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盟主一身正气[穿越]
罗掌门原先是个意气风发的高手,尽管已经六十岁了,但因为常年习武的原因,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大的年纪,平时虽然总是溺爱自己的独子,但为人还是很正直的,这次遭到这样的打击,整个人比邱掌门看着还老态。
他的表情看起来生无可恋,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就怎么没了,任谁都无法接受。
“盟主,我那儿子不成器,我一直都知道……”罗常青悲愤不已,仍然走不出失去儿子的痛苦,他跪坐在蒲团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黑色棺椁,似乎是在喃喃自语,“我早就跟他说过,让他不要跟那女人来往,天下的女子那么多,他要什么样的没有?”
“他就是不听,就跟着了魔一样对那女人百依百顺,经常为了她跟我吵架。”罗常青压抑着内心极大地痛苦,又道:“可是盟主,我那孩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有些混账不学好,但他不可能做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我们坞山派自开山师祖创派以来,一直都谨遵祖训勤勤勉勉,从不做有违江湖道义的事,常青纨绔,但绝没有那样的胆子做这种事……我是他爹,我知道的……”
容真真在一边静静地听他说完,最后才问道:“那他在自尽之前,可有同您说过什么没有?”
“不曾。”罗掌门摇头道,“在那女人出事前,我都已经好几天没见着常青了,他那天夜里的确回来,我只以为他又是鬼混一夜,想着给他些教训,就把他关在祠堂里,第二天才知道盈盈姑娘的事。”
容真真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相信罗掌门不会撒谎,他的人品还是值得相信的,爱子心切让人迷失双眼,但在这样的事上,他不会胡说。
“在下可以搜查一下少掌门的房间吗?”容真真征求他的意见,“少掌门和盈盈姑娘的死都太蹊跷,在下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说不定在他的房中能发现什么端倪,若真不是少掌门所为,或许还能还他清白。”
罗掌门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处理任何事情,容真真说什么他都点头,一副万事休矣的颓丧。
容真真回头对着陵游和容雄飞点点头,示意他们二人行动。
他自己则陪同罗掌门一起跪坐在灵堂里,看着罗常青的棺椁发呆。
不知道为啥,他的内心里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总觉得好像从这件事开始,自己之前的那种咸鱼生活可能要画上句号,之后一定会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冒出来。
该不会,他其实穿越的是个类似于柯南那样的世界吧,走哪哪死人?
容真真忽然悲从中来,他可真是太惨了,前世活了二十年,这辈子穿越又是快二十年,四十年的人生都没谈个对象,还要到处给人破案子,这日子还能不能好了?
过了不知多久,容雄飞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比之前的要更严肃,看起来应该是翻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大哥,那罗常青竟然勾结魔教!”
容真真愣住了。
罗掌门也愣住了。
勾结魔教这个罪名绝对不轻,自古中原武林不与西域魔教势不两立,早年两派人打得你死我活差点团灭,后来各自收手退居一隅休养生息,这才换来中原武林十多年的强大。
这么多年来,魔教一直都是中原武林心中的一根刺,是全江湖人的禁忌话题,谁都不敢轻易提起,唯恐会被报复。
罗常青要真是跟魔教有勾结,那他不死也会被中原武林唾弃到死。
还不等容真真回过神来,罗掌门就炸了,他不管不顾的站起身来怒吼道:“小丫头不要胡说!常青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容雄飞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打开扔到他脚下,“自己看。要还不信,我这儿还有别的东西,包你满意。”
说罢,她又拿出一个玉佩放到容真真手里说道:“大哥你看,这就是魔教的信物。”
容真真低头打量着手里的黑色月牙玉佩,通体光滑温润,应该是上等的好玉石,在这个世界,这种黑色的玉石只有西域那边才能出产,一直都是被所谓的魔教拿来当教内弟子拿来当配饰用。
不一会儿陵游也出来了,他手里还拎着一个包裹,里头传来阵阵恶臭味,他对着容真真说道:“盟主,属下在少掌门房中找到了这个……这个死胎。”
“西域魔教一直有种传闻,极阴体质的女子怀胎,在足八月的时候选一个合适的时机产下来的子嗣……经特殊处理后,可以被拿来祭祀用们一直供奉的大昆吾神,据说是有神力的。”
“你确定?”容真真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正是。”陵游答道,“属下的确在少掌门屋中发现不少魔教相关的物件,还有做法器的东西。”
容真真还没说话,罗掌门就跪下了,“盟主……盟主,常青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求您明察……”
这名声一旦传出去,坞山派必定会被其他武林同盟讨伐,罗常青是少掌门,少掌门都勾结魔教了,那整个门派是不是都已经跟魔教联手了?
