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别闹
演讲完毕,就是表演环节,期间大家吃吃喝喝,宋箫就下去每桌敬酒。酒过三巡,大家的情绪正高涨,公司新晋的歌手辣妹,名叫媛媛的,穿着一身热辣的皮衣登台,要表演钢管舞。
台下的男员工顿时沸腾起来。
“哎呀,刚刚场务说,没有钢管了耶! ”
媛媛咬着唇说道,“谁来给我当个钢管呀?”
“哇哦哦!”喝多了员工们激动不已,开始起哄要宋箫上去。
“总裁!总裁!总裁!”大家一边敲桌子一边整齐地喊。
宋箫多喝了两杯,有些晕晕乎乎的,就这么被推上了舞台:“做什么?”他一喝多就有点迷糊,甩甩脑袋,还没弄清状况,激烈的音乐已经响起,媛媛当真把他当成一根钢管,开始围着他扭腰摆胯。
宋箫吓了一跳,看到穿着暴露的女孩子在他身边扭动,顿时想要逃,跳舞的仿佛发现了一样,抬手按住他的肩膀,顺势做了个深蹲甩腰。本着绅士的原则,宋箫不可能这时候闪开让人家姑娘摔个大马趴。
但就在这个时候,来接自家皇后回家的虞棠,推门走了进来。
“动次打次动次打……”激越的音乐戛然而止,不笑得前仰后合的人们,纷纷转头看懆打碟的:顿时橡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所有的笑声统统卜在了喉咙里。
因为,放音乐打碟的桌下前,站着一身黑衣的独孤特助,穿着西装的虞总,一步一步踏上了舞台。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声,刚刚大胆把宋箫推上台的几个职员,更是吓得面如土色。
虞棠冷着脸走上去,媛媛早就连退了几步,远远地躲到一边。
转头看看台下那几个罪魁祸首:都开始发抖了
“皇上? ”
宋箫眨眨眼,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但喝多的人反应迟钝,不知道怎么解释,就被虞棠一把扛起来,大步往外走去,嘭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完了完了,虞总会弄死我们的。”几个职员欲哭无泪。
“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旁边新来跟着起哄的小伙儿哆哆嗦嗦道。
“在帝都,你去哪里虞总不能弄死你啊?”有经验的职员路过,凉凉地说了一句。
整个大堂沉浸在一片愁云惨淡中。
被扛回家的宋箫也愁,男女授受不亲,他也觉得今晚自己不对,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让女职员在自己面前扭胯摆臀,实在是有伤风化。
“错哪儿了知道吗?”虞棠把人扔到床上,抱着手臂看他。
“唔 …… 男女授受不亲,我这是拈花惹草了 ……”宋箫仰着脸,愣愣地说。
因为喝酒而红扑扑的脸,衬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说着呆呆的话,怎么看怎么可爱!虞棠看得心痒痒,特别想去亲一口。
但是,现在是立规矩的重要时刻,今天不给他点教训,下次说不定会闹出什么来。
“自己脱了。”虞棠冷酷地说。宋箫扁扁嘴,乖乖地脱了衣服。
虞棠不知在哪里摸出一幅手铐,咔咔两下把宋箫的手扣在的床头,捏着他的下巴冷声道:“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今天,就让你尝尝新家法。”
宋箫吞了吞口水,看着虞棠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根带凸点的按摩棒,正是那天他俩在淘宝上看到的:“唔 …… 不要 ……要把这种东西放进身体里,实在是太羞耻了,宋箫有些害怕地摇摇头。
虞棠却不理他,在按摩棒上涂了润滑剂,就慢慢往他身体里送。
“啊…… ”冰凉的柱体,比虞棠的尺刊要小,但上面带着凸点,骤然捅进身体,还是让他非常不适应。
“这就受不住了?”虞棠冷笑一声,按摩棒顿时震动了起来。按动了上面的开关,“唔……”宋箫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内壁一阵一阵的酥麻,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说,今天哪里错了?”虞棠捻起他胸前的一颗小豆,问他。
“我都说了,不该上去当钢管。”宋箫小声说着,被虞棠打了一下屁股。
“还敢掌嘴!”虞棠哼哼着,将档位调大。
“啊一一”宋箫扬起脖下,这混蛋,自己明明都认错了故意当没听见,就是想玩这个吧?
