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恶毒男配穿错剧情后
“听说你事业有为,舅舅想要和你要点见面礼呢。”伦特斯看见他的神色,心中的郁气终于散了些许。
他这个地方是临时找的,按照常理来说,迪烈不可能怎么快带人找到这个地方来。
结果倒好!
这协议还没来得及签成,对方就带着人马‘杀’了过来。
这事情都做了,这仇也注定摆在明面上了。
要是不趁机捞到点东西,他这一波可不就亏死了?
原以为云牧的存在威胁不了迪烈,现在想来,这前者还是有点作用的。
“见面礼?向来只有长辈给晚辈,怎么到了舅舅这儿反过来了?”
“老爷子偏心,这些年你舅舅我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里像你啊,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
伦特斯低头掩住眼底的恨意,抬眸时,当机立断地所求道,“林巴尔一线地区的矿产,我全都要了。”
“……”
迪烈听见这般狮子大开口,眼底流出一丝嘲讽。
好几秒,他这才不咸不淡地反驳,“这种事情向来老爷子做主,我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没用少爷,舅舅这见面礼要错人了吧?”
“迪烈啊,你就别谦虚了,你有这个实力,舅舅相信你。”伦特斯客套得令人恶心。
“不要给!”云牧驳回伦特斯的话。
他直视着迪烈,极力忽略了枪口冰冷的触感,“……伦特斯,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拿我一个外人来威胁迪烈?你倒怎么想的?”
“外人?是吗?”伦特斯快速往云牧的脚边射下一枚子/弹,后者的腿部被凌厉的弹峰划伤,闷声将唇咬出血迹。
“伦特斯!”迪烈看见云牧受伤,压制已久的怒火一瞬炸裂了出来,“云牧再怎么样,也是我这边的人!”
“你开枪对他,就是在公然挑衅我!”
“是又如何?”伦特斯这回不装模作样了。
他重新将枪/口对准了云牧的后脑勺,“外甥,想清楚了吗?下一枪,这人可就没了。”
迪烈恨不得夺枪崩了眼前的伦特斯。
只可惜,敦本家族目前还处在动荡中,他自身的资本还不够广,而老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
伦特斯收买了不少人心,万一出了性命危机,家族内部肯定会借乱分崩离析。
最重要的是,无论他怎么‘憎恨’云牧,都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出事!
“不就是见面礼吗?”迪烈不得不压住情绪,一字一句地回答,“舅舅想要,拿去就是了。”
……
两个小时后,云牧在床上悠悠转醒。
家中的医护人员将他的伤口处理完毕,有条不紊地退了出去。
云牧看见了一旁沉着脸色的迪烈,有气无力道,“迪烈,你不该把那一线地区的权力交出去。”
“是啊,价值上百亿,你那么拜金,是不是得心疼疯了?”迪烈靠近床侧,哼笑道,“不是你的东西,我想怎么花,用不着你管吧?”
云牧挣扎着坐了起来,脖子上红肿泛青的掐痕勾出些许痛意,“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的命不值那么多钱,还不如……”
“还不如什么?你急着死后和我父亲见面吗?牧叔,你对那老家伙的感情就这么深?”
“……”
云牧听见他这声故意‘挖苦’,撇过视线,不再说话了。
迪烈看出云牧的闪躲,一把靠近掰正他的身子,“躲什么?今天闹了这么一出,你的命就算是被我买下来了。”
“迪烈,我们之间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你上了我爸的床!你们两个趁着我生死攸关的时候,搞到一块!你还想让我对你好好说话?”
迪烈狠狠扣住云牧的下颚,冷笑道,“云牧,我喊你牧叔只是为了讽刺你,你不会还真以为成了我的长辈吧?”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脸皮倒是够厚的啊。”
“……迪烈。”
云牧的眼眶泛红,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对方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感到一阵绝望。
“摆着张可怜的脸给谁看?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把你当成宝贝吗?”迪烈甩开云牧,起身狠狠吸了一口气。
“算了,当我没说。”云牧手指攥住被子,下了逐客令,“我很累,想休息了。”
“从今天起,你待在家里不准外出!你拿了我父母留下的财产,出去只会给我惹下不断的麻烦!”
迪烈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去保护好云牧,将对方拘在家里,或许是最稳妥的办法。
“迪烈?”
“家里的东西,我会让下人给你准备好,既然‘入’了豪门,你就好好享受着吧。”
迪烈回身看向云牧,忽地想起什么,勾唇,“快夏末了,牧叔的发-情-期也快到了吧?”
“今年没了我父亲,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会提前准备抑制剂的。”云牧垂眸,还以为迪烈是嫌他这位omega麻烦。
迪烈突然俯身,伸手触上云牧后颈的腺体,流连着那块他再熟悉不过的温软。
“是吗?那我吩咐家里的下人,一律不准给你带这玩意儿。”
云牧早些年就一直使用抑制剂压抑发-情-期,积年累月,体质原本就不如别人。
更何况,他已经被标记过了,再遇到发-情-期却使抑制剂,不知道得多伤身体。
云牧只觉得身体隐约有些发热发软,偏头想要躲开迪烈的触碰。
迪烈就不邃他的意愿,“怎么还这么敏感?我问你,老家伙能有我满足你吗?”
“迪烈!别说胡话了行不行?”
迪烈弯起嘴角,舌尖划过云牧的耳垂,低喃道,“牧叔?要是你这种身份做/爱,好像更带感了?我很期待。”
“……出去!”云牧耳垂和后颈烧红了一片,恼羞成怒。
迪烈心情好转了不少,他知道对方需要休息,干脆直起身子离开。
老家伙已经死了,只要他想,云牧早晚还是他的人!
迪烈一出房间,有人就迎了上来,语气平淡,“少爷,老爷子那边来电话了,说让你连夜赶去一趟。他对于你擅作主张的矿产交接很不满意。”
对方是敦本老爷子给迪烈派来的助手,大多数还都是听命于老爷子的。
迪烈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应话,“那些矿场,伦特斯敢要,也得吃了下去才行。”
林巴尔地区的矿产是块肥肉,多得是人暗中争。
他暂时放手‘让’给别人,只不过想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
“看来少爷心里另有想法?”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会外公解释的。”迪烈对着反光的酒柜玻璃,扣紧自己的衬衫纽扣。
转念,他又想起一事,“对了,让人帮我调查一下,今天云牧被绑,暗中给我们通风报信的那个人是谁?”
“是,我马上着人去调查。”
……
旁晚,黎卿看着冷脸默不作声收拾医药箱的厉淮深,假意咳嗽了两声,“怎么感觉嗓子有点疼。”
男人不理他。
黎卿又凑近了点,“淮深,我真的是偶然遇见的。”
“偶尔遇见就能不顾危险地冲上去,黎二少爷是期待有人给你颁个见义勇为的锦旗吗?”
厉淮深眸光一晃,说出的话依旧带着气性,“只是让你一个人回家,中途还能让人不省心。”
“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
厉淮深的话还没有说完,黎卿就忽地凑上前去,吻住了他的薄唇。
一时间,所有的郁气和担忧都消在了吻里,厉淮深终是轻而易举地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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