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脸吃饭[快穿]
“是有些难熬,好在我大哥每日都来探望我,教导我课业,给我带好吃的好玩的。”
霍天又问:“除了你大哥,没有旁人了?”
沈眠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说话间,他穿得那层衣衫已叫人褪去,精致漂亮的身子尽皆落入霍天的视线里,肌肤白皙似雪,瞧着仍是青涩稚嫩,少年微微侧着身子,躲避男人探究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臀,却被男人掐住腰身,按在腿上。
霍天道:“你家里除了你大哥,还有谁和你亲近。”
沈眠道:“与我亲近的,只有我娘,还有两个妹妹,其他人不喜欢我,嫌我是个闯祸精,我也不喜欢他们。”
他伸出手去拿霍天手里那件旗袍,这人却攥得很紧,他拽不过来,遂问:“不是你让我换的吗,衣服不给我,我怎么换?”
霍天没有回答,自顾问道:“除了我,还有谁看过你的身子。”
沈眠道:“家里的丫鬟。”
“除了丫鬟。”
沈眠知道他这是醋了,微微一顿,却故意说:“我不想说这个。”
他从男人怀里挣扎着起身,那只圈在他腰际的,强有力的臂弯逐渐收紧,勒得他发疼。
“你做什么,放开我。”
霍天道:“我先前一直在想,你爹为什么把你送来海城,到现在才明白,你这身子已是叫人碰过了,是不是!”
沈眠故意作出惊惶的神色,抿着粉瓣一声不吭。
见他不开口,霍天怒极反笑,一把把人压在身下,猛然打开那两条雪白纤长的腿,这孩子似乎吓得不轻,抬脚便踹,“你到底想做什么!亏我拿你当做朋友,你和你三哥一样,都不是好人!”
霍天冷笑一声,道:“你总算是明白了,爷对你的心思又没有遮掩过,只有你这傻子看不明白,还真以为爷是什么君子?”
轻易握住男孩胡乱踢踹的两只脚腕,捏在手心里,越发感到他的精致脆弱,霍天沉声威胁道:“你不说实话,我就亲自查验了,是不是雏,让爷干一回就知道了。”
“你敢!你敢碰本少爷!”沈眠作出羞愤的模样,故意激怒他,“我让人碰了又如何,与你何干,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何要跟你交代?”
霍天听得越发恼火,道:“说得好,与我无关,若不是我顾着你,你如今是什么下场!我二哥养的那些玩物,哪一个不是我二嫂处理了的,她孙家的生意一向不干净,让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在海城消失再简单不过,你竟还敢说,与我无关!”
说完,他倒是冷静了下来,笑了一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傻子没长心,对你再如何好,都是没用的。”说着,他不顾穴口干涩,强行没入一个指关节。
怀中娇软的身子狠狠一颤,随即用力推搡他,呜咽着说:“放开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你们霍家没一个好人……”
这孩子浑身软绵绵的,拼尽力气挣扎也不过如此,倘若他想,他可以无所顾忌地侵犯他,把他彻底占有,可那孩子猫儿似的挣扎、低泣,叫他不忍心。
霍天强忍怒火,低声说道:“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就放过你。”
沈眠自是不能说,只一味地摇头,霍天恨得咬牙切齿,他俯下身,在男孩纤白的细颈上狠狠咬了一下,这一下着实用力,细嫩的肌肤立刻破了皮,渗出一丝鲜红来,怀中的小孩也疼得掉下眼泪。
“霍天,你给本少爷等着,等你落到本少爷手上,有你好受的……”
霍天抬手拭去他脸颊上的泪,道:“你不肯说,我有的是法子去查,总能把你的奸夫揪出来。”
沈眠抓住他衣襟,眼泪汪汪地瞪着他,说:“你不许查!”
“那你自己说。”
“我不能说……”
霍天拧眉看着他,这孩子只是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霍天心里头骤然兴起一个可怕的猜想,这小少爷性情率真单纯,倘若喜欢谁,自是要挂在嘴边,哪里会这般遮遮掩掩,除非那个人身份很特别,特别到他不敢说。
想起小孩嘴里一遍遍念叨要回南城,找他大哥,他狠狠一皱眉,道:“是沈明丞。”
那孩子蓦地抬起眸,慌张地说:“不是,不是……不是我大哥,不是。”他眼泪直往下掉,漂亮的脸蛋被眼泪打湿,桃花眸通红一片,哭得人心碎。
霍天却只觉得心头给人捅了一刀。如果是那位沈家大少爷,一切都说得通了,沈啸威不惜把小儿子送来海城,因为不能眼看他们兄弟二人犯下大错,只有霍家,才守得住这个宝贝疙瘩,不让沈明丞把人抢回去。
一切豁然开朗。
霍天神色却愈发阴郁,他抬起男孩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问:“他强迫你的,是不是!”
