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靠美貌苟活
林笙一觉醒来穿成了年代文里的小炮灰,是个品性不怎么讨喜的下乡知青。
原著中,小炮灰命运有些惨淡,因为后娘的捧杀式教养,性子十分骄横跋扈,往日里没少得罪人,树敌太多以至于接连不断的情况出现在他的身上,
先是被人给背后下毒手掉进了村子里少有人迹的大河边,接连又传出被牛棚里的二流子给玷污了身子的消息,霉运接连而至,最后更是死于一场意外的大火。
穿书后,林笙莫名的成了村长家的儿媳妇,这一情况让他有些蒙圈,不想还有让他更为蒙圈的事情。
因为,这是个男扮女装的儿媳妇。
同一时间,林笙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缺失了一部分记忆,他绞尽脑汁的収刮记忆,却只能忆起汹涌而来的湖水和那种冰凉的死亡信息。
日常接触中,他发现无论是刻薄的婆婆,体弱冷漠的丈夫,还是那喜欢做戏的小姑子和看似为人公正的村长公公,他们的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些什么。
看似还算和睦的一家,可每一个人都像是守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洪灾,让林笙从这偏离了十万八千里的剧情里,窥察出了秘密的一角。
——原来,他所谓的丈夫什么也不是,两人甚至连结婚申请都没有打。
再然后,经历过数次谣言和解救的过程中,他发现那个甘愿去住牛棚的狗崽子,好像是他在陷入彷徨和孤寂中的唯一一抹暖意。
备注:划重点,看过来。
主角受和村长的儿子没有任何关系,既没有结婚证也没有身体上的任何接触,和攻的感情线是受在知道和村长儿子没有结婚证后,才会产生,和谐社会你我他,纸片人也不例外。
内容标签: 种田文 穿书 市井生活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笙,覃铉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是你的终将是你的。
立意:踏实做人,真诚爱你。
第1章
“咳···咳···”
林笙呛了几口气,猛地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往下沉,他还来不及思考什么,脑海里的意识瞬间就被汹涌而来的湖水给淹没,惊得只剩下一片空白。
恍惚间,两道有些陌生的话音断断续续的传入了他的耳里。
“覃铉又不傻,若是被他知晓我们算计他,他会忍气吞声才怪。”
“万事已准备妥当,到时候把柄落在你我的手里,还怕他不乖乖听话?”
“这法子能行?两人往日里可是并没有过什么交集,覃铉会老老实实的入这洞房?”
是谁在说话?
林笙莫名的觉得有道声音有些耳熟,可是他很确信自己的记忆力并没有这一号人物。
说话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他们为什么当作自己的面前密谋害人的事情,还有这覃铉。
怎么感觉这名字这么耳熟啊!
太多的问题接连的涌现在脑子里,林笙只觉得脑袋嗡嗡嗡的都快要炸掉了似的。
只是还不等他理清楚这一头乱麻,后勃颈就被人给狠狠地来了两个手刀,人就彻底地旋入了昏迷的状态里。
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死死的搂在怀里,对方的体温有着不寻常的滚烫,一双大手是少有的粗粝。
那双大手带过的地方,不约而同的泛起了酥·麻和疼意。
“疼。”
林笙费力的掀开了眼皮,却发现眼底一片黑暗,一丝一毫的光亮也没有,如果不是身体上那接连不断的疼意袭来,他都要误以为这是在梦境里了。
就在他愣神的当头,男人已经把两人碍事的衣物统统给抛了出去,滚烫的气息完完全全的把林笙给包裹住,他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扭动四肢开始奋力反抗,却发现有些无济于事。
对方好似很随意的一个动作,就把他给死死的锁在身下,彻底地断绝了他想要逃离的念头。
“你是谁,快点放开我。”黑暗里本就容易滋生恐怖因子,更何况是近乎赤·身·裸·体的被一个体魄强健的陌生男人压在身下。
奈何对方早已被药物给迷失了本性,对于他的厉声呵斥是半字也没有听在耳里,只急迫的在他身上寻找突破口。
林笙觉得自己像是一叶陷入孟浪中的扁舟,不停地被四面八方的水浪冲击着,高高的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每每他以为已经到了风口浪尖有船毁人亡的趋势时,后面却还有着更大更猛地浪头等着他,冲击着他身体里的每一处角落,让他的意识彻底迷离····
那夜之后,林笙发起了高烧,迷蒙间他感知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对方体温有些寒凉,是那种彻骨的凉意,林笙下意识的往里侧摞了摞,而后他就听到了对方起身出门的动静,再之后他的意识就一直陷入迷蒙的状态里。
等他意识彻底清醒时,已经是三天之后。
“当——当当!”早晨出工的钟声敲得平缓而有节奏,先敲一下,然后连敲两下。
覃建国作为生产队的队长,每天早早的起床,负责拉动铁钟敲响乡下的黎明。
敲完钟后,覃建国开始沿路大喊:“都给我起来,下地干活去啦!”
