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摆摊发家致富
祝寻丢开那点烦闷的思绪,移开话题。他和沈顷岚本就是多年未见,这一见面话匣子就止不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祝寻刚欲打开新一瓶白酒,却被一侧的宁越之给止住了。
“你喝醉了,放下。”
祝寻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迷糊挑眼,反驳,“我酒量才没那么差,怎么可能连顷岚都喝不过?”
沈顷岚瞧见他这似醉非醉的样子,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得了吧,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的酒量可远远不如我。”
祝寻捡起一颗花生米,丢了过去,糊里糊涂地凶狠道,“闭嘴!”
只可惜,这样酒语没有半点威慑力。
宁越之眉眼间显出担忧,他起身将祝寻拉起,断然,“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祝寻的确有些醉酒,如今被用力一扯,大脑晕眩得厉害,他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宁越之的身上。熟悉的檀香味传来,祝寻没有半点想要站直的意思,反倒顺着本能圈住了宁越之的肩膀,如实喃喃道,“……宁吱吱,我好像真的有点困了。”
宁越之沉住气,面不改色地将他圈紧,说道,“我送你回房间。”
“嗯嗯。”祝寻这回应得乖巧,任由男人动作。
沈顷岚看见这一幕,神色复杂地撇过头去,转而就发现阎王的眼色同样复杂不悦。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祝寻被宁越之半搂半扶,靠近自己的房间。在进入房间前,他却突然顿住步伐,回身朝坐在客厅里的两人挥了挥手,“你们随意,该喝就喝,该扯就扯。我、我和宁吱吱说点悄悄话……”
说罢,他就反扯住宁越之进了房间。
沈顷岚听见这声关门声,恨铁不成钢,“祝寻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怎么能两世都跌进同一个人的坑里。”
尤忘摘下面具,不悦地给自己灌下几口白酒,“谁又知道呢?姓宁这家伙大概给他下了蛊。”
沈顷岚看见他的真容,见怪不怪,冲他举了举酒瓶。两人刚准备举杯共饮,忽然就听见房内传来奇怪的声响。
“宁吱吱,你轻点!我疼!”
沈顷岚:“……”
尤忘:“……”
这酒也是喝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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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申:沈、尤两人对祝寻并不是那种特殊情感,但是对于他们来说,祝寻是很重要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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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欲01
醉酒后的祝寻重心不稳,迷迷糊糊地就磕在了床角上。其实也没有多少疼痛, 可不知怎么的, 他就冲前方的人撒娇般地喊道,“宁吱吱, 你轻点!我疼!”
宁越之拿他没有办法,半蹲下身子检查他磕碰的膝盖, 轻手摸了摸, 问, “哪里疼?”
“哪里都疼。”祝寻醉眼朦胧,在男人的温柔抚摸下,竟然越发觉得委屈上头。
宁越之听出他的语气里的依赖, 心底久违地生出点波动, 面上却维持着平静, 无奈道, “祝寻,我说了让你少喝酒。”
“不对。”祝寻搭住他的肩膀,蹙眉凑近他。
宁越之怕他一个不稳, 又摔到地上,只得单手搂住他的腰身, 顺着问话,“什么不对?”
“你之前不是这样叫我的。”祝寻噎了噎, 酒气上头让他有些难受,恍恍惚惚地重复,“你以前不是这么叫我的。”
宁越之又是一怔, 浅声喊话,“阿寻,你醉了,我扶你躺床上休息。”
“没醉。”祝寻固执道。他将脑袋抵在宁越之的肩膀,偏头耳语道,“宁越之,我好喜欢你。”
“……”
宁越之的动作停了下来,连带着呼吸都凝滞了几秒。
祝寻瞧他没反应,继续喃喃自语道,“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以前就好喜欢你,现在更喜欢了。”
“……”宁越之定住心神,一手将他捞起抱稳,又温柔小心地让他躺在床,低声道,“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祝寻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忽然有些不开心,他扯住宁越之的手臂,不让他起身离开,失落问话,“那你呢?你怎么不说喜欢我?”
宁越之眼中波澜再起,他坐在床边,望着祝寻眼中越发浓郁的醉意,缓缓开口,“阿寻,你现在说的话,醒来就会忘记。”
“我不会忘记!”祝寻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贴近宁越之,“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我自己是谁。”
窗外的月光打在两人的身上,缱绻又动人。
祝寻盯着宁越之宛若琉璃般清浅的眼眸,又顺势下滑落于他的薄唇,忽然心有所动。
“宁越之。”
“嗯?”
祝寻贴近,猝不及防地吻上男人的唇畔。短短三秒后,就如同触电般缩了回去。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骤然变得结巴,“你、你不讨厌对吧?”
