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鸟部落后想种田
“不用不用,青根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家的鸟蛋要是多的话,拿一点鸟蛋跟我们换就行了,这小家伙正嘴馋。”
幼崽听他亚父提起,挺起小胸膛,开口就是一连串“啾啾啾”。
这一连串叫声里满是喜悦,白芜这种不喜欢小孩的人,都忍不住心软了几分,他看向达达,“可以摸一摸吗?”
“你得问这小家伙。”
白芜还没来得及问,地上的幼崽小短翅膀一扇,直接跳起来,跳到了他怀里。
小家伙毛非常软,软且顺滑,毛茸茸一团,轻飘飘,还会拿嫩嫩的小嘴巴去啄白芜的手指。
白芜抱着他,轻轻伸手撸了撸他的脊背。
触手软滑。
比撸猫好撸多了!
小家伙在他膝盖上打个滚,露出毛茸茸的肚皮对着他。
白芜没辜负小家伙的信任,拿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肚皮。
小家伙肚皮上一层软肉,摸起来更有撸猫的手感。
要不是人家父亲在这,白芜甚至有点想吸一下,他只吸过猫,不知道吸起鸟来是什么感觉。
“啾啾啾。”幼崽在看起来很喜欢被人抚摸肚皮,在白芜停下去来的时候,又啄了啄他的手指,示意他继续。
“我的天呐,他也太乖了吧。”白芜脸上露出傻笑,又摸了摸小家伙的肚皮。
达达看白芜逗自家儿子逗得开心,笑道:“他是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可没那么乖。”
“啾啾!”小家伙抗议。
白芜看他扇着小短翅膀,连忙多撸了几下。
白芜来部落的时候,心情不算太好,等回去的时候,他已经满脸笑容。
川正好在家,看他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嗯?”
“你看看你脸上的笑,嘴已经快咧到眼角了。”
“这个啊,今天我摸了达达的儿子。”
“他儿子现在是不是正学着用兽形飞?”
“是吧,我去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兽形的模样,不过看他那小短翅膀,估计近期内应该飞不起来哈哈哈哈。”
“还说人家,你们小时候不也是那样?”
白芜好奇起来,“我们小时候是什么样?也是像达达的儿子一样,用了很久的兽形吗?”
“你用得比较久,你哥出生没多久,很快就会飞了,接着就能在兽形和人形之间自由转换,你保持了两三年的兽形,当时我们还以为你不会变人形了,没想到慢慢还是变回来了。”
白芜难以想象自己小时候居然是只傻鸟。
他问:“那我们也是被孵出来的吗?我们在蛋里面待了多久?”
“没多久,你哥先破壳,七个月就破壳了。你在蛋里大概待了快一年。”
“这么久?”
“鸟兽人一族是这样,有的小家伙在里面待的时间比较长,有些比较短,你还不算久,听人说祭司大人在蛋里面足足待了两年又三个月。”
“哈哈哈哈哈他自己都快成哪吒了,我下次见到他的时候,要问一下他。”
川自动略过自己听不懂的话题,看着他的背筐,“你怎么又换了那么多青根回来?”
“岸不是喜欢吃青根粉吗?我再洗一点出来。”
白芜说着有些郁闷,“我今天都问遍了,部落里谁家都没有多的青根。”
川拍了拍他的背。
白芜继续说道:“现在外面到处都是雪,也找不到雪下面的青根,我们自己家菜园子的青根还得明年再挖,我估计吃完这批青根粉就没有青根可吃了。”
“那就明年再吃。”
白芜转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了下周围,见父兄都不在,小声对他亚父说道:“我上次砸陶罐好像吓到岸了,他现在都不说自己想吃三明治。”
“一家人之间,有什么吓不吓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别放在心上。”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想给他做三明治吃。亚父,外面除了青根、面果等,还有什么比较多的口感跟青根类似的食物?”
川闻言仔细想了想,“根茎类肯定没有了,就算外面有,现在雪那么厚,也肯定找不到。硬要说的话,长生树的树芯和青根口感有点像,也是脆生生的,咬着有股淡淡的甜味。”
白芜眼睛一亮,“它长在哪里?”
“我们部落没什么,你要去鹰族的地方找。他们部落有座云山,你知道吗?”
白芜一秃噜嘴,“我听南遥说过。”
川问:“祭司大人?”
白芜接收到他亚父锐利的眼神,头皮一麻,赶忙纠正自己的口误,“对,就是祭司大人。我不是可以去别的部落采集打猎嘛,之前问了一下各大部落都有什么山和水,他跟我说了一遍,我记住了。”
川没有过多追究他口误的意思,“鹰族那边的食物比我们要多,他们几乎不吃长生树的树心,你要去他们那里找,应该还能找到。”
“那我去问问祭司大人。”
白芜借着晚上和南遥去洗澡的机会,问了问他长生树是怎么回事。
“怎么忽然想起问这种树?”
“我亚父说这种树的树心可以吃,鹰族的人又不喜欢吃,我就顺便问一下。它是不是和青根一样?”
“是一样,不过这种树非常大,要两个人合抱才能抱得过来,砍起来很麻烦,一般人不会砍这种树。”
白芜想了想,“能带我去看看吗?”
“你要是有空,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发。”
白芜立刻点头。
南遥看着他的眼睛,“那你明天早点过来找我。”
白芜第二天特地背上了石斧头和炭。
他以前砍树的时候,就喜欢在树脚下砍一个缺口,然后放一堆柴火慢慢烧。
只要不是砍房梁,这样子砍树是最快最省力的,因为可以同时烧好几十棵树,通常大半天下来就能把一棵树烧倒
砍长生树他也打算用这个办法。
没想到他做好了一切准备,第二天到了鹰族的地方,看着满满一座山青翠漂亮的树木,他突然有些下不去手。
他张圆了嘴巴,“这树也太漂亮了吧,如果把它们砍倒,里面可以吃的树心大概有多粗?”
南遥单手扶着边上一棵树,伸出拳头,“不会比我的拳头更粗。”
“那也太浪费了,除了可以吃的部分,其他部分砍下来只能当柴烧吗?”
“都剖成了两半,只能当柴烧。”
白芜张了张嘴巴,又合上。
那么高大一棵树,不知道要长多少年。
就为了吃里面一点树芯,他们就把树砍倒,那也太破坏资源了。
南遥在边上等他做决定。
白芜转头看他,问:“看这么高大的树,是不是不符合你的理念?”
他还记得南遥的可持续发展理念。
这是一个连猎物都不让多打的祭司。
“这里有那么多长生树。除了你之外,也没有什么人会吃它们的树心,你想砍就砍,没有关系。”
顿了顿,南遥接着说道:“砍了,我们可以继续种下去,附近有不少长生树的树种。”
白芜犹豫了好一会,“还是算了吧,我下不去手,总觉得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祸害那么大一棵树,有点残忍。”
他说算了,心情却有点沮丧,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树根上,在头顶露出来的那一小片天空不说话。
南遥陪他一起坐在树根上。
等他安静了一会儿,南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要是不想砍树,我带你去附近找一找蘑菇。”
“这个季节还有蘑菇?”
“哪个季节都有。这个季节不仅有蘑菇,还有野果,森林深处还长着一种可以吃的草,只是那种草煮熟了之后会冻成一块块油冻,有点像兽皮冻。”
“皮冻?”白芜的耳朵捕捉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他转过头来,眼睛一下亮了,“是不是咬起来有点弹性,尝起来没什么味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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