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心机初恋
许觅点点头,自己也开始吃。这会儿祁曜他们也该吃午餐了吧,不知道还顺利吗,祁曜有没有问起自己的去向。
“就知道,徐大夫看病可以,做饭手艺可不行,我家做了好吃的给他送去,看他桌上摆着的都难受。也难为他这么多年一个人过。”
大哥笑着道。
许觅心中一动,好奇地问:“徐大夫真就没娶妻生子过?”
一上午的相处,两人也亲近了些,大哥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了声音,“我告诉你,回头别被徐大夫知道了啊。”
许觅给他个放心的眼神。
“徐大夫啊,喜欢男人,当年镇长的闺女要嫁他,都没同意,愣是守着一起下乡的男知青过。”
大哥咽下食物,喝了口水继续:“那会儿风气可没像现在开放,被抓起来□□了,强迫着断了,政策下来后,那人就回城了,徐大夫留在了这。”
“他喜欢的人在千山县?”
许觅猜测,不然没理由背井离乡地守在这。
“那就不知道了,过去太久,好多人都不在了。人家的伤心事,咱也不好多问是吧,听听得了。”大哥吃完最后一口,笑着道,“我眯会儿,个把小时你喊我。”
“好。”
许觅也靠着一堆柴,半躺着,闭目养神。
老中医列出来的药找到了两种,还剩下两种要找。山间路滑,又多被雪覆盖,找得并不是很顺利,许觅做好了下次继续的准备。
走动的时候不觉得,躺下来感觉脚踝那一阵钻心的疼。
许觅皱着眉起身,到门口坐着,脱了鞋袜看着那一圈红肿,戳了戳,疼。
现在也不是怕疼的时候,下一次再来也未必更顺利。想了想,抓了把雪覆盖在脚踝上,伴随着按摩消肿,如此反复。
大哥睁眼起来,就看到这一幕,担心地问:“小许,这还能走吗,不然先回去?”
“还行,就是看着严重。”许觅笑了笑,把脚上的雪水擦干净,重新穿上鞋袜。
“来都来了,下山还不是要走路,我们继续吧大哥。”
许觅起身甩甩腿,笑着道。冷敷按摩后,的确好了很多,感觉不到疼了,当然也可能是冷得麻木了。
大哥犹豫了下,看他轻松的表情,还是同意了下来。
在大致的方位转悠了一阵,许觅蹲身查看了好多次都不是。
“哎小许,你看看这个对不对,尖叶子的。”
不远处的大哥喊到。
许觅不抱什么希望,凑过去一看还真是。
“大哥您眼力真好!”
许觅高兴地拿出工具开始挖。这个长在平地上,倒是方便。
“嘶......”
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许觅手掌靠近手腕的部位被划了个大口子,地上不知道怎么有块玻璃渣,竖着埋在了雪里,看不清。
“大哥,麻烦您到我包里拿下创口贴吧。”
许觅冷静地摊着手,另一手用小锄子把玻璃渣挖出来。
“啊,好好好。”
大哥一时没反应过来,连忙到他身后,拉开背包翻找。
给伤口贴上创口贴后,许觅用卫生纸把玻璃渣小心包裹严实,放进背包里的垃圾袋。
“小许,你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
大哥开玩笑道。
“可能吧哈哈哈,大哥,就差一种了,我们继续吧。”
许觅笑着道,刚一起身,脸又被树枝划了一道,树枝带刺。
“大哥,看来今天真的不宜出门,再麻烦您一下。”
许觅苦笑着,带创口贴的想法是临时的,没想到派了大用场。
大哥失笑,从口袋里拿出,“干脆没放回去,没成想这么快又用上了,小许,真得小心啊。”
“是是是哈哈。”
许觅深以为然,走起来都慢了很多,就差一种了,时间不算晚,也不是太着急。
这药找得可真不容易,先是老中医摔了,又是他崴脚划伤。祁曜是真命运之子,气运旺盛又多灾多难啊,连身边人也跟着受磋磨。许觅苦中作乐地想,回头可以做个类似的人设,写起来肯定爽。
不知过了多久,山间寒风呼啸,天色转暗,零零星星的雪花飘落。
“下雪了,小许时间也不早,得下山了。”
大哥说道。
许觅看了眼时间,刚刚四点半,“大哥,再看看吧,这里您熟,晚点应该也没事吧?”
