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宠妻无度
陈容嘴角抽了抽,“这都哪跟哪啊,我们那么熟了,和外人肯定不能一般对待。”
这才差不多,张少楚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淡然从容的殷广陵,区区外人而已,不足为惧。不过……他想起来陈容身边那个小尾巴觉得有些头疼。
他是真的怕了徐意如,女人就是麻烦啊。
徐意如不喜热闹,略带歉意的对陈容道,心事繁多,“阿容,你们去玩我便不去了。”
陈容想着徐意如会不自在,可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待着,“白天没什么好玩的,等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如何?”
徐意如不想拒绝陈容,便点了点头,“嗯。”
倒是殷广陵毫不觉得自己是个累赘,淡淡地笑着看着徐意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临走前顾氏把陈容拉到了一边,一脸深意地叮嘱陈容好好招待好殷广陵。看殷广陵那热切的眼神就跟看女婿一样。
陈容恍然大悟地看向了陈文疏,莫非她哥也想算计她?!
“哥,你是故意的?”陈容蹭到陈文疏身边,咬牙切齿的问:“你是不是在娘面前说了什么?”
陈文疏深不可测地笑了笑:“殷兄是个好人,你值得拥有。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报答你每天在母亲耳边念叨我的婚事,不必谢我,兄妹互相关怀是应该的。”
陈容失望地后退了两步,颤巍巍地指着温润俊雅的陈文疏,“哥,你变了,我才十一啊,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未雨绸缪。”陈文疏淡淡地吐出这四个字,笑着走了。
陈容这才知道自己竟然低估了她哥,原本心头那点儿愧疚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看来这将是一场高手过招的战役啊。
陈容暗戳戳地握紧了小拳头,她陈某人,必胜!
城里张灯结彩,街道两边挂满了红彤彤的灯笼,大年初一尤其热闹,商贩们也都喜气洋洋的,富阳城里节日气氛很浓烈,晚上还有戏班子免费演出,惹得不少人早早赶去等着。
陈容一行人随从护卫众多,在街上走着实在是瞩目。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乔桐梓穿的严严实实的,捧着一只香糯的馒头在吃,一身鹅黄色的绒裙,打扮的简简单单的。
陈容看了眼闷头不说话的张少楚和总是似笑非笑的殷广陵,翻了个白眼有苦说不出,绕过了这个话题,看着她手上的大馒头,“你家苛待你了?”
堂堂太守府千金,居然捧着个馒头招摇过市。
“这叫做提前体验生活。”乔桐梓扬眉道,眼睛里亮晶晶的,“我准备去参军,我哥已经答应了。”
“厉害了。”陈容忍不住夸赞。
就在这时候,张少楚突然开口了,“陈容,你吃不吃糖葫芦?”
陈容愣了愣,转眸看向张少楚,十分真诚地回答:“朋友,不用了,我现在很饱。”
“哦。”张少楚有些尴尬,仰着下巴有些傲气道:“我就是看你一直盯着别人的馒头,以为你饿。”
陈容:“……”
乔桐梓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觉得这两人特别有意思,很识相的走到陈文疏身边去了,把位置让给了张少楚。
张少楚很满意乔桐梓的行为,咳嗽了两声,到陈容身边指着路边豪华的楼阁道,“这间珠宝铺是我家的,今天是春节,看在我们的友情上送你一套首饰,你自己去挑吧。”
“不用了,我又不缺……”陈容心里弥漫着着一股不安的感觉,坚信男主身边除女主外必是炮灰定律,更加确信自己拿错了女配的剧本。
乔桐梓打断了陈容的话,“我正好要买支朱钗,陪我去看看吧。”
陈容跟着进去,看着掌柜摆出来琳琅满目的饰品,眉头一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劲,明明是她要撮合乔桐梓和她哥,怎么到头来好像是她被坑在其中了?
“好看吗?”乔桐梓拿着一支白玉兰翡翠簪询问陈容的意见。
陈容刚要义正言辞地表达自己的愤慨,可是看到簪子时突然目光一滞,拿过簪子,目光柔和了许多,“好看……”
掌柜乐呵呵地笑了:“陈小姐好眼光,这可是我们铺子里顶尖儿的料做的,独一无二。”
陈容点了点头,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徐妹妹肯定很喜欢,这对耳坠也很惨衬徐妹妹,还有这个……都包起来。”
第9章 两世初吻
而此时徐意如在房间里弹琴,心里闷闷的,叹了口气站到窗口看着外边的风景,枯木萧萧,冰枝压的树干弯了不少。
她离开家也有一个月了,作为徐家独女,没有保全下父母留下的东西,连自己都没有照顾好。
柳儿捧着一只盒子进屋,打断了徐意如的愁思,“小姐,外边有人送了东西来,说是大小姐让人送来的。”
徐意如关上窗户,疑惑地打开了盒子,愣了愣,里边全是饰品。
“噗嗤。”柳儿忍不住笑了,“听送来的小厮说,大小姐险些把人家铺子都搬空了呢。”
徐意如拿起一只白玉兰簪子,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勾起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心底的忧愁也淡去不少。
下午黄昏时,徐意如披着披风坐马车去了顺意楼,远远地便看见等在楼下的陈容,刚挑开帘子,就看到陈容过来扶她了。
“徐妹妹小心些,路滑。”陈容握住徐意如的手,看她稳妥地下了马车才松开,发现她头上簪了她送的白玉兰簪子,眼睛亮了亮,“我就说这簪子适合你。”
徐意如抿唇腼腆地笑了笑,“阿容眼光真好。”
陈容听到这夸奖,有些飘飘然。
不远处的张少楚哼了一声,他大方送礼,没想到陈容居然只惦记着借花献佛,怎么那么不懂情趣!
