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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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容受不了的蜷缩着腿,对方吻得实在太绵长了,她快喘不过气来,手轻轻拍打着孙然的后肩,“唔……”
孙然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安容容,一双眼里压抑着深沉的欲望。
少女偏着头轻轻喘着气,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烛光下散发诱人的气息。雪白的肌肤肌肤毫无瑕疵,染着淡淡的粉色,好看得紧。睫毛轻轻颤动着,一双唇被吻得又红又肿,勾着人引出心底压抑的野兽。
孙然眸一深,周身的气息从见着少女时早就已经乱了,覆了上去,在对方脆弱的脖颈那又舔又咬。
安容容受不了的眼睛沁出泪来,唇张着小喘着气,失神的盯着床帘上的流朱。
直到对方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糙话。
“劳资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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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容微睁着眼,孙然近在咫尺的脸隐忍而克制,像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鼻尖,哑着声音:“忍着点。”
安容容一开始没明白,接下来的狂风乱暴给了她深刻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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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容容显然没爬得起来,黑风寨没什么规矩,也没人会说什么。
倒是孙然做好饭伺候送到安容容床头,满脸红光,“媳妇吃饭了。”
安容容昨天被折腾得不轻,动一下,浑身不舒服,看到罪魁祸首,心里更气了,“不吃。”
孙然吹了吹粥,耐心的送到安容容的嘴边,“乖啊,别气,吃完我由着你打。”
安容容这才张开嘴,不过耳尖却是红红的。
这哄小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没忍住安容容抬眼看着孙然,对方垂着眸认真细致的喂着她,整个人好看极了。
安容容眼睫一抖,赶紧垂下眼,安安静静的喝着粥。
一碗粥见了底,孙然这才说正事,“媳妇,晚些我带你去寨子里逛逛,你再躺会。”
安容容轻轻应了一声,“嗯。”
孙然给安容容掖了掖床角,“放心吧,我会在这陪你。”
安容容这才安心躺下,见她躺在摇椅上耸搭着眼对着窗看着手里的书,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没干劲极了。
孙然对视线敏感极了,从安容容偷看她的第一眼她就知道,直到对方想收回视线,开口:“媳妇,我好看吗?”
被当场抓住的安容容脸上出现薄晕,羞得都快埋进被子里了,孙然这才不逗她,又转眼投在书上,摇椅有节奏的晃着。
没一会安容容又困了,闭上眼睡了。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孙然放下书侧身望着对方雪白的脸,勾唇,翻身双手交叠在脑后直躺着,透过窗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轻柔的风拂在脸上,孙然眯眼,惬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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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府
夏氏醒来,知道事已成定局,她的女儿也回不来了,仿佛认命般,不吵也不闹,红柚看着心里着急,“二姨娘,你……没事吧?”
夏氏喝了口茶,美艳的眼眸多了一丝黑气,“我能有什么事啊,日子不是得照样过嘛。”
红柚咬唇:“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算了?夏氏心里冷笑一声,欠她女儿的,她都会一一逃回来,面上还是淡然的模样,“老爷已经去处理了。”
红柚搅着手帕,“二小姐进了那黑风寨,恐怕性命难保,若是侥幸抱住命,那……那清白恐怕……恐怕……”
夏氏啪地一下把杯子放在桌上,发出“嗒……”的一声,“红柚,你护主不利,我没罚你,如今又开始嚼小姐舌根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红柚立马跪在地上,“二姨娘,我只是……只是太为小姐抱不平了,下次不敢了。”
夏氏看都没看她一眼,垂着眸紧紧握着手里的茶杯。
红柚的话也不全无道理,即使她的女儿被救回来,也是废了,安老爷子恐怕也不会去耗费财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女儿。
只恨她人单力薄。
…………
