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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

作者:漱己 时间:2022-01-13 03:07:41 标签:生子 灵异神怪 天之骄子 穿书

  “不许认为自己是瘫子。”却原来,温祈是为了主动见自己,才会狼狈至斯,丛霁舍不得说重话,亲吻着温祈的双目道,“莫要哭了。”

  温祈却止不住哭泣,甚至哭得打起了哭嗝,直至将璩哥哥的衣襟都哭湿了,才破涕为笑:“我想念璩哥哥了。”

  “我亦想念祈儿了。”丛霁端了一盆热水来,为温祈净面,而后,指尖抵上了温祈的亵衣衣襟,“你这亵衣、亵裤都湿透了,以免着凉,我为你擦身,再换一身干爽的亵衣、亵裤可好?”

  “嗯。”温祈并未拒绝。

  丛霁心如擂鼓,战战兢兢地将温祈的亵衣、亵裤解去了。

  除了母亲,温祈未曾在任何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害羞得以手遮面。

  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病弱不堪,遂颤抖着唇瓣道:“璩哥哥,我的身体甚是丑陋罢?”

  “并不丑陋,但其上擦伤太多了些。”丛霁发问道,“你这房中可有药膏?”

  温祈摇了摇首:“我这房中并无药膏。”

  “我这便回家去取药膏,稍待。”丛霁暂且为温祈盖上了棉被,以遮住不/着/一/缕的胴体。

  不一会儿,他便回到了温祈床畔。

  而后,他掀开了温祈的棉被,引得温祈软声软气地唤他:“璩哥哥,璩哥哥,璩哥哥……”

  “我轻些,倘使疼了,定要告诉我。”他先为温祈擦身,后又以指尖沾了药膏,涂抹于擦伤之上。

  温祈通体泛红,但他全无遐思,心口发疼。

  待上过药膏后,他取了一身干爽的亵衣、亵裤,正欲为温祈穿上,竟闻得温祈道:“璩哥哥,我的身体是否能勾起你的兴致?”

  他答非所问地道:“你还太小了些。”

  “我……我已不小了,我已有过梦遗了。”温祈觉得自己委实厚颜无耻,居然将此等私密之事都说与璩哥哥听了,只为了让璩哥哥告诉他,他的身体是否能勾起璩哥哥的兴致。

  丛霁一怔,揉了揉温祈的发丝,沉默不语。

  “我的身体果然勾不起璩哥哥的兴致。”温祈又想哭了。

  丛霁抬指揩着温祈的眼尾道:“不准哭。”

  温祈怯生生地道:“璩哥哥生我的气了么?是不是我太过自作多情,惹璩哥哥讨厌了?”

  丛霁正色道:“我并未生气,亦不觉得你自作多情,更不会讨厌你。”

  温祈展颜一笑,狡黠地道:“璩哥哥既然不觉得我自作多情,便意味着璩哥哥亦心悦于我。”

  丛霁并未接过话茬。

  温祈往丛霁怀里拱了拱,撒娇道:“璩哥哥快告诉我,璩哥哥亦心悦于我。”

  丛霁只字不言,思索着该如何避过这一话题。

  温祈气呼呼地道:“璩哥哥敢心悦于我,却不敢当,怎能称得上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丛霁失笑道:“我不做大丈夫,做小丈夫亦可。”

  “那璩哥哥便做我的小丈夫罢。”温祈目生春色,亲了丛霁一下,“我不会嫌弃璩哥哥的。”

  “多谢祈儿不嫌弃我。”丛霁严肃地道,“祈儿,你可有想过你左右仅我与你母亲,你正值情窦初开,错将对于我的依赖当作了心悦?”

  温祈反问道:“璩哥哥又不是我,怎知我并非真正心悦于你?”

  “假设你的感情当真是心悦,你左右若有同龄的女子,兴许你便不会心悦于我。”话音尚未落地,丛霁便瞧见温祈沉下了脸。

  温祈瞪着丛霁道:“璩哥哥怎能妄断?”

  丛霁歉然地道:“是我失言了。”

  “璩哥哥推三阻四,定是讨厌我了。”温祈从璩哥哥的怀抱挣脱,背对着璩哥哥,并用棉被将自己团团裹住了。

  “祈儿。”丛霁唤了一声,温祈的态度并未软化。

  他不得不坦诚地道:“祈儿,我承认我亦心悦于你。”

  温祈即刻转过身去,面对着丛霁,进而从棉被中露出灼灼的双目来,闷声道:“璩哥哥当真心悦于我?”

