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
所以,他等不了了。
咚咚玩球玩的正高兴,忽然被捏住后颈放到了桌上,它忍不住地冒火喵喵叫着。
“喵喵喵!”
不答应!
盛臻看着这只发起脾气来,跟温枕有几分相似的小肥猫。
喉间溢出了一声笑:“知道了,你今晚想减肥,回来我就替你告诉小枕,说你饱了,不吃小鱼干了。”
咚咚翻了个身。
立即开始了猛猫打滚表演:“喵喵!”
要吃!
“嗯,不吃。我不会勉强你吃的。”
“喵喵!喵喵!”
咚咚蜷缩起身子,抱着爪爪啃了起来。
坏蛋!可恶!
.
第二场戏拍的也非常顺利。
大伙刚吃完午饭,温枕就瞧见染回了黑发的徐以临,蹦跶了进来。
他摸着黑得发亮的头发,问:“怎么样?这次够黑够贴切了吧?”
温枕点了点头。
冯棋笑着丢了根冰棍给他:“拿着,姐给你的奖励。吃完就跟你师父呆在这,学一学那三位老前辈的表演,等他们拍完,你们再开始。”
“竟然还有一场戏!那你刚刚怎么催得这么急?”火急火燎赶回来的徐以临嚷嚷问。
“啧。”冯棋捏响手指关节,危险地说,“别不识好歹,看那三位老前辈表演,是一种艺术的熏陶。”
“行行行。”徐以临凑到温枕身边坐下,剥开冰棍包装,啃得咔哧咔哧响。
见状。
冯棋才起身准备开始下一场的拍摄。
剧本里。
黎铵尾随三人后,发现了萧禹人格分裂的秘密。
因此,他更加确定了萧禹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天才同伴,于是,在严薪跟陈锦走后,他又进了萧禹家,想方设法让萧禹答应与他为伍。
但萧禹的副人格态度强硬,直接把他拒之门外,并夹伤了他的手臂。
黎铵见没戏后,就下了楼准备下次再来,但他没想到,严薪跟陈锦因为落了东西,所以又原路返回了。
于是。
三人就开始了一场挣逃大戏。
片场道具演员各就各位后,冯棋没等休息时间到,就直接喊了开始。
三位老戏骨将这场戏里的情绪,以及黑与白,善与恶的交锋,展现的淋漓尽致。
代入感极强,就连刚刚还满口嚷嚷的徐以临都安静了下来,沉浸其中了。
等他们演完整场戏后。
艳阳正烈,徐以临的冰棍已经化完了。
冯棋那一声颇具灵魂性的停,才将在场众多演员拉回了神。
“演得真好啊!”徐以临将冰棍丢进垃圾桶里,拍着大腿跟温枕说。
“嗯,前辈演得很好。”
“师父,要不我们待会演完也来一场这种戏怎么样?”徐以临期待问。
温枕沉浸其中,还未完全脱离。
他刚想点头答应,就想起了家里的伤患人士盛臻。
最终,他歉意地说:“我要赶着回家。”
徐以临皱着一张娃娃脸,别扭地说:“行吧,记得你跟我说的,拍完之后就教我。不然,我们的师徒关系就要走到尽头了。”
温枕心虚地点了点头:“好,一言为定。”
拍完这场戏刚下午三点半。
冯棋朝两位老前辈打了声招呼,就过来拉徐以临准备补拍前面的戏份了。
“看到了吗?刚刚那两位演员,代表的就是我们这部电影的演员实力。你台词记住了吗?可别给我拉胯啊。”冯棋叼着烟,摸了摸他亮蹭蹭的黑发。
“记住了,冯棋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降低这部电影的水准。”徐以临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行,赶紧准备开始吧。”
徐以临染发的时候就让团队化妆师化好了妆,所以这会,可以直接上阵。
上场戏的道具都撤掉了,冯棋带着他们转移场地后,没给他们进入状态的时间,就直接喊了开始。
温枕早就把之前过了一遍的台词牢记于心了。
而且,徐以临的演技是强于于暮清的,更可况,他跟徐以临有过合作,所以搭档起来,还算默契
两人几乎都是一遍过的,拍的还算顺利。
所以,冯棋临时决定让两人多拍一场,以便于加快后面的进度。
徐以临没有异议。
温枕问了下时间,知道还没到六点后,也点头答应了。
他跟徐以临又接着往下拍了一场。
但这次,早上六点就起床过来,中午根本就没合过眼的温枕,弄错了一个动作。
于是。
火眼金睛的冯棋直接喊了停,让他们重过了一遍。
拍完最后一场,温枕跟冯棋打了个招呼就去卸妆了。
徐以临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师父,立即嘟囔道:“跑的比兔子还快啊,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赶着去约会。”
冯棋调侃道:“怎么?你也想去约会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
徐以临立即飞快摇头:“这可使不得!”
