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那我当初也没想到,婶婶一心想要把我赶出温家,更没想到二叔从未甘心让出家主之位,是你们逼我做出的选择。”温荀始终保持着微笑,说道:“顺道跟婶婶说一声,也麻烦婶婶告诉二叔。这个家主的位置,我不打算让了。”
温夫人的脸色由红转青再变白,开始做出妥协,“那你说说,你要怎样才愿意嫁去衣家?”
温荀像是没听见似的,打开箱子看了看,又重新盖上吩咐家丁,“搬回原来的地方,谁敢动我的东西……”
他抽出佩剑,削去假山的一角,“就是这个下场。”
温夫人被他突然拔剑的气势吓到了,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温荀走到温夫人的面前,当着她的面将剑归鞘,“如果我说,你死了我就愿意出嫁,那你愿意去死吗?”
“你……”温夫人被这话直接气晕了过去。
剪碧见状,出声喊道:“夫人!”
温荀则是无奈摇头,慢慢走出他们的视野,“开个玩笑而已,这么不经吓,一点儿也不好玩。”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温荀把剑还了回去。晚上他没去吃晚宴,任由温琼招待他带回来的客人,并让温伯给他另外做些吃食。
温伯道:“公子,听说白日你把夫人吓晕了过去?”
温荀若无其事地点头,“是有这回事,这么快就传遍了?”
温伯道:“是不是夫人对你说了什么?老奴担心的只有公子的身体,公子莫要因为夫人气坏了自己。”
温荀失笑道:“我气什么,看着她翻白眼的样子,高兴还来不及。我知道他们的算盘,想把我嫁出温家,我又不是女人。就算是女人,谁说一定得嫁,不是还可以招婿入赘。”
温伯松了口气,好奇道:“公子是看中了哪一位?”
温荀浅浅一笑,拒不回答,只是说道:“看谁是孩子他爹,我再作考虑。温伯,你觉得呢?”
“公子既然问了老奴,那老奴便说了。衣公子品行不错,对公子也是十分照顾。可是蓬瀛衣家礼法严明,家规甚多,公子又不喜欢一板一眼,日后相处定会有所摩擦。”
“别谷主倒是体贴细心,与公子的脾性算是相投。可惜叛离了别家不说,流离谷又一向与玄玑门为敌。公子若是与他在一起,温家弟子日后在玄玑门恐难立足。”
温荀听着他的分析,觉得有趣,问道:“接着呢?今日初来的那位如何?”
温伯道:“公子是指那位会弹琴的秦公子?”
温荀道:“就是他,他不是什么秦公子,他是天音阁主琴况。”
“天音阁主……原来他也是公子爱慕者之一。”温伯对此吃惊不小。
温荀笑了笑,只怕说了灯宵的名字更吓人。
温伯道:“天音阁主的名号老奴有所耳闻,听说是个隐士,极少有人知他踪迹。”
温荀道:“嗯,他挺有意思的。”
温伯道:“公子现在已有身孕,这孩子肯定是会出世的。以后如果随了天音阁主退隐,倒也不错。可是这温家……公子不是想要夺回家主之位吗?”
温荀沉思道:“温伯的话,我都会好好考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三天就是玄都夺魁了?”
温伯道:“回公子,加上今晚,还有四日。”
“那是我记错了。”温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作为灯宵的师父,我都没来得及教他什么。明日我要去子夜玄都,麻烦温伯帮我收拾一下。”
“公子这么快?”温伯微露讶异。
“很久没回玄玑门了,去晚了怕那些师兄弟认不出我。”温荀故意这么说。
自从怀孕的事传出去后,他在子夜玄都几乎是‘一夜成名’。
每逢玄都夺魁的那一年,子夜城都会比往年更热闹。赛会开始的前三天,寰界各地的修者们便会一起挤入子夜城。其中不乏一些看热闹的散修,只为了找玄玑门的麻烦,或是聚众闹事。
马车刚过城门,忽然停了下来。温荀掀了帘子一看,前面围了一群红衣人,像是流离谷的散修。
被围在中心的是一辆黑金流苏的马车,而站在马车前的人霍然便是冷烟罗。
看来是缥缈岛冷家,坐在马车里的人很可能便是缥缈岛主。
温荀听得外面一声马蹄,只见别镜花骑马去了前面。
他差点忘了,别镜花是流离谷主。
那群围观的红衣散修看见他,立即拜在别镜花的马下,“谷主。”
别镜花瞥了眼冷烟罗,问道:“发生了何事?”
红衣散修道:“回谷主,马车里的人杀了谷内的兄弟。”
别镜花看向马车,“缥缈岛主既然敢出手,难道还不敢出面吗?”
