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了偏执男主的万人迷
刚才那一瞥挥之不去,少年冷漠的眼像是印进了她的心。这也是第一次,有人经过她身边而没有看她一眼。
“听说来头不小,就连许夫人都把项目委托给他了。现在整个城南风头无二,无人敢擢其锋芒!”
宋韵然点头。视线一直追随着那个冷漠的背影。她心脏跳得厉害,不禁喃喃道:“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模特才能入他的眼……”
“韵姐,这就是您发挥的时候了,”助理忙奉承道,“说是那位董事会亲自观看视镜过程挑选模特呢,您的话一定没问题。”
“正合我意,”宋韵然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不光要拿下这次视镜,我还要他亲自管我要联系方式。”
试镜室内,宋韵然几乎使劲浑身解数。为了符合国潮风的主题,宋韵然故意穿着能勾勒她身型的旗袍。每个动作看似自然,背后实则都经过千万次练习……
……
贵宾休息室。
这次制造商董事从各个经纪公司遴选模特,花落谁家不确定。但光是其强大的背景就足以让所有公司争破头。
前几个模特并不能引起这位年轻董事的兴趣。看见宋韵然出来时的惊艳表现,经理当即如同打了鸡血:“您看,这位是宋韵然,虽然年龄只有十六岁,但已经是圈子里当之无愧的明星,她从六岁就去米兰时装周走秀,取得的成绩可谓亮眼,是我司力捧的对象……”
旁边没动静。
只见年轻的董事似乎并不在意。他背脊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随便拨弄着手机屏。只有身边名叫乔白的助理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在记他的话。
咦,有门?
经理心中一喜,大着胆子偷偷看了眼……纸上居然是成堆的公式和数学模型。他一下摸不清对方路数,这大老远跑过来,一个提不起兴趣的玩手机,一个在纸上画模型。这是贵宾们独特的消遣方式吗?
“下一个模特在候场,名叫时绪。”助理在门外敲敲门恭敬道。
受打击的经理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下一秒,只见屋内的贵宾突然扔下手机,少年背脊微弓,双手认真的在身前交叠,紧盯着屏幕。居然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
而名叫乔白的助理,居然也放下笔目光灼灼的盯着屏幕……
负责人摸不着头脑。
展示很快,除了那张过于漂亮的容貌令人记忆深刻,技巧并没有宋韵然好。负责人只得试探性道:“不得不跟您说,这个模特颈部有疤痕。听说贵公司要求模特必须“无暇”,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安排微型修复手术……”
“不用,”随着屏幕变黑,少年又慢慢靠回椅背,声音很淡:“就他了。”
……
视镜完时绪走出来,正好撞见站在旁边的宋韵然,“……这么快?”
“展示完了就出来呗,还要在里面待多久。”时绪看她一眼。
“你知道需要展示什么吗,就敢这么跟你前辈说话?“宋韵然被噎了一下,当即不屑道,”……我知道了,在镜头前展示你脖子上的伤,对吧,楚楚可怜的想勾起那位董事的可怜?”
见四下没人,她压低声音咒骂道:“不过仗着脸好看点,勾搭上各种关系一路爬上来,现在也该狠狠摔下去了吧……”
宋韵然猛地闭上嘴巴。
一行人簇拥着的赫然是刚从贵宾休息室中出来的董事。对方居然朝他们走过来。就说不可能有人对她无动于衷。宋韵然心中喜极,忍不住脱口而出:“请问您是来找我……”
话音未落,年轻董事伸手揽住时绪的肩,极为亲昵的凑到耳边说,“回去了。”
随即不给任何拒绝机会,他径直搂着时绪朝门口走去。
名叫乔白的助理则始终跟在后面半步,如同称职的管家。全景玻璃外,劳斯莱斯幻影疾驰而去,路面上的积水如水银般溅射铺开。
中途他没有看周围任何人。
“经理,那位董事是如何评价我们的,”宋韵然试图作最后努力,“至少我可以被认可。”
“他说……云泥之别。”
宋韵然心花怒放,“这说明比起新人,那位董事更喜欢我对吗,就说以我的水平怎么可能……”
经理仰头看天,半晌才愣愣道:“不,我觉得正相反……云泥之别中的‘云’,不是你。”
*
劳斯莱斯后座,靳择野已经完全把少年圈在怀中,姿势占有欲十足。而少年乖的像洋娃娃,双手乖顺的放在膝盖,只是眼眶微微发红,还不时轻喘几声。
驾驶座上的乔白始终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时绪瞟了眼乔白,感受到靳择野手指在他颈侧游移,他一颤,却被梏对方怀里动弹不得。忍了又忍,他语气近乎恳求:“等等,你别碰……”
这一声介乎于娇嗔和喘息间,几乎媚入骨髓。
“今天怎么没去学校,”靳择野垂眸,声音很轻,“在躲人?”
时绪心里一紧,忙解释道:“没有,就是公司通知的视镜时间撞了。我有发短信告诉你啊……”
“嗯,看见了。”对方声线听不出什么波动,“伤疤怎么没了?”
少年手指正蹭着他最敏感的脖颈,温度滚烫。眼见对方指腹上已经有层修容,时绪忙解释道:“化妆老师用修容遮的。”
“脏。”靳择野简短评价,顺手抽了张纸擦干净。
时绪双手抓紧裤子,乖顺的扬起了下巴。任由靳择野慢条斯理的清理掉上面的修容。透过镜子,他能看见侧颈又露出的刺眼咬痕,足见咬时的凶狠与残戾。
靳择野似乎很喜欢这块咬痕。除了总是用手碰,偶尔那双黑眸中还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这货怕不是属狗的,时绪暗想。
罪魁祸首却轻描淡写道,“该换绷带了。”
“我自己来就行……”时绪试图挽救,“小事小事,就不劳烦你了。”
“不是说喜欢我么?”靳择野直直看着他,阖黑眼眸中透着点捉摸不定,“放心,不会弄疼你的。”
直到换完绷带,时绪出了一身的汗。衣服几乎都被汗水濡湿,但他却偏偏没了理由拒绝。
……真想回去掐死那个跟对方表白的自己。
怕靳择野又对他整别的,时绪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成了玩具厂董事会成员了?”
“很早就是了。”
“不会在过年之前吧,”时绪狐疑看他,“难道我莫名其妙接的那套衣服……”
“嗯,我设计的。你穿上很好看。”靳择野态度坦荡。
原来年前就已经黑化了。一想到这货演了他这么久,时绪口不择言道:“原来是你这个变……”
“嗯?”
“变化莫测的创意灵感非常新颖……”时绪努力扬起笑脸,“你误会了,我很喜欢你的创意。以后只为我设计衣服,可以么?”
少年眼尾红意阑珊,潋滟透着水光的桃花眼不禁让人想去狠狠欺负。
对方没说话。
下一秒时绪却猝不及防撞进少年滚烫的呼息中。一个吻却如狂风暴雨,像是溺水的人卖力涉取着最后一丝氧气,抵死缠绵。时绪被吻的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跑,但少年却紧扣住他的手指,以不容置喙的力道把他按在柔软的沙发里。
“……这可是你说的。”靳择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哑的可怕。
他撒谎告的白跪着也要圆回来,但不代表要献身啊!
时绪眼尾湿软,下意识一巴掌打过去,却被轻松接住。
靳择野随手扯开领带,侧肩狰狞的漆黑鳞片令人不敢直视,“恢复的不错。既然说了喜欢,不如来做点别的?”
不知何时,后座与驾驶室的挡板已经悄然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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