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大人驾到[穿书]
秦牵看了奚天元一眼,松开怀中女子道:“抱歉,姑娘可是受惊了?”
那女子见秦牵长得俊俏无比,羞答答地抬起手撩起耳边的发丝,低头道:“没事,承蒙公子出手相救,奴家感激不尽。”
最初的羞窘过后,奚天元见秦牵和那女子站在一处轻言细语,莫名地觉得碍眼。他走过去拉住秦牵的胳膊道:“不是说有事找我么?”
说着,斜眼看了那女子一眼。
混迹青楼多年的女子自不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她盈盈一笑道:“既然公子还有要事,那奴家就不打扰二位了。”她俯身一拜,转身离开,在走之前还不忘向秦牵抛了个媚眼。
奚天元见状,脸色一黑。
秦牵笑着牵过奚天元打开了旁边的一间全封闭的雅间。两人进屋后,秦牵将房门“咔嚓”地关上了。上好门锁,秦牵才慢慢转身看向站在屋内,有些局促的奚天元。他黑眸微眯,走近奚天元道:“我好像有说过让你在客栈里等我,怎么还不顾暴露的风险去丹阳宗附近晃荡?”
奚天元心知自己此举确实冒了很大的风险,也不反驳:“我只不过是不太放心你。何况那日情况实在过于危急,我又不能上丹阳宗内打听消息,而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所以……”
“所以这是在怪我咯?”秦牵搂住奚天元的腰往怀中一带,凑到他雪白的耳垂处吐出一口热气,低声道。
奚天元的耳朵霎时通红,他侧过脸讷讷道:“……并非如此,我只是说出我这么做的原因,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嗯,明白了。不过做错事,总是要受到一点惩罚才会长记性,你说对么?连同上次的两笔账一起,是该好好算算了。”秦牵黑眸幽邃,唇角勾起,似乎极为期待待会儿的惩罚。
奚天元的身体微颤,不等他反应,他已被秦牵抱起来向大床走去。耳边是秦牵低哑性感的声音:“这次就罚你三天下不了床吧。”
奚天元的双眸陡然睁大,带着不可置信。
三天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对于奚天元来说,这真是一场甜蜜的折磨。秦牵果然说到做到,从那晚开始,奚天元便在也没下过床。每每醒来,又会被灭顶的欢愉给弄晕过去。如此反复。
为了防止奚天元用法术恢复体力,秦牵还贴心的用浊气暂时封印了他的灵力,让他如同凡人一样地承受着这一切。待到三天后,奚天元几乎坐不起身来,连穿衣服这种小事都得靠秦牵帮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穿戴好的奚天元身体虚软地靠在秦牵怀中,有气无力地咬牙道:“……算你狠。”声音因为连日的惩罚而显得有些嘶哑。
秦牵毫不在意地笑着:“所以记住了,千万不要在犯同样的错,否则……”他贴近奚天元的耳边,轻声道,“下次的惩罚可就要翻倍了。”
感受到怀中某人瞬间变得僵硬如铁的身体,秦牵笑得越发愉悦。似是想得到了什么,他把玩着奚天元的一小缕白发,脸上恢复了正经:“三天已到,洛鸿飞那边也是时候动手了。”
奚天元神色一紧,那日秦牵已将丹阳宗内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自己。算算时间,今日确实是贺小添假装毒发的日子。想起接下来他们将会面临的一场恶战,奚天元忙收敛羞恼的情绪,快速运转灵力恢复起体力来。
第117章 人界篇22
丹阳宗。
一间不起眼的柴房大门被一双小手给轻轻推开。金黄色的阳光霎时间争先恐后地从门缝里挤了进去。一面容娇俏无双的少妇拉着裙摆, 状若镇定地走了进来,正是贺夫人。贺夫人关好门后,从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事情办得如何?”柴房角落里,洛鸿飞从一堆堆成小山高的柴火后面现身。
贺夫人迈着轻快地小碎步扑到洛鸿飞怀中, 娇嗔道:“一见面也不懂得关心人家, 就知道问这些!”
洛鸿飞眸中闪过冷光,脸上却挂上一丝宠溺的笑容:“别闹了, 此事事关重大,我这不是担心我们的未来么?”
贺夫人抱着洛鸿飞, 瞪了他一眼:“好吧,这次就先原谅你,下不为例。”她顿了顿, 脸色变得严肃,“这几日我天天给屋里熏香,贺小添并没有察觉到异常。而且他近日连连噩梦, 即使是白日里也会出现幻象,虽然他竭力掩饰, 但还是很明显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洛鸿飞的眸中总算有了笑意。他低头亲了贺夫人的脸颊一口:“做的好。”
贺夫人娇笑了一声, 似是想到什么。她的脸色变得有些紧张, 不安地抓着洛鸿飞胸口的衣襟道:“你说这事能成么?”她此次冒险帮洛鸿飞毒害贺小添,若成了还好,若是东窗事发,她可就亏大了。
看出了贺夫人心中所想, 洛鸿飞眸光变暗,心头冷嘲了一声。面上却仍是一副温柔的神情,他单手抚摸着贺夫人的侧脸,含情脉脉道:“放心,此事我已做好了万全的安排,就算清音出马也查不到半分蛛丝马迹。你就安心地做你的掌门夫人就好,只不过……”他笑着轻吻了下贺夫人的红唇,“这回大家要改口叫你洛夫人了。”
被洛鸿飞所勾勒的美好未来给迷惑到,贺夫人心中稍安。她红着脸将头埋在洛鸿飞肩窝处,甜腻道:“讨厌~”她没有看到洛鸿飞眸中一闪即逝的杀机。
正午的阳光十分刺眼,照射在贺小添主屋红色琉璃瓦铺就的屋顶上,反射出耀眼白光。依稀可听到屋内传来洛鸿飞和贺小添两人的说话声。
主屋内,贺小添坐在首位,身边早早挥退了一干弟子,只留了洛鸿飞一人。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闭着眼道:“鸿飞你这次来找为师可有什么要事?”
