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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叹息着端着药走到门口,敲了敲房门,里面陈母叫他进去。
陈述一手端药一手推门进入,里面木哥儿已经收拾好了,衣服也已经穿上了。
陈述把药递给木哥儿说道:“小弟,你先把药喝了,喝了药咱们就去吃饭,我跟大哥今天去县城买了排骨,大嫂炖了汤,你等会多喝点。”
“好。”陈木此时已经完全平息了情绪,估计是想开了又回了家,所以眼神也有了神,再无之前的空洞的神情。
小王氏端着水盆离开了屋子,去厨房帮大嫂肖氏,屋子里就陈述他们母子三人。
木哥儿一手端着药碗,一手一直被陈母捉着,他对陈母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随后仰着头咕咚咕咚的把碗里的药大口喝下。
喝完后陈述接过药碗饭在一边的桌子上,随后从怀里取出一盒药,“这是我之前上学时,偶然碰上一个胡人,他说这药对外伤和疤痕有很好的治疗效果,他在当场做了示范效果,用刀割破流血抹点这药,一会就止血,所以我就买了一盒。”
第十八章
陈母本就心疼哥儿身上的伤,听了陈述的话,赶紧把药膏拿过去。
“木哥儿,快试试你三哥这个药。”
木哥儿此时已经能坦然面对自己身上这些伤痕了,他轻笑的安慰着急的陈母,“娘,别着急,我之前也抹了药膏的,三哥这药膏既然这么好,等吃完饭我想洗个澡后再涂抹,免得跟之前的药膏混合。”
陈母觉得木哥儿说的也对,然后又看着身体消瘦的哥儿,一脸心疼,“哎,是这个理,那咱们先出去吃饭,你哥哥嫂嫂们也做好了饭,你得多吃点,你看你这身体折腾的什么样了。”
看着要伸手扶自己的陈母,木哥儿也没有拒绝,他好久好久都没有享受到娘的疼爱了。
出了房门,只见陈父还蹲在屋檐下抽的烟雾缭绕的,木哥儿闻着这烟味喉咙就有点发痒,不自觉的就咳嗽了起来。
陈母听见哥儿的咳嗽顿时不满,“你个死老头子,烟鬼投胎呀,木哥儿本来身子就不好,那还闻得你这烟味,还不赶紧灭掉。”
“哎,哎,我错了,我这就灭掉。”陈父也心疼哥儿,看木哥儿咳嗽的脸色通红,赶紧把烟杆里的烟丝倒在地上,然后用脚把还燃着火星的烟丝踩咩。
一边踩着一边嘴里还说着:“爹不抽了,再也不抽了,木哥儿不难受哈,不咳嗽了。”
木哥儿本来咳的撕心裂肺的,听着犹如小时候每次他生病时爹哄着他的语气,喉咙里的痒意渐渐的消失,眼眶湿意微红。
“爹,娘,我没事,我这是老毛病,跟爹抽烟没多大的关系。”
他这话一说完,就见爹娘脸色难看,特别是娘,满含眼泪的看着他,木哥儿顿时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了,让爹娘难过了。
“小弟,先喝点水润润嗓子。”之前看咳的难受的木哥儿,陈述就转身去屋子里到了一本温开水出来,正好打破了此时悲伤的气氛。
“哎,谢谢三哥。”正好因为咳嗽觉得嗓子干哑疼痛的木哥儿喝了这杯水,觉得舒服了许多。
陈述犹如原身以前,伸手在木哥儿的头顶揉了一下,语气宠溺道:“跟你三哥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就是,跟你哥干啥客气,哥哥照顾弟弟是应该的。”陈父也在旁边搭腔着。
陈父话刚落,小王氏走了过来,轻喊道:“爹娘,三弟小弟,吃饭了。”
“走,先去吃饭了再说。”陈父把烟杆别在腰上,挥手走在前面。
陈家没有专门吃饭的饭厅,正确来说,在这村子里,任何一家都没有专门吃饭的饭厅,大家伙要么是厨房里吃,要么是在堂屋里吃。
家里开客人了,都是在堂屋里待客,客人如果太多,堂屋坐不下,那就完全去院子里摆桌。
陈家人口不少,但也不是很多,大大小小也就十来口人,家里比村子里那些十几二十口人几代人住在一起的家庭要宽敞许多。
陈家吃饭一直都是在堂屋吃,陈母不是一个爱克扣虐待媳妇的婆姆,所以吃饭都是男人女人哥儿孩子都一起吃,全部人刚好一桌坐满。
