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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主我罩了

作者:橙汁感谢 时间:2020-11-01 09:53:13 标签:甜文 强强 天作之合 打脸

  当今的皇子公主,具有从字,皇子从王,公主从月。
  祚,不从王不从月,这个赐名之字,可以看做是皇帝的宠爱,也可看做是皇帝的不喜。
  如今皇帝欣喜若狂的模样,傻子才会觉得是皇帝不喜,这哪里是不喜,分明是太喜!
  庶出皇子成为皇帝的事,不是没有过。
  皇后和太子心里定然不好受,姜平月身为唯一的嫡出公主,肯定要留在皇宫,陪在她母后与皇兄身边。
  孟寒星整日沉迷书籍,汀兰告知她府试时间到了的时候,孟寒星才惊觉两个月时间已经过去了。
  此时,已经正值夏季。
  随着府试的到来,京城比往日更为繁华,从街上走一圈,遇到十个人,半数以上都做学子打扮。
  他们大多是十六至二十岁的连生,人群中的小不点没有几个,孟寒星是其中之一。
  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孟寒星站在京都尹府门外,遇到了人群中另一个小不点。
  “孟连生,又见面了,府试不同于县试,孟连生年纪小,不知能否摘得桂冠?”
  来人是柏恒。
  孟寒星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小狐狸没怀好意。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质疑孟寒星,言下之意是,孟寒星在县试上耍耍威风还行,府试上保不住她的头名之位。
  孟寒星正身看向柏恒,柏恒嘴角噙笑,动作舒缓的向孟寒星行礼,观他神色轻松自然,与旁人或焦急或故作稳重并不相同。
  孟寒星从柏恒身上,窥到了属于士族的风范,和柏家那位高人雅士的一抹影子。
  可惜了,柏恒身上,只有一抹影子。
  雅士,当潇洒自在,心性超然。
  柏恒还差得远。
  他以孟连生称呼孟寒星,说明在柏恒看来,孟寒星是他的对手,是他的敌人。
  连着两场输在孟寒星手下,从小备受赞扬的天之骄子,如今心中很不好受。
  柏恒过不去这道坎。
  孟寒星回了一礼,轻声笑道:“柏连生请将心放在肚子里,寒星从小到大,做事只求一个稳字。稳中取胜,方才稳妥。”
  她笑眯眯的将柏恒怼了回去。
  柏恒如果将她看做自己人生的一道坎儿,那他怕是瞎了。
  她从来不是坎儿,是一座山,是他这辈子都别想越过去的山。
  心高气傲不好,孟寒星坏心眼的想着,她作为老人,有责任要教给小朋友一个道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何况,还有开挂的。
  作为人形自走挂,孟寒星大步走入京都尹府,走入了为她设置的单独检查之所。
  为女子检查的屋子只有一处,里头的女学子也只有她一人,看上去空荡荡的,非常可怜。
  孟寒星不觉得可怜,她有信心,在未来,女学子会变多的,会变得,与男学子一样多!
  府试要考三天,这三天,孟寒星要在京都尹府中度过,她手气不错,并未抽到臭号,不用守着茅厕。
  不在茅厕边上,不代表蚊虫少,京城的夏天,是属于蚊虫的夏天。
  还好孟寒星早有准备,她从包里,掏出来被检查人员碾碎的蚊香。
  本来蚊香是圈圈状,检查的官员怕里头有东西,为了防止孟寒星作弊,官员将蚊香碾成了末。
  还好,碾成末孟寒星也用的。
  孟寒星特意请人配的蚊香不必烧,考试的棚子是木头做的,考试要用纸,纸和木头易燃,她可不敢点明火。
  将蚊香洒在门窗墙角的位置,孟寒星松了口气。
  没了蚊虫灾害,还有一个地方呢。
  孟寒星看着那脏兮兮的床,叹了口气。
  她不能扛着被褥进考场,这床不知道有多少人用过,脏兮兮的被子中,或许还有虱子跳蚤。
  三天时间,孟寒星又不能不睡觉,京城夏日的夜晚,还是挺冷的。
  罢了罢了,忍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周考试制度就是这样,之后的院试和会试均要考三日,她迟早要习惯。
  人生,真是艰难。
  孟寒星捏着鼻子认了,苦逼的开始了考试。
  宫中,姜平月红着眼睛,躲在柱子后,捂住嘴不敢发声。
  她的母后与皇兄,正用温和的语气,谈论着如何让姜祚夭折。
  那个孩子才刚刚出生,姜平月清楚的记得,那孩子瘦瘦小小的,皮肤又红又皱,长得很丑。
  姜平月并不喜欢姜祚,可她不想让姜祚死啊!
  若是连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幼儿都不放过,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姜平月打了个冷颤,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念头。
  若是有朝一日,她成了母后与皇兄通往皇权之路的绊脚石,母后与皇兄,会对她下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长大后,公主的性格和现在肯定不一样了_(:з」∠)_
星姐现在没展露太多霸气,因为她弱,星姐能屈能伸_(:з」∠)_
么么哒