洛鸿飞状似关切道:“先不说这些,师父,你脸色这么差,可要保重身体啊。”
贺小添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中隐约可看见几根白发,两眼眼眶乌青一片,脸色更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怎么看都不像是健康之人。贺小添苦笑着摇了摇头:“哎,说来也是奇怪,为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日身体似乎每况愈下,可能是门派内的事物太多了,老夫这几日有些忙不过来。”
洛鸿飞眸底划过暗芒,压低声音道:“可是为了地牢里的那位怪人操心?”
贺小添低着头,掩饰住眼中的锋芒,淡淡道:“是啊,那人身上虽然检测出了丹毒,却还找不到解毒之法。能让渡劫修士都无法抵抗的毒,真是让人伤脑筋。”
“师父不用担心,此事自有徒儿和几位长老处理。我看师父精神不济,不如由徒儿服侍您上床歇息?”
贺小添沉吟了一阵,捏了捏眉心道:“好吧。”
洛鸿飞小心将贺小添扶到床上后,将香炉里的熏香点了起来,并顺便将房间的窗子和大门都给关好了。原本明亮的屋子顿时陷入一片阴暗。
步步向贺小添靠近的洛鸿飞唇上露出一抹诡笑。而在贺小添床角的角落里,贴着隐身符藏于那儿的奚天元、秦牵和清音道长三人静静看着洛鸿飞的动作,表情各异。
只见洛鸿飞走到贺小添床边坐下,状似体贴地伸手替贺小添盖好被子柔声道:“师父,睡吧,这里有徒儿守着。”
若有若无的白色香烟在空气中弥漫。贺小添的眼皮子似乎越来越重,渐渐磕上了。他声如蚊蝇地应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坐在一边的洛鸿飞望着贺小添,神色莫测,嘴角弯起细小的弧度。他将手抬起,掌心上忽地出现了一块菱形冰晶状宝石。那宝石悬浮在他的掌心上,不断旋转着,绽放着七彩的夺目光芒。
躲在暗处的秦牵三人呼吸一窒。
风石!
在床上躺着装病的贺小添感受到风石的灵力波动,心神恍惚间差点露馅。他忙平稳了呼吸,装作沉睡的模样。只是放在被子的手,悄悄握紧了。
秦牵向清音和奚天元两人递了个眼神,三人立时现出身影来。他们隐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洛鸿飞主动拿出风石!
洛鸿飞正沉浸在将要弄死贺小添的快感中,身后突然传来的异动让他警觉地收拢掌心,转身看去。待看清来人,尤其是站在正中的秦牵时,他双眸中霎时升腾起滔天怒火。
“是你!”洛鸿飞气得简直要吐血了。原来当日搞出一系列事情的人根本不是哭着求他饶命的和光,而是这个一直在他身边装疯卖傻的黑衣男子!
“是我,三日不见,属下对主人可是想念得紧。”秦牵笑道。
洛鸿飞脸色铁青,在看到清音同秦牵一起出现时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他忙闪身飞至客厅中央,床上本该闭目沉睡的贺小添果然直挺挺地坐起身来。那张疲惫不堪的脸,此时是精神烁烁,尤其那双眼眸,精光内敛哪里有半点的病重之色?
意识到自己被套入对方陷阱的洛鸿飞索性卸去了往日的伪装,露出一张凶狠的嘴脸来:“没想到我竟然会栽在你手上。不过我想不明白,我明明已将你炼制成了药人,为何你还能摆脱丹药的控制?”
秦牵道:“很简单,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吃药。此事和光是知情的。只不过我威胁他,若是他将此事告诉你,我便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如此直白的回答让洛鸿飞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想起自己对黑衣男子的百般信任,洛鸿飞只觉得自己简直蠢笨如猪,太过大意了!
贺小添从床上下来,满脸失望地看着洛鸿飞:“鸿飞,你太让为师失望了。为什么?”直到现在,他仍想不通洛鸿飞这样做的原因。以洛鸿飞的天资,即使不走歪路,日后也必会成为丹阳宗的掌门,成为一代顶尖炼丹师。完全用不着冒着被人拆穿,身败名裂地风险去炼制毒.药,残害师门。
洛鸿飞面色狰狞道:“你这个榆木脑袋自然不会懂,这天下间最不可信的便是人心。就算是亲近之人也随时可能为了功名利禄去背叛你!所以,为了更好的成为顶级炼丹师,我需要将所有的人心掌控在我之手。只有这样,我才能走上巅峰!先从丹阳宗开始,当你们一个个成为我手上最忠诚的傀儡后,接着是整个修真界。到时候,我才能让丹阳宗成为这修真界的第一大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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