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古早追妻火葬场
人有时候不是需要活得有多长久,而是需要一条可以选择的路。
明美冉按灭了香烟,哧哧笑了两声。
“你想让我怎么选?茶根,我没时间陪你玩过家家的游戏,赶紧走。”
沈余竟然觉得熟悉。
他闭着眼,轻轻笑了笑,往前走了两步,步子迈的越大。
他和明美冉的关系一直很奇怪,看似互相厌恶拉扯到极点,但似乎,又都在汲取着最后的氧气存活。
—
宗夏两家从小口头定下的婚约被取消了。
消息一夜之间不胫而走,宗夫人在老宅几乎气得半死。
宗酶也觉得吃惊,她总觉得最近事情好像都紧在一起发生,像是在酝酿着更大的风雨一样。
宗夫人美目冒着火光,重重拍桌子:“你哥他就是疯了,为了一个,为了一个那样的人,竟然连实然都给扔下!”
她又不是死管着宗楚,这不是就算娶了夏实然他还可以留着那个叫沈余的人啊,又不影响,偏偏宗楚像失了心智一样,好好的婚约是取消干什么!
宗父对此倒是一言不发,他一生的爱好也就只有修身养性,对家族大事全都不多加参与,
事关宗楚的另一半,虽然发生的突然,但是尤其宗楚自己已经有了决断,他就更不会插手什么,还反过来劝说宗夫人。
与他差不多的,宗家老太爷常年居住故居,与老太太两人也是对此保持沉默。
整个宗家上下,除了蠢蠢欲动的支家叔辈,只有宗夫人一个人在意这件事,她越发气不可加,势必要去见见那个人。
只不过她去见了,人却没见到,被宗楚的人彻底给拦了回来。
“反了天了真是,他还能把人护着都不让我见一眼!”
宗夫人被拦在外边时人都傻眼了。
宗楚虽然脾气从小就不好,但是对她这个母亲还是有几分耐心的,至少没有当面顶撞过她,各处也能安排妥当让她在小姐妹们面前一直是被羡慕的对象。
结果这次,被亲儿子拒之门外。
宗夫人做不出那种对着门喊的泼妇的行径,只是她为壮胆,从支家里挑了两个平时总是捧着她的亲戚,这时候吃了个闭门羹就有点下不开台,喘着气恨恨说了句:“让这个小妖精给迷的,真是大了管不住了!”
两人左右一边一个劝她:“大嫂,您别操心了,小宗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
“想法,他能有什么想法!一个——一个戏子,还是那种上不台面的身份,我真的是要被他气死了,他之后可别想进我们宗家的大门!”
宗夫人被人哄着,脾气也上来,不轻不重的骂了句。
这话说完,却感觉到身边两个人动作都有点发颤。
“你俩怎么了?”
宗夫人奇怪的问,她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就听见背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正好今年过年我有意在外边办,您和几位姑姑就在本家再办。”
宗夫人被这句话的分量吓到了,她震惊的睁大眼睛:“小宗,咱们家过年的规矩可是你太爷爷就定下的!”
她如今要在外边过,能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那个人!
男人视线似乎更低了,他看了一眼宗夫人,又瞥过他她身边跟着的两个人,淡漠开口:“不他不喜欢热闹,不是今年这样,明年、后年也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宗夫人唇瓣抖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男人没再看她,离开前,又侧了下头,视线暗沉的看不见任何情绪:“往后都是一家人,妈,别让我再听见你这么说他。”
他似乎笑了笑,摸了下唇瓣:“一个字也不行。”
“卫臣,送我妈和姑姑们回去。”
男人重新走进院子,卫臣则躬着身,恭送几位夫人离开。
宗夫人彻底僵住了。
两个支家的夫人也傻了,她们两个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宗家支线的女眷态度,宗楚这么敲打,意思不就是都老实点,别不长眼睛往枪口上撞?
两人都在宗楚手下讨生活,整个宗家如今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震惊过后,齐齐收拾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连好奇都只敢藏在肚子里了,半个字都没多问,劝着宗夫人离开。
宗夫人恍惚着跟着走了。
她一向如此,要是宗楚不说什么,她还能强硬两句,可一但宗楚下了死令,连她也是不敢仗着这个母亲的身份多做些什么。
天塌了,这次真是天塌了。
不管三人回去后宗家上下怎么传这件事,在房子内沈余还没有被波及到一点。
他今天回来时,看到外边有人守着。
对此他没有说什么,宗楚也没解释什么。
两天之后就是沈余的阴历生日。
他的计划也安排的差不多了。
成败与否,不知在这一次。
就算失败,他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第62章
沈余是下午六点到家的,一迈进家门,就感觉到一道紧跟着他的视线,紧绷得好像下一秒男人就会从沙发上一蹦而起。
沈余动作顿了下,他缓慢的摘掉帽子和大衣,看了沙发上的男人一眼。
他现在已经能做到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去看男人。
只剩下两天了。
如果他成功了,这会是全新的陌生的一片天地,如果他失败了,宗楚会怎么对他?沈余已经提不起来任何情绪了,毕竟上一辈子,所有的经历他全都体会过。
沈余的视线越平静,宗楚就越阴沉,他手掌攥着沙发一角,手背上青筋浮现,表情却装得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舒展着高大的身体站起来。
“我听说你拿了点钱?”
男人笑着问道,他摩挲了两下下颌,眼睛不眨的盯着青年。
沈余没有任何无措的地方,他动作自然的把衣服挂上,然后往里走,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很淡的笑容,
“对,给我妈取了些现金。”
宗楚一直盯着他,等人到身边,直接大包大揽圈住,触摸到沈余的一瞬间,他差点没忍住死死圈住他的冲动。
男人视线看着一角,哑着声音问:“怎么不直接给她一张卡,方便。”
“我妈妈有时候——不太能使。”沈余的声音很淡。
宗楚此前从没关心过有关明美冉的任何事,他只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对沈余怎么处理他家那边的事从来也没干涉过。
他这次问,宗楚没提原因,沈余也不问。
一切似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宗楚也压制下来那堆阴森森的,不该有的想法。
每当他一想起那些简单明了的手段,大脑就像经历过一样疯狂示警,这也让宗楚每每在控制不住的边缘拉住闸。
这一脚油门踩下去,结果可能比任何事都可怕,是他也承受不了的存在。
夜里,宗楚抱着人,脸埋在沈余脊背上,手臂圈着青年薄刃的腰身,这是他最近习惯的姿势,能把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怀里,只要动一动他就能感觉得到。
“明天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有工作吗?”
沈余闭着眼,放在枕边的手指微微蜷缩起半扇,他轻声说:“没有。”
男人把他抱得更紧了,就好像松一点他就能跑走。
沈余想不明白宗楚对他死追不放的原因。他没有那么愚蠢,分不清感情是否存在。
宗楚是喜欢他的,但是喜欢一个人怎可能能做的出那些事?
沈余没办法理解,他也不能再去理解,他已经用了一条命的代价。
“茶根——”
“算了。”
宗楚想说两句什么,他想说让沈余别担心,所有事情他都能弄好,只要他呆在自己身边,但这种话他还从来没说过,想要说的时候就感觉千难万难,就好像莫名其妙的低头了一样。
另一个角度又说,低头又怎么样?向沈余低头难道不对吗,他做了什么自己不知情吗?
宗楚不知道。
他不知道那些纷乱的让他恼怒又心慌的画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些陌生的情绪把他整个人都推到爆发的边缘,以至于每天除了看见沈余的时间,他没有一个时刻不觉得烦躁,并且这股烦躁随着时间越演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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