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男主小师叔的崽后,魔君带球跑了
那人连忙道:“我就是鬼界内乱时,阴阳池地动,我从里面跑出来的一只精神体。我飘了许久,昨天,就在我快消失的时候,突然有人跟我做交易,说只要我听他的话,就会给我弄一具肉|身供我的精神栖息,“那人慌乱哭道,“我当时被猪油蒙了心,就答应了,后来才知道,他给我的肉|身竟然是新任魔君的,我真不是故意抢您的身份!”
之前谢之钦说过,世间存在的事物,不止有看得见的生灵,还有看不见的精神体。
精神体属于鬼界范畴,因为过多的精神体在人世间聚集,会引乱天地灵气,故而一直都有鬼界使者负责疏导这些精神体,疏导不了的,就抓走关进阴阳池。
阴阳池可以以更快的速度消耗他们的精神力,故而对于精神体来说,这并不是个好地方。
“那个跟你做交易的人是谁?”钟未凌追问道。
就在那人要张口说时,嗓子突然发不出声音了。
钟未凌连忙松开捏住他脖子的手,可下一刻,那人的脸被憋成了紫青色,眨眼之间,便气绝身亡了。
钟未凌愕然看着自己的手:“本座没杀他,方才也并未用这么大的力气。”
话没落,谢之钦突然拉着他,直接把人拉起来,并带进了自己怀里。
钟未凌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做,但扭头看见那人融化成肉泥的手臂,和正在逐渐融化的身体其他部位,钟未凌突然反胃,手捂住了嘴。
若不是谢之钦及时把他拉走,这些恶心的肉泥就要流到他脚下了。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钟未凌抬头问谢之钦。
“他说有人跟他做交易的时候,手臂已经开始变软融化了,只是阿凌你一直在听他说话,并没察觉。”说话间,那人已经完全变成了肉泥,而且这些肉泥仿佛有意识一样,开始快速朝两人蔓延。
就在即将蔓延到两人脚下时,谢之钦眼神一凛,一团幽蓝色火焰贴地而生,迅速包围了那些恶心的肉泥,紧接着,一股肉熟透的焦糊味儿在大帐中弥散开来。
钟未凌又是一阵恶心,没忍住,直接跑到帐外吐了一回。
之前被谢之钦硬生生用灵力催的胎动,原以为呕吐感也会随着胎动消失,但貌似并没有。
谢之钦担心他,也连忙跟了过来,可刚出门,就碰上了来跟钟未凌禀报事情的桑铃和宿央。
但谢之钦眼里只有钟未凌,压根没注意两人,更没在乎自己现在并非身处现实,匆匆走到钟未凌身边:“阿凌,你还好吗?不是说胎动之后,孕吐就会好么,怎么还是这样!”
谢之钦一边焦急说着,一边从随身空间里拿药。
“孕吐?”桑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原地呆滞重复道。
钟未凌刚把药吃下,闻言,浑身蓦地一僵。
没等他说话,桑铃目光震惊的看向了谢之钦。
眉目仙气浓郁,温润中不染半分凡尘俗味,姿态堪比谪仙还要胜三分,世间竟然有这般好看的男人!
饶是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宿央也惊了,喉结条件反射的上下滑动了一个来回。
不止他们,被钟未凌呕吐声吸引目光的魔兵们嘴巴也张成了圆形,眼中满是惊艳。
此刻,钟未凌是真的知道谢之钦戴面具的好处了,这特么也太扎眼了!
不过,貌似因为谢之钦那张脸,大家已经不在意自己孕吐的事了。
钟未凌刚松了口气,桑铃蓦地回神,尴尬抚了抚额头,连忙走到钟未凌身边,关切道:“殿下,我刚才怎么听到了孕吐二字,您怎么了?”
钟未凌连忙避开他:“无碍,没有孕吐,你听错了。”
虽然桑铃对自己的听力十分有自信,可男人孕吐这种事还是过于匪夷所思,他便也真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故而并没多问,目光审视着谢之钦:“不知这位公子是?”
