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听到这句话的温荀顿了顿,连他都不知道孩子生父是谁,这话师仙游会不会说得太早了?要不先暗示暗示?
两人同时启唇欲言,到了嘴边的话都没继续说下去。
温荀则把话卡在了喉咙里,生怕被对方看出心虚,吞吐道:“你……先说。”
师仙游也不推辞,朝他凑得更近了些,然后举手摘掉他发间的竹叶,“听寒食说,衣家少主和流离谷主去过温家提亲?”
“是……不过我都拒绝了。”温荀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却在心里小声嘀咕。
谁让你出场这么晚?怪我咯?
“那为何你还与他们走动?”师仙游摩挲着他的指节,中途慢慢停下动作,眸色沉了沉,“怎么没戴玉戒?”
“我怕被沧浪峰主看见了,所以暂时取了下……”
没等温荀解释完,师仙游冷不防吻住了他,并把剩下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温荀登时睁大双瞳,差点连呼吸都给忘了。
“禀掌门,灯少庄主求见……属下告退。”竹篱外,寒食飞速抽身离开。
第33章
这突然亲人是什么毛病!
温荀推开他,目光游离着把头别过去,“有人……”
师仙游弯了下唇角,看见他耳尖微红后满意地笑了笑,半似威胁半似玩笑地说道:“下次再让我听见别的消息,或是看见你与他们来往……可就不单单是这样的惩罚了。”
温荀内心提起警惕,陡然升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现在可是孕夫!师仙游应该不会做得太过分吧?
温荀小声犯着嘀咕,“谁让你当时在闭关,又不是我让他们来提亲的……”
“嗯?”
“没……没事。”
不料这低语被师仙游听了去,他从温荀袖中摸出那枚玉戒,再次戴在对方的指间,“自今日起,我不会再轻易离开你身边。”
温荀不知作何回应,许是这样的话听得多了,总觉缺了某种来自内心深处的触动。
他下意识躲开那人炽热的视线,“刚才寒食不是说灯宵来了么,我们先出去看看吧。”
“等等,还有一事。”师仙游叫住他,半搂着不松手,“这么急着去见你的小徒弟?”
“不是。”温荀心里明白某人这是翻了醋坛子,赶紧转移话题,“你还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事关上任温家家主。”师仙游正色道:“你之前不是想查出你父亲死因,夺回家主之位么?在我闭关这一个多月,寒食终于打听到了新的消息。”
温醑之死?原主还曾追查过这个?这让温荀微感意外。
在原文中,原主只是个炮灰角色,更别提原主他爹。所以,对于温醑的死因,作者根本就没有着墨。
是不是从他穿书开始,某些剧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温荀道:“什么消息?”
师仙游道:“你父亲死前,曾有人在药神谷附近的小镇见过他。等玄都夺魁结束之后,我便亲自陪你去一趟药神谷。”
温荀点头说了句好,又道:“今日正殿上,温阮的表现有些奇怪,我想待会儿去流岚峰看他。”
师仙游默声以应,并说道:“走,去见你的小徒弟。”
两人出了小竹林,来到观雪殿的前殿。
寒食依然默默地守在殿外,除了他,还多了一抹淡金色的身影。
作为丹修一脉的凤麟山庄,素来以金为贵,连山庄的服色也以金色为主。
“你就是灯宵?”师仙游让人进到殿内,“是来找你师父么?”
“凤麟山庄灯宵见过玄玑掌门。”灯宵礼貌地作礼道:“多谢掌门替师父和灯宵做人证。”
“你既是小荀儿的徒弟,也便是玄玑门的弟子,不必如此生分。”
在其他人面前,师仙游的表情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就算是一句简单的客套话,也透出一种无可言述的疏离感。
这就是玄玑门的掌门人。
小荀儿?这又是什么称呼……
温荀扶额,有些不安地看向灯宵,不敢让这两人接触太久。
和冷漠疏离的师仙游不同,灯宵脸上时常带着笑。他的笑看上去是那么纯粹那么天真,可看得久了,就好像隔着一层雾,令人捉摸不透。
从那天亲眼撞见灯宵的成年模样开始,温荀便清楚地知道,这个小徒弟远不如表面这么简单。
这时,门外寒食来报,说是沧浪峰主前来求见。
“那什么,我先去流岚峰找温阮。”温荀趁机叫走他那小徒弟,“灯宵,和为师一起。”
“你们去吧。”师仙游难得如此大方地开口。
“那我们先行告辞,掌……”温荀想到什么,及时改口说道:“便不打扰你与沧浪峰主了。”
灯宵听话地跟在温荀的身侧,抬首间撞上师仙游眼中的两点寒芒,吓得缩了缩脖子。
刚迈出殿外,他们就和沧浪峰主师残萤撞了个正着。
温荀依照礼节拜道:“饮露峰温荀携徒弟灯宵见过沧浪峰主。”
师残萤急忙扶住他,一改往日肃容,语气温和道:“你如今身体不便,这些繁文缛节一并免了。”
温荀怀疑自己听错了,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都说这位沧浪峰主为人严厉,最看重礼数,怎么从上次开始就彻底变了?
