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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O想重生

作者:林啸也 时间:2022-02-20 03:07:28 标签:甜宠 狗血 ABO 重生 互宠 破镜重圆

  “操……”王嘉脑子—热,近乎要炸开。

  他想说你压根不配给我当兄弟,但又有预感这句话一出徐舟绝对敢把他按雪地里,于是他越想越憋屈,越憋屈就越委屈,最后烦到极点恨不得当胸给他—拳。

  “你他妈、你那天在办公室把我玩成那样,我倒是想把你当兄弟!我当的了吗我…"

  他俩人在雪地里拧巴得快打起来了,祝挽星正和尤然小卷毛蹲在一边看好戏。

  “你们说,徐警官和王哥,谁在上面?”小卷毛问。

  “这还用问!”尤然简直恨铁不成钢:“就王嘉那外强中干的德行,人徐警官能把他收拾死。”

  “其实也没准儿,”祝挽星慈爱的看着王嘉,说:“哥和我讲王哥以前经常出去逛酒吧街,夜店小王子了属于是,我们要对他有信心嘛麻。”

  尤然嗤笑一声,一点面子不给人留:“就他那个狗屁不通的样子,去夜店也就是看个乐子!”

  她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拍拍祝挽星的肩膀,遗憾道:“挽星你不知道,王嘉三年前第一次去夜店,励志想凭借自己虚假的美貌骗到一个甜美小O,结果小O没骗到他反倒被徐舟给捞走了,第二天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儿,从那以后好长时间听到夜店两个字就浑身哆嗦,好家伙,徐警官差不点把他的夜店生涯给终结了!”

  祝挽星笑得肩膀发抖:“真的吗?哈哈哈哈那徐警官也太厉害了!露水情缘转正,他俩还挺甜!”

  尤然也跟着笑,“再甜能有你俩甜?”

  祝挽星美滋滋眯起眼,“那不能,毕竟我俩有时间加成,整整比你们多一辈子呢。”

  尤然捏捏他脸蛋:“瞧把你美的,小鹤在里面睡觉你都能开着视频听他睡的好不好,粘糊死你们!”

  “那刚从精神病院回来,我怕他做噩梦嘛。”正说着祝挽星突然捏了下耳机,里面传来两声塞赛窣窣的响动,陆迁鹤在哑声叫他的名字。

  “哥好像醒了!”祝挽星像只兔子似的蹦起来,快步往招待所跑,边跑边朝她们挥手:“然姐小茸,我不玩啦,我回去看看廷鹤。”

  尤然伸着脖子嘱咐他:“路上滑,你慢着点!他都多大了刚睡醒还得有人陪啊!”

  “多大也是我的大宝贝啊!”

  小卷毛笑眯眯地看着祝挽星的背影,说:“小星好体贴啊,一路都在照顾陆哥。”

  尤然吃味地碰碰地肩膀:“我就不体贴吗?”

  “体贴体贴!你最体贴!”小卷毛一迭声地讨好她,在她肩膀上乖乖蹭两下,“姐姐也是我的大宝贝!”

  *

  招待所离他们编东西的地方不远,祝挽星两分钟没用就跑回来了。

  他进门先脱了沾满凉气的外套,再原地小蹦两下,让自己身上尽量暖和一点,这才掀开被子往被窝里钻。

  陆廷鹤知道是他,眼睛还没睁开呢就把人往怀里揽,“出去玩了?”

  祝挽星在他脑门上亲—口,“没有,上则所去了。”

  “身上怎么这么凉?”

  陆廷鹤在他身上摸了一圈,发现人凉的像个小冰棍似的,不满意地皱起眉头,手脚并用地把他往怀里揉,想他暖和一点。

  “哎!哥你轻点!”陆廷鹤没睡醒时收不住劲儿,祝挽星被他揉的在人怀里弯成个S,好笑地推他:“知道的你在抱我,不知道的以为你要锁我喉呢。”

  陆廷鹤笑了笑,撑起一点身子把脸埋他肩窝里,整个人都扣在他身上,开口时声音低低哑哑地还有点委屈:“我之前醒过—次,你不在。”

  祝挽星两手抱着他,勾勾他头发,哄着说:“之前王哥叫我,出去了一会儿。”

  “他真讨人厌,”陆廷鹤闭着眼睛闷闷地说:“下次再叫你别理他。”

  祝挽星笑得不行,拉着长音说好,又问他:“哥还睡吗?我陪着你。”

