帐入了夜就是一片寂静。
就在所有人都似乎入睡了,只剩下一片虫鸣的一刻,厉君蹙起眉头,蓦地睁开了双眼。
这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睡意,在没有光黑暗中熠熠生辉,她摇摇身边的少女,在她耳畔轻叫:“小姑娘,醒醒!”
少女咂咂嘴,翻了个身,落在她怀里,没有醒来的迹象。
一股臭味迎面扑来,厉君两手伸到她的腋下,一脸嫌弃的提起娇小的少女,摇晃几下。
少女揉揉眼睛,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梦里是两只香气袭人的水晶肘子迈着优雅的步伐在她眼前走来走去,她立马上撒腿去追,就见水晶肘子跑得不见了踪影,而后一碟热气腾腾的玫瑰蒸糕在她眼前飘来飘去。
就在她口水横飞,伸手拈过一块玫瑰蒸糕,张大嘴咬下去的一刻,坚硬的触感传来,这一下差点就崩掉了她的牙。
妈蛋什么东西这么硬!(ಥ_ಥ)
低头一看,借着外面的微光,她看到的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耳后传来那女子低沉的声音:“如果想活命的话就跟我走。”
她回头一看,竟然是傍晚时将粥递给她的暴脾气姐姐。
这么近的距离,她自然看到了被她一口咬在这位姐姐手上的口水印记,不由脸一红,可惜天太黑,她又好久没有梳洗了,那张脸无论是什么表情看去黑乎乎的和煤炭没什么两样。
暴脾气姐姐一巴掌呼在她的背上,低声说:“准备好。”
还没等少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外面的营地突然混乱起来,嘈杂的声响中,厉君耳朵轻轻动了动,很轻易便听到了箭矢破空声,几乎在一分钟内,外面火光透过帐篷刺穿了寂静的夜空。
厉君迅速撕破帐篷的一个口子,这一看,只见不远处火光冲天,几个帐篷里估摸装了易燃物,浓重的火油味道传来,再看看接踵而至、如雨般落下的燃火箭矢,就算是用屁股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啧,粮草被烧光了。”厉君无可无不可的感叹一句。
火光中,士兵井然有序的抢救粮草,一队队弓/弩手、重步兵以极快的速度组织反击。
厉君确定这是一支训练极其严厉的军队,一般松散无能的军队在敌军的骑兵两次冲击之后就溃不成军了,哪能有如此快的反应速度进行反击。
此时守在帐篷外面的士兵早已加入了前面战线的救援,营帐内的女子都缩成一团,祈祷抓自己的士兵能获得胜利,以求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惜这很快就成了奢望,就在营地兵力集中在前面的时刻,空虚的后营不远处骤然燃起了焰火,点点光亮像一条长龙,伴随着震天的呐喊声如洪流般袭来。
杂乱的马蹄声透过地面传来,厉君眯起眼睛,就见到一队重骑兵身着铠甲冲锋而来,胯/下的骏马膘肥身健,马蹄上缠了布条以作掩护,手持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来。
先人而到的依然是漫天箭矢,没有点上火油,成片的箭矢破空声便传来,在帐篷里的人都呆住的一刻,厉君率先开口:“愣着干嘛,还不快跑!”
厉君的话语就像一声惊雷,惊醒了这些逃荒中被抓来的女子。
对面一具身体在站起的瞬间倒下,一根流矢穿过帐篷,从后面穿透了她的身体,箭头从她前腹露出,她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
而另一根箭矢则险险擦着厉君的手臂飞过,厉君一把抓起少女的小手,大喝一声:“走!”
