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
话音戛然而止,下巴陡然被捏住,陆廷鹤笑着把他的脸转向客厅,随着三个背影闯进眼帘,祝挽星脑袋里 “嗡” 的一下,炸了个四分五裂。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社死就像开盲盒,他一周前刚在陆廷鹤那儿开了个小的,今天就在家里开了个大的。
客厅里三个人背对着他们,按大小个儿并排站好,目光一致望向窗外,兴致盎然的欣赏着外面的路灯。
或许是注意到身后人的视线实在太过窘迫,站在中间的王嘉硬着头皮开始救场,他给旁边比他还高一头的女 A 使了个眼色:“咳…… 怎么突然这么冷啊!”
女 A 见鬼似的看向他,脸上写满视死如归:“对啊,怎么突然这么冷,或许是门开了吧……”
王嘉特别夸张的问了一句 “是吗?” 随后转过了头,“这还真开了——哎呦!挽星怎么来了啊!”
他眉飞色舞的表达着刚刚发现祝挽星的惊喜,为了增加可信度还补了一句:“什么时候来的啊?我们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祝挽星:“……”
救命,更尴尬了……
最后到底还是陆廷鹤忍不住笑了出来,警告似的看向王嘉:“好了,别闹他。”
他挡在人身前把祝挽星抱住,挡的严严实实一点没让别人看到,噙着笑意哄他:“本来定的下午开会,他们提前到了,我正要出门去接你。”
祝挽星僵硬的点了点头,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小声回:“我看出来了。”
陆廷鹤被他这小模样搞得哭笑不得,揉了揉他烧红的耳根,手掌挡住他热烫的脸蛋:“好了好了,别害羞,没有外人。”
祝挽星心想那是因为你压根不知道我准备了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从陆廷鹤怀里抬起头,看向王嘉他们,“不好意思王哥,我太冒失了,打扰你们开会。”
王嘉摆摆手,“没事没事,廷鹤本来也正要去接你。”
祝挽星还是臊,被陆廷鹤拥住的半边身子都一阵阵发麻,他闭了闭眼招待道:“那大家先坐,我定了蛋糕就放在门口,我先去拿进来。”
陆廷鹤忍俊不禁,示意他们先坐,随后拉着人往外走,门刚一关上祝挽星就扑了上来,又凶又可怜的控诉他:“啊啊啊哥你怎么不提醒我!”
陆廷鹤强忍住笑意,蹭了蹭他的额头:“我看你那么急就没舍得打断。”
“我完了……” 祝挽星眼睛里水光淋淋的,委屈道:“我现在对进门抱你产生阴影了。”
“那就换我抱你。” 陆廷鹤压着声音轻笑,拉开衣服把一身凉意的祝挽星裹进来,忍不住在他发顶吻了好几下,“谢谢宝宝,小狗蛋糕我很喜欢。”
祝挽星心虚的顶了顶他的肩窝,坦白从宽:“哥,有件事我要提前交代,进去之后我得先换下衣服。”
陆廷鹤先是疑惑,很快就反应过来,饶有兴味的垂眼看向他,眉头在扫到他下面的筒袜时挑了一下,“我的小蛋糕在里面偷偷抹了奶油吗?”
祝挽星心道差不多吧,他羞臊的缩了缩指尖,干巴巴的宣布:“奶油没抹,不过你的小蛋糕为了把节目效果拉满,悄悄给自己拉了个花儿。”
陆廷鹤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俯身碰了碰他的腿弯,在膝盖上面一点摸到了筒袜的边,他心脏鼓动一下,哑声问:“上面空的?”