“那倒也是,来一趟不容易,再找找。”
晚饭后,祁曜坐在客厅,看着外面纷纷扬扬如鹅毛的大雪,眉头紧皱着。
即使是靠着火炉,客厅里也是极冷的,风从大开的门口灌进来,门口处带着湿痕,是雪被吹进来又融化留下的。
许觅呢,去哪了?不是说不会不告而别,要陪着他好起来吗?
拧眉思索着,怎么也想不出来,在这里他还能去哪。回S市了吗?不可能,回了就暴露了。
他人不在,吃的饭菜都是他的手艺,应该是有事暂时离开?老中医肯定知道,要不要问一问?
外面“哐当”一声,是之前晾晒药材的木架子被吹倒了。
祁曜没再想下去,推着轮椅去了老中医的房间。
“许觅呢,去哪儿了?”
祁曜淡淡道。
“你不知道?一大早进山了。”老中医故意说道,“算着时间,也该回来了。”
山里,许觅揉着被硌疼的腰,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大哥往回走。比较幸运的是,刚刚黑天就找到了最后的药材,这一趟也算是圆满。
“小许,你可真行,在山里转悠了一天。”大哥感慨,“回去了记得喝姜汤驱寒,热水泡个澡,徐大夫那有方子,再裹厚被子暖暖睡一觉,别落了病。”
“知道了,谢谢大哥。”
许觅忍着疼,缓慢说到,最后那一摔,真是浑身都疼,小心再小心,还是摔了,好在有收获,不算白摔。
“这雪怪大的,反常。”
大哥嘟囔着,心下有些不安。
“小许警惕点,雪下得太大了,不正常,跟紧我。”
大哥叮嘱着。
“好。”
许觅拄着拐杖,跟上大哥的步子。
看着大片晶莹的雪花,一点欣赏的想法也没有,这里下雪过于频繁,不像S市,一年难得见一次雪。
山里黑漆漆的,只有手电筒打出的小范围光亮。
“小许,也不用慌,大哥接着给你讲故事......”
大哥边走边和他讲当地的民间故事,什么山精鬼魅的。
有些故事,结合特定环境来听,就显得尤其恐怖。
夜风凄凄,树影重重,还有各种小动物的声音。
许觅瑟缩了下,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大,大哥,讲点别的吧。”
“好嘞。”
大哥换个故事讲得兴起,后面却渐渐没了声音,“哎,小许你怎么不说话?累了......了吗?”
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小伙子。
村民大哥慌了,边喊边找,也没看见人影。不好再犹豫,村民大哥下山去叫人一起。
许觅跟在大哥后面走,听他讲故事,没成想脚下一滑摔了下去,来不及喊掉进了一个坑里。
隐约听见大哥的喊声,回应他也没被听见。
坑不深,应该是以前猎人为了捕获猎物挖的,许觅站起来大概到他小腹偏上,接近胸部的位置。
说不深,因为坑壁湿滑,爬上去也不容易,更别提许觅现在一身伤。
在坑底坐平,许觅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求救,然而好死不死的,手机被冻得死机了。
埋头在膝盖上,许觅一阵无语,今天是他的水逆日吗?
坑里潮湿,待了会儿许觅就受不了了。
怎么爬上去也是个问题。
和他一起摔下来的还有他的背包,许觅想了想,好像只有捡来的玻璃碎块可以用。
用卫生纸抱着玻璃块的一头,尖端在坑壁上凿挖,慢慢在他抬腿可以够到的位置挖出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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