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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暴君身边搞基建

作者:兔月关 时间:2020-11-10 02:09:37 标签:种田文 重生 穿书 系统 基建

  唐钰紧紧抱住男人大腿,脑袋亲近贴在上面安慰,双眸中滴滴心疼。
  他这话绝无虚假,他的命运跟殷禹相连,如果殷禹真要他死,他也确实反抗不得,但他知道,殷禹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杀他的。
  因为接触过后,他发现暴君的内心世界其实很简单,总结下来就是臣服者荣,反抗者杀而已。
  他能够感受到,殷暴君对他有种很特别的宽容,至少能够听到殷禹诉说事关对方母妃的人,少到一巴掌都数不完。
  “只是此事不知主子有几分把握?曲公毕竟在澧城盘根数百年,想从他手里收回封地权利,并不容易。”
  “往日七八分,现在……有十分。”
  殷禹看着趴在他腿上小脑袋,笑意深深。
  唐钰会意,灿烂微笑,“多谢主子信任!”
  “对了主子,钰还有件事想请主子帮忙。”
  “说。”
  “请主子帮我查查丁昌……”
  唐钰说起这事儿,就是满心愤愤,丁昌那个臭不要脸的,今日竟那般坑他,虽结果是帮了他忙,可着实用心险恶。
  只是使用如此自损八百的招数,让他有些怀疑。他自问跟丁昌顶多是些口角争执和差事摩擦,其实并无深仇大恨,丁昌为什么要不顾连累自己前途来对付他呢?
  好歹也是幕僚,丁昌不可能那么傻吧,想坑他机会多的是,却偏偏选择如此明目张胆的荒唐愚蠢手段,实在可疑。
  “我觉得丁昌今日这般坑我,肯定不是因为平日争执摩擦那么简单,还请主子帮我仔细调查丁昌一番。”
  唐钰神色严肃,不敢掉以轻心,蚂蚁也能咬死大象,这个丁昌是不起眼,但也得好生提防。
  “此事我会派人去查,你日后小心些他。”
  殷禹点点,“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我们还得做点什么,才能让事情更加顺利。”
  “什么事?”
  “你说是何事……”
  殷禹忽然俯身凑近,鼻尖碰到唐钰的脸颊,热热的呼吸喷洒,手指在他唇上摩擦,带着毫无掩饰的暧昧气息。
  ?!
  唐钰即便再迟钝也反应了过来,像是被烫到,脸上泛起爆红,说话结巴,“主,主子,我……”
  演戏而已,不用真枪实战吧!
  殷禹见状,笑容越深,道了句,“别怕,只是留点印记而已。”
  说完,手便扣着唐钰的后脑勺,慢慢靠近,吻住了唐钰。
  “……”
  唐钰瞪大眼睛动弹不得,陌生的气息将他包围,让人不知所措,使得他不得不乖乖配合,脸颊烧得不成样子,心头更如装了只小鹿到处乱撞。
  这与那次趁着男人昏睡之时偷偷的亲吻完全不一样,带着强势占有的回应和控制欲,那么真实的触感。
  他头脑发晕,满满空白,身体僵硬得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只能握着拳头抵男人结实的胸口,双眸慢慢润红,任由自己的被人吮肿。
  殷禹被唐钰青涩又乖顺的反应悦了心,比第一次品尝到更甜心醉的滋味让人心动,他把人拉到身上,扣在怀中,继续这个绵长而激烈的吻。
  到底是假戏,还是真做,只有城府的男人才知道。
  静谧的屋内,泛着点点啧啧声音。
  唐钰晕乎乎的脑子早已成了片浆糊,无法思考,他只感觉自己唇好似要被人吃掉一样,深吻稍稍松开喘气,接着又能马上将他吞没,仿佛掉入深渊当中,随风摇曳。
  不过殷暴君的吻很舒服,唐钰心中小鹿狂撞,没有半点讨厌。
  直到许久,才被眸色晦暗的男人松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暧昧气氛。
  透过房间中铜镜,唐钰能够清楚的看到自己迷离的表情、肿起的嘴唇,以及脖子肩膀上让人遐想的吻痕……
  太羞耻了!
  “今晚你便在本王这里留宿,三天后再回去。”
  殷禹面不改色的替唐钰整理好衣服,倘若不是略微沙哑的嗓音,绝对看不出在人身上留下如此禽.兽痕迹的是他。
  唐钰满脸通红,欲哭无泪,“主子,为何要三天?”
  “给他们遐想自乱阵脚的时间。”
  殷禹正经解释。实则腹中心思,一宿就把人送回去,多没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  -
  作者:请问我们二次元男主的标准硬件配套是什么?请抢答!
  读者:*#¥@%#!
  作者:什么?
  读者:*&¥%#@!
  作者:来,话筒递给你们,注意用词哟。


