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
“或许…… 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祝挽星惊讶的睁大眼,一脸好奇,陆廷鹤笑着喂他吃了一颗莲子,“说起来你还是他半个老师。”
“我?” 祝挽星更加一头雾水了,刚要再问就又被喂了一勺莲子,陆廷鹤把自己碗里的莲子都挑给了他,塞得祝挽星嘴巴鼓起来,像只囤粮的小仓鼠。
陆廷鹤看他大口吃东西的样子就觉得可爱,不管嘴里塞得多满都只会用一边嚼,和刚才吃糖时一样侧脸上冒出一个圆圆的小包。
他看的手痒,抬手摸上那个小鼓包,拇指还挠着人软绵绵的下巴肉,祝挽星当着别人面有点不好意思,不动声色的躲开手指,还悄悄把小鼓包移到了另一侧。
陆廷鹤侧头看着他笑,手指从善如流的追过去,不出意料又被躲开了。
“不是不喜欢用那边吃东西吗?” 他调笑着点了点这侧脸蛋,无赖似的要求:“移过来,我摸一下。”
“……?”
祝挽星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摸的,鼓着嘴半嗔不嗔的瞪他一眼,食指伸出来冲着他的方向啪一下猛地一弯,做了个被狠狠掰断的样子,又虚虚的指他一下,示意他如果再不正经这就是他的下场!
陆廷鹤看的好笑,简直觉得他可爱至极,本来没想怎么样,现在彻底忍不住了,作乱的手愈发肆无忌惮,直接借着餐桌的遮挡放到他大腿。
“唔——” 祝挽星吓得一抖,含着莲子一动不敢动,刚才威胁人的气焰瞬间消失,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看着他,迷蒙的杏仁眼里透着乞求:哥……
然而陆廷鹤却错开了眼神。
他一只胳膊压着祝挽星放在餐桌上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从敏感的胯骨处探进去,一寸寸摩挲着牛仔裤的布料,干燥的掌心里藏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熨开那层布直接贴上皮肤。
祝挽星的呼吸骤然间错乱急促,脑袋里像是塞了一团猛然炸开的棉花,又晕又涨,嘴里鲜嫩的莲子陡然失了味道,膝盖往上的地方也过电似的发麻。
一个礼拜没被触碰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像样子,只是隔着裤子抚摸都止不住颤栗,更可况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就连别人喝汤的吞咽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很快败下阵来,握着瓷勺的手直发抖,羞红的脸快要埋进汤碗里了,软乎乎的耳垂比莲子还要圆,直勾的陆廷鹤压抑了一个礼拜的恶劣因子疯狂躁动,叫嚣着要冲破桎梏。
牙根一阵阵发痒,想咬。
祝挽星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低着脑袋很小幅度的不住摇头,被禁锢着的手带着讨好一下下勾划陆廷鹤的小臂,央求人放过他。
然而陆廷鹤却只觉得小猫爪子正嫌不够劲儿似的往他心上挠。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祝挽星染红的耳根,还有带着可怜求助意味的下垂的眼尾,羞赧到极点的红晕像是从皮肤里透出来似的一路蔓延,含羞带怯的包裹住腺体,衬得那枚咬痕愈加湿润艷丽,仿佛还沾着水泽。
陆廷鹤伸舌抵上后槽牙,更想咬了。
“抬头,” 他轻唤了一声。
祝挽星心口一提,缓缓侧过头去,脸蛋鼻尖都染着红晕,水汽婆娑的眸子像是琥珀闪着流光的表面,透着可怜兮兮的潮气。
但恶劣的Alpha压根不会在这种时候放过他,陆廷鹤最擅长得寸进尺乘胜追击。
他碰了一下祝挽星并紧的腿,哑声命令:“打开。”
“不……” 祝挽星只挤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字,软绵绵的话音像是要散在空气里。
可下一秒滚烫的手掌就强势的摸进腿根,陆廷鹤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低哑的嗓音擦过祝挽星的耳膜:“要上面还是下面?”
