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夫郎[快穿] 下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萧子墨不客气地说道。
“哼!态度这么差,我就不说。”舒乐成偏头道。
萧子墨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说是吧,行,那我就把你上次喝醉酒说的话全都告诉文宣和景山。”
“我说了什么话?”舒乐成满脸疑惑道。
“我也不告诉你,等我告诉文宣和景山,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萧子墨煞有其事地说道。
纪文宣与杨景山一听这话,赶紧凑到萧子墨身边,说道:“快告诉我们,乐成这傻小子又犯什么傻了?”
舒乐成满脸狐疑地看着萧子墨,说道:“我喝醉酒从来不说话,你休想套我的话。”
“是吗?”萧子墨凑到纪文宣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随后又在杨景山耳边说了几句话。
纪文宣和杨景山听完萧子墨说的,顿时满脸古怪地看着舒乐成。
“喂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舒乐成悻悻道。
“没想到啊没想到,乐成,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纪文宣摇头惊叹道。
“换成我,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杨景山附和道。
舒乐成被他们两人弄得炸毛道:“我到底说了什么话?”
萧子墨赶紧拦住纪文宣与杨景山,说道:“你们不许告诉他。”
“哎呀,气死我了,行行行,我认输好吧,我把玉清说的告诉你。”舒乐成气闷道。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我可以等明日再去问玉清。”萧子墨偏头道。
这模样与舒乐成方才的一模一样。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气死你。”舒乐成大声说道,“玉清告诉我,他家公子觉得你是个好人。”
萧子墨顿时凑过来,欣喜道:“真的,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舒乐成撇撇嘴,道:“你不是不想听嘛!”
“我已经把玉清说的话告诉你,你现在该告诉我,我喝醉酒到底说了什么,这样才公平。”舒乐成徐声道。
纪文宣忍不住笑出来,道:“哈哈哈,其实子墨什么也没跟我们说。”
“好你个子墨,竟然敢糊弄小爷。”舒乐成气鼓鼓地瞪着萧子墨,道,“我下次再也不给你打听这些了。”
“别啊,你这次帮了我,我下次可以帮你啊!”萧子墨赶紧劝说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舒乐成反问道。
“当然是真的。”萧子墨点头。
“这还差不多。”舒乐成满意地点头。
伍府
“白哥儿,你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伍母笑着问道。
“这是子墨给你和父亲准备的桂花糕。”伍白把手里的糕点递给伍母身边的丫鬟。
伍母欣喜道:“这萧世子也太费心了。”
“你们今日玩的如何?”
伍白点头道:“玩的很开心,我们约好明日出城踏青。”
“明日要去踏青?”伍母惊喜道,“踏青好,这个好。”
她本来以为伍白的婚事要被耽搁,但是按照萧子墨如今这殷勤的态度,她觉得肯定不会耽误了。
“母亲,我们在酒楼已经吃过晚饭,等会儿您不用再派人通知我。”伍白讲述道。
伍母点头,道:“行,母亲知道了,你玩了一天也累了,赶紧下去休息吧!”
“好。”伍白顺从地带着玉清离开大厅。
伍父一回到家中,就瞧见伍母坐在凳子上傻笑,他立马询问道:“夫人,你这是在高兴什么?”
伍母抬头看向他,笑着说道:“今日萧世子亲自来伍府,他邀请白哥儿去听戏,他们明日还要去城外踏青。”
“你的意思是萧世子看上了咱家白哥儿?”伍府有些惊诧道。
“嗯,你看这个糕点,也是他送给咱俩的。”伍母指着桌上的糕点说道。
伍母倒不是觉得这糕点稀奇,她看重的是萧子墨这份心意。
伍父有些恍然道:“我说萧王爷今日怎么突然去到国子监。”
伍白带着玉清回到自己的院子,他感受到身边一直跟随的那道气息,于是对玉清说道:“玉清,我自己洗漱,你先下去吧!”
玉清回答道:“是,公子。”
等玉清离开,那道气息也随着离开,伍白心里闪过一丝了然,然后他便开始洗漱。
洗漱完毕,伍白正准备脱鞋,却感受到那道气息再次出现,想了想,伍白起身,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此话一出,那道气息紊乱片刻,很快恢复正常。
“阎义,你再不出来,我就去玉清那里了。”伍白威胁道。
霎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伍白身后。
伍白转身朝阎义看去,他看着对方戴着的面具,说道:“玉清之前说自己的面具找不到了,我一猜就是你拿走的,果然如此。”
“什么都瞒不过公子。”阎义开口道。
“这里没有旁人,你把面具取下来吧,我看着怪怪的。”伍白说道。
阎义身形微顿,摇头道:“我就这样挺好的。”
伍白瞧出不对劲,继续说道:“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
“公子,我喜欢戴着面具,还请你不要为难我。”阎义拒绝道。
阎义越是这个样子,伍白心中疑惑更多,他开口道:“说说你离开之后的情形吧!”
“……我离开化宝寺回到寒鸦阁之后,我想挑战老阁主离开寒鸦阁,谁知道老阁主听了我的理由,直接把我关进地牢里……再后来是林鹤救了我,他告诉我,是你让他救的我……老阁主发现我逃走,追了上来,我们一路逃到悬崖处,林鹤不敢让老阁主知道是他救的我,便把我打下悬崖……后来我掉下悬崖,侥幸留了一口气,我把公子给我的药丸服下,这才顺利活下来,伤好后,我便前往化宝寺,是了缘大师告诉我来京城寻你们。”阎义娓娓说道。
“那寒鸦阁的老阁主会不会还来寻你?”伍白追问道。
阎义摇头道:“不会,我既然掉下悬崖,不管我是生是死,从此以后便与寒鸦阁再无半点关系,这是阁里的规矩,就算是老阁主,他也是要遵守的。”
“如此便好。”伍白点头说道,接着他右手微动,瞬间便把阎义脸上的面具摘下。
“公子,你这是做甚么?”阎义飞快用衣袖把脸遮住,质问道。
虽然阎义动作很快,但伍白还是看了个正着。
伍白满脸惊诧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阎义恼怒地把袖子放下来,愤愤道:“公子看到我这样,满意了吗?”
“你对我生气做甚么?我还想对你发火呢,玉清为了你半夜偷偷哭过多少次,结果你回来之后躲躲藏藏的,根本没打算现身,今日若不是我叫你出来,恐怕你还想藏一辈子是吧?”伍白不悦地说道。
“玉清他……”阎义的气焰顿时灭下来,他愧疚地说道,“是我对不起玉清。”
“公子,你如今也看到了,我的脸伤成这副模样,如何能再出现在玉清面前。”阎义皱着眉头说道。
“玉清并不是一个在乎皮相之人。”伍白解释道。
“我知道,可我还是不敢这副模样出现在他面前,公子,拜托你,不要把我的存在告诉玉清,就让他以为我已经死了吧,我想就这样默默守在他身边。”阎义满眼祈求道。
“就这样守在他身边,看着他和旁人成亲,你也愿意?”伍白反问道。
“……”阎义郑重地点头,道,“我愿意,只要他过得幸福。”
伍白嗤笑道:“今日舒世子不过是挨着玉清近了点,你就杀气外露,若是玉清真的嫁给旁人,你还不得杀人全家?”
阎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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