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我听说了,衣家和流离谷去温家提亲的事。”琴况一边走一边说,“是我来晚了,小温荀,你莫要与我赌气。”
“我为什么要和你赌气?”温荀给他倒了茶水,对他的问题有些无解。
“如果不是与我赌气,为何你会与无心殿主走得如此之近?”琴况道:“昨夜我看见了,你们去逛了灯会,那无心殿主还为你放了烟火。”
温荀没打算解释,被看见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反过去问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琴况抿唇喝了口茶,似乎对茶的味道不是很满意,他开始烧水重新煮茶,“我一直都在,只是小温荀跟我说过,分开了便不会再有瓜葛。”
温荀心头咯噔一声,知道原主这是又欠了本桃花债。他咽了口唾沫,沉默着没说话。
“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见你。”琴况说起这些话来很自然,一点儿也不感羞赧,“你准备一个人悄悄生下这个孩子,是吗?”
“你怎么知道这是你的……”温荀故意引他的话。
“我知道你不愿承认,甚至不惜与别人在一起。”琴况透出愧疚的语气,“小温荀,让你受苦了,我这便接你们回家。”
温荀摇摇头,“现在还不行。”
此人比他想象中更自恋些,不但不怀疑他,还以为自己是在与他赌气。
琴况道:“没关系,灯少庄主要去参加玄都夺魁,这事儿我知道。你作为他的师父,会担心也属正常。说来我还得谢他,把你带出了无心殿。”
温荀道:“你会出现在这儿,不是为了救鹿阁主吗?”
琴况忽然向他凑近了一些,替他拂了拂耳发,微笑道:“当然是为了见你。鹿衔修为虽弱,倒也不至于失了性命。他是天医阁主,是药神的传人,聪明人都不会选择得罪他。”
温荀颇为不自在地与他拉开距离,“你说你一直都在,莫不是藏在暗中?”
琴况煮着茶回答,“你最不喜欢我那样做,我又岂会故意做你不喜欢的事,只是偶尔会让人帮忙打听。玄玑门的沧浪峰主前日送来了请帖,邀我前往玄都夺魁作客。”
温荀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收下了?”
琴况抿唇道:“收下了。沧浪峰主师残萤,没记错的话是你们掌门的伯父。你之前经常跟在我面前提及玄玑门主,我这回正好亲自去看看。”
天音阁主为何会对原主的师叔感兴趣?这话听起来好似别有深意。
温荀一时半会儿没听明白,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他才穿来这个世界不久,连其他峰主都没碰过面,更别提玄玑门的掌门人。
正在二人谈话之际,房门忽地被敲响了。
温荀与琴况对望了一眼,最后琴况按下了他的手,表示由他起身过去开门。
温荀以为是说玄又回来了,正想着该如何是好,抬头却见别镜花提了食屉进来。
别镜花放好食屉,挨着把菜盘摆在桌上,对温荀说道:“做了几道菜,都是你喜欢的,荀儿趁热吃。”
琴况探头瞟了一眼,打趣道:“原来别谷主还有这等好手艺,琴某可以尝尝吗?”
别镜花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听闻天品阁主的厨艺冠绝天下,天音阁主莫要取笑我。”
琴况亦微微笑道:“琴某并非是为了取笑别谷主,只是为了小温荀,不该吃的东西还是少吃为好,免得吃坏了身体。”
别镜花睇了他一眼,反问道:“天音阁主这是什么意思?”
琴况连连解释道:“琴某的意思别谷主没听懂?没听懂没关系,别谷主切莫激动。”
听这二人的对话不对,温荀担心他们当面交起手来。他站在他们中间,将两人从中隔开。
“别谷主不会害我,天音阁主放心。”
琴况神色微变,“小温荀刚才叫我什么?”
难道原主对他不是这个称呼?还有别的爱称?
温荀眨了眨眼,“天音阁主……”
琴况叹了口气,竟是开始自责起来,“都怪我,不该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天生喜欢热闹,我却一心一意带你退隐,是我不对。”
房门是半开的,他正说着,门口闪过两条身影。
“师父。”灯宵甜甜地喊了一声,却在看见另外两人后淡去了笑容。
鹿衔跟在灯宵后面进来,在琴况面前停下脚步,喊道:“阁首。”
琴况道:“有事?”
鹿衔道:“有。”
琴况不舍地看了温荀一眼,终是和鹿衔一道出去了,走前提醒道:“我也要去子夜玄都,小温荀到时候可别把我忘了。”
等他们出去后,房间内便剩下了三个人,琴况刚才那句话也被另外两人给听了去。
灯宵不解道:“师父,天音阁主去玄都夺魁做什么?”