脑袋里的小电极轰然炸开,细小的电流噼里啪啦滑过全身,祝挽星呼吸一滞,耳边骤然响起自己声如雷鼓的心跳,一下震击着耳膜。
他彻底停止了思考,浑身上下虚软了个彻底,在身边人的耐心耗尽前,凭着潜意识里的本能哝哝出两个字:“上面……”
头顶传来一声满意的轻笑,祝挽星迷迷糊糊间小腹一紧,听见陆廷鹤命令:“乖小狗,咬紧嘴巴。”
他几乎不受控制的臣服于陆廷鹤的声音,大脑还不及思考身体就给出了反应,然而就在祝挽星咬紧嘴唇,屏住呼吸,连眼睫毛都在努力绷紧以防自己抖得太厉害时——陆廷鹤修长的手指拨开他牛仔裤的门襟,一点点帮他拉上了裤链。
“小乖记得下次出门要穿戴整齐。”
“……!!!”
祝挽星大惊失色,也顾不上嘴里有东西说话不礼貌了:“它什么时候——”
陆廷鹤抢答:“应该是穿裤子时就忘记拉了。”
“那有没有人——”
“没有,你的卫衣足够长,都挡住了。”
祝挽星松了口气,把嘴里的莲子嚼碎吞下去,又想到陆廷鹤刚才虚张声势那么半天就拉了个裤链,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庆幸和失望哪个更多。
陆廷鹤看他这遗憾的小模样,忍着笑揶揄:“星星以为我刚才要干什么?”
祝挽星扁着嘴瞥他一眼:“我什么都没以为……”
至少没有以为 “上面” 只是帮他拉裤链。
“没真想欺负你,” 陆廷鹤缓缓笑了一下,坦言承认:“太久没见了,看你乖乖的坐我旁边就忍不住。”
祝挽星耳根发麻,小声嘀咕:“反正哥总有理由……”
他们小两口在这儿你侬我侬,王嘉是越看越糟心,就怕好好的孩子让陆廷鹤欺负了,今天那个地下室可算给他开了眼了,活了三十多岁都不知道还能这样玩。
他尴尬的凑到祝挽星旁边,意味深长:“挽星啊,你平时也别太惯着小鹤了,他怎么说也是个Alpha,犯起浑来——”
陆廷鹤烦不胜烦的啧了一声,抬眸直直扫过去:“没完没了了?少教他这些。”
王嘉还嫌晦气呢,“你当我愿意说?我不是怕他——”
“怕什么,怕我吃了他?” 陆廷鹤轻哼一声:“我替他谢谢你,但请你少关心我的 omega。”
“嘿你个死小子!” 王嘉抬手就想给陆廷鹤来一顿爱的教育,被他不耐烦的打断:“行了没空和你解释,开会吧,速战速决,我一会儿还有事。”
祝挽星闻言耳尖一红,头埋的更低了。
只有王嘉看不出小情侣的弯弯绕绕,“现在刚十点你急什么啊,一会儿有什么事儿啊?”
陆廷鹤已经没脾气了,抿着唇一句话不想说,尤然看祝挽星脸蛋红红的也反应过来,无情嘲笑:“王嘉啊,你是一点眼力见儿没有啊,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给小鹤添堵来的?
王嘉冤都冤死了,有苦难言:“我还给他添堵,他今天给我开那么大眼,还给我堵的一点缝儿没有了呢!”
说着转头看陆廷鹤,“你现在还说两句就不愿意了,你有什么事儿啊!”
陆廷鹤不想理这大灯泡:“我什么事你不用管。”
王嘉还挺委屈:“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急眼了呢,挽星都过来了你还急什么啊?”
陆廷鹤都快气笑了:“我真他妈服了……”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抬手圈住祝挽星的肩膀,“亲哥,你已经抓到两次我抱着他亲热了,你说我急什么啊?”
第52章 一更
会议正式开始是在十点半,每个人都冷静下来之后,一行人进去书房围坐一圈,毫不拖延直奔主题,就怕耽误陆廷鹤一丁点时间。
王嘉拿出自己手里的资料发下去,厚厚一沓文件上记录了陆临江和他弟弟陆临海从白手起家至今最完整的发家史和生活喜好,详细到包括他们每一任情人的信息素等级。
他翻开一页开始介绍:“陆临江两兄弟九年前从海上发迹,一直在参与非法走私,背后有强大的资本支撑,不到十年就占据了地产生意的大头儿,这两年又成立了大大小小七八个子公司发展轻工和服务业,在京城根基非常深厚,轻易撼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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