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与初恋死磕
“用手指,来,开干吧!”关南衣豪放道。
她语气里的熟络是时清雨最不喜欢听到的,所以非常少见的,时清雨有点生气了,但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有没有赌气的成分在,左右她都听了关南衣的话,将自己的食指中指和谐起,就那么如了关南衣的愿直挺挺的和谐了。
动作实在是有点猛,弄疼关南衣是必然的,关南衣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当场就骂人了,“你他妈的以为是在捅厕所吗?!”
不是没有听出关南衣让她停下的意思,但她好像是过去的那么些年里克制过了头,自制力终于走到了尽头,在这一刻,她不想停下。
因为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想这么做了。
亲吻着对方的耳垂,和谐着对方的颈脖,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她像是莘莘学子当中的一员,努力学习着自己从未涉及但又早该涉及的领域。
就当做这是一场梦吧。
同好多个深夜里所梦见的一样,背后的这个人是自己追逐了经年之后一直想要的结果,不敢回头去看,不敢认真去想,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当做是一场梦,梦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她的时清雨她的师长与她抵死缠绵。
她的吻她的气息统统都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寸和谐上,该快乐该欢愉的,可偏偏这一刻她却落了滴泪。
等了许久,难过了许久,本该滚烫的泪水也变得冷凉了,落得悄无声息,落得了无音讯,像极了那些年她兵慌马乱的青春。
她想说我仍旧是爱你的,可张了口后说出的却是,“就这点本事吗?不行啊我的…我的老师,局子里每一个和我做过的人都比你强太多…啊…!”
时清雨咬住了她颈侧的肌肤,灼/热的气息贴面而来,她压着她,不肯放过她,只因为她妒忌,她不甘。
关南衣该是属于她的,早该属于她的,她不该隐忍的,她此刻就在占有关南衣,很久以前她就想这样,这样将关南衣压在身下,然后生命的大和谐。
她的手指好像是关南衣身体的钥匙,她就那样轻而易举得控制了关南衣,把她压在身下,开始吃饺子了嘿嘿嘿!
又开始和谐了。
小螃蟹嚣张的爬过。
好像总是这样,她努力的想要去忘记,想要去克制,可偏偏总会不经意的想起,想起关南衣嘻皮笑脸的模样,想起关南衣性感俏丽的身体。
关南衣,关南衣,这个荒唐的女孩,可就是这样荒唐的人,却让她像吸了/毒似的戒不下来,她爱关南衣,好像最开始只是因为她坐在教室的角落抬头看了她一眼。
因为那一眼,她记了整整七年,而今才拥有时,她忽然间便恨起了自己。
恨自己骄傲克制,蹉跎了那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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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直都喜欢
从前的往事虽已如随风已飘散,但到底是雁过留痕,只要是经历过的人都不会忘记的。
但比起时清雨的后悔愧疚,关南衣可就显得坦然多了,毕竟她曾为那份感情努力过争取过,最后得到的结果虽不尽人意,但到底她也算的是对得起自己年少的轻狂了。
也正因为如此,在这一刻里她才会放纵自己,她是个很会及时享乐的人,有些东西本就是只要自己能看开了就好,她没时清雨那么多花花肠子绕来绕去的,上/床嘛,说白了就得享受才行,别搞得像个什么忠/贞烈妇一样。
真搞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女人总是喜欢给自己树立道德的标杆,做人嘛,底线拉低一点才会寻找到快乐。
也正因为如此,从来没有过羞耻心的关南衣在除过了时清雨刚和谐时的那一瞬被弄疼后骂了人外,后面的整个过程她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有一说一的讲,时清雨那脸蛋那身材,真是哪哪都不让人吃亏。
她很爽,和谐到叫出了声,舒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嗑了什么药样,她毫无羞耻之心,对着时清雨时半分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还很坦然的把自己的和谐主动和谐,十分配合时清雨的和谐。
这场和谐来的突然又在意料之中,她很满意这个结果,但比起这场和谐她更加满意的其实是时清雨违背自己的底线与她和谐。
哪怕已过去多年,她仍旧是无法忘记时清雨当年拒绝她的时候那冷淡的表情,刻薄的话语。
“请关小姐自重。”当年的时清雨就像厕所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虽然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比起那个时候到底还是多了两分人情味在的。
那个时候她已经上了大学,再遇上时清雨之后有心想与之纠缠,但奈何对方不领情,每回见面离她相隔一米远也就算了,还从不肯接受她任何的礼物。
尤其是每当她想接近的时候,时清雨就摆着的那张要给人奔丧的脸让她自重的事——真的是无论经过多少年,想起来都依旧会让人鬼火冒啊。
要是这世上能有时光穿梭机就好了,关南衣一边享受一边有些出神的想到,要是能有时光穿梭机的话,她一定要把她俩现在和谐的过程录个像,然后回到过去甩在时清雨那张尖嘴猴腮又恶毒刻薄的脸上。
妈的,张口闭口的就让她自重,结果在和谐她的时候还不是一个狗样?
果然是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世上的老师一样毒。
关南衣非常沉醉,虽然在此之前她还是个童女姬,但好在那么些年里她看过不少的视频教学,所以说哪个和谐比较和谐,哪个角度会比较和谐的她学得还是很快的。
到了后面,气氛浓烈起来之后她更像是自己不会受伤一样,居然还用自己的身体主动用力去和谐时清雨的手指,说不清道不明,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她只想痛快。
她一边和谐着一边伸手往后摸,在摸到时清雨那张苦大情仇的脸后她才转过了头来趴在床上跟时清雨接吻,只是时清雨的动作太轻柔了,好像她是什么瓷陶娃娃似的,跟她接吻的时候就跟做学问一样,小心翼翼中又带着几丝虔诚,气得关南衣不禁破口骂道:
“我/操/时清雨你是不是不会和谐啊?你妈的接吻跟吃棉花糖似的,能不能攻一点?攻点!”
时清雨停下了动作,表情似有些困惑:“攻…点?”
关南衣还自己把自己给转了过来,正对着时清雨,叉着和谐缠上时清雨的腰,那双挑着春意的眼睛色/气的眯着,笑盈盈的看着俯在她身上呆板的女人:“这也要我教你?”
好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一样,时清雨低头错开了她眼睛,眉头轻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松开了,“嗯……”
关南衣这回是真笑了,被时清雨这一脸严肃的表情给逗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时清雨的表情是接了什么国家级课题,正被难住了呢。
她笑呵呵的抬手掐住了时清雨白得过分的脖上,然后将时清雨整个人拉下身来,本是媚妩的双眼一瞬间忽然变得凶神恶煞了起来,她盯着时清雨的脸,不错过对方的任何一个表情,问:
“时清雨,你是不是后悔了?”
时清雨一怔,满头和谐一瞬间被关南衣的这句话给退却了个干净。
她知道关南衣在问她什么,好几年前的一个深夜里关南衣也是这样问道她的,在她告发关南衣前的那天。
那日她忽然说要留宿在关南衣的家,然后她便看见那个女孩满心欢喜的为她打开门,为她做饭,为她烧水,为她铺床…
她误让关南衣以为她等到了自己,却不料只是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场戏,一场让关南衣失去自由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