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来后每天都在修罗场
【实在忍不住了,脑补三千字小作文,席总为爱单相思,他记住孟睛竹的所有活动时间活动地点,默默的在旁边陪伴她,注视她,你不用知晓我喜欢你,爱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幸福,便是终点啊啊!】
【对不住我们美竹的男朋友,让我站一秒邪教,他们好配啊啊啊!我们美竹果然优秀!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连席总都拜倒在石榴裙下哈哈。】
【恶臭粉丝gun啊!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故意跌倒的,席总绅士,才转身去扶,有男朋友却勾引别人,要不要脸?她男人不是杀人凶手吗?怎么还不进监狱?!】
【某些人有嘴但没脑子,说真的,我只想骂人,不想骂你,圈地自萌懂不懂?帖子是造谣生事明不明白?你怎么不进监狱?你应该在里面劳改!】
沸水入油锅,网上的热度愈演愈烈。
也就在此时,席晋谦参加夜游城的剪彩活动,邀请代言的明星正是孟睛竹。
新闻出现后不久,冯迹齐所乘坐的商务车突发性-故障,并导致在路上发生连环追尾的事件。
幸好无人员伤亡。
——不、应该说现场唯一流血受伤的人就是冯迹齐。
司机与助理都安然无恙,只有他坐在后面,却侧头撞在玻璃窗上,当场头破,血流不止。
何止是祸从天降。
听冯迹齐的助理事后向刑警交待前因后果时说,车祸发生的瞬间,他正在与孟睛竹通电话,言语中提到席晋谦的名字等云云。
【气急败坏,一时走神,所以撞到头受伤了?】
【他急了急了,嫉妒了嫉妒了。】
【我们美竹该心疼了,好可怜。】
林莫记下夜游城的地点和剪彩时间后,便关掉手机,埋进被窝里睡觉。
翌日。
距离剪彩活动开始还有两天。
他背着布包,抱起鞋盒,走进小铁厂里打铁,叮铃哐啷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只有在吃饭时才休息一会儿。
整整一天,林莫将快要完成的罗盘彻底打造好。
直到晚上,方困倦不已的回宾馆睡觉。
专案组的人用一天时间找到“孙庸”的妻子儿女并带回京市。
远在穷乡僻壤的父母也被接来。
在唐衍初和湛闻霜轮番的审问与精神压迫下,孙志终于承受不住的吐露有关姚沄沄案件的详情。
他冷漠又沙哑道:“我和徐友广事后做杀人埋尸的勾当。”
“从姚沄沄、郝湫、李香姚……最后到邓婉,将人弄死后的运送处理都由我和徐友广负责。”
“除开姚沄沄案件外,如何引诱郝湫、孙雅四人也是冯迹齐在背后出谋划策。”
“但负责联系他的只有郑梁或者赵彭泽。”
“冯迹齐他不屑和我们两人说话,也从来都不露面。”
“郑梁和赵彭泽确实爱在折-磨人的时候拍摄视频。”
“但之后要怎么样交给冯迹齐,我并不清楚,也不了解。”
“我只知道他们不可能在网上传送文件,因为会有痕迹存在。”
“以冯迹齐的谨慎,他不会这么做的。”
“郑梁赵彭泽与冯迹齐的相处比我们长,从高中开始,联系就没有断过,我也不知道冯迹齐会用什么方法控制他们两人。”
“也许是长期的洗脑,也许是商业上的威胁……”
“毕竟一个电玩城一个小宾馆,背后都有冯氏集团的投资吧,可操作性很多。”
“至于杀死徐友广,是赵彭泽让我这样做的,或许背后有冯迹齐的授意,但我也觉得他该死。”
“该交待的,我都已经交待清楚……”
“就这些。”
之后,他开始良久的沉默。
孙志与冯迹齐的交集少得可怜,口头上的陈述,缺乏关键的物证,在姚沄沄案件中提供的线索几乎已经全部遍寻不见。
单单凭借他的供词,很难将冯迹齐定罪。
冯氏集团请来的律师也一直在与警局的办事人员来回拉扯,强词夺理的搅浑水。
湛闻霜道:“视频是关键的罪证,必须想办法撬开郑梁和赵彭泽的嘴。”
第14章 今天修罗场了吗
小宾馆的隔音太不好,睡觉都不踏实。
林莫全身裹进被子里,听着门外越发喧闹的嘈杂声闭着眼睛来回翻滚两下后,终于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爬起。
“唔——老祖宗,几点了?”