孙然果然如她所说,带着安容容逛了一圈黑风寨,寨民都很热情淳朴,邻里之间和睦,真是一点也看不出这是个土匪窝。
安容容心里松了口气,在这种环境下劝说孙然不做土匪了,应该不难。
孙然带着安容容来到她常来的清风崖,这儿有块平滑的大石头,她有事没事就喜欢在这躺着,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如今,她有媳妇了,自然是带着她一块了。
安容容躺在孙然的身旁,看着旁边慵懒如一只大猫的孙然。
这么一个没干劲的人,居然是个土匪。
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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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з」∠)_
☆、山匪05
作为新嫁媳, 家里一没公婆二没妯娌, 安容容的日子可以说十分清闲, 她只需要照顾孙然一个人就可以了。
不过, 孙然每天活得更简单了,除了新婚第一天她煮了一顿白粥外, 家里一顿火都没开过,都是带着安容容去吃百家饭。
一来二去, 安容容脸皮薄, 受不住了, 招呼着孙然把灶房翻新,决定自家开火。
天刚蒙亮, 安容容就睁开了眼, 看着旁边依旧熟睡的孙然,兴奋的推了推她:“阿然,快起来, 陪我一起做早饭。”
孙然翻了个身,咕哝着:“还早, 先睡会。”
安容容可不管, 昨天晚上孙然可是答应她陪她一起做早饭的, 而且她昨天还专门请了孙婆婆、大当家温原白、二当家梁冲、孙然迷弟叶方林过来吃早饭,得早点准备。
又使劲摇晃着孙然,“不要睡了,快起来。”
最终孙然受不了的把安容容按在床上,睁着一双死鱼眼:“容容, 让我睡会。”说完不管不顾的趴在安容容颈边打起了酣。
和孙然相处这么些天,安容容也算摸清了她的性子,她这个人懒散极了,能躺着绝不坐着,没个上进心,日子过得也是得过且过,要不是娶了她,说不定比现在还要散漫。
安容容气鼓鼓的揉着孙然的头发,“起床,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兴许被安容容闹得不行,孙然身子一横,躺在床上,手搭在自己的眼上,语气幽怨:“饶了我吧。”
安容容侧着身子看着对方挺翘的鼻尖,语气坚决:“不行。”
说完正想起身,头皮一疼,立马抓住自己的头发,眼里冒着泪花:“疼疼疼,好疼啊。”
只见原本躺着的孙然立马起身,轻柔的揉着安容容的头,眼里闪过愧疚,“知道疼了吧,让你大早上的那么折腾。”
安容容拍开她的手,抱怨:“要不是你压着我的头发,我怎么会疼。”
这话惹得孙然心虚得又揉了揉安容容扯到头皮的地方,随口一句:“也太娇气了”
虽然对方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安容容知道她头上揉的力道是多么的温柔,咕哝了一句:“还不是你惯的。”
听到这话孙然的唇不自觉的上扬,一双死鱼眼溢满了柔情。
曦光洒在她的脸上,透得她整个人暖洋洋的,她两又离得这样近,近到能看到她脸上的绒毛,一头黑发此刻乱糟糟的披在身后,眼角下耸,永远一副睡不醒的模样,可安容容心里还是欢喜极了。
微微一抬头,唇印在对方的下颚,立马害羞似的低下头。
孙然手一顿,看着她薄红的双颊,微微颤抖的睫毛,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脸也跟着红了,“不……不就是帮你做顿饭嘛,用……用不着色*诱我吧。”
“不过,这吻也太敷衍了点,最起码也要深吻。”
原本冒着粉红色气泡的氛围瞬间因为最后一句话打破了,安容容拍开她,骂了一句:“流氓。”然后下了床。
孙然赶紧跟上,口里直嚷嚷:“喂喂,你可是我媳妇,调戏一下,不犯法吧。”
安容容可没管她,自顾自的打了水净脸、漱口,孙然屁颠屁颠地跟着安容容,洗脸刷牙的动作几乎和安容容同步。
安容容被磨得没办法了,笑骂:“幼稚。”
孙然扬眉:“你懂什么,这叫心有灵犀,夫妻同心。”
安容容没好气白了她一眼:“是是。”然后去镜子前梳妆。
孙然赶紧跟上,在安容容手碰上木梳前,先一步拿上,“我帮你。”
安容容怀疑的看了她一眼。
孙然立马哇哇大叫,“你那是什么眼神,赶紧收回去,我可是有学过。”
安容容更怀疑了,毕竟孙然一直以来都是束一个高马尾,不过:“那好吧,记得梳好看点。”
孙然垂眸认真的梳着手上的秀发:“知道了。”
看着孙然认真的架势,一看就是高手范,安容容心里还期待了一下。
结果,给她扎了一个同款高马尾。
“……”
安容容对着镜子照了会,倒不是说很难看,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孙然低头凑到安容容颈边,看着铜镜里的影像,眼睁得大大的:“怎么样?我的手艺怎么样?”
那双眼睛实在太亮了,亮得安容容不忍说实话:“很漂亮,手艺不错。”
孙然脸上果然多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把安容容从凳子上挤下去,把梳子递给安容容,见她一脸懵的模样,解释:“到你帮我了。”
安容容好笑的给她盘起了头发,好在原主记忆里有几款简单的发型,新人上手也特别快,安容容在孙然头上戴上珠花,“好了。”
孙然对着铜镜左右看了一会,“嗯,不错,不过还是没我的手艺好。”
安容容也不知道她的脸皮怎么会这么厚,“是是是,走吧,做饭去。”
孙然原本美滋滋的脸就垮了下来,“好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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