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温荀又说了句多谢,一边走着一边小心地问道:“你也是来参加玄都夺魁吗?”
“可以算是。”青衣人说话不紧不慢,气质更显温润尔雅,补充道:“除了参加玄都夺魁,还为了来见一个人。”
转眼来到玄玑别苑门前,守门弟子认得温荀,却并不清楚青衣人的身份,很快将他拦下。
温荀向守门弟子解释道:“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
青衣人没有打算进去的意思,保持着微笑说道:“没事,我想找一下天音阁主,麻烦你们帮我传个消息,让他出来见我。”
找天音阁主?是琴况认识的人?
温荀主动道:“我与天音阁主算是旧识,刚才你出手救了我,我去帮你找他出来。”
青衣人道:“不用如此麻烦,你能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吗?”
温荀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点头答应下来。
“劳烦把这些银子一道送进去,说是他好友给他的礼物。”青衣人说着把钱袋放在守门弟子的手上,“另外这些就当是送给两位的谢礼了。”
守门弟子没有收下谢礼,回道:“公子在门外稍等片刻,我们这便去通知天音阁主。”
不过一会儿,琴况从别苑里走出来。
他先是看见了温荀,满脸欣喜迈下台阶,紧接着留意到头戴帷帽的青衣人。
“小温荀……”琴况仅仅喊出这三个字,在看见青衣人后便把剩下的话全部卡住了,吞吞吐吐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青衣人启唇缓缓道:“你顺走我的请帖,还拿走我的琴和卷轴,你说我该不该来?”
温荀满脑都是问号,直到亲眼看着青衣人取下帷帽,露出与琴况一模一样的面容。震惊之余,还有满满地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到底谁是琴况?还是说,最开始出现在月迷津渡的人并非天音阁主?而刚刚出手救他的人,才是真正的竹隐琴客琴况?
青衣人面向温荀,笑得无比温柔,“小温荀,让你受苦了,我这就来接你们回去。”
第36章
三人立在别苑门外,刚才的对话显然已被守门弟子尽数听去。
他们清楚天音阁主的身份地位,只得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温荀暗自整理着思绪,等待着询问的时机。却在这之前,青衣人先一步开口说了话。
“此处人多眼杂,定有不少人经过。”青衣人重新戴上帷帽,声音温润如玉,“有关其中详情,我们还是进去再说吧。”
所以,你才是真正的天音阁主琴况么?
这句话温荀并没有问出口,而是选择跟着他们进入别苑,去到‘琴况’所在的院子。
房门刚刚关上,人还没坐下,‘琴况’便立即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我错了,我知道我不该拿走你的东西,但当时不是你不在吗。而且你每次都拒绝玄玑门的邀请,我总觉得这样长久下去不太好,所以才自作主张收下了请帖。”
温荀听得一愣一愣,好不容易把话问出口,“也就是说,你不是天音阁主?那你是谁?”
青衣人附和着道:“小温荀在问你,你好好解释一下你是谁。”
“我……”那人像是有些惧怕青衣男子,坦白回答道:“我是琴况的孪生兄弟琴狩,那天我的确撒了谎,温如璧也没有认错人。只不过她并不知道我是假扮的天音阁主,才会有后面的误会……”
桌上放有茶具,琴况取下帷帽,慢悠悠地煮着茶。
听到此处,他微微抬眉,“继续说,你冒充过我?”
琴狩缩了缩脖子,干笑着回道:“是冒充过……但你相信我,只有那么一两次。而且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我以为她喜欢的是我的身份,还以为她已经忘了……”
越往后说,琴狩越没有底气。他扫了眼温荀,急忙邀功道:“这些都是小事,说起来,你还得谢我。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嫂子就跟别人跑了。”
“???”对这个称呼很是不满的温荀咳了两声,算作是对他的提醒。
琴况不露声色地煮茶,看向温荀时依然是嘴角微扬,好似听了那句话并没有生气。
他的动作看上去慢条斯理,举止却是十分优雅,“不急,从你收到请帖开始说。如若说错一个字,或是让我知道你又在撒谎,我不介意‘大义灭亲’。”
琴狩知道他的兄长这是认真了,吓得肩膀微抖,“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那天你不在,我刚好在天音阁收到玄玑门的请帖。我拿着请帖去问鹿衔,结果连他都不知道你去了何处。后来我看见你的春秋琴和繁露卷放在竹斋,也想来子夜玄都凑凑热闹,就动了冒充你身份的念头。我发誓,我只不过单纯觉得好玩,半句不假。”
“不是为了你的红颜知己么?”
