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巫蛊娃娃
可是有些事情,闻弛是不知道的。
“据闻,那次顾婉仪之所以触怒太后,是因为太后娘娘问及了小吉的事,吩咐顾婉仪将小吉送去把玩。”
常小岁将这段时日打听来的事情,在闻弛耳旁悄声说给他听:
“顾婉仪见形势不对,说什么都不肯承认小吉的存在。宫里人都知道的事情,她却睁眼说瞎话否认,这明晃晃是在打太后的脸,所以才受了那么些罪。
“这段时日您在忙,那小玩意儿日日来寻您,不见您便故意哇哇大哭引起陛下的注意。它那主子更是三不五时,明面上说是来接,暗地里不知对陛下使了多少眉眼,竟是让陛下对她越发宠信,现已能与陛下时不时聊上许久了!”
闻弛这才知道,那顾婉仪竟是搭了太后那架逆风梯。
顾婉仪爱护小吉,估计触动了皇帝内心的某块地方。
现在她似是全力以赴地在这方面使劲,愣是将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快要揉成绕指柔了。
啧,麻烦!
如果顾婉仪只是自己一个人,闻弛才不想管她要怎么勾搭那狗皇帝。
可她偏偏带来了个人偶作踏脚板——
在此期间,那顾婉仪朝这次间偶投来的目光,却也只看了常小岁他们几眼。就像之前在理政殿前的广场上一样,那顾婉仪从始至终没有看过闻弛一眼。
与宫里的其他人不同,顾婉仪完全无视了闻弛的存在。
闻弛这日下午生生看了外面两个男女眉来眼去许久,可那皇帝不知怎么想的,竟始终没有成就好事。
最后依旧客客气气让人将那顾婉仪送走。
晚上还硬生生将闻弛留在了枕边,贴在他身上嘀嘀咕咕地说着自己这几日是如何孤枕难眠、枕衾凄凉、对他思念难耐、夜夜难眠。
“郎君,你切切不可负了奴家啊——”
说着说着,他竟然就唱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都看了些什么玩意儿!
闻弛满脸黑线地往他脸上挠了下,听到意料中的呼痛声,闻弛才磨磨爪子,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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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被狗皇帝闹到很晚才睡着,第二天醒来闻弛就有点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无法,乾承帝只能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去上朝了。
闻弛过了一会儿才起来,让常小岁给他穿了衣裳,期间他又打了两个呵欠。
一个人托腮琢磨了一会儿,闻弛爬进狗皇帝枕头下,从里面掏出了个小荷包。
拿出一个黑乎乎亮晶晶的小石头,他自己脱了衣裳往背后塞了进去。
然后他倒头又睡了一觉。
一觉睡到下午,闻弛起来才觉精力满满。
有精神了,他也有心情给狗皇帝找茬了。
带着常小岁为首的一群小太监,闻弛溜溜达达来到理政殿。
可是他还没走近,就看到一群宫女太监贴在理政殿门外,缩手缩脑地朝里面小声唤道,“小吉主子快出来,这儿不是能随便玩的地方——”
好好一个论政的地方,竟成了个菜市场。
那群太监宫女紧接着便也看到了常小岁一行人。
这群人立马讪讪,缩立在一旁不敢吱声。
可闻弛却还是听到了理政殿里传出来的尖细笑声。
“哈哈哈——驾驾——”
闻弛拍拍常小岁气得发抖的手,让他将他送进去。
随后他便看到那理政殿内,大臣们在一旁依旧肃穆讨论着什么。可在大殿左侧,一个小人骑在一只毛茸茸的小鸡仔背上,拉着栓在鸡仔嘴上的小缰绳,正在殿内四处乱窜。
那小鸡仔似是受过训练,既不反抗,跑得也是慢悠悠的,身上驮着的小人一颠一颠的,在清脆的铃铛声中咯咯咯直笑。
那红扑扑肉嘟嘟的脸蛋,配着五短身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而那小鸡仔时不时还要在地上拉上一坨粑粑,但殿内的其他人都像是看不到、闻不到似的,不当一回事。
乾承帝更是笑眯眯托着下巴朝这处看着,似是觉得十分有趣,简直乐在其中。
狗皇帝,昨晚说的都是假的!
闻弛冷哼一声,瞥了眼侍立在一旁的魏尹。
他将头扭向魏尹,魏尹立马会意,笑着上前行礼,伸手想要接过闻弛屁股底下的坐垫。
闻弛却不待他接过,就款款从垫子上走了下来,而后一屁股坐到了魏尹的手心中。
魏尹的手上一顿,随即才稳稳端住了。
狗皇帝见闻弛进来,也立马坐直身体,放下手中拿着的笔,正要站起来接闻弛。
却见闻弛压根不搭理他,爪子朝理政殿的次间指了指。
魏尹犹豫了下,看了眼乾承帝的表情,才将闻弛送到了次间。
闻弛坐在魏尹的手心中,发现对方的手掌也跟狗皇帝差不多,到处都是茧子。
他靠在魏尹拱起的拇指指根的厚肉处,翘着脚一手搭在对方的拇指上,姿势十分惬意。
到了次间,他似是非常满意魏尹的手掌,不愿意下来也就算了,还将脑袋都枕在了魏尹的拇指关节上,舒服地蹭了蹭。
嘴里还像只靥足的小猫,发出轻轻的一声“嗯~”。
魏尹当场僵立在那里。
乾承帝在他身后,像是个捉奸在床的丈夫,脸色青黑。
这还不算完。
闻弛让常小岁搬来了自己的几个衣柜,挑挑拣拣找了件还算满意的,便让魏尹给他换。
乾承帝气鼓鼓坐到一旁,见状还想上前来伺候,闻弛一个爪子过去,挠得狗皇帝只能讪讪退下,目露凶光地看着魏尹玩上了他最爱的游戏。
闻弛见状,冷笑一声。
狗皇帝见状,立马狗腿地端过来的饰品盒。
闻弛瞥了他一眼,随后小爪子漫不经心地从里面挑这拣那的,却好像一件都没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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