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
“对,就是他。”温枕扯住他的手,“我今天叫他可以教他打戏,然后等我拍完,我们或许可以提前去南国。”
这个诱饵相当有吸引力。
盛臻心甘情愿地上钩了。
他问:“那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不知道,但是等下就知道了。”
他的徒弟虽然打游戏爱口吐芬芳,热衷于冲葬爱家族的年度会员,但其实只是个心地善良,真诚待人的小朋友。
温枕觉得,即使告诉他结婚的事情,他也不会大肆宣扬的。
“那行。”盛臻亲了亲他的手,目光深远道,“不过你教他的时候,我也想在旁边看着,偷学两招。”
“行!”
温枕爽快答应后,就打电话告诉徐以临过来。
起初,徐以临听到他家地址的时候,惊讶表示怎么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就从南山街道暴富搬到了海景别墅区?
后来,再听到他的结婚对象是盛臻时,他立即用那高分贝的尖叫声,表示他懂了。
温枕被他刺耳的叫声惊到,让他快点过来后,就挂了电话。
他看着一旁的盛臻,诚实交代:“我待会教他打戏,可能会有一点大动作。但你放心,我不会牵扯到伤口的。如果我不舒服,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盛臻对他的转变非常满意。
他是个双学位高材生,对于医学方面的常识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温枕手臂上的表皮伤他当然知道没有伤到筋骨,之所以使眼色让医生那么说,只是为了让小梨花在意他的身体。
但现在目的达到了,小梨花想要拉短求婚战线,他当然不会有异议。更何况,他在一边看着,即使有意外,他也会第一时间察觉。
念此,他掐了下温枕的鼻尖:“好。”
.
等徐以临赶到别墅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温枕第一眼瞧见徐以临,差点以为他回炉重造了。
他的徒儿穿着一身嘻哈范的衣服,头发又染回了紫色,而且还是紫中带蓝的骚气紫,手上提着两袋精美包装的礼品。
他走过问:“你这个头发怎么回事?”
徐以临将礼品递给管家后,低声说:“假发。”
他虽然在跟温枕说话,但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盛臻。
等他将盛臻全身上下都扫视了圈后,才满意地点头说:“师父,眼光不错。”
传闻中的盛家家主,低调神秘,狠厉毒辣,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真容,一般都是他的下属传递信息,所以很多人都传他是个长相丑陋的变态。
他来的路上就是担心这点,所以才戴起了装/逼用的假发,去给他师父撑腰。
但他没想到,盛家家主不仅非常正常,还长的能够吊打娱乐圈男艺人。跟他师父这样养眼的人站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对。
温枕弯了弯唇,介绍道:“这是盛臻,我的合法伴侣,你可以叫他..”
还没等温枕介绍完,徐以临就口出惊人道:“师母!”
温枕:...
盛臻笑道:“叫师父就好。”
“啊。”徐以临摸了摸手感上佳的假发,似乎也觉得这个称呼有些不妥,“师父好,两位师父好。”
“那我们去阳台?还是沙滩?”温枕问。
盛臻牵过他,当众开始虐狗:“沙滩。”
阳台太小,不方便他的小枕一展雄姿,沙滩才是不二之选。
温枕点了点头,朝徐以临说:“跟上。”
到了沙滩后。
温枕才发现,盛臻早就派人准备好了桌椅,以便他的观赏。
这几天A市的天气都很奇怪,明明是五月天,却常下小雨,太阳晨出后,又迅速隐入了云端。所以这会,完全不用担心被晒。
盛臻落座后,温枕忽然想起早上对咚咚的承诺,于是又让人把它抱了过来。
咚咚看到忽然出现在此的杀马特,吓了一跳。
“喵喵喵喵!”
离我远点!
因为害怕,他又自觉缩进了一旁大坏蛋的怀里。
徐以临无辜地挠了挠脑袋,温枕忍俊不禁地问:“你想学哪种打戏?”
打戏有很多种,比如古装剧里带道具或是隔空炫技的打戏,还有现代剧中真枪实弹,双手搏斗的打戏。
徐以临眼睛一亮:“都想学。”
温枕:“今天只能学一种,另一种下次才能教你。”
“那就古装剧里的那种吧,我下部剧是古装剧!”
“过来。”
徐以临三步做两步走到温枕面前,饱含期待地看着他。
现代的古装剧打戏,完全可以复刻他上辈子的基本功。
但因为身上承受着盛臻灼热的目光,温枕忽然有些羞。
他咳了声,拉回注意力,正经道:“看好,我表演几个基本套路招式给你看,你学完这几套,如果能够运用自如,就完全不用再担心拍打戏的时候被喊停了。”
“嗯!”
温枕闭上眼睛,将自己重新放置回上辈子的试炼战场。
潮汐声,风声似乎都成了战场里的利剑,化作险招朝他袭来。
他再睁眼时,周身冷冽,仿佛又成了那个睥睨众人的尊者。
他使出刻在骨子里的招式,一身行云流水的身法,让缩在盛臻怀里的咚咚激动地喵喵叫!
“喵喵喵!”
好厉害!
盛臻同样看的出神。
但他又倏地觉得有些遗憾。
他想,如果可以早点跟小梨花相遇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将众人眼里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摘下,肆意占有。
温枕沉浸在这些招式带给他的熟悉感中,等他示范完后,才停下动作回神。
他擦了擦汗,刚想说话,就听到两人一猫鼓起了掌。
“小枕好棒。”盛臻吹了声口哨。
“师父不愧是师父!”
“喵喵喵!”
温枕耳根一热,问:“动作都记住了吗?”
“只记住了第一套。”徐以临理所当然地说。
温枕:...练的太嗨,忘记他的徒弟是个没有功底的现代人了。
“那你就先练第一套吧,如果完成度高,我再教你下一套。”
“嗯!”
徐以临手脚摩擦着,信心满满地准备展示自己的观看成果。
在他的想象里,他现在应该像像温枕那样运用自如,但事实却是,咚咚都嫌弃地转过了身。
做完后,海风扬起了他那头骚气的假发,他笑问:“师父,怎么样?”
温枕觉得他的徒弟虽然对自己的认知并不是很清晰,但这样敢于尝试的勇气,是值得鼓励的。
“还不错,不过有些动作要改一下,比如第二个衔接动作那里的手势,应该竖起..”
海风将两人的声音吹向更远处。
盛臻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温枕指导,全程都勾唇笑着,偶尔才会伸手逗弄腿上的小色猫。
隐于云层中的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重居中央。
等到十二点时,徐以临的肚子就开始唱起了空城计。
他看着一旁喂小猫吃狗粮的夫夫,没忍住,打扰出声问:“师父,这里中午管饭吗?”
盛臻正跟温枕耳鬓厮磨地说悄悄话,闻言,他抬起头说:“管够。”
说完,他又在温枕的耳朵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受到名场面刺激的徐以临,感觉自己已经不用再吃饭了。
于是,他又奋力地开始了下一轮的练习。
要像师父那样练好打戏,才能找到这样钻石王老五的伴侣,他想。
温枕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盛臻跟咚咚身上。
小猫咪一直喵喵叫着要抱,但盛臻却揽着他,不给抱。
所以,咚咚气愤地跃下了座椅,踩着细沙,上演了一场大型狗血剧,离家出走。
只是这场剧才刚开始,它就被盛臻早就叫人准备好的小鱼干,诱惑回去了。
“你饿了吗?”见咚咚吃得津津有味,温枕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