温荀道:“沧浪峰的师伯给他发了请帖。”
灯宵这么一听便明白了,正欲开口,被旁边的别镜花抢去话头。
“我也要去玄都夺魁。”别镜花笑着道:“没准儿还能和灯少庄主成为对手。”
“你要参加夺魁?”温荀对他的话不是太信。
“虽然我离开了蓬瀛,但好歹也是别家的弟子。”别镜花漫不经心地说着,“我想去没人能阻拦我,当然,我并不是想凑热闹,只是想和你一起。”
越是说得这般动人好听,温荀越是不信。
他点头,“挺好,那灯宵可要加油了。”
灯宵乖巧地回道:“师父放心,徒儿这几日一定会努力练剑。”
温荀满意一笑,“现在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中途截下天医阁主的事可以说了?”
别镜花主动揽下全责,“是我的主意,灯少庄主担心你的安危,便随我一道来了。我以为无心殿主是想用你要挟温家,没想到他对你竟也抱有这种心思。”
灯宵也道:“徒儿已经和天医阁主说清了,师父父莫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温荀道:“我没有生气,谢谢你们。”
他是真没有生气,因为他心里知道,他们做得这些都是为了他。
第二天,温荀坐上了回温城的马车。
走之前,他和说梦单独见了一面。
不得不说,这座别宅的确是个静养的好地方。三面环山,一面临水。
说梦让人在临水那方修了一条长廊,和无心殿的紫花藤廊一模一样。
两人并肩走着,一边走一边闲聊。
说梦摘了朵紫色小花,放在手心细细端量,“哥哥既说了会去接你,便一定会去。到那时候,你愿意随哥哥回无心殿吗?”
不等温荀开口,说梦又继续道:“就算你不愿意,哥哥也会想方设法带你回来。你知道我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你的顾虑。毕竟我们是魔修,而你却是未来的温家家主。从一开始,这就是个抉择,其中一方必须要舍弃什么。”
温荀忽然笑了笑,“你想多了,这个家主之位不一定是我的。”
说梦也跟着笑了笑,“说得也对,不过我可听说了,从前的你一心只为夺回温家的家主之位。但不知是什么,改变了你不少。”
温荀望着远处的竹海,不露声色地问道:“从前的我?是哪个从前?你调查过我?”
说梦失笑道:“你是温家长子,这些用不着调查,一问便知。从前便是三年前,很多人都说,这三年的你仿佛脱胎换骨。”
三年前?会是什么事导致原主发生了改变呢?
温荀接过话道:“人总是会变的。就像现在,我也没想过我会怀孕,更没想到我会接受这个事实。”
说梦目光坚定,“哥哥不会。”
温荀反问,“你怎么知道?”
说梦好像在跟他打哑谜,“我就知道。别让他们等急了,哥哥不想送你,我替他送你。”
温荀顿住,“他为什么不送我?”
说梦闻言笑道:“哥哥如果听到你这样问我,一定会很高兴。他跟我说,送别,送了就会别,所以他不想送你。”
对此,温荀选择了沉默。
回温城的路上经过潇湘竹海,温荀想起那本仙玄剑诀,急忙叫停了马车。
别镜花和琴况骑马跟随马车左右,温荀则和灯宵坐在车厢内。听到温荀的声音,两人都停了下来。
别镜花先出口问道:“荀儿怎么了?可是这马车太过颠簸?”
温荀掀开车帘子,说道:“我之前落下了东西,想去一趟流香小筑。”
灯宵则是语气讨好,“是什么东西?我帮师父父去拿。”
温荀谢过他的好意,道:“我想自己去。”
他们陪着温荀去了流香小筑,可等温荀进了竹楼的房间才发现,那本仙玄剑诀早已不翼而飞。
那日他走得急,剑诀被他放在了书架上。当时别镜花去了后山取泉水,唯一可能看见的人只有说玄。
但温荀很清楚,说玄既然已经把仙玄剑诀给了他,就绝不会有收回去的道理,这不是说玄的作风。
可如果不是这两人,又会是谁呢?
灯宵见他在找东西,贴上前道:“师父在找什么?需不需要徒儿帮忙?”
“不用了。”温荀放弃了寻找,回头一看,另外三人一起进了竹屋。“可能是我带走了,又给忘了,我们走吧。”
“这把琴……没想到小温荀还留着。”琴况伸手抚了一下琴弦,发现上面落了灰尘。
“嗯……”温荀不知如何说下去,索性不再言语。
原主可能对这个天音阁主仍有不舍,所以才会把这琴留下。但无论怎样,对温荀来说都不足以成为判断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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