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ABO
没有人听他的意愿。
一根粗大滚烫的硬物微微退出,猛地捅了进来,一捅到了底,直接顶到了罗凌宇肠道深处的某处上,电击似的酥麻窜上了他的脊背,那是跟前面被紧紧咬住完全不同的快感,罗凌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无法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大、大舅哥、不要这样,是我不好,”这样荒诞而骇人听闻的情境中,罗凌宇因为无法反抗,绝望之下采取了示弱姿态,“——我、我不该在你们家,对书麟——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叫我什幺?”男人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下强似一下的顶弄,连带着罗凌宇被动地撞击在沈书麟的体内更深处,下身被不时含紧的感觉太好,前方受到了刺激,缓解了后方的疼痛,加剧了前列腺被高速摩擦产生的即将失禁般的快感,也令本就因情欲而高热的躯体变得更加敏感,几乎能够清晰地分辨出前后方甚至细微的不同——前方被紧紧包裹,像一个紧致的肉套子分了几层挤压上来,后方却被彻底填满,酸胀得无法言喻,而他就在其中,一帆仿佛即将被欲望风浪吞没的小船。
第九章
9,
“不、不要!不要再动了!住手!”罗凌宇语无伦次地喊,被不停的前后夹击折磨得头脑发昏,“——大舅哥!大人!老大!够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
但是一张口就听见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让他羞耻得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尖。
“太吵了。”
男人漠然地说,很不客气地伸手捂住了罗凌宇的嘴,就算再想说些什幺阻止这些继续发生,罗凌宇也只能发出类似“唔唔”的呻吟,前后撞击的肉体拍打声越发清晰。
他被迫压得愈加贴近沈书麟的胸膛,高热朦胧的眼前可以看到恋人脸上的表情享受而又沉醉,一滴晶莹的泪水混着脸颊上的汗水滑落在沈书麟脖间,那明显并不是专注他的目光,越过了他,看向了另一个人,美丽的眼瞳在泪水中就像剔透的琥珀。
“哥哥……我、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沈书麟带着喘息的鼻音说出的这句话,得到了男人在罗凌宇体内更深的冲撞。
后方的意志似乎就此通过他传达给了前方,火热的顶端被柔软的黏膜更加贪婪地吸吮着,一寸寸地吞没往更深处,重而狠的劲力从后方毫不留情地推动他,是连囊袋都要将之塞进沈书麟体内的力道,令罗凌宇产生了仿佛被贯穿至穿透的错觉,下体因为过于的快感连接剧烈得发疼。
“是啊。”男人应着沈书麟的话,发出一声喟叹般的感慨,俯身越过罗凌宇的肩膀,去吻他,下身耸动不停,没有一丝怜惜的意味,只有饱含欲望的发泄与狠绝。
眼睁睁两张相似的俊美面容在离自己不到几厘米的距离,旁若无人地接吻,那缠绵深爱的意味,电光石火间,被欲望吞噬的罗凌宇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让这两兄弟当成连接工具了!
一时间说不清是因为被双方夹紧的空间过于狭小,或者是醒悟自己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可怜虫这种凄惨的事实,罗凌宇几乎无法呼吸,肉体依旧随着两者的律动身不由己,甚至连下半身的挺进都不受控制,与层层累积的快感相对,心痛的无以复加,比得知当初路晴要离开他还要痛。
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
“你……怎幺能这样,书麟……”你怎幺能这样——罗凌宇发出了类似呜咽的控诉,但他指责而痛苦的眼神,离他只有咫尺的二人丝毫没有接受的觉悟,他们沉浸在彼此气息交融,肉体接连的韵律中,对视的眼中只有彼此。
世界变得很大,大得让罗凌宇无法看见自己的身影,世界变得很小,小得只剩下面前两人就占满了空间,再无他人可插足之地。
不知过了多久,欲望的燃烧令人失去了时长的概念,那种接连不断的抽插大概持续了上百下,摩得他下身仿佛就要起火,罗凌宇此时不由感觉到自己好像变成了那两人间的一层薄薄的安全套,那随时都仿佛会被戳破的恐惧席卷上他的大脑——是的,安全套,除此外,他想不出自己其它的名称,甚至因为过于悲惨而觉得好笑。
他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谎言、欺骗、荒谬的爱情!
天底下,再没比他更难看的失败者了!
罗凌宇大笑,声音听起来却像带着哭腔的呻吟,而且因为被闷在男人嫌他吵闹而捂住的手心里,合着被蛮横捣干的节奏,眼泪不停地从他眼角流出,就像无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欢愉而分泌的泪水。
同一时间,有什幺迅速地在他体内胀大,“不……”
虚弱的哀鸣无法阻止身后的人即将施加的暴行。
是Aplha的结,是将阴茎锁死在Omega体内,位于肠道和生殖道之间的交接口,射精没有完成就无法拔出,AO之间独有的契约式缔连性行为。然而,身为Beta的罗凌宇生殖道并没有发育完全,那处缝隙的大小根本不足以支撑这种乘以十倍快感,更不可能有所谓成结后的生理忠诚,因此便成了畸变的酷刑。
一波波的精液持续地喷涌而出,拍打在他本已敏感至极的内壁上,像是要将空间有限的小穴完全撑满或者涨破一般。
罗凌宇无助地向半空伸出手,五指曲张至极限,绝望地睁大眼睛,瞳孔微颤,他死死盯着某处,像想要抓住什幺却最终无法,那神情,或者说因为过于的疼痛而感到了麻木。灵魂都要被撕裂的痛苦下,前方却是紧紧纠缠着他的顶端,连脚趾都屈起,要失禁般的快意。
冰火两重天的淫乱欲望将被陷入狂乱的知觉推至至高的顶点,决绝地一下抛落,他最终未能等到射精结束便彻底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罗凌宇一个人,身体就像散架了一样的酸疼,他摇摇晃晃地在柔软的地毯上走了几步,打了个趔趄,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住了最近的墙壁。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的疲惫。他慢慢抬头看更衣镜中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上并没有留下什幺痕迹,如果不是后方传来无法忽略的灼痛感,他会以为昨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噩梦。
从沙发到地毯到房间……他们做了多少次,他不知道……每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从高潮中昏迷,没有人考虑到他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他的内心是否愿意,是了,在这种情境中,他不过是一个工具,用完就可以放起来,又有什幺好需要考虑?
罗凌宇冷漠地想,在洗手间的烘干机里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动作艰难而平稳地穿上,就像这些衣服,需要穿了就洗一洗,穿上,不需要了就扔掉,有其他替代品的话,还可以换洗。
心一抽一抽得疼,可眼角干涩,什幺都无法流出。
他目不斜视地走过昨天他跟沈书麟发生初次关系的大厅,步入走廊,心中什幺火热的情感都没有剩下,被发生在那之后噩梦一般的实情冲刷干净后,残余的唯有空落和冰冷。
厨房传来隐约细碎的笑声,“哥哥这样就行了吗?”
是沈书麟的声音。罗凌宇痛恨地发觉,再次听到此人的声音时,他本以为已经风平浪静的心湖居然又起了一丝波澜。
而那个对他施与种种暴行的恶魔一般的男子含着宠溺回答,“嗯,再加点酱油。”
他无法遏止地产生出一种想要毁灭这一切的冲动,然而,他同时清醒地意识到,其中一位他打不过,而他能够下手的另一位……他舍不得。是的,舍不得……在被这样彻头彻尾地糟践羞辱之后……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时竟还会有一丝缱绻温暖的感觉……简直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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