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
陆廷鹤怕他闹腾出汗来立刻反省:“好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你再犯错我会轻一点罚。”
祝挽星还算满意的点点头,又立刻反应过来:“根本不是我的错,是你故意鸡蛋里挑骨头。”
他越说越委屈,扁着嘴翻找自己身上的证据,把交领睡袍扯下一侧肩头,给他看:“还有这儿!”
他指着自己左胳膊上一个长条的红痕,愤慨道:“那天晚上我让你唱个歌伴奏,你说我要求太多,把我架在楼梯上不让下来,都硌红了!你是不是过分!”
这项罪名陆廷鹤没认,反问他:“那歌我给你唱了吗?”
祝挽星被问住了,心虚的点点头:“唱、唱了……”
“所以啊,这不是罚你,是交换,我给你唱歌,你陪我玩,我们都开心,对吗?”
祝挽星醉成这样哪说的过他,想了半分钟发现确实是自己冤枉人家了,乖乖道歉:“你说的对。”
“但是还有别的!别的我还没说——”
陆廷鹤算是看出来了,祝挽星这不是控诉,就是小醉鬼耍酒疯,说了半天没几句话讲明白了,反倒把衣服扯的乱七八糟。
陆廷鹤乐意陪他玩,怕他着凉还把空调调高了一些,然后饶有兴味的看着祝挽星撩裤管。
“还有这个,这个我还没说呢!你在我脚踝上咬了一圈牙印,好像纹了一朵喇叭花!”
“真的吗?” 陆廷鹤压下嘴角的笑意,关切的问:“把裤子撩起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喇叭花。”
“你还敢不信!” 祝挽星非要给他看看,撩裤子撩的更起劲儿,但撩起来陆廷鹤就偏说看不见,祝挽星给他指半天他也说有裤脚挡住,大尾巴狼似的唬他:“把裤子脱了吧,脱了就看见了。”
祝挽星想了一下也行,又直起腰来去脱裤子,但动作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他的上衣也是被陆廷鹤哄着脱的啊!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他放下手怒气冲冲的质问:“你是不是故意骗我脱衣服!好啊哥哥,你也太过分了,我认认真真说了好半天,你根本就没有诚心反省。”
这下被抓了现行,陆廷鹤也装不下去,连忙站起来忍着笑去抱他:“没有,我是诚心的,宝宝说的特别好,我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祝挽星好脾气的点头:“好吧,那我原谅你了,” 他说完扫了一眼自己的裤子,不知道脑袋里哪根筋又被酒精堵住了,突然推开陆廷鹤。
“既然这样,那我给哥跳个脱衣舞吧!”
陆廷鹤:“…… 嗯?”
祝挽星压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把人推开就穿着裤子跳了起来,手舞足蹈的看着他一个劲儿傻笑,还双脚蹦着转过了身,要给陆廷鹤扭他被打肿的地方。
陆廷鹤被小醉鬼弄的哭笑不得,赶紧张开手臂虚揽住他,怕他从床上掉下去,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就在祝挽星张开双臂挺身一跃,做了个小鸟起飞的劈腿动作后,他的左腿就绊住了右腿,连人带裤子摔了下去。
“星星!”陆廷鹤惊呼一声拉住他,两人被惯性带的跌一起下了床,陆廷鹤的后背 “砰” 一下撞上地板,祝挽星则稳稳当当的摞在他身上。
好在床不高,地上也铺了地毯,所以这一下听着响其实没有多疼。
祝挽星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胸口一下一下起伏着,显然刚才连控诉带跳舞消耗了他太多体力。
“玩够了?去睡觉吧。” 陆廷鹤说着想带他坐起来,祝挽星不愿意,“等一下哥,我想再抱一会儿。”
陆廷鹤摸摸他的胳膊,带着薄汗,就伸手把床上的毯子勾下来裹住他,“累坏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醉成这样。”
祝挽星眯着眼睛在他身上蹭了蹭,感觉到一只大手碰了碰他,然后就听陆廷鹤在他耳边问:“真的肿了,疼吗?”
祝挽星满不在意的摇摇头,好像是清醒了一点,说话都清楚了:“一点不疼,我皮肤薄,容易肿也容易留印子,不怎么用力都会红。”
陆廷鹤顿了两秒,“那你刚才那么委屈是骗我?”
