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过她
阿弥的身子在她怀里一抽一抽的,双腿仍旧紧紧地缠着她,最后动的那一下,她叫了声知秋,接下来也是重复的小声地,知秋,知秋就这么叫着。
叶知秋一动不动,也仍旧汗湿了。从里到外都是一片狼狈。与她相比,阿弥则是满头大汗的样子,额际的小碎发湿湿地贴在肌肤上,整个人却混然不知,总还要紧抱着叶知秋。
叶知秋只好轻轻地拍拍阿弥的背,试图让她放松些。
叶知秋有些担心阿弥就这样会着凉,毕竟出了太多汗,衣领都有些汗湿,她最后还是用了些力气,把阿弥推开,起身到旁边洗手间取了毛巾过来。
阿弥照旧往床边靠,怎么摸都是空的,原本那种满足感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她睁开眼睛有些害怕,不过听见有脚步声的时候,她就重新闭上了眼睛。
身上好像有很多汗。
阿弥感受到了这一点,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种疑惑很快就被知秋近前时带来的香味取代了。
叶知秋用热毛巾帮阿弥擦了擦脖颈间的汗,试着把被子卷起些,甚至还轻轻解开阿弥的衣领,帮她擦了擦淌下去的汗。好在阿弥出汗量并不大,主要集中在脖子以上的位置。
解了一个扣子,看了下,确定身上没有汗,叶知秋便又轻轻地帮阿弥把衣领给扣上了。
这么一弄,叶知秋也不打算再睡回去,毕竟她刚才出的汗比阿弥还要多,裤子也都……要换过。叶知秋叹了口气,看着发髻还有些泛着湿意的小碎发,思维有些凌乱。
阿弥做梦就做梦,怎么还叫她的名字呢。
不过叫就叫了,叶知秋对于刚才阿弥最后那一下叫的时候,自己身体做出的反应想在想一想也仍旧觉得羞耻不已。
叶知秋帮阿弥重新掖好被子,将灯拧暗,便回了房间冲凉。
确定知秋是真的不回来同她睡了,阿弥睡意也减了大半,她坐起身来,将刚才知秋拧暗的灯重新拧亮了些,她将被子完全掀开,证实了她的猜想。
被子里她一双长腿光溜溜的,脚底边是她的睡裤。
阿弥慌乱地把裤子套上,然后有些忧郁地睡回了被子里将灯拧亮。
有些难过呢,知秋究竟想对我做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章不计评论的加更,只看不评的,那位白嫖天使,你还有你的良心是都长到胸上了吗?被人蹭走了吗?
你们这些人,老是计较攻受,楠大神眼里只要是巫山云雨,水准到了就行,不讲究上下前后侧后背跪卧躺坐的姿势。
所以这章算什么攻?
☆、知秋这般是为哪般
阿弥原本想跟着叶知秋一块起来, 可在床上坐了会就觉得筋疲力尽, 就像之前在学校里体育课大家练习跑步后的那种感觉差不多, 没坐多久阿弥就扑腾一下倒回了被子里边。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 阿弥匆匆忙忙起身跑到知秋房间。
叶知秋从早上起身后便一直在看书,抬头一看见阿弥蓬松着头发跑过来, 两人一对眼都各自发了下愣,各自心里都想着些有略有些尴尬的场景。
阿弥下意识地就摸了裤头, 而知秋眼睛跟着移了下。
阿弥是想起来做的梦了吗?叶知秋有些担心, 阿弥会把晚上做的梦和感受说出来, 还要问她是怎么回事。
两人对视一会,最终还是叶知秋先变幻了表情, 温柔地笑着:“早上好。”
阿弥这才也跟着笑了下:“早上好。”
“小懒虫先去刷牙吧。”叶知秋放下手里的书, 起身到客厅里喊来刘姨,让她给阿弥热杯牛奶,烤两片面包。
阿弥原以为今天会有很多人一起吃早餐, 出来的时候却只有知秋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是阿弥不太喜欢的新闻频道。
见阿弥喝牛奶的时候还四下打量, 叶知秋大致猜出了她的心思:“他们睡得晚, 起得也会晚些。”
