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快穿]
谁知一回来,安家主母柳氏一打听, 这知府家中已有嫡妻, 小妾纳了十七房, 这安月娴嫁过去就是那十八房姨娘。
安月娴一听面如土色,当场昏死过去。
虽然安家比不上高门大户,可到底也是有家蕴的,安月娴也是安家正经嫡女,嫁给人家当十八房小妾不是平白闹了笑话吗, 安父当时乐糊涂了,也没想那么多,一冷静下来,这才惊觉事情不简单。
可这亲事在推杯换盏就已经定了下来,安父也不敢得罪知府,正是回天乏术之时,柳氏就把安容容推了出来。
当时,知府只说了听闻安家女儿花容月貌,也没细说到底是哪个女儿,而安父最喜的就是他的嫡女,下意识的就认为是安月娴。
若是真说起来,安容容的样貌其实更甚一筹,可她性格懦弱,才情也不好,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不得安父欢心。
如今听柳氏这么一说,甚有理,当晚就去了安容容生母二姨娘夏氏那,点名来意。
这做娘的哪里会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况且安容容可是她唯一的女儿,当时就哭得不能自己。
夏氏长得不错,不然安父也不会把当时还是农家女的夏氏纳了做二房,再好的皮相也禁不起夏氏毁容般的哭容,安父未有半点怜惜,当即拂袖离去。
这也不怪夏氏,大悲下如何注重自己的仪容。
夏氏哭哭啼啼的去找安容容,告诉她,她爹执意要嫁给知府做十八房姨娘,然后两母女抱着头痛哭。
等夏氏走后,原身第一次烈了性子,自缢而亡,安容容来的时候,正巧被贴身的婢女红柚救下,这才还了魂。
寻死的事被安父知道后,大怒,派人专门守着安容容,还不准她塌出闺房半步,直到出嫁那天。
想到这些,安容容趴在桌上,玩着青瓷杯,这可是古代,不比现代,女子哪里有什么自由。
要想完成任务,可能遥遥无期了。
安容容这次的任务就是把离经叛道的女主拉入正途,弃匪从善。
是的,这个世界的女主好似被扭曲了一般,跑去做了为祸一方的土匪。
最后更是被官府一窝端了老巢,女主更是被充做了军*妓。
原本女主应该会成为征战四方,大宛国女将军第一人。
然后就是因为这个小时空因为出现能量暴动,世界线就扭曲了一下,女主也跟着扭曲去做了土匪。
所以,现在一个代嫁闺阁小姐如何和土匪窝里的女主有交集,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
尤其是她马上就要嫁人了,还是别人十八房姨娘的那种。
嘤嘤嘤。
她还是死了算了。
正在安容容丧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时,夏氏红着眼进来,“乖女,你可别在想不开了,娘就你一个闺女,你走了,可不是要我的命吗。”
说到这,夏氏眼泪又哗哗的往外冒。
安容容赶紧拿出手帕给夏氏擦眼泪,嘴上哄着:“娘,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了,你别哭了。”
夏氏勉强止住泪,抓住安容容的手,声音有些急切:“容容,你和娘一起去求求夫人,让她不要把你嫁出去好不好。”
安容容一愣,夏氏和安家主母柳氏可是有一笔烂账,当年夏氏和柳氏同时怀胎,结果两人双双落胎都未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柳氏就怀疑是夏氏做的,也不管夏氏刚小产,罚她在祠堂外跪了一宿,妾是没资格进祠堂的,夏氏因此伤了身子,这辈子恐怕再有孕。
夏氏对柳氏是恨之入骨,可柳氏偏偏又是主母,只能和血吞牙,这么多年来,不管情况多么艰苦,她都没有向柳氏低过头,如今为了她,说出了求字。
安容容眼一酸,“娘,你不用去求她,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办法的。”
夏氏又落了泪,“哪里会有什么办法,容容,本就不该你,她们心思这么毒,一定会遭报应的。”
安容容赶忙又给夏氏擦泪,“娘,你怎么又哭了。”
夏氏立马擦泪,拉着安容容就往外走,立马被安父派来看守的人拦着,“二姨娘,老爷说了,二小姐不能踏出房门半步。”
夏氏红着眼,厉声:“滚开。”
家仆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冷厉的夏氏,身子一颤,不自觉散开。
夏氏拉着安容容就往外走,安容容看着夏氏护犊子的模样,心里一暖,手不自觉回握住夏氏的手。
夏氏带着安容容走了半个安府,很快就到了安父平日里办公的书房,扯着安容容直直的跪在那,见安容容还有些茫然的模样,夏氏小声安慰:“乖女,我们娘两就在这跪着,一直跪到你爹心软为止。”
安父那副铁石心肠的模样,哪里会心软,不过看着夏氏眼里燃起的光,只能闭口不言,陪着她跪着。
烈日似火,书房这又是通亮最好的地,跪了没一会,被养得娇滴滴的两人,面色苍白,额上热得全是细汗。
守在书房外的们仆见了不忍心,又进去禀告了一声,安父冷笑,“要跪就跪着。”
却说主院,柳氏和安月娴正说着话,吃着冰,便听到下人来报,说夏氏和安容容正跪在老爷书房不肯走。
柳氏和安月娴也只是笑笑,就当听了个笑话,木已成舟,怎么也变不了。
夏氏身子娇弱,顶着烈日,没一会就晕了过去,安容容慌着带着夏氏回去,请大夫,而安父从始至终没露过面。
等夏氏醒来,心却已经死了,也不在哭,开始张罗着安容容的婚事,去前院找安父,态度坚决的要他多给些嫁妆,不然她就带着安容容去死。
安父还指望着安容容给她安家带来好处,立马应了,就担心夏氏乱来。
出嫁之时,安容容带上的嫁妆比得上嫡女出嫁了,甚至还比她厚实。
安容容是去当小妾,穿不了正红,出嫁当天,夏氏亲自过来给安容容描眉,涂口脂,脸上带着笑容,“乖女,你是娘见过最美的新娘。”
安容容眼一酸,“娘,我走后,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夏氏点头:“嗯,娘知道,记清楚娘交代的事了吗?”