沈眠垂下眼眸,小声说:“我喜欢大哥。”
霍天沉默下来。
这孩子最是天真好骗,只要真心实意对他好,再说些好话哄骗,用蛮力威逼,就能轻易得手。这个道理,他知道,他三哥知道,沈明丞自然也知道。
他原以为自己足够有耐心,等这又傻又天真的小少爷开窍,等他发觉自己的好,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可现在,这孩子心心念念都是要回南城,找他那个卑鄙无耻的兄长再续前缘。
他怎么能容忍!
霍天拿起掉落在地的那件旗袍,为怀里的少年穿上,少年锦缎似的,过长的乌丝散落在耳畔,天蓝色的云缎丝绸,上面绣着几朵雅致美丽的兰草,一针一线都精细到了极点,将少年美丽的身躯包裹住,宛若水墨工笔画般清丽绝色。
男孩只穿了一件旗袍,里面未着寸缕,开衩处笔直的长腿宛若玉石无瑕,双丘的曲线勾得人浮想联翩,雪白的双足踩在地毯上,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霍天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打量他,这孩子在害怕,为接下来的事。他的直觉是对的。
霍天猛地站起身,那孩子吓得往后躲了一躲,却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握住纤腕,拖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身子悬空,他被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沈眠明知故问:“你要做什么……”
霍天把他压在床榻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扣,道:“我不知道沈明丞是怎么做的,无非是先示好,再用强,利用你的善良懵懂,来为他掩饰无耻的行径。我们不妨省去那些繁琐的步骤,总归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握住男孩一只足腕,轻易把逃走的小孩拽回怀里,那孩子脊背发颤,一双漆黑湿润的眸子狠狠瞪着他。
霍天轻声说道:“没什么好怕的,应该做过许多回了,不是吗。难道沈明丞比我温柔?不会,谁到了这一步,都是温柔不起来的。”
“嘶啦——”一声,沈眠刚穿上的那件旗袍,已被人从裙摆撕开,有什么探入下方,他低呜一声,却被霍天堵住了唇瓣。
他连亲吻尚且不敢的唇瓣,是不是也曾这样被沈明丞细细品尝过?这身子,是不是也曾在沈明丞怀里这般欢愉,痛苦,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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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老太太约定的日子,到底给推迟了。
霍天把人按在床上狠狠弄了一日,当夜便发了高烧,烧退了,却又不肯理人,药不肯喝,饭也不肯吃,眼看身子越发虚弱,霍天只差跪在床前认错,好歹才喂了一点粥进去。
佣人敲了两下门,道:“四爷,大爷和三爷来了。”
霍天眉头一皱,怀里那小东西也是微微一颤,他朝外道:“让他们在楼下等着,我马上出来。”
“是。”
他低头跟小孩说:“乖,别怕,大约是我母亲让他们来看看情况的,我这几天照顾你,生意上的事没怎么看顾。”
这孩子只是不说话。
霍天不禁自哂,也是,如今的他,与他三哥有何分别。他在男孩脸颊上亲了亲,说:“你讨厌我,讨厌我三哥,沈明丞难道就比我们好?他的心思一样龌龊,甚至更可恶。”
男孩终于抬起眸,说道:“我大哥待我很好,不像你。”
霍天道:“我待你难道不好?我这辈子,所有的耐心和好脾气都给了你,你使性子砸了多少名贵物件,对我又是咬又是踢,我可曾动你一根头发丝,可有骂你一句?若是换成旁人,早叫我……”
后面的话,给他咽了下去,他还是不希望小孩怕他。
沈眠抿了抿唇,委屈地小声说道:“我都流血了,你还是不听,弄得我很疼很疼,我讨厌你。”
霍天立时心疼起来,忙哄道:“是我气昏了头,你要打要骂都随你,你不让我碰,我以后都不碰你了。我原想好好跟你做朋友,耐心等你喜欢我,可你不该喜欢上别人,何况那个人还是你大哥。”
提起这件事,他又是狠狠一咬牙,勉强压下满腔的戾气,道:“你先休息,我下楼看看。”
房门合上。
沈眠睁开眸子,轻啧一声,每回好感度满都是在他病重垂危的时候,索性装了一回病,效果似乎不错。莫非病美人更勾人些?
眼下是换攻略对象的好机会,他生着病,即便被霍谦逮回去,那人应该也不忍心罚他,可他不确定霍天的好感度有没有满。倘若没有满,走了可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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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
霍家大爷、三爷坐在沙发上用茶,霍家大爷名叫霍贤,性格是四兄弟里最像霍家老爷子的一个,沉稳霸道,却有些死脑筋,所以跟一向不着调的霍天最是不对付。
他是大哥,年岁大了霍天十多岁,霍天从小到大没见过老爷子几回面,倒是给大哥从小带到大的。自打上回霍贤让霍天娶王家小姐,逼得霍天离家出走,这两兄弟彻底结了怨。
老太太大抵是怕两个儿子离了心,所以才故意叫大儿子来探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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