殷广陵立在门口,淡淡的笑着看那两人,不过目光里却有些思索的意味,看向陈文疏,“徐小姐也是武夷人吧?”
陈文疏愣了愣:“好像是。”
他看了徐意如一眼,看样子这二人还是他乡故知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道上开始拥挤起来。
徐意如有些不自在,紧紧地跟在陈容身边,看她时不时和身边的人聊两句一直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直到突然一群逆行的人流挤过来,仓皇之间竟然把他们挤散了。
“阿容?”徐意如身边也没跟着护卫,皱着眉有些着急地往前走,心里有些慌乱。她不熟悉富阳城的环境,走了几步便迷路了。
她走到一座桥上茫然四顾,没看到熟悉的人影,眼里有些失落,就在她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她。
“终于找到你了。”陈容的声音响起,她紧紧地握住徐意如的手,弯着腰气喘吁吁的,一路上跑过来发髻都有些乱了,“我还以为把你弄丢了呢。”
徐意如感受着她手上的温度,对上她清亮的眸子,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慢慢蔓延开来,垂下了眸,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好像走错路了。”
“没关系,这次我牵着你的手。”陈容捏了捏徐意如凉凉的手,把她的手拢在自己的袖子底下。声音坚定,“烟花……就我们两个人看吧。”
徐意如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笑靥动人,“恩。”
陈容被这个笑晃了眼,心跳漏了一拍,热着脸转过了目光。握着她的手,觉得体温有些上升。
徐意如挠了挠陈容的手心,“在想什么呢?”
“啊……”陈容手心被挠的有些痒痒,连心头都跟着痒了起来,欲盖弥彰道:“我在想,我们……我们去放河灯吧。”
河流幽幽地流淌着,环抱着富阳城的华灯明夜。陈容和徐意如蹲在阶上,脚边摆放着许多莲花河灯。颜色也多,小摊贩把最后几个都拿了过来,收了银钱暗道面前是土豪。
“我听说啊,河灯能够把你的心意传达到另外一个世界去。”陈容捧着一盏河灯,眼睛里倒映着烛光,“希望他们能够知道我的心意。”
她虽然直到自己在原来的世界已经死了,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可是偶尔也会想起父母亲友,虽然她那个爹不称职,不过也曾半夜背着发烧的他跑几里路去看病。那个娘虽然更加在意弟弟,可也经常去学校里看她……
陈容叹了口气,莫名其妙的有些悲伤,把河灯放进水里,看着河灯飘飘忽忽的被水带走,目光追随着怔忡了起来。
“虽然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她顿了顿,看向徐意如姣好的脸,“不过偶尔也可以不由天命,徐妹妹,人生那么长,得为自己好好活。”
徐意如动作一僵,缓而沉默的把河灯放进了水里,一盏一盏,河上的微光聚在一起,消散了些许开春的寒意。
“谢谢你。”徐意如突然开口了,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长发披散在肩上,“如果没有遇到你,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我们是一家人嘛。”陈容抬手点了下徐意如的额头,“一家人之间不用那么客气。”
就在这时候“砰”“砰”“砰”的声音响起,陈容身后不远处烟花升空在夜空里炸开,整片夜空都绚丽多彩起来。
“哇,是烟花诶。”陈容侧身看着,眼里流光溢彩,有些惊喜。
徐意如也看着漫天的烟花,觉得美丽极了,目光收回落在陈容的侧脸上,怔怔地看着,倘若这辈子定格在此时也无憾了。
另外一边。
乔桐梓啃着糖葫芦和陈文疏并排站着,定定地看着天空,微微惊讶:“真美啊。”
“可惜妹妹他们不在此处。”陈文疏心里有些遗憾,“看完烟花我让下人送乔小姐回府吧。”
乔桐梓点了点头,“也好,外边又冷又累,还不如回去……”
“有土匪啊!”一声惊叫盖过了乔桐梓的声音。
“土匪?”乔桐梓愣了愣,看到不远处乌压压一群黑衣人,冷静地分析,“这些人看起来训练有素,而且目标挺明确的,不像是土匪啊……”
陈文疏看他们向自己这边来,皱了皱眉,下意识把乔桐梓拉到了身后。
乔桐梓站在陈文疏身后,有些后知后觉地抬起眸看着面前挺拔的身影,心里有些异样。她原以为陈文疏温润儒雅,没想到居然还挺有担当的……
“乔桐梓!”为首提大刀的黑衣人看到乔桐梓,眸光一凝,看到挡在她前面气势汹汹的男子,略一思索,“把这男的绑了!”
先干掉这男的,再绑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估计简单很多嘛!黑衣人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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