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
或许同为Omega的缘故,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很亲切,握过手后祝挽星疑惑的看向陆廷鹤:“囡囡是……”
“是我们村里的习俗,” 尤然解释道:“我们小时候时兴定娃娃亲,只要定下来了她就是我的囡囡了。不能和别人好,等到了年纪两人要是还想和对方在一起就摆一桌酒,请全村人吃饭,就算结婚了。”
祝挽星羡慕的看着她们,“就是指从小就定下终身的爱人是吗?”
“可以这么说吧,但我们的情况比较特殊,” 尤然看向身边矮半个头的小姑娘,骄傲道:“她 14 岁保送清华时认识我,刚成年我们就回村里摆了酒,勉强算娃娃亲。”
“还有一些家里困难的就不用摆酒,” 陆廷鹤补充:“只需要终身标记后给村里人送一些自己摘的果子,也算得到了见证。”
他说完看向祝挽星,低声耳语:“我小时候也知道这个习俗,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囡囡。”
当时迷路的小孩儿拉着陆廷鹤的手反复强调自己是他的小星星,陆廷鹤也就半知半解的以为这就是私定终身了,他还想自己一定要多摘果子,以后也要在村里给他的囡囡摆酒。
祝挽星也想起当年的事,不自禁红了眼眶,依恋的挠了挠陆廷鹤的手心。
王嘉见一圈人又要开始感慨,连忙出来打圆场:“哎好香啊,鹤儿煮的什么面啊?”
“鸡丝面,挽星出来的急,还没吃早饭。” 陆廷鹤拉着他往厨房走,回头问:“哥你们一起吃点?吃完再开会。”
三人点头说好,祝挽星走去消毒柜里拿碗筷,借着柜门的遮挡和陆廷鹤小声嘀咕:“哥,我应该还不算是你的囡囡。”
陆廷鹤挑眉:“嗯?”
“你看啊,结婚摆酒和那个…… 终身标记,我们哪个都没做,还不算的。”
陆廷鹤闻言顿住,沉默了半分钟,祝挽星有点失望,眼底滑过一丝落寞,他低着头给自己找补:“其实也算啦,你看我们——”
陆廷鹤抬手打断他的话,温热的掌心摩挲过祝挽星的眼尾:“那我的囡囡觉得,终身标记和摆酒,我们先做哪个比较好?”
第50章 四六不懂陆廷鹤
话音轻飘飘的落下,传播范围只在柜门内外的方寸之间,祝挽星先是愣了愣,随后耳根一热,脑袋里轰然炸开了。
“哥…… 你,你刚才说什么?”
他有点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幻听了,又试探着问了一遍。陆廷鹤心里酸涩,胳膊搭在柜门上抵着他的下巴,轻轻摇了摇:“我说,摆酒和终身标记,我的囡囡想先要哪一个?”
祝挽星被他晃愣了,几乎脱口而出:“我想要标——”
而后话音猛地顿住,他仓促地瞥开眼,视线越过陆廷鹤落到对面挂着的日历薄上,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行……”
结婚摆酒和终身标记,哪个都不行。
且不说地拍在即,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压根分不出时间来谈情说爱,结婚…… 结婚就更不可能了,两人废了好一番心力才在外人面前维持住这副貌合神离的状态,现在轻举妄动一旦被人发现很大可能会功亏一篑。
陆廷鹤当然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凑近了些挠了挠他的下巴,声音稍低:“现在结婚确实不合适,难度也很高,但是终身标记呢,也不愿意给我吗?”
他这样问蓦然把姿态放的很低,语调里还带着点无奈和委屈,好像一直以来更渴望关系更进一步的人是他一样,但祝挽星却很清楚陆廷鹤是怕自己害臊才故意这样说。
“我当然愿意!” 他回答的有点急切,毕竟这个终身标记他已经等了两世,将近二十年。
“可是,哥之前说终身标记,最好在…… 发情期。”
“这并不冲突,发情期时标记会让你更舒服。” 陆廷鹤脑袋里大概捋了一遍行程安排,道:“你的发情期还有不到半个月,到时候我可以排出一个小假期来,专心陪着你,也努力把标记做完。”
祝挽星晶亮的眼睛眨了两下,显然心动的厉害,但斟酌了两秒他还是摇了下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怕发情期的时候我管不住自己,没完没了的,烦人……”
陆廷鹤愣住了,惊讶问:“你在顾虑这个?”