  陆廷鹤在他肩膀上蹭两下,说那再睡会儿。

  “好,睡吧。”祝挽星吻了吻他发顶,说的很轻很慢,像是呓语:“醒来就当大梦一场,咱们再也不为往事挂牵。”

  陆廷鹤这一觉着实睡了很久,高铁上他全程都是趴在祝挽星身上睡过来的,两人挤一张小卧铺,后来祝挽星的左胳膊被他压麻了都—点没动。

  到村里时已经是凌晨,天还蒙蒙亮,两人到招待所简单洗了个澡,窝在小床上就又睡着了。

  陆廷鹤扣在他肩窝里,祝挽星则伸长手臂搂着他,保护和被保护的位置短暂地调换,陆廷鹤紧绷了五六年的一口气彻底松了下来,安稳的像是睡在襁褓里的小孩儿。

  他这—觉睡的很沉很扎实,零零散散加起来得有十个小时。

  祝挽星不知道他有没有做梦,但是像以往那样无意识的轻哼和不踏实的转醒少了很多,手掌也是舒展开的,不再固执地藏起指尖。

  祝挽星后来睡不着,就把掌心捂热了,一下下捋过陆廷鹤的额头,看他在梦里舒服地眯起眼睛。

  陆廷鹤能真正睡个好觉都够他满足好久,祝挽星只觉得这—刻就连发呆都是幸福的。

  仇恨和冤屈都离他们远去,身后没有紧追不舍的卡车,头顶也没有冰凉漆黑的枪口。

  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窝在这间破旧但温暖的小屋子里,听着窗外呼呼的风雪和陆廷鹤平缓的心跳,祝挽星甚至想就这样在这个小山村里呆一辈子也很好,永远平安,永远自由。

  大

  中间尤然来过一次,轻手轻脚地给他们搬了个电暖气进来,说是王嘉从哪儿弄来的,怕招待所太冷他们睡不好。

  当时祝挽星正醒着,但被陆廷鹤扣的严严实实,动不了,就腼腆地笑笑,说谢谢姐也谢谢王哥。

  尤然摸摸他额头,又摸摸陆廷鹤的,满意道:“还行,都没发烧。”

  说着又嘀咕,“小鹤也是,有家不回非住招待所,这也就是他现在脆弱,搁以前王嘉准和他急眼。”

  “别急眼别急眼,我知道原因。”

  祝挽星就是个宠夫狂魔,急吼吼地替陆廷鹤辩解,开口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恍然间只觉得距离过去那浑浑噩噩的五年,已经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其实也没什么,”祝挽星斟酌了一下措辞,不当回事儿地说:“我和哥没和好的时候,自己来过一次村里,住的也是这间招待所,那次出了事,我挺害怕的,哥一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耿耿于怀,所以才想陪我在这住一晚。”

  尤然想了想,恍然顿悟,“是你上次住院之前?是不是有个流氓在山上欺负你?”

  祝挽星点点头,尤然说怪不得,“你昏迷没醒的时候他带着七八个人连夜在这儿搜山,蹲了好几宿才把那个流氓抓到,打一顿送警局去了。”

  祝挽星有些震惊,“哥来处理过?他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过………”

  尤然了然道:“他当然不会和你提,怕你想起不好的事。”

  “小鹤这人就这样,看着挺冷心冷情的,其实心软的要命,他小时候吃过太多苦了,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所以别人对他有一点好他就回报十分,自己的人受了委屈,他也会加倍还回去。”

  祝挽星笑着摸摸陆廷鹤的侧脸,在他发顶吻了好几下,说:“哥就是这样,心太软了,前五年的时候他恨我恨成那样,但也没舍得真把我怎么样,我不好过,他心里同样苦。”

  “可不是嘛!”尤然唏嘘地点头:“他当时整天加班,烟不离手,酒也喝的凶,就想把自己麻痹了一了百了。”

  祝挽星心疼地抿抿唇,说:“还好哥现在都戒了,不然身体早晚给拖垮。”

  “有你在他有什么戒不了的啊!”尤然坏笑着打趣他,“你们俩的福气在后头呢,经历了这么多终于能安安稳稳在一起了,好好享受生活吧,工作上的事给我们这些打工狗分一分,多少有点资本家的派头嘛!”

  “那敢情好啊,”祝挽星笑得眼睛都半眯起来,说:“正好我和哥趁这次多玩两天,过了十五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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