冯棋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就收起东西走了,任由娃娃脸徐以临站在原地皱脸挠头。
.
温枕飞速卸完妆后,就急忙赶回家了。
他到了别墅,正想上楼,就被门后不知站了多久的盛臻揽进了怀里。
“有人。”温枕小声说。
“没有,他们都下去了。”盛臻低笑了声,“小枕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难道是忘了家里还有一个需要你照顾的伤患人士了吗?”
温枕感觉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在扒拉着他。
他低头一看,就瞧见了满脸兴奋的咚咚。
“松开我,咚咚在地上。”
“我还没抱够。”说完,盛臻把他箍得更紧了,“小枕起早贪黑在外赚钱养家,为夫很感动。但还是希望小枕,能够多多与为夫相处,增进感情。”
听着盛臻学他古言古语,温枕立即出击揪了下他的腰:“增进感情已经增进的够多了。松开,我看看咚咚。”
“不行。”盛臻强硬道,“感情这么宝贵,怎么会嫌多?我还担心小枕对我的感情太少了,所以小枕必须跟我多多增进感情。”
温枕无奈问:“怎么增进?”
“这种事,小枕怎么问的这么直白啊?”盛臻偏过脸,咬了下温枕的耳垂,轻挑地说,“当然是去床上增进啊。”
温枕:..拳头硬了,请问可以鲨受伤的狗币嘛?
咚咚:..呕,闻到了一股狗//骚味。
温枕控制力道,轻踩了下盛臻的脚,趁他没反应过来,就推开了他:“是不是太久没给你脸上写狗字了?你又皮痒了?”
他蹲下身,抱起软乎乎的咚咚,刚无情地转身,就听到身后人无奈说:“小枕好用力,把为夫的伤口都给推裂开了。”
温枕脚步一顿,扭头看他:“真的假的?假的就让你今晚跟咚咚睡。”
咚咚:“喵喵喵!”
我不跟!
盛臻垂下眼睛,委屈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过来看看。”
温枕有点犹豫。
因为盛臻这个狗币,演技实在是太好了,他已经上当受骗很多次了。
但关心则乱,所以,现在他还是分辨不出真假。
无法,温枕还是迈了过去。
盛臻瞧见猎物上当,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低声说:“你凑近一点看看,这个白纱布上是不是有点血迹?”
温枕狐疑地凑近,仔细瞧了瞧,才发现竟然真的有血迹。
他着急说:“疼吗?走,我上去解开纱布看看伤口,如果只是轻微一点,我就给你上药。如果伤口裂开严重,我就打电话叫李医生过来。”
盛臻摇了摇脑袋:“不疼的,只是一点点,小枕重新换块纱布就行了。”
温枕立马放下怀里的咚咚,搀扶着盛臻上楼去了客厅。
但盛臻伫在客厅前顿了下来。
他扬起脑袋问:“能不在客厅换吗?小猫会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