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
叶长遥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
“叶长遥……”发情热毫不留情地将理智从他的身体剥离了,他探过手去,当着叶长遥的面,肆意揉捏着。
他顾不上叶长遥会如何看待他,他只想让自己舒服些。
叶长遥不发一言,背过了身去。
良久后,他身后的云奏没了动静,他慌忙回过首去,居然发现云奏的亵裤被染红了。
他冲过去,扣住云奏的双手一瞧,那双手的十枚指甲里头竟然尽数盈满了猩红,其中一枚甚至还有一点肉屑。
云奏已然昏迷了,不知是由于疼痛,亦或是由于发情热。
叶长遥为云奏将伤口包扎了,又为云奏将十指擦拭干净,才将云奏抱在了怀中。
云奏是被疼醒的,他发现自己被叶长遥抱在怀中,即刻挣扎起来。
叶长遥由着云奏从他怀中挣脱了,又问道:“疼么?”
云奏见叶长遥满目哀伤,明白自己让叶长遥伤心了,但他不是故意的,他并未打算弄伤自己,他只是想要自己舒服些,可最终的结果却仍是将自己弄伤了。
他抿紧了唇瓣,许久才回道:“疼,很疼,但没有发情热难受。”
叶长遥叹息着道:“以后勿要再自己做了,由我来罢。”
“我不想……”云奏双目含泪,“我不想脏了你的手。”
“不脏的。”叶长遥伸长了手,以指尖揩去云奏眼尾的泪水,后又温柔地道,“我去端些吃食来可好?”
云奏颔首:“好,我会努力多吃些的。”
叶长遥出了门去,端了两碗鸡汤面以及一碟伦教糕回来。
他一进门,便瞧见了乖巧地坐于桌案前的云奏,倘若云奏的发情热能就此结束该有多好?
在千岁乡之时,云奏提及发情期,他感受到的只有甜蜜,未曾想,事情竟会发展至此。
他将鸡汤面、伦教糕放于云奏面前,又拿了竹箸与调羹送到了云奏手边。
云奏伸手接过后,立刻吃起了鸡汤面。
堪堪送入口中,他便朝着叶长遥笑道:“这汤底远不及你所熬的鸡汤。”
叶长遥便也笑了:“待你的道行恢复了,我再熬鸡汤与你罢。”
“一言为定。”云奏面上挂着明朗的笑,拼命地将一碗鸡汤与一碟伦教糕吞入了腹中,但实际上,吃到一半,他便已尝不出鸡汤与伦教糕的滋味了,他的身体又不受自控地发烫了。
虽然叶长遥承诺了会帮他,但他还是想试试自己能忍耐多久。
热汗漱漱而下,将他半干的亵衣亵裤又浸湿了。
过了半个时辰,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没有一处是干的。
他终是再也忍耐不得了,坦诚地对着叶长遥道:“帮我。”
叶长遥将云奏从桌案边抱到了床榻上,并让云奏躺于他怀中。
因为那物事受了伤,他生恐为其再添新伤,不敢用力。
云奏阖着双眼,吃力地喘息着:“不够……”
指甲极易造成新伤,叶长遥索性让云奏躺平,而后低下了首去。
折腾了足有一个时辰,云奏方才睡了过去。
即使极是小心,叶长遥仍是尝到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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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瓜:西瓜
第89章 长相思·其四
过度使用的口腔黏膜、喉咙、舌头、下颌已在纷纷抗议了, 但叶长遥却因迟迟不褪的血腥味而恍神着。
半晌, 他才感受到无尽的酸疼,若是再折腾一个时辰, 这下颌恐怕要阖不上了罢?
绝非长久之计,他须得再想旁的法子。
他去漱了口, 才端着一盆水到了云奏身旁, 为云奏擦拭干净, 又换了一身亵衣亵裤。
他适才其实吞下去了不少, 但还是有些残留。
云奏睡得很是安稳, 他揉了揉云奏湿润的额发, 已入夜了,望云奏能得一夜好眠。
他坐于床榻边, 端详着云奏,细若蚊呐地道:“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你免于受苦?”