他很快明白过来,师残萤既是师仙游的伯父,一定以为他怀着师家骨肉,态度才会有这样的转变。
“我先进去了。”师残萤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养身体,过会儿我让怀微送些补品去饮露峰。”
“弟子谢过沧浪峰主。”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说谢。”
温荀:一家人???
师徒二人离开了观雪殿,在去往流岚峰的途中,谁也没有说话。
子夜山的山路很缓,不知不觉便走了很长一段路。眼看快要走到流岚峰的山门,灯宵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又被突然冒出的人影打断。
“温荀师侄……”嗓音柔婉,来的人正是沉碧峰主温如璧,“温荀师侄这是要去流岚峰吗?可不可以借一步谈话?”
温荀猜到温如璧找他是要说什么,对灯宵道:“你在此处等我,我与沉碧峰主去去便回。”
灯宵乖巧地点头,“师父父去吧,徒儿在原地等你。”
每次上下山都很匆忙,这还是第一次温荀同人漫步在子夜山的小径。这个玄玑门的小师妹年纪比他仅两岁之差,是玄主年龄最小也最疼爱的徒弟,因此才能坐上沉碧峰主的位置。
走了一阵儿,直到看不见灯宵的身影时,温如璧缓缓道:“那天在你们面前出丑了。”
温荀猜出她找他是为了这事,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向她作出解释,“温师叔不必放在心上,天音阁主已经与我说了。”
温如璧轻启朱唇,“他与你说了什么?说是我认错了人,对吗?”
“嗯。”温荀觉察出对方的情绪不对,慢慢道:“天音阁主说,他有个孪生兄弟,相貌与他一模一样,名字叫做琴狩,时常在外假冒他之身份。所以,温师叔认识的人或许是他,而并非天音阁主。”
“不可能。”温如璧语气坚定,“我不可能认错,他的耳背后有一颗很小的红痣,我亲眼见到过。他对你如此之好,你们的关系也这般亲近,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温荀想说自己确实不知,想了想,最后选择了沉默。
“男人的心本就易变,我并没有怪他,更没有怪你。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会变得这么快。”面纱下的声音有些哽咽,温如璧说完这话递过去一只香囊,“你如果见着他,麻烦把这只香囊还给他。”
“弟子记下了。”温荀接过香囊,望着温如璧离开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
他有些疑惑,一边思虑着一边原路返回。
倘若原主真与天音阁主有过恋爱关系,那么原主算是温如璧的情敌才对。为何温如璧会找他说这些?甚至拜托他帮忙?
但如果温如璧的话不假,天音阁主对原主的感情会有几分是真?温荀并不认为原主会傻到和这样一个人发生关系,这么看来又能排除掉一个人选了。
“温荀师弟,一个人呢?”好巧不巧,再一次和霁独狭路相逢。
“霁独师兄。”温荀没兴趣与他多话,连半点儿眼色都没分过去。
“温荀师弟走这么急是做什么?”霁独有意拦住前路,小声道:“师兄想跟你借样东西,只要你愿意借给我,飞白的死……师兄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温荀不解地抬了抬眼,“霁独师兄有话不妨直说,还有,飞白师兄本就与我无关。”
“你当有掌门护你,你就真能安然无虞吗?你以为……掌门会永远护着你吗?”霁独放低音量道:“你与师父的话都被我们听见了,不过如果你交出仙玄剑诀,卧底无心殿的事师兄假装都不知道。至于师父那儿,我自会去交代。”
眼见温荀要走,霁独放出最后的杀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怀的孩子是无心殿主的。此事若是传到掌门的耳朵里,就算掌门想护你,五峰峰主也不会答应,玄玑门绝不会容下魔修之子。”
“有些话还请霁独师兄莫要妄言,今日的事师弟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见。”温荀从容道:“霁独师兄想要剑诀的话,不如去和师父商量。”
“温荀,你会后悔的。”
温荀仿佛没听见似的,默然地转过身,与迎面而来的灯宵视线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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