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和你撒谎了,也不瞒着你折腾自己了,真的哥你相信我!” 他举起三根手指来胡乱的比划:“我发誓,我发誓要是再有下次你就…… 你就一礼拜不陪我睡觉!”
手中的方向盘差点打滑,陆廷鹤听到他的惩罚措施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没绷住脸上的严肃,无奈似的笑了一声,“你笨不笨?”
祝挽星咬住嘴唇,小心翼翼的权衡了一下,答:“我一般笨……”
陆廷鹤握住他的手,放在腿上,“你还记不记得我在陆家时说过什么?”
祝挽星愣了两秒,眼眶里眨出了一些水汽:“什么?”
“不管是陆临江还是陆逢川还是我的复仇计划,都没你重要,都得往你后面排。”
祝挽星心尖一缩,又涩又难受,“我记得的。”
陆廷鹤哼一声,指腹摩挲过他被眼药水激红的眼尾:“你记得个头。”
他这话的语调很轻,但一点不冷,不像脏话,倒像是气急败坏又无奈下的轻叹。
“你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不管发生什么都要排第一位,但你自己好像不这样想。”
他趁着红灯看向祝挽星,慢慢的说:“你总是把自己放在牺牲的第一位,前世的错误像是绑着你在为我冲锋陷阵。”
“不是……” 祝挽星很快的摇头,下意识反驳:“哥并没有道德绑架我,我自己愿意的——”
“可是我不愿意。” 陆廷鹤打断他,说:“你看,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把你的身体养的稍微健康一点,你轻而易举就把自己搞成了这副鬼样子,我那么爱你,那么珍惜你,可是你丝毫不珍惜自己。”
红灯过了,陆廷鹤不再看他,重新握上方向盘,说出最后一句:“你不是用前世的错误折磨自己,你是在折磨我。”
祝挽星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想要解释却吐不出只言片语,因为他发现就是陆廷鹤说的那样。
如果把今天这些事替换到陆廷鹤身上,陆廷鹤瞒着自己一个礼拜每天只吃一顿早饭,还往眼睛里滴半管像辣椒水一样的东西,滴到眼睛疼得不停流泪,那他不仅会心疼,甚至会直接生气,愤怒又无力。
显而易见陆廷鹤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对不起……” 祝挽星看着人的侧脸,真心实意的承认错误:“我想明白了,哥,再也没有下次了。”
陆廷鹤没看他,只问了一句:“不委屈了?”
祝挽星摇头:“不委屈了,哥委屈。”
陆廷鹤勾唇笑了笑,打转方向盘开进一个隐蔽的高档小区,他在这给祝挽星新买了一栋房子。
祝挽星现在才发现车开到了哪里,疑惑问道:“不是送我回我家吗,怎么开来这里了?”
陆廷鹤不答话,径直往里开,祝挽星看着外面的青天白日,突然脑袋一抽,色胆包天的问:“哥,你在想什么啊?”
这句陆廷鹤回了:“我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一次长足了记性。”
祝挽星脸上的红晕猛地炸开了,小乌龟一样把下巴缩进衬衣里,弯着鱼泡眼笑得美滋滋的,还是没忍住逗他一句:“可是想办法不是我的活儿嘛,你自己说的话自己都不记得了……”
陆廷鹤从善如流:“好啊,车快停了,你想出办法了吗?”
“我……” 祝挽星没想到他还真让自己拿主意,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没上来,差不点咬了舌头,自食恶果。
“真的我想吗?” 他试图垂死挣扎。
陆廷鹤提醒:“还有两分钟。”
“别别别!我想我想!那不然就…… 小…小尾巴?”
“上次没来的及……”
陆廷鹤笑了一声,显然看不上这个。
祝挽星撇了撇嘴,又握着拳给自己提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加码:“或者…… 我上个月给你订了根新皮带,正好明天到……”
陆廷鹤还是没作声,显然这个提议也没通过。
“这个都不行?”
