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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Veleno药

作者:明吾 时间:2020-11-01 10:49:53 标签:娱乐圈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童言问:“你认识那人吗?”
  海皇抬头寻找,“哪个?”
  人已经不见了。
  童言摇摇头。低头看手机,已是将近五点。没有一通电话。
  “我困了,回去了。”童言拿起包。
  “你需要找个代驾,甜心。”海皇建议。
  童言说:“我挡车回去。”正说着,手上的包脱手一空,童言转过脸,是莉莉斯。她甜美笑着,从童言包中取出车钥匙,“我兼职代驾,老板去哪里?”
  童言有些无奈,朝海皇张望,海皇一耸肩,撇嘴道:“不容拒绝。”
  DB11旁停着最新款的Huracán Performante,莉莉斯哇噢一声,开了DB11的车门,“很漂亮不是?”
  童言靠在座椅扣好安全带,抿唇不语,有些预备睡一路的样子。
  “我刚学开车,你坐稳。”
  童言默默转过脸,莉莉斯眯眯笑的很稚气。
  “我听海叔说,你是个香水设计师?”
  童言闭眼头枕在靠背笑,“别让他听见你这么叫他。”
  车厢静了一会儿,两人噗嗤大笑。童言说:“是的。”
  莉莉斯说:“你家人很有钱吧……”
  “我脸上写着了么?”童言闭着眼说。
  “一般设计师,我是指,你这个年纪的,能开这样的车,没几个吧。”
  “我没什么地方花钱,仅有的钱,都花在能花钱的地方上了。”
  莉莉斯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童言忽然失去信心,问:“是因为钱吗?”
  莉莉斯笑,“Tung,钱是魅力的一种,就像……你的眼睛……神秘而忧郁。”
  “你几岁?”童言觉得这小女孩不过20,虽然外国女孩子容易看着成熟。
  “你呢?”
  “我是个老女人了。”
  “Tung,你看上去还是一个宝宝。吃奶的那种。”
  童言忽然脸燥起来,飞速瞥过那少女的平原般的心口,暗自诧异迷轻怎么会发育的那么好……十六岁时,就已经很可观了。迷轻是在她手下脱化的蝴蝶……童言有些骄傲自满,但想到后面,不免有些暗无天日。
  车子从接近黎明的公路上飞驰而过,童言紧握着手机,迷轻昨夜没有回家。
  莉莉斯问:“Tung,你喜欢nazo对吧?”
  童言默着。莉莉斯说:“很多人都喜欢他。你知道,合作商,摄影师……她都来者不拒……她有着天使般纯洁的面孔和维纳斯般火热的个性。”
  童言不知莉莉斯知不知道,阿芙洛狄特的原形是个妓/女,她反感打断,“她是我的女孩儿。”
  莉莉斯笑说:“是嘛……我从没听她说起过你。你得把她看紧。”
  车子到达arturo ferrarin天已大亮。童言断定今天一天必定一无所成,她要在家睡整整一天。
  理应是请莉莉斯到家里坐一会儿,童言说:“感谢你,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莉莉斯把车子停定,将钥匙掷给童言,从童言包里掏出一张绿纸,夹在指间一抖,笑说:“我收得不贵。下次找我。”
  她前脚落下车,童言爬在车窗笑说:“金牌猎艳王不是盖的,你小心。”
  晨早的金光从莉莉斯头顶身后射进童言的眼睛,童言眯着眼,看不清脸,只看着莉莉斯小麦色的肌肤透着金光,童言怔了一怔。莉莉斯来到车窗前,俯下身,轻吻在童言唇上,“找我啊。”童言睁着眼,莉莉斯的睫毛像在眼下扑扇着翅膀的昆虫,童言转开视线,她身后站着定住的迷轻。
  童言忘了莉莉斯是怎样离开的,上衣口袋放着载着电话号码的一百元钞票。迷轻手里提着一大袋面包粉、鸡蛋、橄榄,奶酪和洋葱。

  ☆、第十二章

  迷轻不说话,扎高了头发在厨房忙碌。
  童言靠在一旁的洗手台,听迷轻不时说:“你挡我道了。”
  童言问:“你……工作做完了?”
