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
“有啊。”盛臻动了动受伤的手臂,又开始飙演技撒谎,“小枕,我刚刚好像压到手了,这次是真的有点疼。”
温枕对他自己刚刚规定的家规有一定的把握,所以没多犹豫,就直接走了过去给盛臻查看伤势。
“伸出来给我看看。”
盛臻伸出后,趁身前人查看纱布的同时,立即将两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温枕就被他压在了下面,还被他铐在了床头。
“怎么样?为夫的开锁技术不错吧?”盛臻笑吟吟地看着身下漂亮的小梨花,没忍住,直接亲在了他的唇角上。
温枕被这转变弄得还没反应过来,他瞳孔微微睁大,干瞪着压着他的狗币。
直到盛臻咬了下他的唇,他才用脚踹了下已经违反了两条家规的狗币。
“你已经触犯了第一条跟第三条,根据家规,我可以罚你面壁思过,抄一百遍道德经,外加..”
他还没得及说完,剩余的话,就被盛臻用以吻封缄了。
盛臻可以事事都宠着他的小枕,事事都依着他。但进了这个房间,他必须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他顿了下,轻声说:“花境在人间久负盛名,境内花香缭绕,花露涟涟,还盛产花仙。就是不知道那里面的小梨花能不能跟我怀里的这朵相比。”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温枕哑声问。
“嗯?那我们一起别说话,做点其它的吧。”
一吻后。
温枕又羞又气,他想不通为什么他的道侣竟然这么狗,更不明白,为何盛臻就不能像别的完美道侣那样,温柔体贴一点!
为了泄气,他狠狠地踹了盛臻一脚,直到听到他闷声吃痛后,他满腹怒气才消散了一半。
“好可惜,我跟小枕竟然现在才相遇。”盛臻惋惜地说。
温枕瞪着他,不满地说:“早点相遇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欺负!”
“不会欺负小枕,只会宠小枕。”盛臻揽住他,满足地说,“如果早点遇见小枕,我就可以看着小枕长大,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长成一个精致的少年,然后跟我订婚,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伴侣。”
这人是个畜/生?
重生而来的古人温枕踹了脚盛臻,不可置信地说:“我知道你是个狗币,但是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狗,少年就订婚?那你是不是还想从生下来就定娃娃亲,把我当做你的童养媳?”
“童养媳?好主意。”盛臻咬了下他的耳垂,解释道,“刚刚我说错了,我的本意是,希望我能跟你,在你生活的时空里相遇,历史上古人成婚都很早,小枕那边难道不是吗?不过小枕刚刚说的童养媳,确实是个好主意。”
说完,盛臻恶劣地问:“那小枕愿意做我的童养媳吗?”
温枕羞得睫毛宛若振翅蝴蝶,不断颤抖着。
他觉得,如果他拒绝了,那这个老狗币一定会兽/性大发,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最终。
温枕忍着羞,轻轻地点了点头。
盛臻满意地看着温枕。
他声音沙哑,眼底压着汹涌的情/意,低声说:“那童养媳小枕,快点长大。长大了才能做坏事。”
温枕又羞又气,只能搬出刚刚定下的家规撑腰:“你现在松开我,我还能给你从轻处理,不然待会我自己挣开了这个手/铐,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从轻处理?”
“免去面壁思过,就抄五十遍道德经,怎么样?”
盛臻轻笑了下,箍着温枕的手,危险问:“小枕能念我是初犯,免去这两样惩罚吗?”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是第一次也没有免罚的道理。”温枕强硬地说。
“小枕重生前,也是用这幅模样跟那些弟子说话的吗?”说完,盛臻又嫉妒地说,“真是羡慕啊,我也想看看小枕做尊者的时候,是有多威风,多惊艳。”
这人已经深受玛丽苏小说的毒害,没有救了,温枕得出结论。
“你快点松开我,咚咚饿了。”
“啧,小枕为了它跟我定家规,现在又为它..”
他还在喋喋不休着,就被温枕忽然凑上前亲了下:“这样行了吗?第一次不罚你,下一次,加重处罚。”
盛臻看了他一会。
随后散漫轻挑地笑了笑:“行,温枕师尊说的都对。”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抱在一起,等他们因为打闹掀起的躁意完全消散后,盛臻才给温枕解开了手/铐。
但他为了以防万一,又忽悠着温枕,把钥匙藏到了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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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出门后。
伫立在门前的咚咚,立刻上前扒拉温枕的裤脚。
温枕蹲身抱起它,它立即就愉快地喵喵叫了起来。
但它只叫了一会,就无精打采地蜷缩起了身子。
原因无他。
就是因为它的小漂亮身上,都是那个大坏蛋的味道。
它非常不喜欢!
温枕只当咚咚是饿了。
他没多想,就把它抱回猫窝了,给它的小猫碗里放了三条小鱼干后,就下去吃饭了。
他刚走,咚咚就开始翻身打滚,试图把从小漂亮那沾上的大坏蛋气味消除。
但它越滚越浓郁,弄得整个猫窝都是那个味道。
最终,它难过地喵呜了声,无力地探出脑袋,吃起了小鱼干。
楼下。
两人相安无事地吃完晚餐后,盛臻就提出去沙滩散步的建议。
温枕想了想昨天这个狗币在沙滩上做的事,还有明天要拍的戏份,就无情地拒绝了。
但他刚想以背台词的理由上楼,就被盛臻用要洗澡的借口为由,扯到了浴室。
温枕:...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明显就顺利了很多。
只是盛臻偶尔会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小枕喜欢篝火吗?”“小枕喜欢觉得玫瑰好看,还是梨花好看?”“如果小枕放假了,小枕最想去哪?”
水汽氤氲了温枕的眉眼。
他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想去南国,听说在那里,可以看到人间四季。”
盛臻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这样啊。”
“嗯。”说完,温枕又开始打起了直球,“但是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
“当然,小枕在哪,我就在哪。”他握住温枕的手指,笑问,“等小枕拍完这部电影了,我们就出去旅行好吗?”
温枕刚想点头,就想起了已经被延后很久的徒弟请求。
他遗憾地摇了摇脑袋,“不行,我得教我徒弟打戏,不然他就要跟我断绝师徒关系了。可以等我教完他再去南国吗?”
“好。”盛臻微微眯起了眼。
徐家徐以临,耽搁他求婚计划的第一人,他记住了。
等他们两人都洗好澡后,已经快十点了。
好在温枕明天的戏份不多,台词也很少,所以过了一遍,他就陪着盛臻上床睡觉了。
睡前。
温枕有些疑惑,为什么盛臻忽然要那样问,但想到这个天煞狗币的行为实在是难以捉摸后,他就酣然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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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
温枕早早起来搞定一切后,就赶往片场继续进行他的双倍拍摄任务了。
片场由于徐以临的加入,所以多了几分趣味。
偶尔冯棋会跟徐以临小学生似的掐架,但多数时候,都是徐以临伺候两位大爷。
今天的拍摄任务里,徐以临是重点。
因为萧禹的拒绝导致了杀人犯的不满,所以他破例,对覃琅下了毒手。
剧本里,萧禹也是因为这一事,才主动出击,积极地配合警方寻找黎铵,甚至做诱饵引出他。
徐以临在跟老戏骨对戏时,很明显就被压得死死的。
状态也不像之前那样松弛有度,反而一直紧绷着。即使冯棋皱眉叫停很多次了,但徐以临也还是没进入状态。
温枕看着逐渐焦急的徒儿,凑过去跟冯棋商量了一下,决定先休息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