“嗯嗯,医生说我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之前太久没有Alpha安抚,突然解禁,很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言下之意,他怕自己会占用太多时间,打乱陆廷鹤的计划,两人一起消失太久也容易引人怀疑。
“星星,你不用这么懂事的,” 陆廷鹤声音稍哑,想到他这世每次发情只有一两天就心口钝痛,“我倒希望你时间长一点,多‘烦’我几天,让我把之前欠的都补回来。”
祝挽星眼眶湿润,下巴搁在他手心蹭了蹭,“可是我一碰到哥的信息素就容易失控,万一我一下折腾两三个礼拜,每天都像醉酒那晚似的追在哥后面要…… 那个,可怎么办啊……”
他越说声音越低,到后面更是整张脸都埋在陆廷鹤掌心里了,小声数落自己:“我也太没出息了,像两辈子没发过情似的……”
陆廷鹤轻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脑补出一个整天不穿衣服戴着尾巴跟在他身后的小公狗,好像也不错。
他手痒的捏了捏小狗殷红的耳朵,揶揄道:“确实有点没出息。”
“两三个礼拜就怕我吃不消了?你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你的Alpha了?”
“啊…… 啊?” 祝挽星愣住了,实在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移到这上面,陆廷鹤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指腹碾了碾他的耳垂:“还记得前世你被信息素熏醉那次吗?”
“每天睁开眼睛就醉醺醺的往我身上扑,发情期持续了一个月,我不照样把你安抚的很好,现在才两个礼拜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不是!” 祝挽星脸上爆红,伸手想捂他的嘴,急吼吼的解释:“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怕自己——”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都不用怕,” 陆廷鹤淡淡的笑了一声,刻意压低了嗓音:“我是你一个人的Alpha,不用省着用,不管是发情期还是平时,想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折腾出花来也有我给你善后。”
他说着话音一顿,捏着祝挽星的下巴吻上他嘴角,嗓音低哑:“小乖,你要知道你在我这里永远是第一位,管他陆临江还是祝镇平又或是别的什么人,都得往后排,不用那么懂事,你只告诉我你自己想不想?”
“哥,我……” 祝挽星哑然失语,嘴唇开合几次也没吐出半个字音,晶亮的眼眸在头顶灯光的映照下好像泛着流光的琥珀,里面藏着两个属于陆廷鹤的缩影。
“你怎么这么好…… 从前世到现在,一直这么好……” 他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小声嗫嚅着,鼻翼也一下一下翕动。
陆廷鹤心里软成一片,像是被毛茸茸的小动物拱了一下,“我好吗?” 他散漫的声音扫过祝挽星耳边,故意逗他:“我倒是觉得还不够,不然怎么总是把你惹的要哭不哭的,像个小可怜儿。”
小可怜儿被他挑着下巴抬起头来,果然眼尾一圈已经泛红了,眸子里拢着一层水汽,眼神也飘忽着不好意思看他。
陆廷鹤的心揪成一团,有点无奈的轻叹一声,“怎么这么委屈巴巴的,不过——”
他话音一顿,高挺的鼻尖在人湿润的眼尾描摹而道:“宝宝还是省着点眼泪,留着晚上用。”
“…… 哥!” 祝挽星悲恸猛止,愤愤的用额头撞他一下,“你别不正经。”
陆廷鹤也笑起来,宠溺的揉了揉祝挽星的眼睛,“不难过了?你要是这副样子去开会王嘉一定以为我又把你怎么样了。”
“我收回我的话,” 祝挽星扁着嘴眼神幽幽的看着他:“我不担心你了,我比较担心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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