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巫蛊娃娃
闻弛朝他笑了笑说道:“这是魏尹以前住的地方,可惜曾经起过一场大火,里面的东西都烧没了。陛下让人在这里重新修建了小院,至于里面,你们到时可以再布置起来。”
阿信看起来很高兴,在发现闻弛和乾承帝都十分随和后,他便放开了胆子在这个院子里跑来跑去地打量,脸上的表情快乐又满足。
随后他又跑回魏尹身边,叽叽喳喳地与他说着院子里分别有哪些屋子,哪些又可以分别用来做些什么。
他看起来真的很高兴,连与他们见面以来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尹,见此脸上也露出来丝笑意来,还伸手温柔地将他额前的发丝往后捋了捋。
闻弛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些酸涩。
他知道自己在心中确实对魏尹有着不同寻常的依赖。这样的依赖起因很复杂,可随着这三年的共同生活,他已经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他也知道,魏尹对他也很好。
好到会毫不犹豫地为他刺杀皇后,而不计后果。
可是似乎他还是没能留住这些东西。
离开这小院前,闻弛最后一次回头打量,发现这座小院早已失去了原来的样子,而里面的人也不再是之前的那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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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院子中出来,闻弛默不作声回了凤临宫,而乾承帝则去了理政殿。
到了晚上,闻弛却又派人将他请了来。
对于闻弛的邀请,乾承帝其实是有些忐忑的。
魏尹的这件事情,乾承帝用他那最近时不时抬头的小兄弟想想,都能想到闻弛铁定心里不痛快了。
而以他对闻弛的了解,他要是心里不痛快了,其他人谁都别想好过。
尤其是他,好像对方每次想泻火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对象就肯定会是他。
可是让他不去,他又舍不得。
于是他拖拖拉拉,一直拖到晚膳后,他才又饿着肚子不情不愿又期待万分地去了凤临宫。
随后他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从未闻到过的香甜味道。
他一到凤临宫,宫中的侍女们就都露出了高兴的神色,纷纷将他迎了进去。
其中一人将门帘一掀,乾承帝便不由眼前一亮。
此时的侧殿中灯火通明,闻弛穿着大棉裤披着件袍子盘腿坐在火炕上,懒洋洋微眯着眼看着进门的乾承帝。
而他身边伺候的其他侍女们,看他那懒散不羁的样子,实在觉得惨不忍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乾承帝就是喜欢他这样。
他就是喜欢他这幅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都动不了他的样子。
因为他们俩都知道,他这样的底气都是他给的。
所以闻弛越是恃宠而骄,乾承帝就越高兴。
不过随后他才注意到,坐在榻上的闻弛手上拿着个小铁棍,正不住拨弄着榻旁的一个小火盆。
见他进来,闻弛不行礼也就算了,竟然就那样朝他招了招手,脸上露着大大的笑容,“快来,你怎么这么晚,我都快饿死了!”
说着他便从榻上下来,脚上竟然也没穿袜子,就那么一脚踩在地上的拖鞋里,随后躬下身用小铁棍捅着那火盆,随后竟然就要伸手往那火盆里伸。
乾承帝被唬了一大跳,三两步上前赶紧抓住他的手往后退。
闻弛被他紧张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我又不是去摸炭,你怕什么?”
说着他就偏偏伸出另一只手,在乾承帝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那火盆里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就往地上扔。
扔完他还伸出那手,特意在乾承帝面前反复翻腾着,贱贱地道:“看看,有没有事?我的铁砂掌厉不厉害?”
乾承帝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有些生气地拍了下他的手背。
侍女们被他俩逗得直乐。
铃铛忍着笑上前用夹子夹起那三个黑乎乎拳头大的东西,稍稍拍去了些上面的尘土,便放入盆中,端到了榻几上。
闻弛拉着乾承帝坐下,拿起勺子将那黑乎乎的东西一剖为二,露出里面黄白之色。
那股进屋后一直萦绕在乾承帝鼻尖的香味扑面而来,引着他肚子中的馋虫都叫了起来。
闻弛舀了一勺那东西,呼呼吹了几下,便递向乾承帝嘴边。
乾承帝迟疑着吃了一口进去,只觉口中香甜四溢,美味至极。
于是他便也坐下来,学着闻弛的样子用勺子吃着那黑乎乎的东西,倒也不怕弄脏了手。
闻弛将盆中其他的几个分给了侍女们,一边笑着对乾承帝说道:“这就是根薯,怎么样,好吃吗?”
这是今天下午闻弛让铃铛出去找的。
这东西在京中可不好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也就找到这么一小袋。
乾承帝这才明白闻弛将他喊过来,就是想让他看这东西的。
乾承帝吃下一整个,又灌了一杯茶水后,才说道:“这么吃滋味是不错,但味偏甜,恐怕无法当做长期主食。”
想了想,他又说道:“种的人恐怕不会多,无田之民怕是难以吃到。”
闻弛点头。
依照现在的人的饮食习惯,甜的东西最多只能当甜点,并不能习惯长期当主食。
也就是说,人一旦稍微有点余钱,就不会乐意种这东西。
只有实在没有钱,田地又十分少的人家,才会大面积种植根薯。但是如果自己种的吃不饱,恐怕市场上也很难买到更多。
因为很多人家一旦发现自己种得多了,就会减少种植面积,改为种植其他主食比如小麦或水稻。
所以不会有多余的根薯出现在市场上。
因此根薯只能解决一部分有地产的人家的口粮问题。
闻弛没有想到乾承帝一下子便想到了这么多,倒是省了他许多口舌。
只是随后他笑了笑说道:“根薯可以喂猪。”
听到这里,乾承帝露出不解神色,“为何要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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