谢之钦十分礼貌的冲桑铃行了个仙礼:“在下乃是一名普通的仙门散修,鄙姓钟,名逑逑,不巧,和魔君一个姓,名字中的逑乃是君子好逑的逑。”
虽然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个球,但是……桑铃儿尴尬笑道:“钟仙师的名字当真是独特啊。”
宿央眼神嫌弃的看了谢之钦一眼,他实在想不通,长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会取这么草率的一个名字。
而且若是旁人在这里直呼他名字,感觉在叫他们家殿下一样,毕竟两人都姓钟,总感觉不太合适。
钟未凌磨着后牙槽,瞧瞧打开传音阵:“你什么时候改姓钟了?而且,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谢球球?”
谢之钦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通过传音阵道:“阿凌,我之前说了,如果你再叫我谢球球,我就亲你,你是想让我在这里亲你吗?”
谢之钦不是跟他聊骚,因为谢之钦压根不会聊骚这种东西,他也不开玩笑,钟未凌闻言,哼了声:“你别胡闹,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我没胡闹。”谢之钦说完,就把传音阵掐断了。
桑铃不知道俩人私下说了什么,只是单纯好奇道:“钟仙师作为仙门之人,不应该在云都带领的队伍里么,怎会在我们掩月山的营地?”
钟未凌正要找借口解释,谢之钦拉住了钟未凌的手,羞涩温声道:“我心悦魔君已久,所以就找来了这里。”
这些年,心悦钟未凌的人桑铃见了不少,至少不下数十个,但敢这么光明正大拉钟未凌手的,这个钟逑逑还是第一个,而且,钟未凌竟然没动手打他?!
所以这是,两情相悦?
桑铃干巴巴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了声恭喜。
没想到他家殿下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终于老铁树开花了!而且不愧是天魔血脉,眼光就是好,一下子就找了个这么顶俊俏的,带出门去,绝对体面,只是……这人是个修仙的。
桑铃内心惋惜的时候,钟未凌想将手从谢之钦手里抽出来,可谢之钦抓的太紧,他根本抽不出来。
谢之钦一向不是高调的人,但在别人面前宣布自己是钟未凌男人的时候,他一向高调的不是人。
钟未凌没办法,只好随他了:“你们来此有事?”
钟未凌怕桑铃和宿央再问别的,连忙岔开了话题。
桑铃见谢之钦跟钟未凌的关系绝非一般,故而也不再避讳,他刚说进帐去谈,钟未凌便拒绝了,他不知道帐中那些肉泥还在不在,并不敢让桑铃和宿央进去。
“就在这说吧。”钟未凌冷声道。
桑铃嗯了声,说道:“方才魔鹫来报,道前方战势有变,一柱香前,原本分成三拨的姑山魔族突然撤回了南面和北面的所有兵力,不知想要做什么。”
当年的后续战事,钟未凌记忆不全,并不清楚,但谢之钦清楚。
当年战事胶着之时,闻渊确实改变了三路兵力分配,可却并不是撤回南面和北面,而是撤回了对抗风迹所在的南面兵力,和对抗掩月山为首的魔族所在的西面兵力,后全部集中于北面,集火谢之钦和几位魔族长老,因为当时谢之钦和魔族长老带领的北部兵力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杀到了闻渊姑山魔窟的山墙下,直接把他们打穿了。
而且,方才刚来到此地时,桑铃还和黎阙说,自己和几位魔族长老带领的北部兵力偷袭成功,这点与当年发生的事实还是对得上的,可也正因如此,闻渊更不可能在此时撤走北部兵力。谢之钦皱眉:“撤了几成?”
桑铃眼神一冷:“全部。”桑铃顿了顿,皱眉,“我也觉得不对劲,虽然风迹那边势弱,但也不至于那么弱,一旦兵力全部撤走,不出三日,风迹便能带着人直捣姑山,更别说他们北部的防守已经被云都的谢之钦和咱们的几位长老打破了。闻渊这是不想活了吗?”
钟未凌沉默片刻,冷声接道:“不是他不想活了,是他不想让我们活了。”
桑铃不解:“闻渊与殿下有仇我知道,但他眼下一心统一修真界,我以为他应该不会为了与殿下的私人恩怨而放弃他的野心。”
原来那个疯子闻渊,确实不会,所以能做出这种临危撤兵举动的人,极有可能根本不是闻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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