之前一直在村里跟小伙伴们玩的几个孩子也都回来了,他们本来见三叔跟爹/大伯回家后,肯定有糖吃,结果却见爷爷奶奶和自己的爹娘/阿姆脸色都不好,眼睛还红红的。
两个大点的孩子建功立业和建宗都聪慧懂事的早,看着情形顿时就明白家里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也不闹着要吃糖,都领着小弟乖乖的在一边等着大人喊开饭。
这顿饭除了陈母和肖氏小王氏几人劝说木哥儿多吃点多喝点汤外,大家都吃的很安静默然。
等孩子们都吃饱后,陈述他们也都纷纷放下碗筷,今天木哥儿发生事,说实话他们都有点吃不下。
陈母确认再三的问木哥儿吃饱后,也跟着放下了碗筷,等肖氏他们收拾好碗筷和厨房后,大家都在堂屋里坐下。
陈父看外面天色还不暗,便让两个大孙子领着两个小的去院子里玩,陈述也从今天买的糖果里抓了一把让大朗建宗跟弟弟们去院子里分着吃。
大朗建宗明白大人们有事商量,懂事的领着弟弟们去院子里分糖吃,几个小的有哥哥们领着玩,还有糖吃,也都不哭不闹。
见孙子们都在院子里玩后,陈父才开口,“木哥儿,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有爹娘和兄嫂给你做主。”
“对,小弟,你快说,你身上的伤是张荣华那个畜生弄的吧,还有他.....他那个....”后面关于成亲三年守宫砂都还在这事,陈老大一时不好开口说。
听了爹和大哥的话,木哥儿想起这三年的日子,身体不自觉的打着颤抖,脸色煞白。
陈母看他这样子,顿时把他览在怀里,小声安慰道:“不怕,木哥儿不怕,娘在这。”
堂屋的其他人看着这一幕,眼睛都红了,特别是陈父和陈老大和陈老二,眼神里透露着放愤怒疯狂,而陈述除了心疼也有自责和后悔。
一个是做父亲的,儿子被欺负成这样,他除了心疼更多的是自责,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陈老大是大哥,下面的弟弟们都是他一手带大的,特别是木哥儿,更是全家人的心头宝,当初张荣华告诉三弟他想娶木哥儿,他跟二弟两人偷偷的去镇上打听了情况,确认他人品不错后才答应这门婚事,结果哪晓得却害的小弟受这门大的罪。
陈老二的想法跟大哥一样,他更是在想明天他就去镇上揍死张荣华这个畜生。
而陈述呢,他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和情绪,对于木哥儿这门婚事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的,所以现在他受了原主的情绪影响,也特别难受自责。
木哥儿被陈母览在怀里安慰一会后,放松了情绪,平和心情后,才缓缓的开口。
“张荣华他是个天阉。”
木哥儿这话一出,屋子的众人也都露出过如此的表情,从之前见他成亲三年守宫砂都还在的情况,便在怀疑是不是张荣华有什么问题不能人道。
“当初成亲时,他一直不跟我通房,我问他理由,他说我还小,同房太早了对身体不好,等我十六了,身子骨长大些了再同房要孩子,这样对我身体才没有伤害,当时我完全信了,满心以为他是心疼我,”
“每次回娘家不过夜,也都是他说晚上离开我他就睡不着,而且还说因为我们没有同房,我的守宫砂还在,千万不能让娘你们发现,不然免得你们担心什么的,当时我傻,也都听他的,所以他阿姆在杂货铺里,我把家里一切都操持好,想着他心疼我,所以成婚第一年还没有怀上孩子,他阿姆责骂,我都毫无怨言,总想着等我十六岁后,一定要给他老张家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本来这一切都好好的,他对我也很宠爱,等过了十六岁生辰,我满心以为我可以为他张家生一个大胖小子后,结果他还是一直不跟我通房,甚至躲去书院不回家,我觉得不太对劲,当时我以为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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