安容容含泪点头:“已经记熟了。”
夏氏教她的无非就是一些后宅生存的手段,夏氏也不求安容容能爬得多高,只求她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就行。
两人说了会话,吉时到了,安容容盖上盖头,被喜娘扶着上了轿。
喇叭声响起,穿着喜服迎亲的人带着花轿浩浩汤汤的离开。
直到路过双风岭时,从林里窜出来十几个大汉,手里拿着泛亮的刀,为首的是个扎着高马尾,一身红衣,肩上扛着把大刀,样貌却是十分貌美的女子,吐出的话匪气十足。
“东西留下,你们可以滚了,不然就别怪老娘刀下不留人。”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女主除了是山匪外,还有什么身份~
☆、山匪02
…………
“听到了, 还不快滚。”大刀一划, 红衣女声音更加不耐烦。
传闻双风岭有个黑风寨, 里面住着一群土匪, 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其中最恶的便是红夜叉,穿着好似被鲜血染红的红衣, 杀人不眨眼,满身煞气, 时常被人忽略红夜叉其实是一个貌美的女子。
对她只剩下满心的恐惧。
迎亲的人见红夜叉发怒, 身体一抖, 扔下东西就拔腿就往回跑,抬轿的人更是不管花轿里头的安容容, 轿子一扔, 哆嗦着腿就跑了。
嘴里直嚷着,“快跑啊,红夜叉来了。”
他们是请来迎亲的, 犯不着为了一门亲事丢了性命,不过瞬息, 原本浩浩汤汤的队伍, 只剩下一个花轿和陪嫁品, 孤零零的立在那。
红夜叉切了一声,又扛回大刀,“把嫁妆抬回去。”
后面跟着的兄弟笑嘻嘻的过去分东西,二当家梁冲则是搓了搓手,“三妹, 你说这新娘美不美,抢回去给俺当压寨夫人好不好?”
红夜叉摆手,一双美目耸搭着,没精神极了:“随……”一阵风刮过,花轿帘微微动了一下,红夜叉鼻子一动,一双没精神的眼睛立马睁大,吞了一口唾沫,“不行,她我要了。”说完大步向花轿走去。
二当家梁冲:“??!”
坐在花轿里的安容容,盖子没掀,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身子一抖,几乎缩住一团。
妈呀,土匪会不会那样这样她后,然后杀了她啊。
红夜叉离花轿越近鼻尖甜腻的味道越来越浓,黑沉的眼里有一丝猩红,直到整个身子都探近花轿里,那味道直接刺激着她的大脑深处。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标记眼前这个人,然后狠狠占有她。
“啊……”
花轿外的人只听见一声尖叫,轿帘微微一动,什么也看不见。
“二当家,什么情况,三当家进去干什么?”
“是啊,不会三当家真当自己是男人了吧?也想娶媳妇?”
梁冲挠了挠头,语气有些委屈:“俺怎么知道。”明明里头是他看中的媳妇,这夜叉做的都是什么事啊。
……
却说轿子里头。
安容容在狭小的轿子里就被人掐着腰放到腿上,随后后颈一阵刺痛,尖牙就这么刺*进她的肉里,又痛又麻。
安容容怕得尖叫出声,手也在乱打,恍惚间好像摸到一团软肉。
咦???!女的?
女主就是女土匪。
安容容也顾不得后颈的疼痛,一把掀开盖头,用力推开扒在她肩上的女土匪。
红夜叉满心都是想要宣泄的欲*望,一时没设防,生生被推开,撞在轿上,微垂着眼,用拇指抚掉嘴角的血迹,抬起头,一脸痞气:“喂,你叫什么名字?做我的压寨夫人怎么样?”
安容容看着对方好看的脸,视线下移,落到对方宏伟之处,“你是孙然?”
孙然揽着安容容的腰往前压了压,“哟,小娘子听说过我?”
安容容不适的动了动,腿间却是磕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安容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孙然。
女主不是女的吗?为什么会有那个?!
孙然可是一点也不害臊,压着安容容的头,四目相对,“第一次闻到你的味道,我就硬了。”
孙然原名弗迦娜,是一名星际海盗,因为一次避敌不及,飞舰发生爆炸,把她炸到这个落后的星球。
没有足够的能源,弗迦娜不能回去,只能暂时在这扎地,捡她回去的阿婆嫌她名字喊起来麻烦,就给她改了名,随她夫家姓,取名孙然。
阿婆就是住在黑风寨里,孙然自然而然也跟着这帮土匪混在一起,她本来就是星际大盗,这土匪窝她适应的比谁都强。
只不过,让她比较不解的是,这个星球的人居然只有两种性别,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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