祝挽星不敢置信,像只小皮球似的泄了气,出溜下座椅,他能想到的,能撑得上惩罚的办法就这两个,却没想到这两个都没通过,陆廷鹤明摆着不想给他轻易糊弄过去。
他在心中斟酌片刻,咬了咬嘴唇,准备祭出自己从没用过的绝杀武器。
“那我喂哥吃葡萄,总行了吧……”
陆廷鹤毫不掩饰的笑了,倒车的动作都停了一瞬,实在不明白他这难度等级怎么越升越低,“我缺你那两颗葡萄?”
祝挽星闭着眼睛低下头,不动声色的吞了下口水,指尖在皮质座椅上用力抠了一下,胸口下的心脏震颤的非常剧烈。
“是哥一直想要的那个……” 他小声道。
陆廷鹤没听清:“什么?”
紧跟着的解释声如蚊蚋:“我那…… 那样喂……”
陆廷鹤倏的侧过头看向他,呼吸缓滞了一瞬,显然没想到祝挽星会这么大胆,但他连一秒钟的反悔时间都没留给他。
“几颗?”
“…… 啊?” 祝挽星压根没想到这项惩罚还能精确量化,已经羞臊到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座椅底下了。
他低着头耷拉着肩膀,干巴巴的举起手指,“两颗……”
“你敷衍和尚呢?”
“那就五…五颗?” 祝挽星鼓起嘴,又重复一遍:“五颗,不能再多了……”
“嘎吱” 一声轮胎狠狠摩擦过地面,祝挽星受惯性向前仰去,被陆廷鹤伸胳膊拦住。
“二十颗。”
他探手下去解开祝挽星的安全带,把人按在座椅里:“你的眼睛不能再哭了,这次放过你,再有下次你试试。”
第63章 终身印记。
祝挽星的新采访内容传播的沸沸扬扬,人人皆知,在京城商圈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管是小贾大鳄还是平头百姓,接收到的最直接浅显的信息就是祝氏和陆氏已经彻底决裂,昔日两家交好争荣的场面将一去不复返。
陆临江第二天得知消息时勃然大怒,当着集团高层的面抽了陆廷鹤一个响亮的巴掌,骂他是块愚不可及的木头,乡下来的野狗怎么教都学不会识大体。
滚烫的咖啡连着杯子一起砸在年轻的Alpha肩膀上,大片的咖啡污渍泼洒到西装上时甚至还冒着热气,陆廷鹤颈间的皮肤几乎立刻被烫红了,但他丝毫不敢动,就那么狼狈的站在那儿,低垂着头,满脸都是羞愧和屈辱。
“爸,我——”
“别叫我爸!” 陆临江怒不可遏,把文件夹劈头盖脸的砸他身上,塑料硬书脊磕在太阳穴上划出一条血印子,“这里是公司,你还要我教你多少遍规矩!”
“是,陆总。” 陆廷鹤身形晃了晃,撑着桌子勉强稳住,极力补救道:“我可以去和祝总解释,我和顾少爷没什么,我一定会努力挽回祝氏——”
“废话!你不去难道还要我去吗!” 陆临江坐在椅子上,拐杖重重敲击着地板:“陆廷鹤我告诉你,我给你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你要是不能把祝挽星给我哄回来,你就给我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陆廷鹤错愕的抬头看向他,殷红的眼眶里满是不敢置信,难堪,还有害怕再被遗弃的恐惧。
他往前迈了一步,太阳穴的伤口还没停止流血,细小的血珠淌下来和下颌处的咖啡印子融合,前两天还风光无两的太子爷此刻像个可怜又可笑的跳梁小丑。
可他这副模样不仅没换来亲生父亲的怜惜,反而是一声嗤笑,陆临江手中拐杖又稳稳敲了下地板,讥讽道:“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们这些稍有成绩就自命清高的年轻人,以为自己谈了笔大生意就了不起了,眼高于顶?”
他冷哼一声,举起拐杖指着他骂:“如果不是我陆临江的儿子那你算个屁!明知道现在祝氏就是祝挽星一言堂还敢和他叫板,这儿是陆氏!不是你那个不入流的小破公司,再玩你那些情情爱爱就给我滚回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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