少女心知如果不逃,她要不就得死在骑兵的铁蹄之下,要不就真的要沦为军妓,生不如死,回头看向那具地上挣扎的躯体,只一下子的功夫,抽搐的身体就已然平息。
少女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转身紧随着前面女人的步伐离开。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从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命硬。
当然,并不是算命中所说的本命硬,本命硬的人会克死身边的亲人,而她身边的亲人好像一直都很好。
小的时候,算命的道士看了她的面相和手相之后,摇摇头,对着她的母妃说了些话,久远的记忆里,她连母妃的脸都有点记不清了,更何况是一个奇怪的相士。
她记得母妃抱着她,轻声啜泣,母妃平日里从来没有哭过,那一刻的泪水如最珍贵的水晶,颗颗落在她的心坎上。
她一边跑,一边不着边际的回忆着过去,记忆里母妃的脸颊光洁如陶瓷,一双戴满指套的手小心的抱着她,而那些珍贵的泪珠,最后终究成了不值钱的沙砾。
她应该能躲过这一劫,继续活下去吧。
拉着她跑动的女子速度极快,她伏着身体,整个人像暗影处的幽灵,从火光的背光处穿梭而过,朝着远处的密林跑去。
她几乎是被拖着跑的,在紧抓着自己手掌的女子指令下蹲下、趴下,起身逃跑,就在快转到战场边界的一刻,厉君绕过一个破烂的帐篷,迎面便对上了一个轻步兵,他双手持刀,朝着身侧的另一个士兵劈下。
那被劈中的士兵倒下来,差点就砸到她的身上,少女浑身一个机灵。
她面临过很多次死亡,也见过很多此死亡,可没有哪一次是以这般现实而血淋淋的方式出现在她的面前的,那被劈掉半个脑袋的人睁大仅剩的一只眼睛瞪着她,血糊在她的脸上,她差点吓得尖叫起来。
对面的士兵显然已经杀红了眼,在转头看到两个女子的时刻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提起滴血的腰刀,对着拉着她的姐姐一刀砍下。
尖叫还在喉咙里盘旋,电光火石间,铁器相交发出一声脆响,只见那位姐姐另一只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把黑黝黝的武器,正好挡住对面那人的刀锋。
女子的背影在火光中矫健如猎豹,她单手挡住对面士兵的攻击后并不停手,那把黑黝黝的武器斜向上,利落的刺入士兵的腋下,用力一搅。
士兵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一口咬在女子的脖颈上,双眼怒睁,带着死也要将对手拖入地狱的气慨,牙齿摩擦着皮肉,双手死死抱住女子。
那位姐姐松开握住她的那只手,抬起双手挣脱这濒死之人的钳制,只见一道极其明亮的光闪过,那人已被那位姐姐自头颅以下斩断。
“快走!”那位姐姐瞪了她一眼,她感到自己腿有点软,可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鼓足勇气跟着姐姐一起逃,那位姐姐的肩膀上还带着一颗人头却好像完全不受影响,依然朝着预定的方向跑去,没半分慌乱。
少女深一脚浅一脚的紧跟在后面,她不敢跌倒,她怕她一倒下,那位姐姐就会松开她的手,将她一个人扔在战场上等死。
脚踝似乎崴了一下,然而亡命奔逃中,痛感没有传来,她的所有精力都放在逃离这片地狱上,黑暗中,她也辨不清方向,唯一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是女子手掌心上传来的淡淡的体温。
然而,相比身手矫健利落的那位姐姐,她终究还是一个累赘。
她不知道自己麻木的跑了多远,一直到战场上的厮杀声消失,一直到天际微微泛出一丝鱼肚白,远处的山川树木在黎明的光耀下露出明显的轮廓,前面的女子才从跑路变成了走路。
这一慢下来,少女感到腿肚子上的筋络挛缩成一团,不断的抽搐着,她忍不住开口:“姐姐,别走了,让我休息一下。”
厉君的手指落在地面上,感受着地面上传来的微弱震感,抬头看向少女:“也罢,现在安全了,你在这休息一下吧。”
停下来后,腿肚子上的抽筋并没有好转,她疼得□□,双手紧紧抓住腿肚子,在地上翻滚,胸口起伏并不大,看来整个人都萎顿了。
“你怎么了?”厉君蹲下身,好奇的瞪着在地上翻滚的少女。
少女眼角疼出了泪花,她换了一口气,这才咬着牙回答:“腿……腿抽筋了。”
“不会吧,这么点路就变成这个样了?”厉君低头看她挺痛苦的样子,嘟囔一句,“比Omega还娇弱,原始社会的女人可真是无能。”手下却是不停,双手握住少女的腿肚,捏住几块肌肉大力揉捏几下,减轻她的痛感。
少女缓过劲来,见厉君跑了这么远的路,额头上未见汗渍,就连胸口的起伏都没有变快,这么长、这么难走的一段路对她来说似乎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