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快穿]
长生看了正在溪里摸鱼的孩子,旁边一群小豆丁鼓掌欢呼,眼里闪过一丝渴望,不过还是坚决的摇头,“不了,我已经长大了。”
安容容失笑:“长生,你还是个孩子,小孩子呢就应该慢慢长大,然后不慌不忙的成年,所以啊,长生去玩吧。”
长生放下书,明亮的眼睛盯着安容容:“可是先生,我家只有我一个男丁,娘很辛苦,我不想她失望。”
安容容一愣,随后微微一笑:“没关系啊,长生,你是小孩子,每天只需要快快乐乐的就好,你的名字叫长生,代表你娘希望你一辈子平平安安,这是对你的祝福,所以啊,长生,人生太长了,慢慢走,不要着急。”
有的话长生不理解,可是安容容的神情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到他想哭,别开眼,跳下石块,“谢谢先生。”
安容容看着他红得发烫的脸,轻轻一笑:“去玩吧。”
“嗯。”说完害羞得转身就跑。
安容容轻笑,还是孩子啊。
安容容正想起身,腰间揽过一只手,一转头便看到孙然眼里像是有光,带着笑容的看着她,“先生,人家也有心事呢。”
安容容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没个正形。”
孙然一张脸被安容容捏得变形,不过吐出的话还是那么欠收拾:“家里只要有一个懂事的就好,这个叫互补,知道吗?”
安容容放开她,“歪理一大堆。”
孙然轻轻一笑,靠在安容容的肩上,淡淡的清香袭进安容容的鼻尖,耳边听到她说:“容容,媳妇,我们以后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安容容偏头,看着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点头:“嗯。”
……
安容容正给孙然扎辫子的时候,走过来几个小女孩,一个个脸微红,安容容温柔一笑:“怎么了?”
边上的女孩推了推中间的张柔,张柔红着脸从身后拿出一个花环,递给安容容,“先生,这是送给你的。”
花环上的花颜色不一,或紫或黄或黄,好看极了,安容容看着她们微红的脸,心中一暖,微低头,“帮我戴上好不好。”
张柔举起小胳膊轻轻一放,红着脸退开:“好了。”
安容容抬起头,面带笑容:“好不好看?”
几个小女孩脸通红,一双双眼睛孺慕的看着安容容,“先生最好看。”
孙然在旁边不甘心道:“喂喂,我可记得你们说过,我才是最好看的。”
林西鼓着脸大声反驳:“以前是孙姐姐最好看,现在是先生最好看。”
“是啊,孙姐姐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才没有温柔的先生好看。”
孙然瞪眼:“请注意现在是上课时间,叫我先生,还有我不温柔吗?”
“才不要,孙姐姐……”
几个女孩子嚷着喊了几声孙姐姐跑了,孙然切了一声,俯身亲了一口安容容:“你是我媳妇,他们夸你,也就是夸我。”
安容容好笑的推开黏黏糊糊的孙然,把花环从头上拿下来,温柔的摸着上面的花朵,直看得孙然吃味,“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也给你做个。”
安容容又把花环戴上:“那不一样。”
孙然笑嘻嘻的说:“当然不一样啊,学生和相公送的当然不一样。”
安容容瞪了她一眼,转头背对着她,“现在该你给我编辫子了。”
孙然摸了摸鼻子,老老实实的给安容容编辫子,目光触及到安容容头上的花环时,眼里溢出温柔,呢喃:“真好啊。”
……
不知不觉,安容容也来黑风寨半个月了,该知道的底也差不多探清了,睡下之前,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孙然,对上孙然那欲求不满的眼神,安容容心虚的移开眼,“明天你去把我娘接来吧。”
孙然一懵:“你还有娘的吗?”
气的安容容直接在孙然身上打了一巴掌:“不然我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
孙然委屈的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你到这儿这么久,一直没提家里的事。”
安容容摸了摸孙然的头,“是我的错,我是桃花镇安家的庶女,我娘是府里的二姨娘,我被带到黑风寨来,我娘她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府里对我娘并不好,所以你能不能接她过来一起住。”
孙然:“你娘也是我娘,没问题,不过,她愿意来吗?”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以夫为天。
安容容早就想好了,“到时候我给你一个信物,到时候我娘会愿意的。”
孙然眯眼,盯着烛光下安容容雪白的脸,“那行,现在躺下,张开腿,伺候我。”
安容容被她的荤话弄得脸一红,羞耻得不敢看孙然。
孙然可不管,一把扑到安容容,看着她颤抖的睫毛。
孙然叹了一句。
都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害羞啊。
夜色被昏暗的烛光隔绝在外,情*欲的气息铺满整个房间,粘稠的令人窒息。
安容容额上的黑发早已被汗水沾湿,在烛光下泛着光,脖颈无法克制的往上扬起,面上似痛苦又似欢愉,释放着海岸般拍打而至的情*欲,纤长的手指紧紧插*进身上之人的黑发中,露出发白的指节。
矜持而克制的呻*吟慢慢放开,眼底的迷惘与口中的呢喃让她忘却了一切,半合的眼睛看着孙然。
