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小夫郎[快穿] 下
顿时,封紫凝的脸就冷下来。
历王赶紧朝封紫凝看去,果然发现对方面色不好,他心道不妙,赶紧说道:“紫凝,咱们去那边玩吧!”他指着邹鸿云等学子的方向。
封紫凝沉着脸看向历王,讽刺道:“这才是你来踏青的真正目的吧!”打着我的名义,实则是想邂逅伍白。
“不是这样的,紫凝,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根本不知道伍白也会出现在这里。”历王赶紧解释道。
“我都没有提伍白名字,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吗?”封紫凝眉眼染上一丝戾气地说道。
历王心道:就你方才的面色,不用提伍白名字,我也知道你要说他啊!历王深吸一口气,尽力解释道:“紫凝,我真的只是想带你来踏青散心的,我也不知道伍白会在这里,这一切不过是巧合。”
“你也看到了,伍白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与他在一起的人是萧王府的世子,兴许就是萧世子邀请伍白出门踏青,咱们才会遇到他们。”历王讲述道。
“你不用解释了。”封紫凝根本不想听他解释,她转身离开这里。
历王赶紧朝她追去,结果很快被封紫凝甩下。
封紫凝满脸怒色地往前走,她在一棵大树前停下来,愤怒地一拳朝大树捶去。
“伍白,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封紫凝咬牙切齿道。
“啊!”一道黑影从树上掉下来,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晕过去。
这声音惊醒盛怒中的封紫凝,封紫凝朝黑影看去,她发现对方浑身是伤地倒在地上。
“你是谁?”封紫凝警惕地问道。
接着她又问了几声,对方都没有回答,封紫凝想了想,凑近对方,试探对方的鼻息,这才发现对方昏过去。
小溪边,伍白不停地收放自己手里的风筝线,萧子墨同样扯着自己手里的风筝线,并试图让天空中的两只风筝靠在一起,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两只风筝在空中飘飘忽忽,总是靠不拢。
“哈哈哈……”伍白被萧子墨逗笑。
“你这样不行,上面风太大了。”伍白解释道。
“这样啊!”萧子墨失落道。
“好了,别不高兴了,你快看那里。”伍白指着不停晃动的鱼竿说道。
萧子墨顺着伍白所指看去,惊喜道:“有鱼上钩了!”
“嗯,你把风筝递给我,我给你拿着,不然鱼跑了。”伍白提议道。
“好。”萧子墨把风筝线递给伍白。
伍白一左一右拿着风筝轴,他本来想慢慢把两只风筝收回来,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让两只风筝纠缠在一起,随后两只风筝飘飘然然地落下来。
萧子墨刚把鱼拉起来放进木桶里,就瞧见风筝落下来,他惊讶道:“风筝怎么都落下来了?”
伍白捡起两只落在地上的风筝,笑着说道:“方才来了一阵风,把风筝吹得缠在一起,所以都落下来了。”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风筝线,萧子墨满意地说道:“缠的好,就是要这样。”
“哈哈哈……”伍白看着萧子墨理所当然的模样,有些忍不住笑出来。
“哈哈哈……”萧子墨跟着笑起来。
两人的笑声传到下游,邹鸿云等人都听到他们的笑声。
有学子开口道:“看来这萧王府和伍府的喜事将近呐!”
邹鸿云尴尬地笑笑,附和道:“是啊是啊!”
下午,伍白回到府中,玉清笑意盈盈地朝他迎来。
“发生什么好事了?你这么高兴。”伍白询问道。
“被公子你发现了。”玉清嘿嘿笑道。
伍白心道:就你这副模样,谁都看得出来有好事发生。
玉清兴奋地分享道:“公子,阎大哥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伍白询问道。
他还以为阎义得等容貌恢复以后才敢出现在玉清面前呢,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中午的时候,我在井边打水,脚下一滑,差点掉水里,是阎大哥突然出现救了我。”玉清高兴讲述道。
伍白了然地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那他现在人呢?”伍白继续追问道。
“他在屋子里。”玉清回答道。
阎义听到伍白的声音,他走了出来。
“啊,我给公子绣好的荷包还在屋子里,我去拿。”玉清拍了拍自己脑袋,雀跃地朝屋子里走去。
“药材都准备好了吗?”伍白问道。
“都放在公子的屋子里。”阎义回答道。
伍白挑眉看向阎义,打趣道:“我还当你能忍多久,没想到今日便出现在玉清面前。”
阎义尴尬地解释道:“当时玉清差点摔倒,我没办法才出现在他面前。”
“玉清知道你毁容的事吗?”伍白询问道。
“我没有告诉他,不过他应该猜到一些了。”毕竟他不肯把面具取下来,玉清再傻也会怀疑一二。
笃笃——玉清拿着荷包跑出来,递给伍白。
“公子,这是你的荷包,我在上面绣了你喜欢的桃花。”玉清介绍道。
伍白满意地点头,顺手把荷包接过来,突然,他感受到阎义的目光盯在自己手里的荷包上,伍白心思一转,当即把腰间的荷包取下,直接把玉清新做的荷包挂在腰间,给了阎义一个得意的眼神。
顿时,阎义的眼神更酸了,他满脸哀怨地看向玉清。
玉清纳闷地看回去,问道:“阎大哥,你怎么了,是脸抽筋了吗?”
“噗嗤——”伍白忍不住笑出来。
“公子,你笑什么?”玉清更加疑惑地问道。
“你绣的这个荷包很好,我很满意所以笑了,你下次还按照这个模样给我绣。”伍白叮嘱道。
“公子喜欢就好。”玉清开心地回道。
伍白点点头,说道:“我很喜欢,记住,你以后可不许给别人也绣荷包,只准给我绣。”伍白捏捏玉清的脸颊交代道。
玉清认真地说道:“嗯嗯,我只给公子绣。”
看着阎义更酸的目光,伍白满意的摸摸玉清脑袋。
翌日,伍白把手里的药膏扔给阎义,并说道:“你把这个涂抹在伤处,一个月后应该就可以恢复面貌。”
阎义欣喜地接过瓶子,拱手道:“多谢公子。”
“玉清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伍白张望道。
“玉清去拿早饭了。”阎义刚说完,玉清拿着饭盒走进来。
玉清把饭盒放到桌上,对着他们两个说道:“公子,阎大哥,你们快来吃早饭了。”
“好。”伍白点头道。
三人刚吃过早饭,伍母又派人来叫伍白过去。
玉清猜测道:“不会是萧公子吧?”
伍白摇头道:“不知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阎义想要留下来上药,便没有跟着他们两个过去。
大厅里,了缘坐在椅子上,伍母正吩咐丫鬟给对方上茶。
“大师!”伍白与玉清惊讶地喊道。
了缘站起身,对着他们行礼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久违了。”
“阿弥陀佛,不知大师来了多久?”伍白询问道。
“贫僧是今日才到的京城,想起与伍施主的约定,故而上门,不知可否扰了伍施主。”了缘顺着话回道。
他当初与伍白约定好,若是有朝一日来到京城,便上门做客,今日他应人邀请来到京城,所以才会来到伍府。
伍白摇头笑道:“大师说的哪里话,我正盼着大师来此长住。”
“哈哈哈……”了缘回笑道。
“不知大师此番进京所谓何事?”伍白知道了缘不会无缘无故来京城,才会有此一问。
了缘解释道:“是陛下邀请贫僧进宫,故而才会来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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