  丛霁毫不犹豫地道:“当真。”

  温祈喜上眉梢,顾盼生辉,牵了丛霁的手,摇摇晃晃着道:“我一及冠,璩哥哥便须得与我云雨。”

  丛霁颔了颔首,心道:祈儿,望朕能与你长相厮守,永不离分。

第139章 番外六·下

  一月后,秋闱当日。

  丛霁去了贡院,他未曾考过科举,只知大致的流程,直觉得处处新鲜。

  由于他无心于科举,仅想珍惜与温祈在一处的时光,遂胡乱地答了一通。

  放榜后,他自是名落孙山。

  当温祈问及秋闱之时,他不得不佯作失落地道:“我落榜了。”

  温祈还以为丛霁即便做不得解元,亚元应当十拿九稳,听得此言,他一把拥住了丛霁,鼓励道:“下回秋闱,璩哥哥定能榜上有名,许能摘得解元,解元之后便是会元,会元之后再是状元,最终三元及第,出仕拜相。”

  “多谢祈儿安慰。”丛霁注视着温祈的双目,从中读到了对于科举的渴望。

  温祈出身于将门,可谓是一门忠烈,但温祈却是不良于行,温祈必定曾想过待身体好些后,去考科举罢?

  他已识得温祈三载有余,曾尽己所能地延请名医,为温祈看诊,可惜,温祈先天不足,整副身从骨子起便已损坏,除非能换一副肉身,否则药石罔效,犹如树根早已腐朽的树木,绝不可能枝繁叶茂。

  温祈认真地道:“并非安慰,而是我相信璩哥哥定能做到。”

  秋闱每三载一回,第二回秋闱前夕,丛霁自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瞧着又陌生又熟悉的思政殿,翻开一本奏折,从其上落款的日期可知,他虽然在梦境中足足渡过了六载,但在现实中,他睡了尚且不足一个时辰。

  他将余下的奏折批阅完毕后,便沐浴更衣,上了御榻。

  御榻之上惟他一人,过于空荡了些。

  倘若能有温祈同枕共眠该有多好?

  他阖上双目,再度入眠了。

  可惜,他却未能梦见温祈。

  一日又一日,整整十日过去了,他都未能梦见温祈。

  又三日,即三月十五,子时,嗜血之欲势如破竹地将他吞没了。

  他坐起身来,下得床榻,手执“十步”,继而飞身往天牢去了。

  当他以“十步”指着一死囚之际,温祈突破嗜血之欲的包围,钻入了他脑中。

  温祈倘使知晓璩哥哥的真面目乃是一杀人如麻的暴君,定会对他失望至极,定会对他断了念头,更不会再向他求/欢。

  他满心怅然,“十步”却不受自控地贯穿死囚的心口,终结了因被恐惧笼罩而跃动得过快的心脏。

  死囚死不瞑目,死死地盯着他。

  这名死囚曾逼/奸寡母,寡母因此悬梁自尽,还曾暴打妻子,致使妻子一尸两命,丧尽天良,死不足惜。

  他顿生不悦,“十步”轻轻横向一划,死囚的头颅旋即从眼珠子起一分为二,脑浆流淌出来,同血液混在了一处,散发出诡异的光泽与刺鼻的气味。

  他并未再施舍尸体些许眼尾余光,径直出了天牢。

  不知何故,嗜血之欲竟然轻易地被区区一条人命压下了。

  他回到寝宫,仔细地将“十步”擦拭干净,送入剑鞘,后又上了御榻。

  破晓时分,他方才醒了过来,这夜,他仍是未能梦见温祈。

  定是他手染血腥,温祈不愿再入梦来罢?

  他面露苦笑,起身洗漱,换上了朝服。

  又四日,即三月十九,殿试当日,他放下政务,亲自监考。

  一踏入金銮殿,他蓦地瞧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温祈!

  不对,温祈怎会来到南晋?

  他走近了些,仔细端详着,此人的眉眼与温祈一致无二,只是身量较温祈稍高些。

  温祈正在答题,忽而觉察到炽热的视线缠着自己不放,遂疑惑地抬首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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