宁越之盯着他,眸色复杂。
祝寻被酒液麻痹,没能分辨出他眼底的真实情绪。原本因为亲吻而激荡的心绪,顿时冷却了下来,“……看来是我会错意了。”
哪知下一秒,宁越之就反握住他的手臂,一字一句地发问,“你是谁?”
祝寻懵了一瞬,“祝寻。”
“我呢?”男人眸色又深了一分。
“宁越之。”祝寻被他搅乱了神思,出于本能地回答。
“把刚刚说过的话,再重复一次。”宁越之握住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祝寻移眼看见他轻微颤抖的手,复述,“我喜欢你。”
哪知话音刚落,宁越之便忽然伸手抬住他的下巴。祝寻回眸跌入他的眸潭,竟然察觉出几分崩裂而出的深情,听见声音低哑,“阿寻,这话你说了三遍,醒后没有反悔的份。”
话落,男人就欺身吻了过来,甚至还使坏般地咬了咬他的下唇。
“唔……”祝寻一怔。
他原以为双唇接触便是最大的亲昵,可宁越之的做法完全超乎他的意料之外。趁着他启唇呼喊的瞬间,男人便不由分说地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
檀香味包裹了他的全身,迎面而来的是他从未在男人身上看到过的疯狂和占有欲。
祝寻身子一僵,不由睁大眼睛。男人伸手捂上了他的双眸,令他陷入一片黑暗。他微微撤离,灼热的呼吸喷洒,“乖,合上眼睛别看我。”
在最初的慌乱过后,祝寻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他主动仰头准确无误地落在对方的唇上,双手勾勒着男人的臂膀,恨不得两人再靠近一些。
他扫开宁越之捂眼的手臂,双眼迷离地盯着他,说道,“不用挡着我,我喜欢看你现在的表情。”
难捱也好,疯狂也罢。
都是我所喜欢的。
“阿寻,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宁越之的眸色骤然一暗,不由分说地加重了手臂上的禁锢。以往的清冷禁欲早已全面崩盘,没有人知道他禁锢的心里到底藏了怎样的一头待食千年的凶猛野兽。
包括祝寻,也不知晓。
他带着祝寻唇舌相缠,肆意吸吮,不知节制地占/领着他的一切。
“嗯……”祝寻被吻得大脑更加晕眩,却又不肯认输般地死死勾住男人的臂膀,回以更用力、更深情的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堪堪分离。他望见男人发红的眼眶,迷离一笑,便彻底醉倒在他的怀中。
宁越之望着他的睡颜,右手猛然紧握成拳,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稳住气息,忍住了彻底侵/占怀中人的欲/望。他将祝寻平稳放置在床上,伸手拉来一侧的被单给他盖上。
宁越之俯身轻触了一下祝寻的额头,眼中复杂和痛苦更甚,“……阿寻。”
你不会知道。
我害怕你想起一切,更害怕你恨我。
……
祝寻醒来时,只觉得脑袋一阵巨疼。他裹住被子,放空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外头的人听见动静,敲了敲门,“前辈,你是不是醒了?”
“嗯。”祝寻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一片干哑,“喻言,你进来的话给我倒点水。”
“好。”外面很快便想起了回应。没多久,喻言就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前辈,你还好吧?你从天黑又睡到了天黑,我差点以为你修为受损出事了。”
祝寻一口气将温水喝尽,惊讶道,“我醉了那么久?现在几点了?”
“嗯,你们凌晨回来的,这会儿都要晚上七点了。”喻言接回他手中的水杯,继续说道,“还是宁先生说你没事,让我不要吵到你休息。”
祝寻闻言,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凌晨的那点事情。他往常酒量很好,是不轻易会醉酒的类型。即便醉酒,清醒之后也能将醉后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此刻,祝寻就想起了自己和宁越之的深吻,瞬间被那点缱绻的情思染红了耳根。
“前辈,你和宁先生是不是……”喻言有点好奇,欲言又止。其实,他的卧室就在隔壁,昨天晚上多多少少能听见一些暧昧动静。
“咳咳。”祝寻轻咳两声,忽然想要过过嘴瘾,“我昨天晚上轻/薄了他,占了不少便宜。”
哪知这话才刚说出口,门外就响起一道声音,“一醒来就在乱说话?”
祝寻脸色一变,是被抓包的心虚。喻言瞧见他这副模样,憋笑起身,十分有眼力劲地给两人腾出独处的空间。
宁越之走进,合上房门,“头还晕不晕?”
“有点,但是不碍事。”祝寻早就将那点疼痛抛之脑后,笑嘻嘻地贴近宁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