阿弥吃完东西跟着叶知秋端坐在沙发上看了会新闻, 好些词语都不是很明白,看得有些晕乎,她就干脆回了房间里继续练习拼音字母,还有认一些简单的字。
知秋虽然也可以教她认字,可是知秋很忙过完今天明天就又要去上班, 连过年期间都没多少时间,阿弥打算回头再问问温老师能不能继续教她认字。
阿弥手里拿着铅笔,仔细地描摹着认字本上的字的,越写越起劲,竟没有发现有人走了进来。
终于写完的一页,阿弥吸了口气才注意空气中有股陌生的气味,她一下子抬起头。
“嗨。”终于引起注意了,林殊身子往后一仰,人就资k源k整k理k未k知k数坐到了床上,双手支着手子,脚丫子在床边摆了摆:“感觉怎么样?我家。”
林殊一直都不喜欢自己,阿弥有些警惕地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人挨着桌子站了起来:“我觉得很好。”
“不过我过完年就会搬出去。”阿弥赶紧补了一句,她注意到林殊说的是我家:“我有钱租房子。”
货真假实的暴发户,林殊被阿弥这副紧张的样子弄噗嗤笑出了声:“别,我又没有赶你的意思。要给我姐听到了,她得冲我念十遍金箍咒。”
林殊也跟着看了眼门,坐起身子,凑到阿弥面前:“我问你个事儿。”
阿弥点点头,对林殊还是感到有些害怕:“好。”
“你会说谎吗?”
阿弥摇头:“不会。”
“你和我姐牵过手吗?”
为什么她要问这个,阿弥肯定地点了点头,她们一直都有牵手,去哪里都会牵手呢,除了有段时间知秋在医院里的时候似乎会刻意不给她牵着。
林殊噢了下,又问:“她亲过你吗?”
阿弥抿紧了嘴巴,这是她和知秋的秘密,被别人知道了会笑她们的。可是林殊是知秋的妹妹,阿弥很纠结,即不摇头,也不点头。
林殊心里已然有数:“亲过了?”
阿弥稍稍歪了下头,不好意思看林殊:“知秋亲过我的眼睛,还有额头。”
那还好。
林殊眼睛在阿弥脸上脖子上都扫视了一遍,最后又凑前去:“那我问你,昨天你是不是亲了知秋?”
阿弥连连摇头:“没有。”
虽然那天吸了一下知秋的脖子那里……可是不想说出来,那是阿弥和知和之间的秘密,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
“真的?”
“是。”阿弥抿着唇,生硬地点了下脑袋。
林殊噢了声:“那没事,你继续写作业吧。”
叶知秋推门进来看到林殊,她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上楼了。”
“你去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进来和阿弥说了会话。”林殊伸手拍了下阿弥的肩膀:“熟悉熟悉,阿弥,你以后可以叫我小殊,也可以叫我小姐姐。”
阿弥也注意到知秋换过一身有些不一样的衣服,早上的衣服领口不一样,颜色也有些不一样。
这会叶知秋穿了件黑色的高领修身的薄毛衣,头发高高地盘起,耳朵上戴着两枚泛光的耳钉,同样显得人很清爽又不失雅致。
叶知秋抬手摸了下衣领,有些尴尬地冲林殊笑了下。其实被阿弥吸过的地方印子很淡,很淡,她早上在灯下都没有太注意,不过被林殊扒拉着细看过后,她还是有些心虚地换了件衣服。
“出去吃饭。”叶知秋先伸手把林殊推了出去,关起门后才问阿弥:“她有没有为难你。”
林殊从小就有些调皮,在学校里也是特别爱闹事的那种,虽然本性不算太坏,可捉弄人还是有一套的,家里这些人中,最让叶知秋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
母亲林岚对阿弥意见多归意见多,可她端庄得久了,在言行举止上还是能够自我克制的。
“没有。”阿弥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吞吐的说:“她问我有没有亲过你。”
叶知秋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盯着阿弥。