他困倦的叹气,双眼无神。
墨绿的小龟慢悠悠的将手机推到床上,屏幕自动亮起。
他瞄了眼,06点38分。
叠被子,洗漱……
将一切整理好后,他盘腿坐在床上从布包里掏出已经彻底打造好的罗盘。
千锤百炼,期间再叠加阵法、镌刻无数符箓,九层的扁圆形铁块逐渐缩小体积,最终变成可以被牢牢把握在手里约莫掌心大小的圆盘。
搜寻魂魄的罗盘有半厘米的厚度,通体漆黑,道纹星罗棋布的覆盖在上面,中间的位置有微小圆润的凹槽,一圈一圈的环形刻线自凹槽处往外扩散。
最外围的环形刻线上镌刻着九个字眼。
分别是——爽灵、幽精、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
二魂和七魄。
林莫从布包里摸出用符纸包裹好的玻璃瓶,里面装有季世凌的心头血。
他将符纸揭下来,打开瓶盖,血珠倾到进凹槽里。
霎时,血珠如同被赋予了生命般转瞬流入环形刻线内,沿着痕迹将九个字眼染成猩红的色彩。
未等停顿,又倏地似潮水般退回凹槽,化作一颗凝固的猩红“宝石”。
不过几秒的时间,却将鞋盒里的五个小草人吓得蜷缩起身体,相互滚作一团紧紧地抱住,挤在角落的位置处瑟瑟发抖。
似有似无的玄妙气息在房间里缓慢的流转。
门外的吵闹喧嚣声都仿佛被遥远的隔离开,逐渐的消弭于耳。
林莫神情严肃的盯着凝固的血珠半响,突然双手握住罗盘的两边,开始上下左右求神拜佛般的摇晃起来。
床铺随着剧烈的动作起伏不断。
墨绿的小龟生无可恋的“随波荡漾”,等林莫终于停止了“发疯”行为,它快速地缩进壳内。
猩红的“宝石”在凹槽内岿然不动。
玄妙的气息消失,喧嚣吵闹的声音顷刻间在耳边恢复。
五个小草人窸窸窣窣的从角落里爬起来,扒住鞋盒的边缘慢慢的探头向外看。
林莫抿抿唇,眉眼微垂,竟瞧着有些可怜。
他心中难过又惆怅。
三魂七魄对于人类而言是何等的重要,缺失一魂或一魄都如同丢掉半身的性命,五感六觉泯灭,行尸走肉般,活着不如死了。
而三魂或者七魄一旦离体,缺乏肉身的保护,也会在成年累月的时间内隐没踪迹甚至消散。
若是没有至关重要的牵引和足够的力量,想要将魂魄重新搜寻回来,无疑是千难万难。
罗盘打造好并不意味着就可以找到季世凌的二魂七魄。
就像是汽车行驶需要发动机和燃油等,罗盘的启动也需要契机和愿力。
知道急不来,林莫稳了稳心神。
他将罗盘和老祖宗揣进口袋里,背上布包,抱起鞋盒道:“走,我们去警局。”
……………………
审讯了将近半夜,谁都没有休息。
郑梁和赵彭泽却依旧没有吐露半分关于冯迹齐的丝毫罪证。
薛卓临气的直踢桌子,骂道:“操,他们两人属什么的,嘴这么严,冯迹齐是什么邪教头子,洗脑洗得太特么彻底,连半个字都不说!”
他眼珠子通红,神情疲惫,踹完桌子后来回转悠,焦灼烦躁显现在脸上。
专案组的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见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精神萎靡,段雨站起道:“头儿,我去泡些咖啡过来,湛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