  迷轻嗯地一声。碎发落下来,和汗水沾在脸畔。迷轻正在切洋葱,眼睛红彤彤的。童言为她勾起头发,继而不舍地抚摸着迷轻的耳。迷轻不理她,童言贴近了,俯低身从下方去吻她的唇。
  迷轻停住了手,冷眼看着童言一点点兴奋起来。童言翻身将迷轻抵在水台前痴迷地吮吻。迷轻仰着脸只是不投入,童言急了,扯着她的马尾命令说:“张嘴。”
  迷轻淡淡说:“你不内疚吗?”
  童言说:“我内疚什么?”
  迷轻转过身,开了水洗手,“言,我们的爱,从来都是不对等的。”
  童言冷笑了一声,背靠在台上,“说得对。”
  迷轻抬起眼,哀哀望着童言,“言,我就这么让你信不过?”
  “你不必向我要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只需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得起。”童言扶着额,一夜没睡,她整个人濒临在爆发的边缘,迷轻还不断在这个边缘试探。
  迷轻突然就要哭了,“童言,你当我什么?”
  童言靠近了迷轻,眼神和手从迷轻的脸盘一路下滑,轻声说:“宝贝,你想要用你的青春,你的美貌,还有你的放荡换取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你想成名模,想要名,要利……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能帮你达成你的愿望,你也帮我达成我的愿望好不好?”
  迷轻扬起手,奋力扇下去,“你不要脸童言!”
  童言怒握住她的手,“我不要脸?我不要脸却还知道光明正大,我的宝贝你呢?你想的可是用你所谓的爱,让我万劫不复呢!”
  迷轻去挣童言手里的腕,童言翻过迷轻的身子,反剪住她的双手,将手往深处探,在她耳边抑声说:“可是宝贝,你骗我骗到底好吗?好吗?好吗!”
  迷轻被她狂风暴雨地一阵折腾,含泪叫道:“你看清楚我!看清楚了!”
  迷轻跪在镜前,一头瀑布似地长发,泄了一脊背。童言狂乱拽着迷轻的发,让她仰起脸和自己深吻,迷轻拉着童言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身上,“你看,你看……你看看我……”
  在迷轻的心口处,一颗红色的血痣随着心脏在微微地跳动。
  “你看到的我……和你认为的我……言……”迷轻始终是跪着,楚楚地仰望着童言,“我是你的,言。没有别人,没有别人……”童言的指在迷轻的嘴唇摩挲,甜美的嘴唇,敷衍给你片面的幻象。
  迷轻说:“言,爸爸破产后几年,我在一间中餐馆里兼职,差点被那里的老板强.奸,我自卫伤了人。我那时小,不懂得,他要求我赔偿一笔数目巨大的赔款,才肯放过我……所以,我寻了一份在约翰城跳地下芭蕾的工作。因为不愿陪大客外出,被他打成重伤。入院休养,所以欠下一笔钱……期间,我结识了Puvis Mollet和现在经纪公司的星探Pippo……为了还钱,我接下了裸模和拍地下电影的工作。那部片子的片酬,我只拿了原定的五分之一,就是为我没有亲身上阵……后来,和你分开,我一个人在彼得堡需要生活……Pippo问我,想不想成为明星,过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想只是依靠你,不想被祁仲北指责我是为了你的钱。言,我是有底线的……你相信我,我可以证明!”
  网站映像中的人,身上并没有那颗红色的血痣。
  连续十五天的室内映像记录,在一群男人当中,房中的少女,毫无遮掩地换上各种性感的服侍。供众人摄影,描摹。并没有人碰过那个少女。
  迷轻说:“言,我是说过,身体受缚现实,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对你的底线。我和你在酒店……真的是我的第一次……”
  迷轻并没有见过祁仲北与她的那封邮件,童言支着头,“你为什么会想到拿录像给我,你哪里来的录像?”