就像两个做了坏事突然被发现了似的,甚至连话都不敢说了,阿弥深吸了口口,也跟着瞪了瞪眼睛,赶紧摇了摇脑袋。
那就好,叶知秋轻轻呼气笑了:“一起去吃饭吧。”
阿弥跟在知秋后边,离餐桌越近,她就显得越紧张,她有听过知秋爸爸妈妈的声音,实际上却仍算是第一次见。
正对着餐桌的一面墙是透明的,冬日里的暖阳轻渗在大理石地板上,照得桌边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温和。
“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这个是林成。”叶知秋一个一个地给阿弥作介绍:“林殊你刚才见过了。”
作为一家之主,叶定山最先开的口:“坐下来吧,别站着,你要是喜欢,把这里当自个家就好,啊。”
阿弥笑了笑,笑里有些腼腆:“谢谢叶伯父。”
林岚自始自终都只是冲阿弥点了下头,以及在叶知秋的瞪眼下冲阿弥勉为其难地笑了笑。
“我不是从法国给你带了件露肩的毛衣吗?今天晚上穿吧,你可是今天晚上的主角。”林岚注意到叶知秋身上的毛衣,想了想也记得早上的时候叶知秋穿的还不是这件呢。
叶知秋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眼林殊,然后才说:“没关系的,天有些凉,穿这件就好了。”
“你妈可是花了大价钱,还非拉着我选了几个小时才买的,你不穿就太没意思了,一会去换了。听话,啊。”叶定山呵呵地笑了:“就是辜负你妈,也不应该估付我这把老寒腿。”
叶知秋最终低下头来吃饭喝汤没再说别的。
叶家的人回来后,整幢房子里到处都充满了生气,林成和林殊在客厅里抢着电视玩,叶定山则在旁边一边泡茶,一边看报,林岚则是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俨然女主人的派头。
阿弥则是紧紧跟在知秋旁边,知秋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分开三步远都觉得会丢掉般。
叶知秋进了房间,隔着玻璃正好看见林岚在院子里走动的身影,便和阿弥说:“把窗帘拉起来,我去换衣服。”
阿弥听话地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了起来,本来想把门关起来,可想到知秋的妈妈刚刚是从这里出去的,可能会从这里进来,就没有关门。
换完衣服出来,叶知秋坐到化妆台边,拿着粉扑在脖子下边有些泛粉的地方一个劲地扑。
阿弥就坐在旁边歪头看着:“知秋,你脖子怎么了?”
像是受伤了似的。
叶知秋嗯了声,然后定定地看着阿弥几秒。
阿弥应该是对自己的所做所为仍旧没有觉悟,叶知秋转开头继续对着镜子扑粉:“噢,没事,被小虫子咬伤了。”
阿弥缩了缩身子:“这里有虫子吗?”
“嗯……有时候会有吧。”叶知秋在脖子下边扑了厚厚一层粉,确定看不到粉色的痕迹后,再用粉刷轻扫了下。化好妆她转过来看着阿弥:“你眼睛看起来有些浮肿,睡的时候是不是的做梦了?”
“没有。”
为了想起来裤子是怎么被脱掉的,阿弥一直都有努力回想晚上的梦境,可无论怎么想,都好像是没有画面的,只是有一阵闻到知秋身上的香味很舒服,很舒服,舒服到想要一直吸。
梦里好像有吃到什么似的。
不过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不过睡得有些累。”阿弥说:“好像有人在一直撞我。”
所以睡觉的时候总感觉身子在动来动去。
叶知秋恍地坐正身子看着镜子,手有些慌张地摸了摸额角,她只是最后那一下挺了挺身子而已啊,没有一直。
“下午有客人来,都是我的好朋友。”叶知秋忙改换了话题:“她们都想认识一下阿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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