对方眼里含着毫不掩饰炙热的情意,对方的一头黑发顺着肩滑落在她的两旁,与她的相缠在一起,额角有一滴汗顺着滑落下来,安容容莫名的有些渴了,仰起头轻轻吻掉。
她能感觉到身上的人身子微微一颤,随后是更加放肆的动作,脑袋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
孙然动作很快,第二天拿着安容容给她的绣包,带着梁冲下山了。
大白天,孙然不可能那么嚣张的直接进府里抢人,两人暂时找了一家客栈落脚,而孙然则是开始找人打听安府的情况。
结果得到的结果,却是让孙然大吃一惊。
安父自从上次带着一半的家底去找了知府回来之后,原以为府里会恢复以前的太平。
却没想到比以前更糟糕,他的夫人柳氏不知为何不知为何脸上生了疮,请了好几个大夫,也治不好,而他自身也出了问题,身体不行了,他的那物站不起来了,直接变成了一个废人。
他出了事后,府里的三姨娘直接爬上了一个下人的床,安父直接被气得中了风,而三姨娘也被卖到了妓*院。
府里每个管事的,安父虽然中风了,但是脑袋却是清醒的,看着依然不嫌弃他对他嘘寒问暖的二姨娘夏氏,心中一暖,更多的确是愧疚,愧疚他们的二女儿安容容。
便把府里的大权交给了夏氏掌管,等大夫人柳氏脸上的疮好了之后府里早就被移了权,以前的心腹也被夏氏打发到了偏院。
柳氏哭哭啼啼的去找安父,可安父这会满心满眼的都是夏氏,听不得她半点不好,对柳氏越发厌烦,直接把柳氏禁了足。
柳氏也不知道从哪里听了消息,说要把三姨娘的儿子过继到夏氏身边,以后安父也会把全部家产留给夏氏,柳氏哭哭啼啼的不知道怎么办。
女儿安月娴刚看来看柳氏,无意中说了一句要是安父死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事。
柳氏也不哭了,眸中闪过一丝算计。
安父最后被发现死在屋里,而柳氏诬赖是夏氏动的手,想要把夏氏发卖出去,毕竟妾通买卖,可夏氏早有准备,直接报了官。
打的柳氏措手不及,加上柳氏身边的心腹出卖了她,人证物证俱,柳氏被收押,秋后问斩。
偌大的安府就剩下二姨娘夏氏和四姨娘赵氏,安月娴作为安府的嫡女,肩上扛着振兴安府的责任,夏氏和赵氏就去找了族长,把安月娴嫁给知府,以求得庇护。
族长思考不过一瞬,同意了,毕竟安月娴的亲弟马上就要进京赶考了,有了这么一个助力,前途不可估量。
孙然来的时间正是安月娴出嫁的时候。
“哦呼……”
她的岳母好像不好惹啊。
作者有话要说: (:з」∠)_起晚了,所以换得晚了,这是意外意外
☆、山匪07
安府正在筹备婚礼, 孙然和梁冲很容易就混进了安府, 打听到夏氏在大小姐安月娴房里。
孙然让梁冲在外面守门, 小心潜了进去。
结果发现安月娴住的院离一个守卫也没有, 从屋里听到稀疏的谈话声,孙然找了个隐秘的角落, 透过窗缝查看里面的情形。
夏氏拿着一枝金步摇对着铜镜微微俯身给安月娴插*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 温柔的嘱咐:“月娴, 嫁过去好好过日子, 之后姨娘就帮不上忙了。”
安月娴红着眼,冷笑:“少在这假惺惺, 我有今天, 还不是你一步步算计的吗?”
夏氏轻笑,语气就像是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月娴,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能污蔑我,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 就不要提这些不开心的往事了。”
安月娴转身, 双眼充满恨意的看着夏氏:“你现在高兴了,当初你女儿替我出嫁,你恨毒了我,如今便要我嫁过去,尝尝你女儿受过的苦。”
“哈哈, 不过你的女儿被抢进黑风寨,即使不死,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贱人,这都是报应。”
夏氏一双黑沉的眼看着她,猛地给了她一巴掌,“报应?”
安月娴捂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她,夏氏须的脸上挂上了笑,强硬的掰开了安月娴的脸,细心给她擦上粉掩盖脸上的痕迹,“月娴,女人呐,就脸矜贵,小心点,可别坏了。”
说完也不管安月娴是何反应,转身离开,耳边是安月娴咒毒的话语,夏氏非但没有恼怒,唇边带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等夏氏一出来,孙然立马上去,捂着夏氏的唇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左右没有人,她也没遮掩,把安容容给的绣包拿出来:“……娘,这是容容托我交给你的。”
夏氏现在满脑子都是她的女儿还活着,颤抖着手接过绣包,仔细的看了一圈,红着眼,“我女儿还活着?”
“是的,就在黑风寨。”
夏氏握紧绣包,警惕的看着孙然:“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娘?”
孙然站直身体,正色道:“容容已经嫁给我了。”
夏氏脸一白,她眼不瞎,孙然明显是个女人,女人怎么能娶女人呢。
孙然听到梁冲发出的信号,只说了一句:“今晚子时,我来接您去见容容。”说完立马离开。
自从上次安容容被抢亲后,丢了知府的脸,这次派了不少守卫过来,护亲,未免节外生枝,孙然只有等守卫离开后,才来带夏氏离开,顺便也给夏氏一些时间准备。
上一篇:愉快的失忆gl
下一篇:小白花作死记[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