“也算是来看看她了,这不好不容易有机会冒充你……”
“接着说。”
“哦……”琴狩接着道:“为免出门被你撞见,我改走水路从竹海离开了天音六阁。刚到月迷津渡我就看见了温公子,当时温公子正和无心殿的大魔头在一起。不仅如此,我还看见了鹿衔。但我知道那人不是鹿衔,所以下意识以为温公子遇上了麻烦,害怕那人害他,便伺机准备出手救走温公子。”
琴况缓缓道:“这些鹿衔已经同我说了,他知道是你在冒充我,才没有当场揭穿你。”
“他知道啊?我还以为是我假扮得天衣无缝。”琴狩失望地叹口气,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你明明从鹿衔那儿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来问我……”
琴况反问道:“倘若我不亲自来一趟,你是不是还想继续冒充下去?你不会觉得,对不起你的红颜知己吗?”
“我……”琴狩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找到辩词,“你来玄都才不是因为我,肯定是为了温公子。温公子一个人怀孕多辛苦,你还好意思逍遥在外。”
说到后面句话,琴狩心虚地离他远了些,仍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你是不知道,现在的温公子就是一块大肥肉,那什么流离谷主、什么衣家少主,还有那个无心殿主,全都在盯着他。你要再不来,以后孩子都跟别人姓了!”
大肥肉!?这是什么破比喻?
温荀直觉不妙,果不其然,一抬头就与琴况四目相对。
琴狩追问道:“亲哥,不对,天音阁主,你来子夜玄都是打算把温公子带走吗?那你可要小心,不是我说,你的……那什么情敌有点多。不过这和温公子没关系,是那几个人脸皮厚,我使尽浑身解数都没办法把他们赶走。”
“既然来了,不妨去玄都夺魁凑个热闹。”琴况顿了顿,倒了四杯茶,比他们的人数多了一杯,“门外来了客人,还不快去开门请进来。”
琴狩和温荀俱是一怔,最后由琴狩起身过去。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人霍然便是灯宵。
琴况头也不抬地说道:“原来是灯少庄主,正好茶煮好了,不介意进来品品?”
“多谢天音阁主。”灯宵看了眼温荀,说道:“我以为是徒儿看走了眼,没想到真的是师父。”
温荀如实道:“我本打算来取剑匣,凑巧和天音阁主碰上。”
灯宵说话很小声,也显得很礼貌,“师父需不需要徒儿去给你拿来?”
“不用了,我随你去拿便可,等会儿还得赶回饮露峰。”温荀啜了口茶水,放下茶杯,“这茶煮得不错。”
琴况含笑道:“小温荀喜欢自是最好,我这回来备了一些珍品,托人直接送去了饮露峰。小温荀若有急事,可以先去忙。”
温荀看出这对兄弟还有话说,没有再继续叨扰下去,而是和灯宵离开了这里。
自温城一路来,都是灯宵在替他保管剑匣。
因为仙玄剑诀不翼而飞,温荀一时间没找到好的办法应付他师父涯真子,所以故意将剑匣留在了玄玑别苑。
可经过这几日的事后,他觉得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得想个办法把杀人凶手引出来。
灯宵把剑匣递过去,眼巴巴地看着他,“师父,你马上就要回去吗?”
“嗯。”温荀读懂了他的意思,说道:“你不必送我,也暂时不要跟我上山。这阵子玄玑门有些不太平,掌门才替你洗清了嫌疑,你还是安心待在别苑准备玄都夺魁。”
灯宵垂着头,闷闷地不说话。
温荀见他情绪不对,问道:“怎么了?是灯庄主责骂你了吗?”
“不是……”灯宵忽然向他贴过去,猝不及防地抱住他,“徒儿舍不得师父,徒儿想天天待在师父的身边。”
温荀容他抱着自己,就势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已经成年了,不是别人眼中的小孩子。”
灯宵乖巧地点了点头,听了这话慢慢地松开手,“嗯!”
“趁着最后两天好好休息,不要勉强自己。无论你是何模样,都永远是师父的好徒儿。”温荀尽量说一些令人放松的话,同时去打开剑匣查看佩剑。
这一看不打紧,除了他的佩剑近水照花外,剑匣里竟还放着先前遗失的仙玄剑诀。
灯宵笑吟吟地说道:“师父尽管放心,徒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温荀一面微笑一面不动声色地合上剑匣,“那就好。”
所以,是灯宵使这本秘籍失而复得了吗?为了能在玄都夺魁上拔得头筹?如此看来,他确实存在拿走剑诀的动机。
灯宵把他送出了别苑,照他的话没有再继续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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