云奏自然不会回答他。
他灭了烛火, 房间霎时被黑暗吞没了大半,但小半却被铺上了一层银光。
又是月圆时。
他全无赏月的兴致,突然想到云奏失水过多,而房间中的茶壶已无茶水了, 便拿着茶壶下了楼去。
正是用晚膳的时辰,大堂内食客满座。
他候在一旁,正欲等小二哥空闲些了, 再请小二哥将茶壶灌满, 却忽闻一食客道:“状元郎好似失踪了。”
同桌的另一名食客吃惊地道:“状元郎怎会失踪?你勿要胡言乱语。”
俩人的谈话被旁边那桌的食客听了去, 一书生模样的青年问道:“状元郎怎会失踪?我昨日方才同状元郎切磋过学问。”
提及状元郎失踪的那食客道:“我便居于状元郎隔壁, 状元郎孝顺,我每日出门做生意,都能瞧见状元郎提着为他外祖母买的热气腾腾的早膳,但今日我却未瞧见他。”
“是你多想了罢。”书生猜测道,“许今日状元郎起晚了些,亦或是起早了些,与你出门做生意的时间错开了,你才未瞧见他。”
叶长遥见小二哥得空,不再去听他们的对话,立刻到了小二哥面前,将茶壶递了过去,客气地道:“麻烦将茶壶灌满。”
小二哥手脚利落,未多久,便回来了。
“多谢。”叶长遥接过茶壶,便上了楼去。
他先去看了云奏,见云奏正好眠着,才将茶壶放在了桌案上。
他喉咙生疼,不过与小二哥讲了不到十个字,已疼得似要撕裂了。
他为自己倒了杯茶水润了润喉,之后便躺到在了软榻上。
他必须歇息了,必须赶快将喉咙养好。
不若去买些药材来罢?
思及此,他出了门去,买了药材回来,偷偷煎好了,又偷偷喝尽了。
余下的药材则被他藏了起来。
六月十七,处于发情期中的云奏起初还有些分寸,但不久,便丧失理智了。
叶长遥又偷偷地自己煎了药,喝下了。
六月二十,叶长遥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已经发肿了,口腔黏膜、舌头、下颌,连牙齿都难受得紧。
近几日,云奏一释放便会昏睡,难得有清醒的时候。
六月二十一日,云奏却在叶长遥为他擦拭之际,抬手抚摸着叶长遥的面颊道:“对不住,很难受罢?”
叶长遥无法开口,仅仅摇了摇首。
云奏并未觉察到叶长遥在隐瞒甚么,粲然笑道:“我已好了许多了,下回,你便让我自己熬着罢。”
“不……”叶长遥忍不住吐出了一个字来,便是这一个字将他暴露了。
叶长遥的嗓音如同含着一把砂砾,其中的痛楚昭然若揭,这嗓音侵入云奏的耳蜗,令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双眼随即被覆上了一层水光。
“叶长遥……”他登地坐起身来,注视着叶长遥,顿时泪流满面,“是我太过分了……”
既然被云奏发现了,叶长遥索性张口道:“不是你的过错,是那发情热的过错。”
云奏被泪水模糊了双眼,拼命地欲要抹去泪水,却怎么都抹不干净。
叶长遥将云奏揽入怀中,细细地去吻云奏的泪水。
苦涩与腥膻交杂于口腔内,变作了一种极其诡异的滋味,逼得叶长遥顿生呕意。
他不得不松开云奏,出了门去,吐了一通。
他漱过口,才回到云奏身边。
一开始,每每那么做,俱会有呕意,后来,他有些习惯了。
应是喉咙发肿的缘故,他才会当真吐出来罢?
云奏一把抱住了叶长遥,命令道:“我不许你再那么做了。”
叶长遥并不答应,只道:“我喝过药便会好,你不必担心。“
“药?”云奏怒气冲冲地道,“你每日皆要背着我喝药么?”
叶长遥不作声,无异于默认了。
六月二十二,云奏自己一人缩于床尾,拒绝叶长遥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