  ☆、我守护你

  府试考完,半年后才是院试。
  孟寒星有时候真佩服自己,她竟然真的在那种垃圾环境下,忍了三天,还能考个府试头名回来。
  她一想起那天出考场,见到的柏恒,她就想笑。
  平日里整洁的小少爷,经过考场三天的摧残,变得又憔悴又无助,站在人群中,神情迷茫,活像只快被烤熟的兔子。
  孟寒星发誓,她一般情况下下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受到孟寒星直面嘲笑的柏恒,当即红了脸,恼羞成怒的瞪了眼孟寒星,气哄哄的跑了。
  柏恒落荒而逃的背影,孟寒星能笑一辈子。
  “小姐,今日府试放榜,不知小姐能否还位列头名之位?”汀兰一大早起来,精神就异常兴奋,反倒是当事人孟寒星,冷静的很。
  孟寒星满脑子都是另外一件事。
  明正学府的夫子们,突然全部回宫了,并且通知明正学府的学子,今年不必再去明正学府读书。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有人说是皇帝下命,有人说是皇后终于回归正途。
  还有人说,女子学府当初没有几个人过县试,让皇后觉得丢脸,皇后一气之下才关了学府。
  此事众说纷纭,孟寒星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上辈子这个时候,明正学府关了张,那时明正学府没有她,成绩实在难看,她便也信了外头人说的话,是皇后没做出成绩。
  但是今世有她存在,若过了府试,她会成为十二岁的秀才,此等成绩,谁能睁眼说瞎话,再嚷嚷女子无能?
  明正学府,究竟为何要停学半年?
  “汀兰,你差人去吴府,帮我给莲香捎封信,此事做的隐秘些,莫要让闲杂人等察觉。”孟寒星写了一封信,交给汀兰。
  汀兰微微皱眉,行礼称诺后,拿着信转身要离开。
  孟寒星心中一动,叫住了她,“汀兰,我观你神色,似是十分不情愿。之前在学府的时候,我记得每次莲香出现,你都会下意识躲起来,你害怕她,还是厌恶她?”
  汀兰一惊,连忙下跪称罪,“奴不敢,奴对小姐绝无二心,吴贵女乃是小姐闺中密友,奴不敢对她不敬。”
  “不敢,不代表不想。”孟寒星沉下眸子,嘴角亲和的笑意,让汀兰放松许多,“你直说便是,你我从小一同长大,其中情分,非外人可比。我与吴莲香相识不过一年,怎会因为她责怪你?”
  孟寒星说完后,汀兰的神色,明显松动了些许。
  半晌寂静后,汀兰咬紧下唇,迟疑说道:“小姐,莲香贵女与太子殿下有婚约,以她的身份,不该对小姐平白无故的好。她屡次接近小姐。奴心中深觉不妥,故曾偷听她与身边丫鬟谈话,谁知,竟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语。”
  孟寒星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吴莲香后来并未和太子成亲,她从不知道,吴莲香和太子还有一段婚约。
  她只知道,后来吴莲香狠狠坑了平月一把。
  “你听到了什么?”
  汀兰手指微颤,整个人跪伏在地,姿态显得极其卑微。
  “奴听莲香贵女说,小姐是皇后娘娘看中的利剑,是皇后娘娘培养的下属,她如今接近小姐,不过是为了将来,小姐能为她卖命!”
  “哦?倒是有趣。姑母与皇后娘娘在后宫针锋相对。你却说,娘娘看重我,想要培养我。陛下并未下旨,婚约之事不过空口白话,莲香竟就得知皇后所想,还与丫鬟随意谈论,碰巧让你听见。”孟寒星将脸上的笑收敛三分,看着汀兰的眼神,似是深不见底的海,没有一丝光芒,“汀兰,你究竟隐瞒了什么?”
  汀兰下意识倒吸口凉气,她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多言。
  有些话,不能从她的嘴中说出。
  孟寒星早就知道,人是善变的生物,本性也罢,想法也罢,都会随着时间慢慢发生改变。骤然回首,一个人会在时间中,变得面目全非。
  上辈子,汀兰对她极好。
  虽说脑子不太好用,但汀兰贵在忠心耿耿。面对外人诸多哄骗,汀兰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后来她遭了难,汀兰豁出性命,依然护她周全。
  她与汀兰,算得上过命的交情。
  可共患难,不可共富贵。
  孟寒星轻笑一声,她想起了现代混网络时,经常遇到的明星死忠粉。
  虐出来的死忠粉。
  人有叛逆心理,外界越是否定一个人的想法,人越会拼尽全力证明自身想法的正确。上辈子所有人都告诉汀兰,不要跟着孟寒星,孟寒星注定会死,注定一辈子活在泥土里。
  这辈子,没人“虐”汀兰了,然后汀兰就不再是那个忠心耿耿的丫鬟了。
  经历不同,人会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
  “汀兰,你不聪明,但也别做傻事。在我面前说谎,你觉得,你骗得过我吗?”
  “小姐!汀兰不敢!汀兰不敢啊!小姐,汀兰绝无半句虚言,若有假话,愿遭天打五雷轰!”汀兰抬手发誓,抬起头来,满面泪水。
  确实没有假话,只不过隐藏了至关重要的信息。
  比如,为何皇后会信任孟家嫡女,孟贵妃是多大的威胁,皇后会不知道?
  将孟家嫡女培养出来,一不小心,便是培养出一条白眼狼,别说皇后欣赏她,孟寒星不信。
  对上位者而言,人分两类,下属与敌人。
  孟寒星的出身,让她天生属于敌对,光凭欣赏,皇后疯了才对她寄予厚望。
  除非皇后手中攥着那个秘密,那个一旦公布天下,孟寒星必定与孟家决裂的秘密。
  京城,目前待不下去了。
  孟寒星叹口气,蹲身将汀兰扶了起来,“好,我信你,你不会害我。”
  没有日后种种,汀兰对孟寒星的忠心,仅限于不会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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