林笙没被铁钟声给闹醒,道是被覃建国这一大嗓子给吼醒了,他一睁眼眼底的环境让他顿时咯噔了一下,陌生,到处都透着一股子陌生。
还不等他多做他想,就被接连的大动静给惊了一下,有铁盆落在地上的声响,有农具碰撞的声响,更有哐当一声关门的声响,陆陆续续地还有走路的声音,全都朝着屋后的方向而靠拢。
林笙两手枕在膝盖上,一动也没动,他又听到了那道十分洪亮的大嗓音。
“都给我麻利点儿,还在磨蹭什么呢!”覃建国昨天接到公社的消息,各生产大队秋收完后要开始修建水库,这可是项大工程,各队的男女劳动力都得安排上,眼下大家这副懒散的神情顿时让他火气直冒。
秋收时节,一连几日的劳作大家本就有些疲乏,这天才麻麻亮就被钟声给闹醒,难免心里有些怨言,特别是那种脸也顾不上洗,翻身拿起农具就往外走的这种,一听覃建国这呵斥的声音就忍不住的呛了两句。
“这上工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早,还要不要人活?”
“可不是嘛,知青所的那些人怎么不一视同仁?”
敢搭话的人不多,都是些牙尖嘴利的妇女,平日里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的,不过眼下这话道是说到大家心坎上去了。
覃建国扫了一眼大家脸上的神色,也没打什么官威,只把从公社里得来的消息朝着大家解释了一番,又朝着刚才挑事的妇人看了一眼,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去年咱们村因为一些好事者,便没评选上先进生产队,为此还被隔壁村笑话了大半年,怎么,今年还准备被人踩在地下摩擦?”
他这不轻不重的话音,却是让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陈桂靑被一道道目光弄得面红耳赤的,也不敢开口了,只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生怕这些人又把矛头对向自己,惹来一身的闲言。
覃建国见人群渐渐安静下来,这才开始分派活计,首先分派零散活,比如积肥的,打扫猪圈的,浇地的,在场院收拾零活的等等,这等活计属于小股劳动力的范畴,安排的人员一般是知青所的女知青和村里那些十岁左右的小孩子。
知青们干不惯农活,活计相对轻松一些,一毛钱的工分道也没有人说什么。
男知青们的活计比起村里那些老少爷们,也要轻松许多,浇地,出土,抬粪,除草,相对的工分自然也不算多,一天下来也就二三毛不等,甚至连村里那些妇女的工分都赶不上。
村里的妇女和男人没什么两样,耕地挑担样样能上手,一天下来也能挣过五六毛的工分,比起青状劳力还是要少拿一些,青状劳力突击主体农活,一天下来能拿个七八毛的工分。
林笙默默地听着大嗓门开始分派活计,随着对方口中吐出的名字,他的脑瓜子开始直突突,覃旻,覃木木,陆明轩,这些人名和他前不久看过的那本年代文中的小说人物名字竟然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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