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影帝觉醒了
或许是因为被酒精麻痹得有些憨傻,喝过酒的班准总是很听话。
但也不排除是被荣潜活活亲成了傻子的可能。
荣潜两只手撑在班准的双侧肩头上方,晦涩的视线扫过青年从耳尖逐渐泛红到颈间的风景,最后缓缓停在班准被他自己抿得发红的嘴唇上面。
“准准,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荣潜温声问道。
除了听话,酒后的班准还非常有礼貌,只要对他说上礼貌用语以及限定词,基本上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果然,班准立刻点点头,等待着荣潜的问题。
其实班准对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十分清楚明了,但荣潜的态度和……行为,却让他觉得自己在酩酊大醉中做梦。
“但是我,我可能是在做梦,所以我不知道回答你的问题,到底都是不是正确的答案。”
像是担心自己的回答不能被荣潜所满意,班准急忙舔舔嘴唇,忙着先为自己挽尊。
荣潜点点头,又摇摇头,“没关系。”
班准对荣潜的大度感到很满意,憨憨地笑了一声,“那就好。”
荣潜边给呆海獭揉着太阳穴,边缓声问道:
“你背后的的字母是什么意思?”
班准被他控制得刚好的力道按得舒服极了,闭着眼睛慢吞吞地说道:“是……你的名字,是以前不是人的时候纹上去的,但是……”
“但是什么?”荣潜还是存在听不懂他话里的某些怪异词汇,不过还是亲了亲班准的眼睛,耐心道,“准准,告诉我,但是什么?”
班准想要朝荣潜的嘴唇凑过去,索要一个安慰性的吻,却被人坏心眼地捏住,闷声笑道:“先回答问题。”
“唔……”
班准难受地晃了晃头,因为想要荣潜的吻,所以在荣潜松开他嘴唇的瞬间就立马痛快地回答道:“但是不后悔,没有后悔。”
“嗯……谢谢。”
荣潜亲昵地蹭蹭海獭的鼻尖,奖励性地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吻。
像是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班准见荣潜似乎有着只亲他一口的意思,竟急忙环着手臂搂住荣潜的脑袋,把他的嘴唇结结实实地压回到自己的嘴唇上。
小动物撒欢儿似地蹭了蹭。
荣潜还要接着问他,却被班准贴着他的嘴唇,有些委屈地问道:
“那你呢。”
荣潜不明就里:“什么?”
“你的,是谁?”班准伸出根手指,按在荣潜的右侧肩背上,缓慢地点了点,“是谁……”
被这么一根纤细的手指划拉得心猿意马,荣潜忙反手抓住,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准准,是班准。”
班准像是不相信似地,执着地摇摇头:“不是,是之之,是白之……”
荣潜顿时满头问号:“白之?”
怎么会凭空出现这么个名字?
“你就是喜欢他……”
班准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口中就被塞进了一颗圆滚滚的奶糖。
是他最喜欢的大白猪的味道。
“我喜欢你,只喜欢,最喜欢。”
荣潜实在搞不懂班准为什么会把自己和那个诡计多端的0联系到一起,但他也知道没有安全感的人最需要偏爱。
相比刚回家时候的状态,现在的班准确实是醉意上了头。
听到表白后,却将重点放在了别处。
他对荣潜的话置若罔闻,不满意地摇摇头,只顾着指着自己的嘴巴:“不甜。”
说完,他似乎是觉得自己挺聪明似地,扭头捂住嘴巴“嘿嘿”地笑了一声,再转过来的时候,便又是一副一本正经的傻样子,继续指着自己的嘴巴,重新强调道:“特别不甜。”
荣潜失笑一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现在呢?”
班准权当自己诡计得逞,忙摇摇头:“不甜。”
“准准,以后不要喝酒了好不好?我不想你总是伤害自己的身体,也不想你总是醉的,”荣潜亲亲他的嘴唇,将怀中的海獭抱得更紧,“你要是答应,我就亲亲你,再亲十下。”
班准的脑袋晕乎乎的,听见荣潜的话,他期待地咽了下口水,懵懵地点点头。
他说什么?
随便吧。先亲到再说。
又是一个让班准差点厥过去的深吻结束。
窒息仿佛能让人回忆起重要的事,班准懵了一会儿,才想起之前的话题,拍拍荣潜的脸:
“你也有乖乖地回答问题,你也可以吃糖。”
班准晕乎乎地,倒也还清楚自己的身上没有糖,于是伸进荣潜的口袋里一阵乱掏。
不知道班准这一顿胡乱的动作碰到了什么,荣潜的脸色突然一僵,紧忙按住海獭胡作非为的手:
“好了好了,准准……”
荣潜轻轻吸吮了一下青年丰润的下唇,额头抵着额头轻蹭:“我有糖,你吃糖,我也吃糖。”
班准顶着蓬乱的头发坐起身来,笑眯眯地拍拍自己身侧的软褥,学着荣潜的语气:
“我有床,你上床,我也上床。”
荣潜脑中那根维持着理智的弦,轰地烧断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班英俊日记:
班英俊啊班英俊,你可知道喝酒误事?务必要戒酒!
第一天:喝酒,第二天,喝酒,第三天,喝酒,第四天,班英俊啊班英俊,你真的要戒酒了!第五天,喝酒
荣红杏:啧,老婆太粘人了,甩都甩不掉
小毛驴:我不信,那你把他给我
荣红杏:你猜你能扛住我几拳
小毛驴:告辞
【嘻嘻嘻来啦!呜呜呜小毛驴的眼睛受伤了,明天要去医院,呜呜呜,生毛液快过期啦!快砸向小毛驴!不要砸到毛驴眼睛,嘤~要摩多摩多的评论!想听鸡叫声~嘻嘻】
第49章 你当我是碰碰车吗
在听到班准的这句话之前,荣潜一直都是十分相信自己的听力的。
直到此刻,他才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荣潜低头看着盘腿坐在自己床上咧嘴傻笑的呆海獭,胸腔里的那颗东西跟着跳得极快,仿佛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它就会直接从胸口跳出来一样不听使唤。
确实需要做些什么来改变一下现状。
“准准……你刚刚说什么?”荣潜问道。
班准酒后的使命感很强,见荣潜听不清自己的说的话,权当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便同情心泛滥地伸长了脖子,刚要跟荣潜复述一遍自己刚刚的话。
然而夜幕已经降临,班准根本看不清荣潜脸上的表情,屋中又没有开灯,所以他只能努力地眯起眼睛,边拍拍自己屁股下坐着的床,边对荣潜说道:“我说我有床,你上床,我们一起躺进这个被窝里。”
比第一次说的时候还要露骨。
荣潜的耳根不觉有些发烫,他俯身握住班准的下巴,轻轻碰碰青年微肿的嘴唇,“准准,躺进被窝里,然后呢?然后做什么?”
这下可把班准给问住了。
是啊,然后做什么?
班准犯了难。
荣潜藏住身后不断摇晃的大尾巴,循循善诱:“准准是想跟我做点你电脑里面的事情吗?”
“电脑……”
班准慢吞吞地念叨着,缓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脖子顿时梗了起来,仰头朝荣潜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伸出根手指戳向荣潜的腹部,愤怒不已:
“你把我的小电影上了!”
荣潜对他乱用词的行为感到非常不能接受,立刻纠正道:“删……是删。”
班准对他的纠正不感兴趣,使劲儿用脊背往身后的床上一砸,悲伤地捂住自己的眼睛,“那都是我的珍藏,都是我的珍、藏、啊——”
见他这么难过,荣潜忙去哄他,脑子也罕见地一抽,张口就来:“准准别哭,我们自己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