第39章 演戏ing
  65. 演戏(1)
  接下来三天唐钰就在澧王府中待着。
  他的基本生活除了吃和睡, 就是找各种机会跟殷禹抱抱亲密接触, 又或者利用巫泉和巴迪资助的金手指, 趁着男人昏睡偷偷摸摸干点别的不可言说之事。
  说来唐钰觉得以前自己在家跟爸妈哥哥们撒娇卖萌那套,放到殷禹身上竟然也同样适用。
  不管每次殷禹因为什么事心情不好,脸色再难看,他只要放软语调撒撒娇、拍拍马屁, 对方的怒气就能平息下来。就算殷禹罚他, 也只是无伤大雅的事儿。
  唐钰心中暗叹,难道还真应了那句会哭的小孩有糖吃吗?
  为此他私底下专门观察了下其他人, 还跟阿九阿十套过话。结果发现,他只是个特例。对别人,殷暴君那绝对是没有手下留情的, 阿九阿十都对他表达了非常的羡慕之意。
  唐钰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竟值得殷暴君特别对待,最后只能自恋的归咎于他跟暴君有缘分吧, 还有他可是系统按照暴君喜好条件挑出来的100%契合宿主,如此看暴君这般对他也就不奇怪了。
  心大如唐钰, 想不通就不纠结了,安安心心呆在澧王府吃吃喝喝拿积分, 除了每天都要被暴君亲亲制造演戏的痕迹外,日子过得无比逍遥自在。
  而外面, 就没有澧王府中那般平静了。
  所有的士族这几天都忐忑得很,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的关注点已经从倒霉的唐钰身上转移到了澧王到底想做什么这个问题上。
  众所周知殷禹并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对方带走唐钰绝不是看上美色这般简单,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针对曲公,因为拍卖会上唐钰替曲公说了话,殷禹此举在隔山打牛。
  如此说来,澧王是真的想把跟曲家的过招放到明面上了吗?那可就糟糕透了。
  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澧王和曲公大打起来,主帅暂时没事,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就是当炮灰送死的料。
  因而这几日,澧城士族们颇有些寝食难安、食不下咽。
  至于百姓们倒还好,他们并不知道当日酒楼中发生了什么事,也并不知道澧王是个什么人,只当那日唐钰被带走是得罪了大贵人,心中不仅感叹世道难混,士族贵人掌握生杀大权。
  唐家倒是着急,跑去找了魏秉郡好几趟。
  魏秉郡不便告知具体事情,只能暂时敷衍安抚,他总不能跟老太太说你孙子被大贵人看上了吧,那老太太不晕才怪。
  -
  如此三天之后,唐钰才从澧王府出来。
  他是横着进去,被抬着出来的,浑身是‘伤’,如同进了一趟大牢被言行逼供了一番般,盖着的白布下“血水”流了一地,叫看见的人同情又惊吓。
  为了不把老太太给吓晕,唐钰让人将他抬到了衙门内院的厢房中。
  魏秉郡闻讯第一个赶来,看到这幅惨不忍睹的画面,心中生出无限愧疚。如此一个风华正茂、前途似锦的少年,就这样被毁了,老天爷实在不开眼。
  “若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该让你来衙门……”
  魏秉郡愧疚又悔恨,他实在不该因一己之私就将唐钰提进衙门,到底年轻气盛没有把握好分寸,成了士族间的牺牲品。
  “大人,此事不怪你,是钰太过鲁莽得罪了人,才落到如此境地。”
  唐钰声音沙哑,浑身包裹着纱布,整个人显得无比虚弱。
  种种伤势明显看得出来是被用过刑的,但从脖颈处暧昧的痕迹来看,少年所受不仅只有刑法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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