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心机初恋
“真的不走?”
“等你好了,一起走啊。”
说着,一阵寒风裹挟着冰凉的雪花而来,太阳隐进了云层。
“要下雪了,我们回去吧。”
许觅加快了步子。
脱下手套,感觉手上热热的,泛着红,还有些痒。许觅对着吹了吹,没敢挠,打算晚餐后问问有没有药,等破皮了就不好办了。
水管里放出来的水冰冰凉凉的,接触久了手刺刺的疼,许觅特意戴上了防水的胶质手套,也只是稍微好了些。
别的还好,洗菜也不能用热水,许觅动作快速地洗了洗,放上砧板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不太受控制,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套被开了个口子,很快染上了血。
许觅的痛感很敏锐,疼得皱着眉,手指放嘴里含着,单手切了菜下锅。
草草料理了晚餐,许觅去找老中医拿药和创口贴,刚刚贴近房门,没来得及敲,就听到了祁曜的声音。
他还挺好奇祁曜会说什么的,毕竟今天他太反常了。于是没出声,静静站在外面。
“我没事,不就摔一跤,也就是现在年纪大了,看着严重。”老中医笑着道,“也不是光为了你,我准备研究的几个方子,也缺了几味药。”
“你可以让人去买。”
“那能保证品质?你懂什么。”
老中医声音有些冲。
许觅无声地笑了笑,祁曜这家伙,总是能一两句话让人炸毛,明明就是关心啊。
“那随你,我这边的人手一时没办法到位。”
距离出事不过十来天,难保孟婉茹没安排人继续调查,虽然这地方偏,也不能抱侥幸心理。
“没指望,现在要等等了,我这腰还疼着。”老中医叹了口气,“只是这药草生长有时间的,再等等就不一定合适用了。而且吧,这天气,看着会越来越坏,等开春你肯定等不了。”
“暂时也没办法,你想想补救措施吧。”
祁曜淡淡道。
“真是个小祖宗,难为你那朋友,对你耐心。”老中医揶揄,“换我年轻那会儿,碰到个你这样的,看都不带多看一眼。”
“呵呵,你这样的我也不乐意看。”
祁曜冷冷扯唇,嫌弃地说。
“哈,你就欠收拾,以后有你受的。”
老中医意味深长道,他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看不出来,这俩人还挺熟,也是难得。
听着里面聊得差不多了,许觅敲门。
“来吃饭了。”许觅说到,“您这里有创可贴和冻伤药膏吗?”
听完他的话,祁曜视线落到他手上,抬起的左手食指最上面那截,有道很深的伤口,皮肉外翻,伤口边缘发白,显然有一段时间了。
他眼眸闪了闪,没等老中医说话,在柜子里取了创口贴递给许觅,没说什么径直离开。
老中医脸上藏着一丝很深的笑意,穿鞋下床,对许觅说:“冻伤药膏现成的没了,等下我给你配一份。”
“好,谢谢徐爷爷。”
许觅贴好创口贴,笑着道。
晚间躺在床上,身侧的人早就睡了,呼吸声均匀。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和略重的药草味,祁曜小心翼翼地支撑起身子,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执起他的右手。
涂过了药膏,还是红的,有点肿。祁曜没冻过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不过都红肿了应该很难受吧,靠近吹了吹,惹得许觅下意识地要收回手。
没敢和他拉扯,祁曜松了手,还想看看他另一只受伤的手的,位置原因,不好操作,只能放弃了。
被子里透进风,许觅瑟缩了下,翻身把身子蜷缩起来,正好面对着祁曜,那只受伤的手送到了他面前。
祁曜眼眸暗了暗,没敢再碰他,躺回被子里,和他面对着面,静静看他。
次日许觅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像被八爪鱼缠上了,喘不过气。一睁眼,发现自己和祁曜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姿势,面对面手□□缠着,自己的脸还埋在他胸口。
不敢再多想,许觅动作小心地从他怀里退出来,爬下了床。
今天起得比之前早了一个小时,因为要提前把一天的饭做好,他和当地村民商量好了,今天就进山。
这么仓促也是因为看了天气预报,往后几天都是大雪,今天相对能好些。
离开老中医家和村民会合的时候,天微微亮。许觅给老中医留了字条,告诉他进山的事,和备好了饭菜的事。
“大哥,今天就辛苦您了。”
许觅微笑着道。
“没事没事,徐大夫平时帮我们也不少。”村民憨厚一笑,“小伙子,这么早进山,东西都准备齐了?”
“放心,您说的我都准备了,一天够用的。”
许觅拍拍背上的包,笑着道。
“那没问题了,走吧,拿着这个,小心些。”
村民递给他一根长木棍,当拐杖用。
“谢谢。”
许觅接过,跟在后头走。
山路湿滑,他们走得很慢,村民大哥一边带路,一边和他介绍山里的情况,还有很多有趣的神话传说,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老中医一睁眼就看到了枕边的字条,叹了口气,倒也没感到意外。
热了做好的早餐,去喊那小子起床。
第59章
行到第一个老中医说的地点, 许觅找了下, 在背阴坡的一块大石头后面发现了药草。这里就是老中医滑倒的地方,痕迹被大雪覆盖了。
坡很抖,要扶着大石头的边缘, 尽力去够才能采到,并且不能用手的蛮力去采摘,要保证根须的完整。
许觅取出带来的绳子, 一端系在腰间,一端绑在不远处的大树上, 让村民大哥帮忙看着。
小心翼翼地左手攀着石头, 右手拿着药锄挖开药草附近的混合着雪的泥土, 慢慢接近它的根系。
动作很艰难, 特别是腰间绑着的绳索,因为体重的关系,勒得疼。偏偏又快不了, 零下几度的温度,许觅额头冒出了汗珠。手上为了采药, 没敢戴手套,此时冻得发疼。
终于,药草的根系几乎都露出来了,许觅伸手轻轻一扯, 采了下来, 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他朝身后喊:“大哥, 可以拉绳子了!”
话音刚落, 身上拉扯的力道明显,许觅顺着力道往后退,不想脚下一个打滑,身形歪了歪,得亏大哥加大了力道,才没摔倒。
“小许,没事吧?”
大哥松了绳子,过来关切。
许觅摇摇头,刚刚好像听到了轻微的一点响,脚崴了下,细细感觉又不是很疼,也就没在意。
把采来的药草放进手提的小筐里,许觅循着记忆,继续在山里找。
此时,祁曜坐在饭桌上,和老中医对着眼。
“怎么,不吃?”
老中医扒了口饭,看着祁曜,眼底深处藏着抹笑意。
祁曜看着门口的方向,默了默,安静地吃完饭离开。在老中医的书房里翻找出几本杂书,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放下书,去了院子里。
最近老中医身体不好,看病的业务暂停,门庭更显冷清。
院子里,除了淡淡的中药味,和寒冷的西风,只有祁曜在墙根坐着,双眸空洞地望着院门外。
老中医从窗户往外看,心中感慨年轻人真会折腾。
“小许,中午了,歇会儿吧。”
大哥搓搓手,把许觅带到了一个小木屋里,小木屋看着很破旧,里面堆放着木材和其他杂物。
“这是早年间,山里的猎户搭的临时落脚点,现在猎杀野生动物犯法了,没人干这活计,就空了下来,村里人偶尔上山劈柴,采菌子,碰上天气不好来这歇歇。”
大哥主动解释,边从包里取出保温杯,倒了一盖子递给许觅。
“谢谢大哥,我带了。”许觅掏出保温杯,笑着拒绝了,把干粮拿出来分享。
大哥没拒绝,接过葱油饼吃了起来,“手艺不错,自己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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