马车里的人回道:“原来是流离谷的修者,冷某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废物,敢当街调|戏缥缈岛的侍女,却只有这般本事,死不足惜。”
别镜花眼神微冷,询问那名红衣散修,“可有此事?”
红衣散修浑身哆嗦了一下,颤抖地回道:“回谷主,我们只是随便……随便说了几句,是她们先动的手。”
别镜花道:“全部回去领罚。”
“冷某多嘴一问,流离谷主打算怎么罚?”马车里的人并不打算就此放手,“如果真有诚意,还请当面致歉。”
别镜花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也要缥缈岛主出来不是?难不成让他们挨着进岛主的马车?这不太好吧。”
“怎么马车还没动?再过会儿连小温荀都等不及了。”琴况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骑马上前,“真巧,是缥缈岛主,竟然在这儿碰上了面。”
缥缈岛主这才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扫向后面那辆马车,最后落在琴况的身上。
“天音阁主,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琴况索性做起了和事佬,“别谷主,你也是知道的,缥缈岛主双腿不便,让他下车实在为难。不如这样,两位看在琴某的薄面上,互相道个歉,这件事就算完了。”
别镜花道:“那也要看缥缈岛主是何想法。”
马车里的人点了点头,“行,便看在天音阁主的面上,饶他们一命。”
过了会儿,马车终于动了,温荀也放下了帘子。
他总感觉,刚才那个缥缈岛主看了他一眼。
受请帖相邀前来的宾客有专门弟子接应,下榻的地方也事先有所安排。
而温荀不同,他本就是玄玑门的弟子。依照玄玑门的门规,每一名弟子都要尊师守道。
于是,温荀与他们说好之后,率先上山回了饮露峰。
温荀以为师兄弟们一定都在后山勤练剑法,毕竟玄都夺魁将至,谁也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谁知前峰和上次一样安静,守门的弟子换成了新人,没把他给认出来。
温荀收了腰牌,准备去书斋拜见师父,去了才知涯真子并不在峰内。
书斋的童子告诉他,涯真子去了沧浪峰,五名峰主此刻正聚在一起商议夺魁事宜。
温荀刚退出书斋,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接着一张苍老的面孔闯入视野。
是个白发老者,瞧着眼生。
白发老者问道:“你就是温荀?”
温荀戒备地打量他,道:“我是温荀,你是何人,从未在饮露峰见过你。”
白发老者捋须道:“我是其他峰脉的人,你没见过就对了。”
温荀哦了一声,问他,“那你是迷路了?找我帮你带路?”
白发老者从袖子里掏出个木匣子,笑道:“我是来找你的,掌门让你把这个木匣给他送过去。”
温荀一脸茫然,“掌门?等等,掌门不是在闭关吗?还有,为什么找我去送?”
白发老者但笑不语,“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我,这种美差你不是最喜欢吗?”
美差?温荀头次见人把帮忙说得这么好听,他也不知这白发老者的来历,感觉上不简单。
“行吧,我现在送过去,那你好歹跟我说一下你的名字吧?到时候掌门问起来我也方便告诉他。”
白发老者看他收了木匣,轻轻一笑,却是闭口不答。
温荀低头看了木匣一眼,等他抬头时,那名白发老者已经不见了。
这人来得蹊跷,溜得也快,不知他的话是否可信。
温荀拿着木匣,仿佛拿了个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扔也不是。最后,他决定先给掌门送过去,实在不行就交给他师父处理。
来到饮露峰的山门,刚好撞上回山的两名师兄和其他师弟,霁独和飞白。原以为他们在后山练剑,看来是被安排下山去了。
“缥缈岛的侍女比沉碧峰的师妹还好看,飞白师弟,改明儿我们再一起下山?”
“霁独师兄,我看还是算了吧。缥缈岛主不是个好惹的人,听说流离谷才折了两个散修在他侍女手上。”
“他有什么不好惹的,一个瘸子而已。你没听沧浪峰的师兄说,冷惜别以前在玄玑门的时候,谁都能欺负他。他不过是冷家的私生子,侥幸成了缥缈岛主,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敢来玄都夺魁,也不怕笑话。”
一群人有说有笑,直到看见了温荀,霁独的脸色很快变了。
“哟,温荀师弟,回山了?”霁独道:“刚回来就要走?”
温荀道:“当然不是,去送个东西,马上就回来。”
霁独故意拦住他,“送什么东西这么急?你身子不便,要不要师兄帮你?”
温荀眼睛不眨地回道:“给掌门送东西,师兄还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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