  迷轻仍是跪在童言身旁,膝盖也红了,拽着童言的袖角,“这是我……今天从公司偷录的……我不想骗你言,我爱你……我爱你言……我从十二岁就爱你,我爱你,我每一个夜晚梦里的人都是你,你知道的言!”
  童言握着迷轻因为焦急而泛红的脸,“除了你,你公司别的新人模特也是这样的么?”
  迷轻垂低眼睑,勉强笑着说:“其实这样并没什么。我也不会少一根头发。但我可以成为和言相匹配的人,赚很多很多钱。”
  童言静静从迷轻脸上找真像,迷轻纯真如孩童的脸,童言的心像浸泡在浓酸里的铁,“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你有什么需要么?”
  迷轻说:“只有钱才可以保护自己爱的人啊……”
  童言拉迷轻坐在怀里,轻揉她的膝盖,“我保护你就够了。”
  迷轻圈住童言的颈说:“言,不要让别人离间我们好不好?”
  童言打听到,newstar旗下的新人模特绝大部分都有此类行为。脱衣裸选不过等闲。迷轻不陪客,却很懂套资源,人也热情大方,嘴甜爱笑,能独担大梁,也甘愿做绿叶,再乖觉没有的一个人。在乌烟瘴气的场合里,反对了个别一些人的口味。
  往年并不热衷交际的童言,因为想满足迷轻的愿望,也不得不拎起老名片夹,借了五六位行内大朋友的人面,预备从开罗回来办一场精英派对。地址选在了香取水上旧年在Amalfi Coast买的奥山别墅里。
  这样的场合不能遗忘了远在帝都的许茹,因此童言又给她递了邀请函和来回机票。
  许茹兴奋难抑,提前来到佛罗伦萨。一大早8点多给童言打电话,童言昨夜忙碌,正抱着可人儿在补眠,电话响地迷轻叫烦,童言迷糊接起来。洗了一把脸,略略上了点淡妆就准备出门,迷轻在床上唤童言,问她去哪。童言一面带着耳环,一面说接人。迷轻问是谁,童言说是许茹。迷轻朦朦胧胧又睡过去,童言抱着在她嘴上啜一口说:“你睡一会儿,我们中午出去吃饭。”
  迷轻闭着眼哼哼说:“出去什么,你吃什么,我给你做。”
  童言和许茹回来的时候,迷轻果然已经起来,锅里煮着海鲜汤,桌上放着杏仁小饼、烤蘑菇和喷香的T骨牛排。
  童言笑说:“我饿死了。”
  许茹从院子一路张望过来,“童言,太羡慕嫉妒恨了!不早说你住这么漂亮的房子,让我来试一下,害我以为你是个孤寡老人呢!哇塞,这房子我要有一间,什么都不用了,满足!”
  迷轻一身家居装,带着小围裙,将面从锅里盛出来,“许茹姐姐,洗手吃东西吧。再放不好了。”
  许茹了然笑笑,胳膊肘一撞童言,“啊,幸福啊。”
  童言笑着脱了外衣,撂在沙发上,一面去洗手一面指道:“尝尝迷轻的手艺,T骨牛排,不试不算来过佛罗伦萨。火车站那边有家Trattoria Dall Oste味道很不错,只是……”童言洗完手,抽了餐巾纸擦干,“没有轻轻做的好吃。”
  迷轻羞涩笑着,将奶油面酱和番茄面酱放在一旁。
  许茹瞪大眼叫道:“慢着!别动!”
  迷轻定住,瞪大眼悄悄问:“怎么了,有虫子吗?”
  许茹捏过迷轻颈项的戒指叫道:“卧槽,童言你太狠了!你说你……和我这么久了,我的戒指呢?我的呢?”
  童言只是勾手掩着嘴好笑,转身去提许茹的行李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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