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重生]
择善其身的打算不能要。
祁司钰从花丛里走出来,理理乱糟糟的衣摆:“作妖莫要太贪心。”
事到临头,狐妖听不进劝解,只道:“不试试,怎知这心贪不得呢?”
也是祁司钰换个地方站,方才看见从始至终没坑过声的人到底是何容貌。
看清刹那,祁司钰浑身发冷,眼神陡然冷下来:“你让在下走,今日此处发生之事,在下一概不知。若你执意留我,休怪我无情。”
原本还有几分耐心,这会儿却消失殆尽。
狐妖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受此威胁,笑意不见,冷若冰霜道:“想走也得看奴家放不放人呢,小小凤凰,不过两百余岁,哪来资本放肆?”
祁司钰倏然转眸,即便眼覆白绫,依旧让狐妖察觉到犀利眼神,不期然打个冷颤。
“真不肯放?”他又问。
狐妖犹豫了。
这时始终没说过话的男子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嘶哑,像是许久不曾开口:“他乃是凤族三殿下,我是天界太子,若你今日执意犯下大错,待我与他回到族内,你怕是在劫难逃。如若你此时回头是岸,我既往不咎。”
本该是狐妖不耐烦呵斥出声,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你闭嘴,少拿本殿下做幌子!”
狐妖惊诧看去,便见被称为凤族三殿下的小公子面无表情,红润菱唇抿成条线,莫名有些愤恨。
封禹也不想假借祁司钰身份恐吓狐妖,可如今这处境,也轮不到他想不想。
先脱离困境为妙,封禹私以为狐妖大胆所为是不知他俩身份。
殊不知狐妖听罢,竟放声大笑:“好,很好,一口气捉到夫夫两,奴家何德何能,能享这等齐人之福呢。”
那两个字戳中祁司钰心中痛楚,加之看见封禹心神动荡,遭受刺激便想大杀四方。
“还真是浪费口舌呢。”祁司钰阴测测道。
狐妖从这话音里敏锐品出些不平常来,刚要张口调笑两句,便见浑身冷意的祁司钰凭空抽出把镶嵌着火红晶石、泛着真火的长剑来,狐妖骇然,这是妖族最怕的东西,心生恐惧,会比任何时候躲的要快。
堪堪站稳身形,祁司钰凌空一剑又挥过来,根本不给狐妖喘.息机会。
从这长剑逼近气息来看,是下了杀心。
狐妖是馋封禹及祁司钰修为,却没想为之付出生命代价,也没想到祁司钰看着年岁不大,下手狠辣,剑剑冲着死穴来的。
狐妖分神一瞬,躲闪不及被刺中肩膀,疼得尖叫,趁祁司钰拔剑空隙,忍痛捏诀偷跑,丢下狠话:“今日之仇,奴家记住了,终有一日,让你们血债血偿!”
祁司钰不屑地甩甩长剑,仿佛剑上沾染着肮脏东西。
赶走狐妖,他转身想走,看都不看被困住的封禹。
反倒是封禹喊住他:“祁司钰。”
祁司钰背对着他,脸色变化不定,想干脆装作没听见抬脚就走,又听封禹喊了两声,他不耐烦转身看过去:“什么事?”
这会儿祁司钰才看清封禹是何模样,比印象中沉稳许多,眉眼相较以往更俊朗,也更让祁司钰恨。
“劳烦三殿下帮我解开身上法术,感激不尽。”封禹口吻还算和煦,看他眼神很平静。
祁司钰皱眉,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自己弄。”
说完转身就走,有将他从天上弄下来的本事,还能解不开个狐妖法术?
祁司钰信他鬼话,理都不理人,眨眼消失在原地。
封禹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星眸里情绪转变的厉害,待祁司钰走后没多久,满脸焦急之色的乐卿匆匆而来,将他从树上放下来,问:“殿下,你没事吧?”
封禹揉着手腕,苍白脸色没太多表情:“没。”
乐卿轻舒口气,伸手要搀扶他:“殿下怎么不等等我?仙君说殿下刚回来,身体还虚弱着,不该独自一人出行,过于危险。”
封禹躲开乐卿的手,神色越发冷淡:“东海龙王寿宴,不能不参加。”
乐卿脸上闪过丝失落,勉强笑笑:“那我也是要来的,殿下——”
“我就是想出来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梵音,你忙你的,我找我的。”封禹不留情说。
乐卿受伤极了,不管是历劫前,还是历劫后,他心里只有梵音。
“殿下历劫这些日子来,我用引魂灯寻找过。”
封禹神色出现波动,眉眼皆是紧张问:“怎么样?”
乐卿苦涩道:“一无所获。”
封禹神色归于太平,只要存于天地间,引魂灯都能追踪到,而找不到则代表着魂飞魄散。
封禹接受不了,长睫毛微垂,颤抖不止:“走吧。”
乐卿一怔:“去哪?”
“东海。”封禹重整待发,仿佛方才失去灵魂的不是他。
乐卿张张嘴,又听他说:“待宴会结束,我亲自去找。”
乐卿心痛不已,都告诉他梵音死了,还不肯信?!
先行一步的祁司钰浑身煞气地走进东海龙宫,路上碰上他的人本想打招呼却不敢上前,遥遥看着他往龙宫后花园而去,窃窃私语。
祁司钰垂在身侧的双手在颤抖,回想方才之事突然后悔,该趁封禹被绑动弹不得要他命。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祁司钰:想杀了他!
第5章 第四章.
可能是祁司钰脸色太难看,让前来寻他的东海太子敖巫第一眼便问:“钰儿生病了?”
祁司钰摸摸脸,悻悻道:“没有,怎么?”
敖巫知道他眼睛没好,有事说事,不瞎比划:“脸色苍白,身形消瘦晃荡,看着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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