虞棠觉得好玩,便拿着按摩棒的手柄,开始有节奏地抽插,然后坏心眼地,每次到深出,就将顶端抵在宋箫的敏感点上三秒钟。
“啊 …… 不要……啊 ……”宋箫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双腿因为这样激烈的刺激而止不住地颤抖。
虞棠似乎还嫌不够,又摸出了一个跳蚤,在宋箫挺立的顶端,来回磨蹭。
“不要…… 晤 …… 饶了我 …… 皇上…… 唔…… ”宋箫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虞棠,一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当然不是吓哭的,是生理反应,太兴奋了。
虞棠看得口干舌燥,将跳蛋丢到身后,这惩罚,反倒是在惩罚他了,身体都快爆炸了。一把抽出按摩棒,换上自己的,一冲到底。
“啊……”比按摩棒粗了许多的龙根,逼得宋箫终于流下眼泪来。
这一场家法,估计还要持续很久。末了,宋箫迷迷糊糊地在虞棠怀中昏睡,嘴里嘟嘟哝哝。
虞棠凑近听他说什么。
“网购害死人啊……我要被榨干了…… 呜……
第125章 出书版番外《月下萧棠》
仲春时节,清晨的京城还有些寒冷,看榜的举子们却恍若未觉。
天刚蒙蒙亮,贡院门前已经挤满了人,等着一会儿放榜。出身好点的,派了小厮、家丁过来,出身不好的,就亲自过来挤着瞧。
还有卖饼、卖烤红薯的混在里面做生意,一时间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贡院对面的茶楼,人称“及第楼”,传说在这上面等放榜,中榜的几率会大大提高。因而,在放榜这一天,茶楼的茶位费,比往日要高三倍。
对于极为紧张的举子们来说,任何的事都是宁可信其有,有小厮可以使唤的公子们,也不差这点钱,纷纷挤到二层去等消息。
心中焦虑的考生们,为了缓解心绪,左顾右盼地观察周围的人,看看大家都是什么表情,若是众人都愁眉苦脸,自己也好安心。
这一看,临窗的一桌立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那里坐着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细布裁衣,丝绸作罩,重要的是,这人面嫩,看起来不及弱冠。
“那是谁家的小孩子,在这里瞎胡闹了”有人对着少年指指点点“约莫是京中哪位大人家的公子。”
要到京城考会试,先要经过童仕试、乡试、府试、院试等重重关卡,一关没过就要再等三年,三年义三年,进京赶考的时候年纪都不小了。看到年纪这么小的,人们自然没有往举子方面想,都以为他是来喝茶玩乐的。
“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年纪来这里凑什么热闹?”有人忍不住高声说了一,用眼角的余光去瞥刃少年。
少年仿佛没听到一般,缓缓给自己倒了杯茶。站在他身后的小厮不高兴了,一眼瞪回去:“你什么意思,我们少爷也是来等榜。”
此言一出,惹得不少人低笑,显然众人是不信的。高声说话的人更得意了,冷笑一声道:“毛都没长齐,也敢吹嘘来考会试。”小厮气得瞪圆了眼睛,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宋箫缓缓拾手,制止了小厮继续说话:“榜前噤声。”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闭上了嘴,高声谈论的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大虞朝有个说法,金榜前不能诋毁其他考生,说得坏话越多,越容易落榜。
万一这少年真的是来考会试的,乱说的人就要走霉运了,正是关键时刻,谁也不想惹上晦气。
小厮见刚才还嘲笑自家少爷的人,一个个都变成了鹌鹑,虽然不明其中的原因,但肯定是自家少爷震慑住了他们。小厮骄傲地挺了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