容真真虽然并不觉得这事多严重,但古代人的想法跟现代人不大一样,他把罗掌门扶起来,诚恳的说:“罗掌门,现在的事还没有定论,你先不要着急。”
“在下会先封锁消息,暂时不让其他人知晓,掌门你也要管住自己这边人的口舌,在下先行一步回去,过几日再处理此事。”
说罢,他宽慰了几句后就带着陵游雄飞离开,原路冒着大雪返回盟主府,顺道一起来回来的还有从罗常青府里翻出来的所有跟魔教相关的东西,他需要时间去整理这些资料。
阿阮坐在廊下安静的等着,看见容真真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他惊喜的从地上站起来喊道:“盟主您回来啦!”
“怎么又等我?”容真真抬头看了看夜空,差不多都是半夜一点了,这孩子在这等多久了?
“小的睡不着,怕盟主回来要热水用。”阿阮毫不在意,回身就把炉子上的水壶提了下来,高兴的说:“盟主,您快先进屋休息,小的给您烧好水了。”
容真真的确有些疲惫,他跟着阿阮走进房内关上门,脱了披风后坐在桌前,在灯下反复看着手里的黑色月牙玉佩,这雕工太精致了,几乎都看不出什么人工痕迹,他还挺喜欢这种风格。
阿阮倒好热水刚要叫他洗脸,一回头看到灯下容真真手里的物件后,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
那是他们圣教的信物,怎么会在容真真的手里?难道,他们教中有什么人露出马脚被抓了?
“这玉佩好看吗?”容真真看够了后抬起头来问阿阮。
阿阮一秒钟变脸,走上前来故作淡定的问:“好看是好看,只是这玉的颜色也太奇怪了,小的还未曾见过这样别致的东西。”
“我也没见过。”容真真把玉放到烛光下仔细打量,发现里头竟然一点杂质也没有,光线透过去后毫无障碍,就像是漂亮的黑色玻璃。
“这东西是魔教产出来的?魔教……叫什么名字来着?”容真真自言自语着,也就没有关注身边的阿阮。
阿阮当然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服侍完容真真洗漱后,按着规矩退出了房间,在房门外站了一会后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从床头暗柜中掏出之前白清鸿给的玉瓶,放出里头的青芽蛛,低声道:“通知白清鸿,让他得了空来本座这一趟。”
青芽蛛原地转了一圈,很快就消失在窗边,不知去了哪里。
燕阮独坐在床前也不点灯,他的房间里冷得像冰窖一样,但他却毫无所觉。
那玉佩……是容真真从哪搞来的?他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还是说……他打算要主动出击攻打他们了?
要不然,提前下手杀掉他算了。
第11章
“关于魔教的事,你都查到些什么?”容真真坐在书房里,桌前撩了一堆的信封,都是刚拆封看完的,里头的很多信息真真假假,实在难分清。
“属下也只是听说,毕竟魔教已经在中原绝迹很多年了,很多事也只能听老人讲讲。”陵游如实答道,“那魔教也是有正儿八经的名字,叫什么玄月教,全教上下据说都信奉黑色的月亮。”
“黑色的月亮?”容真真一头雾水,“哪来的什么黑色月亮?不会来自于什么‘天狗食月’这种气象吧?”
“属下不知。”陵游摇头道,“只是听老人说,那玄月教邪气的很,教中人习得禁玉诀和中原的路子不大一样,每年都要童男童女祭祀神灵,无论男女都淫乱不堪毫无礼教可言,甚至还会吸食成年男子的精血修炼内力,早年还在中原的时候就被整个中原武林讨伐,几十年前他们就举教迁移到西域去了。”
“最近一次出现,是在十三年前。”陵游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容真真道:“那时是师父带着武林众人打到了他们的巢穴,杀了前任教主后,才平息了这场纷争。”
“师父也是因为歼灭魔教有功,才被众人推举,当上的武林盟主。”
容真真略略有些惊讶,“还有我叔父的事?这些年怎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属下不知。”陵游怎么会懂这其中的缘由,“师父不苟言笑,也从不与属下亲近,他也未曾对属下提起过有关于魔教的任何只言片语,想来师父为人低调内敛,不屑于提起魔教吧。”
他们在书房聊着关于魔教的事,阿阮在书架后生生的把自己的双手掐出血来,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要冲出去撕碎那两个厚颜无耻的中原人。
当年,若不是他阿爹太过信任容玉,又怎么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个玄月教为什么隔三差五的就要找事呢?”容真真想不通,“每次隔了这么些年就要卷土重来一次,也不嫌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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