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灵魂互穿了
“今天能回海市吗?”
“可能来不及了,虽然角色试镜过了,但宋辉导演想要我直接试造型再决定。”
“好吧,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等忙完给你打电话?我们视频一起跨年?”
“好。”
时洲退出微信,看着正在地毯上打闹‘撕咬’的芝麻和杏仁,莫名有种‘独自跨年’的落寞感。
他一忍再忍,还是没能克制住对盛言闻独有的粘人劲,拨通了微信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洲洲。”
“你忙完了?”
短短三秒,时洲莫名来气,电话接得那么快,怎么忙完也没见回个消息?
“赶在六点前结束的,毕竟今晚跨年夜,宋导那边的团队准时下班放假了。”
电话那头的盛言闻坦诚解释,背景夹杂着并不明显的电梯运行声。
“……”
六点前就忙完了?
这都快过去五个小时了。
时洲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闷应一声没接话。
即便隔着微信电话,盛言闻也察觉出了恋人的低沉情绪,却还有心情低笑一声。
“生气了?你现在一个人在家吗?”
“不然呢?”
为了等盛言闻的‘跨年电话’,时洲今晚干脆就没出门聚餐,眼下正在地上吭哧打架的芝麻和杏仁看着都比他热闹。
电话那头的盛言闻很愉悦,笑声透着酥麻直入耳朵,“试妆一结束就在赶飞机,想要给你个惊喜所以故意没说。”
“啊?什、什么?”
时洲一愣,心中隐约有了猜想。
下一秒,门铃声和听筒里的声音重合在一块,盛言闻自带撩拨意味的服软传来。
“洲洲,消消气,给老公开个门。”
第100章
“……”
时洲几乎瞬间丢下了手机, 下床跑出了房间。
原本还在热衷于打闹的芝麻和杏仁看见自家主人难得的大动静,不约而同地扭动朝着时洲离去的方向看去。
“嗷呜?”
“嗯。”
两只大眼瞪小眼,连忙一前一后地跟了上去。
上锁的屋门被利落打开。
时洲看着屋外一身黑衣的盛言闻, 看着他仅露在口罩和鸭舌帽包围外的双眸, 一时间心跳得还有些缓不过来, “言、言闻, 你怎么……”
盛言闻一个跨步迈了进来,不用扭头就轻巧关了门,他一手扯下口罩, 一手扣住时洲的后脑勺, 像是肖想了许久欺压着吻了上去。
舌尖描绘着薄唇的轮廓, 将那点微凉感一点点研磨殆尽, “还生气吗?”
从唇齿相接中溢出含糊的语调, 略带疲惫的沙哑感中掺着过分好听的情欲, 时刻牵扯着时洲的神经。
“没、没生气,唔嗯。”
简单的回答被软乎的闷哼取代。
时洲勾住盛言闻的臂膀,然后就觉得身体突然腾空,被抱坐在了玄关稍高一级的鞋柜上。
盛言闻吻蹭了一下时洲的鼻尖,得空的手正习惯性地揉着他的脖颈上的胎记, “时老师,签收一下吧 ,今晚的上门服务。”
时洲笑意勾人,“盛先生通告费太贵了,我可不敢签收。”
盛言闻又黏了上去, “宝贝, 我倒贴。”
深吻加剧。
也不知道是谁的喘息声先溢了出来。
盛言闻如愿将怀中的时洲吻成了一滩快要融化的雪水,微微撤离, “三天没见,想我了没有?”
“原来才三天没见啊。”时洲听似随意地接话。
下一秒,他却触上了盛言闻的喉结痣,感受到它的轻吻攒动后才认真回话,“嗯,好想你。”
盛言闻低头,试图去吻恋人的手背,“生怕赶不上六点的那趟飞机,再迟一班可就真的赶不回来陪你跨年了。”
时洲心动抬手,泛着可爱红意的指尖摩挲上了盛言闻冒着青色的胡渣,像是爱不释手,又像抱怨,“很少看你冒胡渣,刚刚刺得我下巴疼。”
记忆中,盛言闻在他面前露胡渣的次数少之又少,大都是他在《骨鉴》剧组出了事,对方连夜陪在病床前照看熬出来的。
盛言闻听见这话,弥补般地揉了揉时洲的下巴,“头一天试镜结束,宋辉导演就说想看我试试剧中扮相。”
“剧本里的男主后期失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胡渣造型,所以我就养了两日,扮相会比假胡渣更自然。”
“你要是觉得扎,我待会儿就刮干净,免得接吻方便。”
最后半句,带着点流氓劲。
时洲轻笑勾唇,从不吝啬自己对盛言闻的夸奖,“刮不刮都可以,这样看着也很帅。”
盛言闻眸光微亮。
从记事起,他就听惯了旁人对他外貌的夸奖,或真心、或吹捧,听多了就没感觉了。
但恋人的这句夸奖入了耳,转瞬就在心底开了花。
时洲开口,“一下飞机就赶过来了?自己开车的?”
盛言闻颔首,“嗯,除了拍戏和商务通告,自驾更自由,前几天车子就停在机场。”
时洲故意逗他,“你这样贸贸然过来,万一被狗仔跟踪发现了怎么办?小心隔天就出视频热搜,标题——”
“盛言闻机场落地直奔居民住宅,深夜偷会神秘人物?怎么样?”
盛言闻听见时洲的调侃,忍不住笑,“神秘人物,你得亏是进娱乐圈当演员了,不然娱记圈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时洲哼唧唧。
娱乐圈狗仔爆料来回就是这么几个标题字眼,他没出过恋情绯闻,还没见过人家闹绯闻吗?
盛言闻继续将时洲困坐在鞋柜上,“如果真闹出这样的荒唐新闻,那我就公开转发承认,顺便再艾特上你的微博。”
“时老师,怕不怕?”
玩笑话里裹挟着一丝无惧无畏的认真。
时洲笑意微微收敛,也用同样的认真回应,“不怕。”
盛言闻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亲吻了一下恋人的唇瓣,“洲洲,在你做好公开的准备前,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时洲眼波流转,“嗯,有你在,我一直都不怕。”
话刚落地,小狗的叫唤声就响了起来。
被忽略许久的芝麻和杏仁实在憋不住了,跑到他们脚边接力蹦跶着求求抱抱。
时洲主动从鞋柜上跳下,“进屋再说。”
盛言闻弯腰捞起两只狗狗,顺手将更亲近恋人的芝麻递了过去,“这段时间,小家伙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芝麻调皮,杏仁乖,但都不麻烦。”
盛言闻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想起什么似地轻啧了一声。
时洲捕捉,“怎么了?”
盛言闻揉了揉杏仁的脑袋,直说,“我想先简单冲个澡,但刚上来得太匆忙,把背包落在车上了。”
这会儿再下去就太麻烦了。
“我有干净的浴袍,你先穿我的吧?”时洲顿了顿,目光不自觉地往下一划,“至于换洗内……”
盛言闻含笑打断,“你的尺寸给我应该不合适。”
“……”
时洲脸颊一红,难得有些傲娇地瞪了回去,“那你就光着吧,别穿了。”
盛言闻明知道他是‘气’话,还顺着杆子往上爬,“也行,晚上做起某些事情更方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流氓就是流氓!
时洲脸上的热意骤升,“盛言闻!”
盛言闻见好就收,半圈着他往卧室内走,“在呢,宝贝。”
…
不到十一点半,洗漱完的盛言闻总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盛言闻看见已经靠躺在床上的时洲,嘴角弧度就没落下,“看见浴室有烘干机,干脆将换下的衣物都洗了一下,明早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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