祝挽星抿抿唇:“那倒没有。”
陆廷鹤松了口气,压下一闪而过的失望,下一秒就听祝挽星言简意赅道:
“或许你可以想象一下,蛋糕长了小尾巴。”
“毛绒绒的那种…… 小尾巴……”
第48章 院门之外
“唔…… 等等!哥——”
祝挽星惊呼着用力把陆廷鹤往外推,慌的语无伦次,就怕被里面等着开会的人突然开门撞见。
奈何陆廷鹤听到他准备了什么惊喜后就发了疯,上一秒还镇定自若的调笑人,下一秒就粗鲁的把人抵在了墙上,恨不得立刻扯开他的衣服上下其手。
“我不想等,” 陆廷鹤嗓音粗重,紧盯着人的眼神就像饥肠辘辘的豺狼窥伺猎物。
祝挽星被他看的心神狂跳,腿软的站都站不稳了,脸颊上的酡红像是从身体里透出来,“可是王哥他们还在等着开会……”
“让他们走。”
“不行……” 祝挽星可怜兮兮的推他,再想开口就被陆廷鹤惩罚似的启开唇,狠狠咬了一口,又强势的捏着他的下巴迫人侧过头,在他敏感的耳根撒野。
“小狗蛋糕好甜。”
陆廷鹤嗅闻着他的腺体轻叹,灼烫凌乱的吻一路向下,所到之处都像被猛然点了一把火,明明周身都是寒凉的秋风,祝挽星却感觉身体烫的要被烧化了,内外温差堪比沙漠腹地的早晚。
猛烈的攻势突然受阻,陆廷鹤动作一顿,抬手就要扯开他的围巾,祝挽星吓得信息素乱飞,手脚并用的阻拦他:“不要——”
话音未落陆廷鹤的手指就探了进去,挑起了系住那截细白脖颈的项圈。
半个指节宽,黑色,软皮质,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铃铛,全靠围巾捂着才没传出响声。
陆廷鹤闭了闭眼,气急败坏的骂了句粗口,“你还敢给我戴这个?”
祝挽星已经臊的无地自容了,耷拉着脑袋可怜巴巴的嘀咕:“都是一套的……”
“坏孩子,” 陆廷鹤额角的青筋一根根鼓出来,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想磨死我。”
“唔…… 不是故意的,我想给哥一个惊喜来着……” 结果不仅没喜到陆廷鹤,还把他自己吓了一跳,准备了一个小时的心意就这样没了。
祝挽星简直有口难言,又羞臊又委屈,心里酸溜溜空落落的,眼眶也发涩,只能抿着唇小声道歉:“哥哥对不起,是我太乱来了,下次不戴了……”
陆廷鹤面色一慌:“不行。”
祝挽星愣住:“…… 嗯?”
陆廷鹤和他错开视线,清了清嗓子:“这不是你的错,是王哥他们来太早了,下次有机会还可以戴,我觉得今天晚上就很好。”
他脸上一派正义凛然,仿佛在严肃的宣布下个月的工作指标,祝挽星噗一下笑了出来,仰起下巴抵住他肩窝:“哥,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人家大老远过来你还怪人家来的早,还想赶人家走。”
赶是不可能赶走的,陆廷鹤也就是被他勾的血气上涌一时口不择言,现在冷静下来就又装的人模狗样了。
他笑着敛了眉眼,把人佣进怀里蹭了蹭耳朵,声音淡道:“别动了,我缓一会儿。”
祝挽星羞得脸蛋晕红,但也乖乖给人抱着,仇恨和紧张都被墙壁隔在了屋内,两人就这样站在满地的梧桐叶子上,享受小别之后的片刻安宁。
“来的时候冷吗?” 陆廷鹤捏了捏他的衣服,不禁皱眉,“身体刚好就穿这么薄跑出来。”
“一点不冷,” 祝挽星并了并腿,有点不好意思:“一路上都在紧张,吓都吓死了。”
陆廷鹤笑他:“就这么点儿出息”,又忍不住吻了吻他的侧颈,“还是要谢谢宝宝,惊喜没有浪费,我真的很喜欢。”
祝挽星被哄的高兴了,得意洋洋的哼哼两声,可一想到屋里的人就不禁垂下了脑袋,“哥,我们还要抱多久啊,再不进去我怕王哥他们…… 会多想……”
陆廷鹤又无奈又哭笑不得,“你以为现在进去他们就不会多想了,忘了你刚进门时急成什么样儿了?”
“啊?什么样儿啊,” 祝挽星一脸窘迫,苦着小脸眼巴巴的看着他:“我看起来真的很急吗?”
陆廷鹤眼底的笑意更深,从他精致的下巴吻到白皙的脖颈,又摩挲到耳尖,低沉的嗓音里含着挑逗:“真的很急,像一只发情的小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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