祝挽星:“……”
陆廷鹤压着嗓子笑了,胸腔鼓动起来时紧贴着他的,正当祝挽星想说句好话时,陆廷鹤突然抬手用力掐了掐他的脸蛋,声音低哑:“坏孩子。”
“唔——” 祝挽星哼叫一声,耳根比刚才更红了,昳丽的红霞从耳尖蔓延到后颈。
他压根受不住陆廷鹤这样温柔又侵略性十足的模样,浑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流动时像带着小勾子,走到哪儿撩拨到哪儿。
他像只小动物一样趴在人身上,埋着头往前蹭一下,再蹭一下,等蹭到他耳边时已经完全不敢抬头了,只凑在他耳边轻轻吐息:“哥,我听说喝醉了之后,嗯…… 会特别热。”
陆廷鹤笑容一敛,垂眸看向他,眼底压着晦暗不明的渴求,“听谁说的?”
祝挽星哼哼着想了半天,没编出来,破罐子破摔道:“好吧没人和我说,我就想哥帮我试一下……”
陆廷鹤又闷声笑起来,笑得祝挽星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毯子里,“你…… 你又笑!那你试不试么……”
身底下的人敛了笑意,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叫声好听的。”
祝挽星抿了抿嘴巴,羞赧道:“哥哥,嗯…… 老公?陆叔叔!好听吗?”
“不对。”
陆廷鹤的指腹碾过他的嘴唇,命令道:“叫主人。”
第43章 收拾星星
永远不要试图和一个醉鬼讲道理,这句话是真的,当陆廷鹤被祝挽星折腾的不上不下且身心俱疲时,就深刻的明白了这句话。
半夜一点半。
地毯上躺着一条卷成一团的内裤,从浴室带出来的洗澡水一路滴滴答答的流到床边,上面床单被折腾的早就没法看了,再往里,贴近墙壁的那根床柱上系着一根汗湿的领带,领带下面,潮湿的枕头也挤成一根扁麻花。
场面一度火热到像大战了十个回合,然而事实是陆廷鹤只带着他洗了个澡。
实在是小醉鬼太能折腾了。
他黏在人身上撩拨点火,又是 “哥哥” 又是 “老公” 的,把卖乖的话说尽了,激的陆廷鹤急红了眼之后却撒手不管了,说什么都不肯老实下来。
陆廷鹤刚帮他裹好毯子,祝挽星就突然受惊似的叫了一声,边推他边说床怎么这么晃是不是地震了,然后二话不说就往床下跳。
气的陆廷鹤把他四脚朝天按在地毯上,结果好不容易床不晃了,身底下铺着的毛毯又碍了他的眼。
米色的毛毯上滚了两道烤糊了似的焦黄色,祝挽星裹着它非说自己是张成精的印度飞饼,还满脸悲痛的说俩人不能在一起了,因为他们不是同一物种,有生殖隔离。
陆廷鹤:“……”
陆廷鹤都快被他莫名其妙的脑回路给气笑了,把人翻过来按在腿上,恶狠狠威胁:“再给我闹就真让你飞,飞到嗓子哭哑了也别想停。”
祝挽星吓得瞪圆了眼睛,终于在恶势力面前低下了头,耷拉着脑袋说不闹了,还乖乖的坐起来捧着陆廷鹤的脸端详,心虚的问:“哥,你是不是难受?”
“你说呢?” 陆廷鹤从鼻腔里挤出一声没好气的闷哼,虎口卡着祝挽星的侧颈上下抚摸,嗓音里满是压抑过头的低哑:“星星今天怎么这么会磨人,欠收拾。”
语调说的狠戾,可等人真的凑过去要帮他时,陆廷鹤又不舍得了,祝挽星刚贴过去,就被陆廷鹤抵着额头推开了:“不用做这些。”
小醉鬼被推的晃了两下,重新坐稳之后立刻抱住他的腰,从下往上讨好的看着他,透着水光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带着乞求,边看边双手合十给他拜拜。
陆廷鹤的呼吸陡然收紧,压抑了一整晚的渴望再难平息,他捏着祝挽星的下巴挠了两下,声音稍哑:“乖一点,别淘气。”
上一篇:重生为古玩界大佬的那些年
下一篇:为什么?这明明是本替身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